青袅徐行(穿越)----苏雅楠
  发于:2009年01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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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昏睡过去,听了他的话,勉强应道:“我也很是快活,兰溪……”说着想挪一下身子,却觉得他身下又硬了,还来不及说什么,他又刺了进来,我吓的急道:“兰溪,我再也受不了了,你别……”他只是不应,抬起我的腰,让臀部更贴合他的欲望,我虚弱的求着他:“兰溪,我求求你别再来了,我真的受不了了!”他听了却加快了动作,一边颤声道:“青袅,你再求我,你的声音真好听,身子又这般柔软,我……”竟是再也说不出话,只是急喘着不停抽插着,我不敢再出声刺激他,极力忍着,只盼他快些尽兴,哪知他在我身上纵送了许久也不见停下,我实在累的很了,趴在床上昏昏欲睡,若不是身后剧烈的冲击,只怕早已睡死过去,好容易盼到他倾泄了,头一歪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昏沉间隐隐听到有水声,接着感觉有人托着我的腰拿温湿的布替我擦试着下身,我心知是兰溪,无奈浑身无力,只能柔顺的接受他的体贴,心里满满的都是他,身子被擦好后,被他紧紧搂在怀里,听他喃喃道:“青袅,青袅,我今日尽了兴却累坏你了,我真想不管什么复国大计,现在便带了你回岛,整日把你抱在怀里疼爱,那样便是神仙也不及我快活!”我听他说要整日疼爱我,忍不住发出微弱的声音:“你若是整日抱着我疼爱,只怕要不了多久便会送了我这条小命了!”他一下子笑出来,双手又在我身上乱抚道:“原来你是装睡,我要罚你这小调皮再被我疼爱一次!”我使劲睁开眼睛,讨好的看着他道:“兰溪,我是真的不行了,反正以后我都在你身边,你想什么时候要我便什么时候要我,也不用急在这一时嘛,今日先让我好好歇歇吧!”说完才觉得他是在运功替我镇痛,那双手带着热流抚到哪里,哪里便痛疼立减,忽然想起白行谦那次运功助我驱寒,心中竟似被针扎了般刺痛,我甩甩脑袋,极力不去想他,只笑着往兰溪怀里缩了缩,听他不住口的叫着“青袅,我的青袅!”慢慢睡了过去。

险失挚爱

也不知睡了多久,从兰溪怀里醒来时发现他还在睡,忍不住拿头发在他脸上轻轻抚着,一边抚一边还轻笑道:“兰溪,小懒猫,起床了,太阳要晒屁股了!”叫了许久,也不见他应,我有些慌了,忙去探他鼻息,只觉呼吸极是缓慢,竟像是陷入了深度昏迷一般,拿手去推他,他只是不醒,我怕极了,不知他是怎么了,我又不知道现在是呆在哪儿,也不知去哪儿能找来大夫,急切间再去推他,发现他一动不动,只心口还有些热气,我急忙把他搂在怀里,完全不知所措只想暖热他的身子,搂着他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听见密室墙壁上被人轻轻叩了三下,两紧一慢,我记起兰溪说起的有人会来给我们送吃的,忙扑过去,对着那墙壁拼命叫着:“有人吗?有人吗?快来救命啊!”
过了一会儿,听见墙外有沉闷的人声道:“是公子吗?”
我叫的更大声道:“是公子,他昏过去了,怎么叫都不醒,我又不会开这密室机关,你若会开便教教我吧!”
那人在外面指我在墙上摸索着找微微凸起的小点,我摸到后轻轻一按,那墙终于开了,从墙后立即抢进一个人来,那人五短身材,蒙着脸,抓着我急道:“公子怎样了?”
我指着床上道:“我一觉醒来,他便是这般模样了,怎么也叫不醒,身上都快没热气了。”说着说着忍不住哽咽起来,生怕他从此醒不过来,想着他未完成的大业,差点失声痛哭起来,那蒙面人不耐烦道:“哭什么,这之前都发生了什么你快一一给我详细说来!”
我止住泪,把我们进密室后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他,便是我们俩欢爱了几次也事无世细的告知了他,生怕漏掉重要的线索,那人怔怔听着,伸手去搭兰溪的脉,疑道:“公子这脉倒像是中了毒,这毒已深入脏腑,看来中毒的日子不短,我要立即带公子出去寻医治疗,你……”说着鄙夷的看了我一眼,极不情愿的道:“你便也跟着来吧!”
