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心----鱼落落
  发于:2009年02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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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需要些三把黑芝麻、250克糯米、十枚大枣、五颗杏仁和少许冰糖。”骆骆打了个响指,“我们可以开始了!”
“你对老头这么好,我这准男朋友可是要吃醋了哦!”待骆骆吩咐的事情完毕后,他直起身子正对著他,一脸无害的狐狸似微笑,“我要惩罚你!”
“啊,做好事还有受惩罚啊!我可不可以不要做了哦!”
“不可以!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没想到鱼种这家夥得寸进尺,色胆包天的伸出舌头色情的舔了舔他的后颈,甚至还在他耳边低低的说:“这只是个开胃菜哦!”
他暴力的拎起手边的长条丝瓜就狠狠地敲在了鱼种头上,也不管身体放不方便,痛不痛,敲完了就使命的推着轮子往后退。而他却好像不痛不痒的愣住了会儿,等反应过来,手脚并用的追上了他,将满满的一碗面粉塞进了他的内衣里,还故意使坏用力乱拍了一通,搞得他满身都是白花花的面粉。
“现在,乖宝宝应该洗澡去了!”眼前突然一阵天旋地转,等骆骆能清楚视物的时候,已经稳稳当当的落在了鱼种的怀里。
“咳,咳咳……”骆骆一急,生生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口。“粥……粥还没有煮呢!”
“那老头的命硬的很,少吃一顿也不会死。”他在他脸上亲热的蹭蹭,“你身上臭臭的,我们洗澡去。”
他撇了撇嘴,“我要自己洗。”这几天的澡都是这大色狼帮忙洗的,他都不知道被占了多少便宜。他要独立自主,自力更生。
“下次不准只想着别人,忘了你的亲亲男朋友,知道吗?”鱼种一脸笑得灿烂。
真好看的笑容,就好象漫画里的天神一样,这样优秀的男人,真的是属于自己的吗?他真的可以占为己有吗?“你……你什么时侯,成为我的男……朋友的啊!”
鱼种斩钉截铁的说,“见到你第一面的时候啊!被我看上了,你还跑的了。”说的一脸理所当然。
大眼瞪小眼的持续了一会儿,鱼种一脸严肃的说道,“霍汤骆,请你让我爱你养成一种习惯吧!”
“恩?”歪着有点无辜的小脑袋,没想明白过来。
当他习惯了,可能就不舍得伤害你这个不知深浅的小傻瓜了。
天好蓝好蓝哦!他泡在游泳池里,整个放软身子放松的仰躺着,感觉身子暖暖的,轻轻的。就好象做梦一样,懒洋洋的让他昏昏欲睡。他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手脚的石膏老早就拆了,护脖也拿了,那个给他吃了不少苦头的小护士也老早被他撵走。在那个春光灿烂的一天,他还特意放了整整一箱鞭炮以示除旧迎新呢!
日子过得真的是好快哦!在俞家竟然一待就是三个月,都快过年了啊!有钱人家真是舒服啊,外面飘着皑皑白雪,室内游泳池放上温水,房间里开启中央空调就同夏天没两样。小手掌,小脚丫子噗哧噗哧水,再泡泡。
不到半个小时,大厅门又被撞开,一个个子不是很高,但性子很急的小人儿冲了进来,将一路上的摆设撞的满地都是,边破坏边大喊,“骆骆,骆骆,你是不是外科医生啊!”
这个刮风下雨,打雷出太阳,都要喧闹一番的,就是我们家可爱的谷子。真不知道这次又是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情,让他路也不好好看了。马种看了又要心痛一番,回去指不定还得全身检查。
“我……我有个朋友……生了点……病,想……让你看看。”谷子扭扭捏捏的好不容易把话说完。
“看医生不就好了啊,我出钱!”他还想多泡会儿呢,这感觉赶得上去日本北海道飘雪泡温泉呢!
“你就去吧!”砰一声,这家伙根本不管他自己穿的是不是泳衣就心急的跳入水中,溅了他一头湿不说。还一口气游到他身边,拽着他就摇晃。
他无力的晃了晃头,翻了翻白眼,这家伙永远都是这么心急,“不要再摇晃了,我去看还不行啊!”
“嘿嘿,骆骆最好了!”人家好梦正酣的时候,被你硬生生给搅糊了。你说两句好话能过关么,当你家种马了啊!
“今天的糖醋排骨我七你三!”骆骆随便抓起地上的毛巾擦擦头发,举起一只手,就等着谷子同意了。
“呜……□开。”总共就那么几块,三七开,他就所剩无几了。
“二八,你二我八!”
“就三七!”谷子用有些服软的声音说道,同时狠狠的拍了一下骆骆的手掌。俞爷爷请的厨师,烧的菜可真好吃。他已经岑了一个月的饭了,还是回味无穷,乐不思蜀。(我说假如种马够聪明的话,必须得高薪聘请这高明的厨师!“恩!这的确是个好主意。小郭赏他几个铜板!”谢谢,谢谢啊!“一副奴才样。”呜~~我没有!)
“快,快,快!”一等商量妥当,谷子又开始范毛超急躁的毛病,拉着他就快速朝门外走去。“韬韬,在门外等了好一会儿了。”
“你进来才一小会儿!”他不得不提醒他。
“他在我家门口犹豫了半个多小时,知道我来了这里。又在大门口犹豫了一个来小时,等见了,还得犹豫个半个小时。你看这都一天去了一大半了,还没有见到主角你呢!”他收紧胳膊,更用力的拖着他走,恨不得他们就这样长出双翅膀来。
你们两个要是能互补一下,就完美了。
“您……您好!我是陶韬,是谷子的好……朋友。”出现在骆骆面前的是一个平凡的大男生,可以说,还有点胆小。是那种杀人不犯法也绝对下不去手,对社会有益无害的平民老百姓一个。说完一句话就又胆怯的低垂下头,盯着鞋子,研究鱼种家的地板是什么材质的,怎么就可以这么光可照人呢!
