履寒----籁源
  发于:2009年01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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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臣请缨去两湖治水查案。”赵履寒腰杆挺的笔直望着赵凛尔重复。
你究竟在打什么主意,难道还想趁这个机会从我身边逃走?爹……
赵凛尔怒火上涌几乎压制不住,顾及着在朝上也不好发作,咬着牙阴测测道,“就凭小叔叔你一人,别刚出了京城就像前面那个钦差一样被人杀了。”
赵履寒望了眼护在龙椅后头的古弦,理所当然道;“所以臣恳请皇上派大内侍卫总管古大人率人与臣同行,其余人等臣恐怕不敢相信。”他暗中捏了把冷汗,为赵凛尔即将爆发的雷霆怒火。
古弦一惊,讶异的抬起头遥望赵履寒。
赵凛尔也望着赵履寒,他竟没发怒,一双眸子阴狠的在赵履寒全身上上下下扫了个遍,看得赵履寒几乎忍不住要打寒噤了,这才讥讽的一笑,“好啊,朕准了。”
“臣谢恩。”赵履寒目的达成松了口气。却总觉得赵凛尔答应的太过轻巧,不敢放松。
“今天就这样,退朝退朝。”赵凛尔不耐烦的挥手赶人,又道,“除了端王以外的人都给朕出去,没有朕传唤谁敢靠近朕就要了他的狗命!”
于是那些个大官小官大太监小太监,急急忙忙就排着队往外退去,生怕他们的皇帝一个不顺心拿谁给开刀了。古弦默不作声走在最后,忧心忡忡的偷望赵履寒苍白的面孔。
赵凛尔重重一哼,瞪着二人咬牙切齿,恶毒道;“古弦你还不快出去,难道还想留下来守门!”
古弦一怔,捏紧拳快步而去,听见身后传来赵履寒悠长的一声叹息,不由心痛。
人很快走光,太监识趣的将门关上离开,金銮殿中顿时空荡荡的,寂静的有些可怕。赵履寒抿紧了唇, 藏在袖中的手微微发颤,冰冷从指尖一点点漫延到全身上下。
“脱掉衣服,过来。”斜靠龙椅,赵凛尔简短的发号施令。
赵履寒沉默良久,下定决心捏紧拳吐了个‘不’字。赵凛尔勃然大怒,阴狠的眸子盯着他喝问;“你说什么?有胆量再说一次!”
“我受你所迫才不得已与你……行那苟且之事,已是极限,你若要我主动,那是万万做不到的。”赵履寒僵直了脖子看着龙椅上的人,神情黯然隐忍。此话一出赵凛尔是真的怒不可遏,挥袖将龙案上的笔砚尽数扫到地上,抬手遥指着赵履寒道:“好一个迫不得已,好一个苟且之事啊!”
他冲下玉阶,猛抓住赵履寒的衣襟施力撕毁,指着苍白肉 体上几处青紫淤痕嗤笑,“也不知昨夜是谁那般饥渴,直抓着朕求朕给他,难道不是你么!”
赵履寒抿紧了毫无血色的唇,一言不发。
“你怎么不反驳了?你怎么不说那是朕用药逼你?你怎么不说了!不敢还是你也承认自己天性yin dang?”赵凛尔更是生气,他是见不得赵履寒那副欣然承认模样的,恨不得把他弄的又哭又叫才甘心。
前几番无论他怎么费劲心思折腾,虽让赵履寒苦痛难当惨叫连连,却终是未见到一滴眼泪。赵凛尔只当他倔强要强,便一次比一次虐的更加厉害,殊不知赵履寒生性凉薄,从记事起就未对任何事掉过泪,就酸涩当年敬爱的大哥离世,也不曾落泪。
见赵凛尔按捺不住的扯他裤头,赵履寒面露难堪,后退半步捂住裤腰急道,“你莫要亵渎了这个地方,回……”微弱的反抗换来赵凛尔狠辣的一拳击在腹上,随即被抓扯着灰黑的长发一路拖上玉阶,扔到了龙椅下方。
“亵渎?”赵凛尔狠虐的笑,掰正他脸让他目光投视在赤金的龙椅上,“看清楚了,这是你梦寐以求的东西。”
“咳……咳咳……”赵履寒内心凄苦,意识到自己过去所作所为皆为大错特错,到此无力回天之际才知已是苦海无边无法回头。
赵凛尔嗤笑,俯在他耳边道,“我就在这龙椅上做了你,你可高兴啊,爹?”
