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心----鱼落落
  发于:2009年02月22日

关灯
护眼

“不是,不是的,俞爷爷……您,您最高大威猛,气势凌人,是……是我见过最……最英俊非凡,魅力超群的人了。对,对,就是这样子的。”这是他平时危难的时候,拿出来对付种马用的,百用百灵。
“我?高大威猛?三十年前,我绝对会举双手赞成你的话,但现在,你看看我这身高,只比你高那么一两厘米的。离你说的这几个词有点距离啦。”一看谷子露出冤屈的表情,“爷爷,爷爷还是很高兴的。很高兴在谷子的心里,爷爷还是三十年如一日。”
“我……我不敢去求申屠……”越说越小声,越说越苦闷,“种马说,‘要是你敢再去见那混蛋,我就让你下不了床’。”
“哦~~原来,是这样啊!”马小子很英明啊!方法也用的恰到好处。
“俞爷爷,你就帮帮韬韬吧!俞爷爷……”使出惯用手法,扯着俞老头的袖子做单摆运动。百分之九十九是能成功的,但这申屠和佑裕的事情在那百分之一里面啊!俞老头也是爱莫能助啊!
“是啊,是啊!俞老头,你就帮帮韬韬吧!他真的很惨诶。”从房间里逃出来的骆骆也加入到求情中来。
“俞爷爷,俞爷爷,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了。”骆骆惊呆了的看着在地上打滚的谷子,要是现在谁拿几个鸡蛋了,一定一塞一个准。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这都多大的人了,竟……竟然……竟然躺地上打……打滚。有……有用吗?难……难道说,这就是传说中的无赖?打滚行不通,那接下来是不是就是上吊啦?于是接下来骆骆的目光开始牢牢的盯在桌子上的一个不算细的绳子上,随身准备?
忽然,绳子不见了,骆骆战战兢兢的抬起头,慢慢的左转四十五度,然后五雷轰顶。果然是‘一哭,二闹,三上吊’。此时的谷子,正蹦上椅子,拼命将绳子往客厅中央的水晶吊灯上甩。
“谷子!”种马一声怒吼,然后是一脸凶神恶煞般快步走到谷子面前,“都告诉你多少遍了,不要玩这么危险的游,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是吧!俞佑裕,借用一下你的房间。我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不听话的小兔崽子。”
“您请便。”鱼种倚在二楼的栏杆上看着这一场闹剧。
种马扛着谷子风风火火的走了,骆骆脆弱的神经还在短路当中。
“想不想帮陶韬?”鱼种一脸若有所思的看著骆骆。
“嗯,嗯!”还迷迷糊糊想不清楚问题,条件反射就答应了。等反应过来身边多了一个人的时候,不小的被吓了一跳,“啊,你什么时侯来这里的,你不是在二楼的吗?”(你不是在走神吗,当然没有看到你们家不是人的鱼种,直接从二楼跳到你的身边。)
“今晚……来我房间。”一股温热的气息喷在骆骆的耳边,暧昧的语气飘进他的耳里。“我告诉你,对付申屠的方法。”
损人一项是他的业余爱好,何况……还能利己。百利而无一害得好生意哦!
“好!”他一口就答应下,态度很是坚定,还一脸谄媚的看著鱼种。虽然感觉有点不对劲,但是,去一下鱼种的房间就能把问题解决,那真是太简单了。
怎么脸上凉飕飕的?骆骆一抹脸,满脸的凉开水。
“俞老头,你干什么啊!”骆骆郁闷的抹着脸。
“让你清醒一下。”俞老头摇摇头,羊入虎口,火坑都已经烧好了,不知道他这杯冷水有没有点用。
“衣服也湿了。”低头一看,骆骆郁闷的发现才穿一会儿的毛皮大衣也湿了。
“老头,我会让你这杯救命的水变成烤乳猪的石油的,不用等我们吃晚饭了。应该,一时半会也不会完事。”鱼种一手捞起还在拼命擦衣服,根本不知道前途险恶的骆骆就往楼上走。
“啊,那我的孙子怎么办啊!”这死小子看上男人,他还怎么抱孙子啊!
“一叶,一叶啊!我那死小子看上男人了,我还怎么抱孙子啊!”管家体贴的递上已经拨通的手机,俞老头哭天喊地的欲望都有了,“难道我们俞家要断子绝孙啦!”