我连连点头,身上是兰溪替我穿上的内衫,忙又抓过外袍套上,那人不让我替兰溪穿衣,自已取过兰溪的袍子轻轻替他穿上,抱起兰溪去了,我紧紧跟在后面,那人带着我们进了外间的山洞,在洞中转了许久,出得洞来,却是一处依山而建的庄子,那人把兰溪抱进庄内一间布置豪华的房间,扭头沉声对我道:“我让人带你去休息,你在庄内不要乱跑,万一公子醒了想见你,我随时着人去叫你。”
我急了,求他道:“你让我呆在他身边吧,我一定轻轻的不会惊动他,只有守在这里我心里才能塌实。”
那人“哼”了一声道:“你塌实了,我可不塌实!公子还不知是为何原因中毒,万一竟是你这娈宠害的呢?”说着抓着我手一把甩到屋外,对屋外几个侍卫吩咐:“找个房子安置了他,要严加看管,别让他跑了!”
那几个人听了一把扯住我,拖着便要去了,我只觉此时离了兰溪便再无相见之日了,哭道:“求求你了,让我呆在这儿吧,你让人拿绳子把我捆了也行,我不会武艺,逃不出去的!”
那人极是不耐的挥挥手,那些侍卫扯着我拖到一间小屋,把门上了锁,我扑过来趴在窗缝间想看看能不能看到兰溪的房间,却只能看见他住的那院拱门的一角,过了不多时,那院里来了许多人,竟都是一脸焦灼,我知那都是兰溪的部属,心中稍稍安定了些,后来见那救了兰溪的人送那些人出来,大家都是忧心忡忡的模样,不禁急了,尖声叫道:“他怎样了,他怎样了?”
那人听到叫声,拧眉瞪着我冲过来吼道:“他也是你这种人叫得的,你再胡乱叫嚷若吵着他,我便让人割了你的舌头!”我被他吓的一呆,这才注意到他已摘了蒙脸布,长相极不起眼,只面上带着浓浓的戾气,我脑中一片混乱,蓦然想起一事,忙从脚上取了鱼链从窗格中伸出急道:“我也是公子的部属,你看,你看!”
他见了鱼链急步踱过来一把抢过去,沉声道:“你既也是公子部属,怎地如此不知自爱引诱于他,莫不是仗着这美貌皮囊想惑主不成?”
我听的哭笑不得,轻道:“你放我出去,让我见他一面,我便告诉你这其中还有什么重大玄机!”
他眼中精光一闪,定定的看着我,想了想让人开了房门,却拿绳绑了我,又在口中塞了棉布,这才带着我进屋,兰溪仍是一无所觉躺在那儿,我只觉心如刀绞,那人提着我到了外间,取出我口中棉布道:“现下你可以说了!”
我把在兰溪被人擒了,严刑烤问月氐兵书一事说了,那人一挥手道:“这我知道,公子前段时间不知为了何故,离岛去了宗政,却在宗政境内离奇失踪,我们都曾接到私下寻访公子的命令!”
我想了想,兰溪被白行谦和公羊固泽放到朱梅舫上的事是万万不能说的,便道:“那日我正巧遇上了公子被人拿着烤问,当时不知他便是主子,一时义愤救了他回去,后来才知道他便是我们一直寻找的公子。”
那人奇道:“公子去宗政干什么?你知道吗?”
我见他毫不知情,心知这复国大计关系重大,是以除了方氏几个重要族人竟是无人知晓,便道:“我也不知道,后来我被人掳来澹台,公子前来救我,我二人脱困后便躲在那密室之中,这你已经知道了。”
他点点头,双目炯炯的盯着我道:“你便是那宗政的平乐候?你在宗政地位尊崇,又怎会成了公子的部属?”
我信口胡扯道:“我不是平乐候,那平乐候被我使计困住,然后我扮做他的模样,只为图谋大事!”
那人不相信的盯着我,但我不能随便吐露宗政的方氏想办法打入了王室的图谋,只能一口咬死自已是个假货。那人在房里踱来踱去,奇道:“你扮做平乐候能有什么图谋?”
我见他总也不说兰溪的病情,急道:“你若想知道,等公子醒了自会告知,现在你能不能告诉我公子到底怎样了?”
他轻叹了口气道:“刚才公子的部属来了许多懂医术的,看了都觉得公子是中了毒,现在昏睡只是初时症状,近期便要发作了,万一发作只怕……”
我急问:“万一发作便会怎样?”