“别叫我爹!”赵履寒急怒,大声喝止。
“为什么不叫,你分明就是我爹。你强 暴了我娘从而生下我,为的是利用我,你费尽心思让我登上皇位,不惜用你的身体取悦我。”
“我没有……”
“你现在高兴了?安安稳稳的做你着的幕后太上皇!”
“没有……”
反驳微弱的连赵履寒自己都觉得可笑。
“我好感动啊爹,你给了我皇位又让我上,你说我怎么能不感动?”赵凛尔语含怨怼神情似哀似怒,笑得嘴角扭曲。他按捺不住的双手掐上赵履寒细瘦苍白的脖颈,施力想象将之掐断的景象。
“你知道吗,我有时候真的恨不得就这样了解你的性命,在当做你从来都没有出现在我的世界里,那样我或许会好过些……”
赵履寒呼吸困难,苍白的脸庞泛起一抹病态的红晕,秀眉深颦紧锁,不自觉呈现出一副绝丽的凄艾之色。
“呵……还真是会引诱人啊……爹。”
赵凛尔食髓知味当即欲动,保持卡住脖子的姿势将人拖起放在龙椅至上,一手扒下长裤,另一手便挤进了他双腿之间,手指毫不留情的深入那处窄穴,急不可耐的搓弄着。
“哼嗯……啊……”抑制不住的痛苦呻吟从赵履寒口中逸出,银牙咬唇,偶尔开启便可看见一团带水色的粉嫩。赵凛尔看的心喜,便俯身去吻他,将小巧的粉舌吸在口中吸 吮轻咬,豪夺甘甜的津液。 赵履寒羞怒,每待咬下,手指便恶意的往体内更深处推进,令他合不上牙关。
“呼……呼……”吻得动情,赵凛尔喘声渐粗,杂乱无章的在赵履寒脖颈胸口啃吻着,手指也增加到两根,恣意的按压搓弄柔嫩的肉壁,快速的进出。他将赵履寒翻了个身,强迫他曲膝趴跪在龙椅上,随即解开裤带,将自己暴涨的□顶住闭合的红唇,哑声笑,“乖啊,伺候好了朕,今天就不让你太难受,呵!”活动腰部,让前端马眼渗出的汁液涂抹到他脸上。
赵履寒气结,死咬着下唇不愿就范,赵凛尔便咬他,鼻子耳朵红蕾依次咬过来,疼得他不得不松口呼痛,滚热的活物趁机强钻了进去。
“呜呜……呜!”赵履寒全身颤动双目圆瞪,猛地发出痛苦的悲鸣,双手按着赵凛尔的胯骨拼命往外推,发现推不动便想咬下。
赵凛尔暴怒,捉住他的手扭到身后压制住……并捏住下颚不让他有伤害到自己的可能,这才舒服的呼出口气。“别叫的像个被强 暴的女人一样,给我用舌头好好的伺候。”
闭上眼。既然无法反抗,不如让自己少受点苦。
眼角一点湿热,赵履寒忍着不愿落下,不愿认输。
“哭啊,哭啊!”赵凛尔莫名兴奋,拭去那点晶莹放进口中品尝苦涩的味道,用力拍打他的脸,开始由慢渐快的□。
“没有谁比你更好了爹……哈!我真是爱死你了……”愉悦的感叹,赵凛尔动作越来越快,每一下都深入到碰撞咽喉,每一下都发出yin味十足的水声,逼得赵履寒作呕压抑的呻吟也停不下来。
赵履寒颤的厉害,愤怒绝望,宛如光溜溜被扔在冰块上,心寒刺骨。
随着赵凛尔心满意足的泄身,一股腥臊的yin液喷进口中,赵履寒面色惨白发青,待雄物从口中退出,唾液夹杂了浊白的□从颤抖的嘴唇间喷涌而出,溅在身上地上,差些弄在赵凛尔身上。赵凛尔也不动气,任他痛苦的躬下 身剧烈咳嗽,将他翻身压下,继续操弄软化的肉穴。
“咳……咳咳……呼……”赵履寒无暇顾及他,皱着眉趴在龙椅边缘咳声不止,直到觉得体内所有污浊的气都被吐了干净,他才贪婪无力的将较为干净的空气吞入腹里。
“对了……”赵凛尔突想起什么,挑眉贴在赵履寒耳边笑,“让你和古弦出宫我还真是不放心,干脆我把他给阉了怎么样?这样我还放心点。”
“你……啊!”赵履寒又是惊怒又是哭笑不得,抬起上身刚要反驳,那根火热的粗大就借着这个机会闯入了禁地。
他已是疼痛难当,赵凛尔还嫌进的不够深,硬掰开臀缝往里头捅。
“啊……啊……呜呜……呜啊!混蛋!”哆嗦着唇,赵履寒紧抓住龙椅的边缘,发泄无法宣泄的痛苦,指节细瘦青白。
赵凛尔让他骂惯了也不生气,低头咬着一侧的乳珠模糊不清道,“你还没回答呢爹,我把他给阉了做公公怎么样?”