“不会啊,我明明算出来,您将来会有三个活蹦乱跳的孙子。难道我算错了,我再算算。”咔的一声手机断了。一叶这老小子是唯一一个敢挂他电话的人,他身边怎么都是些违逆他的人啊!
“顺子,还是你最乖。”俞老头抱住身边还算高大的管家,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
“老爷,该开饭了,不然您老的胃病又该范了。”温柔的抚摸着身前的老头。他是自己一辈子要忠诚的人,爷爷是,爸爸是,他也是。
“我们今天吃什么啊!”小孩子的事情他也是管不住了。小骆这娃也是老实好欺负的好娃,配我们家坏小子还委屈啦!
“老菜,再加一个金玉满堂和合家欢乐。谷子点的菜,他应该也是吃不到了。”笑眯眯的响尾蛇?像!
“走,吃饭去。”俞老头一声令下,他们浩浩荡荡的朝饭厅走去。
年轻人的事情就让他们年轻人自己瞎捣鼓去吧,他这老头干着急也没有用。诶,都是有主见的孩子,自己也管不了了。
“申屠,我还有谷子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谷子是老头的贴身保镖的儿子,别看他平时傻乎乎的,实则身手不凡,不必我和申屠弱。申屠是‘军师’的孙子,精于奇门遁甲,算计人是一把手。”鱼种口上说着,手上也没有闲着。地上多了不少衣服,听的认真的当事人却没有发现。
“军师?你在讲三国吗?别说申屠是诸葛亮的后代啊!”骆骆配合着鱼种手上的动作,合作的抬起手好让他帮自己把外套脱了。房间里的空调的确开的有点高,他汗都出来了。
“老头在文化大革命的时候是个红卫兵,还见过毛主席的。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中国待不住了,就独自一人跑美国去了。”又成功脱掉一件,“就遇到了军事,也就是申屠的爷爷,两个人都是有胆量和魄力的人。什么事情都敢干,贩毒走私那都是小事。后来就被帮派盯上了,帮派头子惜才,一定要他们入帮。”
“是不是帮派头子的女儿看上了你爷爷,然后,良辰美景,花好月圆了啊!”小说上都这么说的。
“怎么可能。从来都是老头看上人,那轮得到别人做主啊!”这点他爷爷还挺像他的(反了吧你!),“结局差不多,军师出了个主意,一把灭了那个大帮。爷爷做了帮主,后来就娶了前任帮主的女儿,也就是我的奶奶。”
“俞老头,不是说自己有深爱的人吗?还去强娶别人家的好女孩。”花心大萝卜!
“也是形势所逼,没有办法的办法。后来,帮派越来越大,有了谷子的爸爸,还有管家的爷爷,都是对老头很忠诚的一帮人。”张大口像大灰狼似的在小肥羊头上试探试探,看能不能一口吃下,“谷子的爸爸因为……救我去世了。现在,我们基本漂白,我的生意已经和老头的帮派没有一点关系,申屠也出来了。大家都厌倦了打打杀杀的日子。”
“哦,谷子好可怜哦。诶,说了一大堆还没有说怎么救韬韬呢!”有点变聪明了喝!
“申屠喜欢谷子,你没有看出来?”头有点大,想一口就吞有点困难。还是细嚼慢咽好了,对胃也有好处。
“没有!”摇摇不怎么灵光的小脑袋瓜子。
“笨蛋果然是笨蛋,想要笨蛋开花,还真是异想天开。”鱼种拍了下脑门,喃喃道。
“什么?”没听清楚。(我看你还是不要听清楚的好。)
“你以谷子的名义,去把申屠约出来。”
“约出来干嘛啊!”他才不要约这混蛋,吃饱撑着!
“其实,申屠没有把陶韬送进精神病医院,而是另外关在他在郊外的一所别墅里。每天定时去探望,有五六个保镖把守着。”申屠这家伙算是毁了,为了那个小男妓都干出这种不入流的事情了,还乐在其中。(不要嘲笑别人,会遭报应的!)
“啊!这混蛋,猪狗不如!”韬韬都病了,还不让他正规治疗,他是想干嘛啊!(你的意思是让韬韬进精神病医院?“那也……也不是啦!”)
“恩,我赞同你的看法。”鱼种适时的附和一下骆骆。现在,吃点小亏,将来才能赚来大利益。划算!“你和谷子将申屠拖住,我派人去‘截囚’!”
“里应外合!”
“手到擒来!”