他摇摇头,叹了口气,再不言语了,我胸中如遭重击,喃喃问道:“他已中毒多久了?”
那人轻道:“已有半年有余了,前些时日似乎还有药物制着这毒性,近几个月没有服药,毒入肺腑,这毒甚是罕有,我们只是束手无策。若是能找到下毒之人,也许还有一线希望!”
我脑中忽然闪过白行谦的影子,他最擅用药,半年多前不正是他擒住兰溪的日子吗?后来我从朱梅舫上救了兰溪走,难道便是从那时开始就没有药物压制毒性了?难怪兰溪被我救了,他却毫不慌张,他对我说起旧事时,我便隐隐想过难道他便不怕兰溪脱困,找了月氐族人替他报仇,现在我都知道了,他心中已认定兰溪不久便会离世,自不会把他放在眼里,而且他暗地里总是伏在我们身边,自不怕兰溪去找什么族人替他报仇了。我也终于知道他急急掳了我去逼兰溪交出那文字的译法,只是怕兰溪毒发身亡便再解不了那兵书,并不是如他所说见了我便再放不下,他只是在把我们当傻子耍弄。我虽不敢肯定他会为我拿出解药,但我若回去言明拿了解药便乖乖呆在他大哥身边,那白明辰定会应允。
想通一切,我心中一片明朗,对那人说:“你不用怕,我这便去找那下毒之人取解药来,你派些好手暗中跟着我,得了药立即回来,不要管我,那下毒之人甚是奸滑,莫要被他觑破你的行藏才好!”
他一震抬头道:“我们取了药又怎知真假?万一那药是假的加重了毒性可如何是好?”
我笑道:“庄主便请取些剧毒无解的药物来让我服了,那人贪图我这身子,还舍不得便让我死了,我便说这毒无解,只下毒之人握有解药,骗他先替公子解了毒,你立即带着公子逃出澹台去吧!”所谓狡兔三窟,他们图谋大事,定是知道许多不为人知的机关暗道,我若能取了解药,他们定能想法逃出去。
他盯着我看了半晌,我有些不耐烦催他道:“公子现在一刻也拖不得,你就不要婆婆妈妈的妇人之仁了,快去取了毒药来吧!”
自他见我以后,一直是副很不待见的神色,现在竟微微动容,轻道:“你对公子倒是一片真心,我竟是看错了你,既如此,我再不多说什么,兄弟你先走一步,老哥哥若能助公子复了国,立即下去陪你!”
我大笑起来道:“罢了,罢了,你便烧些纸人纸马给我,别让我在下面打饥荒,我也就很承你情了,却不用你下来陪我!”
他想了想也是笑了,道:“那我便烧些俊俏的纸人给你,我这大老粗兄弟想是看不入眼的。”说着竟引着我进了他庄内密室,取了几粒红红绿绿的药丸给我,道:“这药丸见血封喉,只外面封了厚厚的蜡衣,吃下去后最多两个时辰,那蜡衣便被溶破,死时毫无苦楚,这药原是我备着起事时万一失手被擒时用的,现如今便先给了兄弟,我再慢慢备来就是了!”
我含笑接过,一揖到地:“如此生受你了!”说完转身出去,在兰溪床前立了片刻,伸手轻轻抚抚他面庞,强忍着心酸,对那跟着出来的人道:“我们这便去吧!”

斗智斗力

那人点点头,从庄内招来十几个好手,我怕这样大摇大摆的出去,被白行谦发现,便带着他们仍循着山洞内的秘道去了那户民居,坐在水桶里被人拉上井沿时,想起兰溪那日带着我从这儿进了密道,立时心痛难忍,打定了主意,此去换了解药便即了断了自已,绝不让那起子龌龊小人污了我的身子,兰溪若醒了也算对他有了交待。
那户民居仍是没人,这里是兰溪他们的秘道入口,想是故意置了产业,免得被人看出端倪。我让那些大汉隐在暗处秘密跟着我,自已从那民居中出来,在街上问了几个人,总算绕回了那卖抄手的小摊,在摊前坐定后,那小贩盯了我半晌,我笑道:“前几日刚来惠顾过你这摊子,怎的这么快就忘了?”