赵履寒明白他说这话的原因,无非是怀疑二人有私情的破烂原因。
“你……呜……想要我说什么?”他没好气的答。
随随便便一句话,反复无常的赵凛尔又怒了,对准肉穴一阵的狂插猛抽,暴风骤雨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做的自己气喘吁吁,又用尽花样折腾得赵履寒痛哼连连,待自己爽快了,抬脚就把人踹下了龙椅。
“哼!要去就去吧,事情办不好回来就治你的罪!”狠狠瞪了伏在地上的人一眼,赵凛尔理好衣裤拂袖而去。
赵履寒自他出门后才起身,面无表情的注视着身下一滩乳白色的液体。
还真的贱的很,竟然这样也能泄……
自嘲苦笑,随意的将破烂衣衫套上,扯下一块袖子将秽物擦拭干净,赵履寒跌跌撞撞的向外走去。身后,金殿依旧肃穆,似乎刚才一幕乱伦只是场幻象。
暂代端王寝宫的未央宫。
一条人影缓缓的靠近,迟疑了片刻走上前去。待看清他的脸,守门的侍卫不约而同的恭声问候道,“古大人!”
“端王回来了么?”古弦问。
赵履寒已经回来,正在屋内准备沐浴更衣,听到屋外说话声,当即扬声道,“进来罢,古弦。”
古弦只是来问问赵履寒可曾回来,本没有进去的意思,这下赵履寒叫了,他也只能进去。
“见过端王。”古弦进屋便拜,赵履寒抬手将他扶起。“你我何需如此多礼。”他唤人上茶,又道,“古弦你且做会,本王先沐浴,一会有话同你说。”
古弦哪坐得住,张口要告辞。“端……”哪个理他,赵履寒几步闪到屏风后头宽衣沐浴,剩下古弦干张着嘴对屏风上的花鸟发 愣。
水声响,古弦口中无味,正巧太监端了茶来,他便乖乖坐那吃茶,一边心有不安的数着杯中漂浮的绿叶。
“咳……咳咳……”剧烈的咳声从屏风后头传来,古弦一惊猛的站起身,又讪讪的坐下。
他不懂自己这是怎么了,选择留下来,却不敢见他,明明关心他,却装作漠不关心。只需要在角落里默默守着就够了,他这么告诉自己。
对自己的无力,古弦垂头捏紧了拳。
“咳……久等了。”赵履寒掩唇咳了两声,从屏风后冒出头来。湿漉漉的灰黑长发披在一侧肩头,给雪白里衣留下一路水痕,隐约印出下面的肌肤颜色。苍白脸庞浮着一层薄红,被风吹过,很快便淡下了。
“端王。”古弦起身再度行礼被赵履寒挡下,他道,“我记得以前说过,你我是朋友,朋友间需如此客气么?”
古弦一哽,多年前的一幕又出现在眼前,只是人面已非,华发生,不复当初年少模样。
“是……不用。”古弦垂目,一时无语。
赵履寒抿着唇点点头,示意古弦坐下,自己也在一旁坐下。“古弦,你是否奇怪我为何向皇上请旨带上你一起去两湖?”他轻轻的用指节敲击着茶几。
“因为我最值得你信任。”古弦轻声答,说完又是一阵沉默。
赵履寒低头苦笑了笑,也是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静谧中,阳光如爬虫,一点点爬到他脚边,他抬脚缓缓的踏了下去。
“这些年……”古弦抬头往四处看了看,下定了决心问,“你过的怎样?”
赵履寒抬头望他,眼神中闪过无奈,瞬间里又变得平静淡然。“凑合,总不见天日就是了。”他问,“那你呢?”
长叹,古弦拿起茶盏饮了口。茶水已冷,他皱着眉将苦涩吞入腹中。“我那时被派出宫,回来后就接到你的死讯,连最后一面都未看到,我……难过,原本那时就该离开宫中的……”赵履寒叫人换了两杯茶,牛头不对马嘴的接,“这么多年了,你可娶妻生子?”