“啊,你干什么!”他干嘛突然把他甩在床上,还扑了上来,压在他身上。难道他不知道他自己很重吗?他的肺都快被压扁了啦!呼,呼……喘不过气来了啦!
“主意,我是已经帮你出了。现在,轮到你兑现你的承诺了。”呵呵,三两下把剩下的棉毛衫棉毛裤一扯,骆骆光鲜的像是刚从妈妈肚子里钻出来的。
“什……什么诺言啊!”两只光溜溜的细胳膊细腿缩了起来,怎么也当不住外泄的春光,勾的饿极了恶狼馋虫大声叫嚣。突然回忆起‘“今晚……来我房间。”一股温热的气息喷在骆骆的耳边,暧昧的语气飘进他的耳里。“我告诉你,对付申屠的方法。”’,“哦!那个承诺啊!”
“想起来了!”摸摸手下光滑细腻的肌肤,他相当之满意。
“走,我们去你房间!”骆骆小宇宙爆发,一把挣脱鱼种的压制,拉起鱼种的手就像往外走。(您老还没有穿衣服呢!)
“这就是我的房间啊!”稍稍一用力,骆骆又回到鱼种的怀里,又是一通卡油。
“啊!是吗?”骆骆左转头,右转头避开鱼种欺上来的性感的厚嘴唇。“那我不是已经兑现自己的诺言,来你的房间坐了好久了啊!”
“……”果然,没有听懂!今晚,你休想跑出我这狼嘴,他可是憋了很久。不知道为什么,认识骆骆后,摸惯了他纯天然无公害的光滑肌肤后,外面女人的皮肤只觉得扎手,再没有那种销魂的感觉。这都是你的错,用你的身体来赔偿我的损失吧!(“这都是我的错,我太冤了!作者!”嘿嘿,弱肉强食,弱肉强食啊!)
死猪般重的鱼种压在他的身上,好看的脸上是几近于疯狂的表情。
下去吧,我喘口气先啊!
“来,叫声佑裕听听。”
“鱼种,我……我快喘不上气来了啦!”他喘著气瞪著他,腿一弯,膝盖向前用力一顶。呼呼……怎么说自己都是个大男人,爆发力也是不容忽视的。猛力推开了他,然后跳下床奋力朝门口跑去。他才不要任人宰割,特别鱼种的眼神就跟要吃人似的时候。虽然,他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但绝对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就对了。
但他显然是低估了鱼种的处事应变能力和身体反应能力,虽然同样身为男人,他的力量明显远在他之上。他的手还没有碰到门把,就被他从背后一把纠住了双手。然后比上次更为激烈的抛在了床上。
他全身陷在软软的被褥中,一时没爬起来。
“叫一声佑裕,我就原谅你刚才不轨的行为,并且今晚也少做几次。”鱼种手上也没有闲着,刷刷几下就把衣服脱的干干净净,一丝不留。某个昂扬的家伙,耀武扬威似的站在那里。
“什……什么少做几次。”他再怎么不明事理,也终于明白自己好像……面临贞操失守问题。
趁骆骆还在软绵绵的床上挣扎的机会,鱼种老早从床头柜中摸出了事先准备好的润滑油,然后压住不断挣扎的骆骆,一手举起他的双手过头顶稳稳固定住,一手拨开润滑油的瓶盖就往骆骆的小菊花上撒。
“放开!你给我放开!”激动加愤怒的扭动着的身子时不时擦到一个滚烫的家伙。怎么办,怎么办,他要失身了,谁来救救他啊!双脚胡乱踢腾着,他……竟……竟然没有一点影响,毫不费力的弯脚压住他膝盖,他被完全固定住了。这一切让他回忆起大二那会儿第一次上实验课,给青蛙做钠,钾离子对心脏的影响情况,首先第一步就是将青蛙的四肢固定在铁台子上。那个时候,他觉得这件事情很好玩,全班的青蛙都是他固定的,有三十来只呢!难……难道这就是现世报!
不要啊,青蛙大人们,你们就原谅我吧!我……我年幼无知,犯下滔天大错,理应严惩不怠,要……要不就换个别的惩罚的方式得了!
“都剑在弦上了,还这么不专心,该罚!”他低下头在他耳边低喃道,手温柔的抚上他的脸,来回的摩挲。竟然,还用那家伙顶了顶他的屁股。啊,太下流了!