他尖叫一声,大声呼喊着:“人在这儿呀!人在这儿呀!大人,大人!”一路跑着去寻那些满城搜我的人,我坐在那儿慢条斯理的吃了两粒药丸,就像在酒馆吃着下酒的花生豆般,过不多时,马蹄声响,我抬头一看,竟是白行谦亲自来了,我妩媚的对他一笑,轻道:“行谦,这些日子你找的我很是辛苦吧,现在我自已出来了,你就不想对我说点什么?”
他翻身下马,急急的冲到我面前,伸手抚着我脸道:“青……隐儿,你果然还在这城中,我就盘算着这几日你也该出来了呢!”
我白他一眼,娇声道:“你给我那心上人下了毒,现在他毒发了,我可不就得把自已送出来了吗?”
他沉着脸,轻道:“那你是为了他来向我换解药的?”
我摇摇头,撅着嘴道:“我不是来换解药的,而是我也中了剧毒,又不想死,便想到找你来救我!”
他听了急忙拉过我手搭脉,奇道:“你中的是什么毒,怎会一点也觉不出来?”
我轻道:“是见血封喉的毒丸,只因外面包了厚厚的蜡衣没被溶破,所以你觉不出来,待我毒发身亡后,你倒是可以刨开我的肚子细细查看!”
他面上神色数变,我催他道:“那蜡衣最多两个时辰就要溶破了,你便先拿解药让我那心上人的从人把他救醒,他们才肯拿了解药救我的。”
他咬牙切齿的盯着我:“你竟是不惜自已服了毒药,也要逼我去救他,你……你……”
我见他有些不情愿,收起一脸欢容,推开他道:“既然你不顾惜我的性命,我便去找白明辰来救我,他对我总还有几分真心!”
他一把拉住我,从怀里取出一个药瓶,恨声道:“把这些药丸今日分三次让他服了,他现在毒入脏腑,只能分次服食,待有了缓解,再……”
我不待他说完,冷笑几声:“待他有了缓解,我这儿也毒发身亡了,你不用骗我,你算准了我这几日会出来取药,是以事先身上备好了假药,以为那人一死,我便会死心踏地跟着你,只是没料到我也服了毒,现在你便是想拖延时间,打算带我回去想法儿解毒,你这人奸滑异常,我怎会轻易信你,不要再罗嗦了,便请把真药取出来吧!”
他嘴角抽搐了几下,我只不看他,凉凉的道:“你慢慢想,我今儿就和你耗上了,反正我只有两个时辰,待我毒发了,你也不用再拿什么解药了,便让我和那人做对同命鸳鸯我最是欢喜!”
他看起来像是恨极了,但仍是极力忍着,轻声哄道:“隐儿,这药确是真的,你便让他的同伙拿去给他服了,你随我回府,我对各色毒药都很是精通,先想法替你抑住毒性,咱们便不用去要他们的什么解药了,我自会慢慢替你解了这毒的!”
我听的气极,扬手打了他一巴掌,怒道:“你这些日子诸般作做,不过是为了我这身子,今儿我便遂了你的愿。”说着一把扯脱身上衣物,赤裸的站在街心,笑道:“行谦,你还等什么,快来吧!只是你记得动作要快些,我若是死了,你搂着具尸体怕是会倒了胃口的!”
他眼中闪过一丝痛色,急忙脱了外袍罩在我身上,这一会儿功夫已有无数兵丁把这街角团团围住了,有人鸣锣开着道,白明辰乘着御辇来了,我挣脱白行谦,伸着手可怜兮兮的冲白明辰叫着:“阿訇,阿訇,你快来救我,我被人下了剧毒,可你这弟弟却不愿换了解药来救我!”
白明辰不待那辇停下来,便翻身跳下来,冲到我面前一把将我搂在怀里,急道:“阿娇,你中了什么毒,那些人不是来救你的吗?怎会让你中毒呢?”
我跺着脚道:“我只有两个时辰好活了,你还在这儿罗嗦个没完,你定是怪我那晚骗了你,是以故意让我吃些苦头!”
他忙拍着我背哄道:“我怎会怪你,你不要多想,我这便让行谦找些药物来抑制你的毒性,行谦甚通毒理,定能救了你性命!”
我翻了他一眼道:“他刚刚已搭过脉了,连是什么毒都诊不出来,你还让他救我,不等他找到药物抑制毒性,我已死透了!
白行谦上前朗声道:“王兄,那晚救他那人便是他心爱之人,那人被我下了毒,活不了几天了,他便想出这法子想骗出解药,王兄你不要被他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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