“不曾。”古弦急道,扭头注视着赵履寒的眉眼,咬唇忍下翻腾的情意,低声,“我心里一直念着一个人,许多年来都放他不下……”观他眼中沉痛暗藏情深,赵履寒胸中刺痛,垂下头长叹,缓缓道:“我知道……我知道……”
瞪大眼睛,古弦再也按捺不住,猛地起身抓住赵履寒的手就往外冲。“走,别再留在这了,我带你出去,让那什么皇帝国家都见鬼去吧!”他吼,两掌拍开上来阻拦的侍卫直直往外冲。“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了!”他信誓旦旦,将埋藏在心内近二十年,再也无法压制的感情都吼了出来。赵履寒心中一颤,没有拒绝古弦,任他拉着自己狂奔。疾风吹得双目酸涩,赵履寒强睁开眼,定定的望着古弦不再年轻的侧脸上那坚定认真的表情。
他的眼眶终是热了,因为感动。然而却又忍不住暗暗叹气,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又能跑到哪去呢,到头来恐怕还是害了古弦。赵履寒脑中微微一转,心里便有了另一番计较。
两人一路狂奔,竟无人上前阻拦,只因此二人一个是侍卫总管一个是王爷,赵凛尔没有下禁足令,不要命的才敢上去问他们。便就这么轻易的放他们出了宫。到了城中古弦买了车马干粮,又马不停蹄的一路奔到城外,待天黑了才在一片林子中停下歇脚。
古弦拾柴点亮篝火,将一袋水递给赵履寒问道,“端王,如今已经出了京城,你可有想去的地方?”
赵履寒接了水袋没喝,目光注视着明明灭灭的火焰,一字一句道,“我要去昆州。”古弦望他,见他眼中倒映着火光,看起来竟像是眼中烧起两簇火焰一般。
“昆州?”愣,古弦黯然的垂下头去,“你还是放不下他们……”
“对不起。”赵履寒将冰冷的手按在古弦手背上拍了拍,抬头望着无星无月的夜空道,“我答应你,等一切事情解决就跟你走。”
闻言古弦这才微微展颜笑道,“也不是要你跟我走,我带你出来不过是想你能离开那个地方离开那个人的控制,你平安我就满足了,其他的也不奢望了。”
赵履寒扭过头去看他,望见他眼中暗含的深深情意,自嘲笑道:“何必对我这么好呢,过去我曾欺骗过你,也曾动过除掉你的心思,你就一点不恨我?”
“恨倒不曾,只是迷茫。毕竟原本以为你病故了,突然又得知你还活着,又是因为那么个原因被关了这么久,多少有些迷茫的。”刻意避过赵履寒与赵凛尔之间的禁忌关系,古弦脱下一件外衫披在赵履寒身上,“天冷了,明日我们去昆州路上再给你购置些衣物。”
赵履寒低头看了看自己白色的里衣确实不大雅观,点头玩笑道,“我可只会花不会赚,以后的日子可就都靠你了。”
“那我可要努力赚钱养家糊口了,呵呵。”古弦也跟着他开玩笑,却见赵履寒眼神稍稍黯淡了些,忙闭口不语。
“古弦我累了,天色不早了休息罢。”裹紧衣衫,赵履寒寻了块较为干净的地方躺下,古弦盯着他看了半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突然一拍脑袋骂了自己一声笨蛋道,“外面风大,再说哪能让你一个王爷睡地上呢,你还是上马车去睡吧,我给你守着外面。”
赵履寒倒一付无所谓的的样子笑,“我都做了逃难王爷了,哪那么多规矩。”古弦还可是,赵履寒干脆拍拍身边那一块比较安静的地方说;“过来一起睡怎样,晚上遇到个风吹草动的也好有个照应。”
古弦颇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老脸,还好火光照着也不怎么看的出来,他慢悠悠挪过去在离赵履寒稍远的地方躺下说,“就这吧,有个蛇虫鼠蚁的我还能给你挡一挡。”
赵履寒没说话,伸手握住了他的手。古弦呆住想说些什么,见赵履寒闭了眼睡觉,楞张了老半天嘴喝了一嘴的冷风,才乖乖的闭上嘴睡觉。
隔日清晨,他二人驱车一路往昆州赶去,中途停下购了些衣物,暂且不提。
再说另一边宫中。
“来人,端王呢?”赵凛尔公事忙毕第一站便是往未央宫去,看见两个守门的侍卫耷拉着脑袋唉声叹气,暗觉不妙快步上前表情阴沉问。
那两侍卫心念大限到了,扑通一声双双跪倒大呼饶命。“皇上饶命啊,小的知罪了!”
赵凛尔抬脚踢翻一个闯进宫中,但见茶几倒了,两只白瓷杯碎成数片滚了一地。
“小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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