“佑……佑裕!”颤颤巍巍的声音。
“恩,叫的还行,就是轻了一点。节约点体力也好,等一下也派得上用处。”伸出舌头沿着骆骆小巧的耳廓细致的舔了一遍,明显感到身下的小人儿一阵轻颤。将舌头伸进干净的耳朵里戳戳,还是挺满意这敏感的部位的。
“我……我手有点麻,脚有点痛,可不可以放开一小会儿啊!”
“……”轻轻捏住形状性感的下巴,把他的头掰正,双眼对着他,“放了,你就乱跑了。”
“我……我保证不乱跑。”那是不可能的!
“是吗?亲亲他,我就相信你。”死鱼种做到他身上,将已经抬头并涨得紫黑的巨大□挪到他嘴边。“他很乖的,比你乖多了哦!”
“呜……”我的妈呀,他的怎么就这么大!上次偷看的时候还挺小的啊,气球都没他吹的快哦。好脏啊,亲一下嘴巴一定就烂掉了。
“快点决定哦,错过了就没有机会了。”空出来的手有技巧的爱抚着骆骆胸前的两粒小樱桃,没一会儿功夫就挺立盛放了。
“不要,死也不要!我还是手麻脚麻吧!”太丑陋的家伙了,他才不要亲呢!
“那可是你自己选的啊!可不要怪我啊!”他轻而易举的制住他,拉开他的双腿,□顶在他的□上,然后狰狞的朝他一笑道。
他反射性的点点头,然后想想不对,再拼命的摇头。跟你□不是我自己选的啊,是你强迫的,强迫的!
鱼种没有再废话,跟白痴理论真是他最失策的一件事情,还是在这么重要的一刻。中国有句老话‘春宵苦短’,他就不再浪费时间了。他扶住自己的□,然后就用力的往前顶了进去。恩,真是个不错的地方,湿湿热热的,最适合冬天这种天寒地冻的时节呆了。
“啊——”一声悠扬的吼叫声,整个身子开始不停的乱弹,强烈的痛意如滚滚而来的洪水汹涌的刺激着骆骆脆弱的脑神经,浑身不停的冒冷汗,小菊花也拼了命的收缩。“我的妈诶!杀了我算了,好痛啊~~!”
“放松,放松!我也很痛啊!”就刚进去那会儿舒服,后来的那阵子他那活就跟要被夹断了似的。不怎么好受!
“那……那你还不出去啊!我又没留你!”嘴上虽是这么说,下面的小嘴可是一点也没有放松,就怕鱼种稍微一动,迎来的是无止境的疼痛。
“出血了,一定出血了。”他感觉□里有什么热热湿湿的东西流出来。以前去肛肠科见习的时候,看个肥姐扩肛,喊的跟杀猪似了,就流了不少血。这次轮到自己了,还是用一个比扩肛器还大的东西。一定肛裂了,呜~~他不要因为这么倒霉的原因去看肛肠科老师。
鱼种开始轻轻拍打起他的屁股,“放松,我还只进去小半截呢!”
他摇摇头,“不要!”
什么,才进去小半截就痛成这样,要是整个进来还不得出人命啊!那事就那么好玩?他怎么就疼成这样啊!
“……”道理是讲不通了的!鱼种一下狠心,用力抓住他的腰以防他挣扎开来,然后压下去,咬了咬他的嘴唇后,吻了上去。舌头伸进骆骆的嘴中就是一阵没有章法的乱搅。
什么叫做无招胜有招!骆骆还真不由自主地暂时抛开了下身的痛苦,沈浸于这个没有什么技巧可言的吻中。他乘此机会,靠著血液的润滑一鼓作气的全部顶了进去。
“嗯……”
“啊……”
鱼种发出满足的叹息声,而骆骆则痛的用力的咬了下去。咬死你这坏心肠的混蛋!
可惜,害人不成反被己害,鱼种的舌头灵活的赶在他牙齿和上之前占了出去,自己的舌头却没有来得及躲避。一直忍住的眼泪顿时如开了闸的水龙头般飙了出来,“你……你这个坏蛋。我……我明天就要回家。”
“是吗?那我今天就让你下不了床!”手指用力捏起他胸部的两个红点,下身开始缓缓的动起来。“看你明天还怎么回家!”
“嗯……哈……”一个甜的好像能滴出蜜汁的呻吟声发了出来。
不……不是他干的,他没干,没干。刚刚那个声音绝对不是他,不是他,绝对绝对不是他的……

文库首页小说排行我的书签回顶部↑

文库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