“你好,我是霍汤骆,大家都叫我骆骆,你也可以这么称呼我!”真是一个害羞的大男孩,怎么就比自己还胆小呢!有种做大哥哥的优越感,真好!“我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
“你看我说的对不对,骆骆是很热情的人,他是个乐于助人的好人!”谷子你的一顶顶高帽戴的还真是及时诶,看把骆骆乐得!“你有什么话,就尽管说。”
“我……”韬韬很是难为,还是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我们去我的房间说吧!”骆骆看了眼为难的韬韬,善解人意的提了好意见。根据他作为一个医生的直觉,这一定是有隐情的。
等进到了房间,韬韬迟迟不肯说。最后,拖拖拉拉的把裤子一脱,露出一个小巧可爱的□来。
“我的小……上面好像长了个东西,我很怕,又不敢去看医生。”眼泪止不住得救流了下来。
“……”骆骆专业的从桌子上抽了张面巾纸,捏起韬韬粉粉的小□仔细的研究了一番。好小的一个哦,同他的差不多诶!嘿嘿,小馨那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老是嘲笑自己是小泥鳅,豆芽菜。看看,看看,跟我差不多大的不是很多啊!(就你们俩吧!)“好像是……应该是得……尖锐湿疣了诶!最好去医院化验一下,到底是不是,确诊一下。还有没有衣原体支原体什么的感染,是性病诶,会传染的!最好把你女朋友也一起带去治疗,不然很难根治的!”
“……”一听到骆骆说的话,韬韬的泪水掉的更快了。就像断了线的珠子般,一发不可收拾。
“申屠知不知道这件事?”谷子终于发现问题的严重性。
“贺……他已经好久没有来我这里了。他要结婚了,没……没有空。”韬韬勉强的露出一丝微笑。
“病……是他传染给你的?”谷子气愤的身体微微的发著抖,这个无耻的东西。
“不……不是,我……”韬韬的嘴唇也微微的颤抖着。
“那是你出去……鬼混?”谷子瞪大眼睛,简直有些不能相信自己胆小同个小白鼠似的好友竟然……竟然会出去过夜生活!
“我……我是被人□的,很多人,都是些流氓。好像……好像是有人指使的,但我更本不敢回忆当时的画面,我记不清楚是谁干的。啊……!”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抱着头,突然躲到了桌子底下,任凭他们怎么叫唤他都不出来。
骆骆有些怜悯的皱了皱眉,还算有些冷静的说,“谷子,让他躲在里面吧。他觉得里面安全些,在心理学上来说,这也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方式。也是,一种逃避的方式。”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呢?”谷子不甘心的还想将韬韬拉出来,但韬韬就像失去意识了一般,就是不理会谷子的好意。
“这种病主要是病毒引起的,没有什么根治的好方法。只能去医院做激光,或者用药将它烧掉。看韬韬这种情况,医院肯定是去不成了。你先去药店买些消炎抗感染的药,还有点尖锐湿疣的药来,只能我帮他治疗着先。”骆骆一副专家模样,“我留在这里开导开导他,看能不能用心理暗示帮他治疗一下。”
“嗯,嗯……我立马就去!”谷子一阵风似的,飘到了门外。
“不……是,不是那样子的,听我说,不是的……”韬韬神志不清的自言自语着,大概他自己也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讲些什么吧!
骆骆呆呆的看着眼前胡乱抓挖着自己的韬韬,不禁有些心有所触。这就是一个深陷情网的人吗?当他最爱的人抛弃他,不要他了的时候,就是这么副鬼样子?没有自我,没有自尊的活着。等着自己的爱人,或许会回来再看他一眼?
假如……
想著想著, 泪水竟然从他的眼角滑落。
一个躲着桌子下,一个蹲在桌子边。两个不一样的人,却开始了一样悲惨的命运。这就是天命吗?
谁也没有发现他们之间有一个小小的身影,一脸不解的表情。
“最近,怎么了?好像不是很开心啊!”骆骆窝在鱼种的怀里,迷茫的望在窗外原本绿油油的草地,都被皑皑白雪淹没。
“韬韬……听说被申屠贺送到精神病医院里去了?”这个抱着自己的家伙和那个猪狗不如的申屠贺一样地位显赫,权大势大,而他和韬韬却都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平民而已。当他想要抛弃自己的时候,他会怎么做。也送去精神病医院,和韬韬做上下铺?精神病医院有上下铺吗,还是每个人一间,天天把你关起来,不让你出来乱转?“我……想去看看他。”
鱼种有些嫌恶的皱了皱眉,冷冷的说,“这种人,还去看他干什么!”男妓一个,要不是谷子非要往来,他根本不会让他踏进他们家门。
算了,跟蛮牛讲道理是根本行不通的,更何况大家看问题的角度不一样。申屠那死变态是他的好友,怕所有的问题都出在申屠那里,这蛮牛还是会帮着申屠出谋划策来对付韬韬的。怎么说,韬韬对于鱼种来说也只是一个陌生人而已。
“算了,不要说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了,好吗?再过一个月就是大年三十了,你们中国人不是最注重这个节日的啊!是什么‘月穷岁尽之日’‘合家欢聚之时’,叫除夕对不对。”鱼种开心的显摆着今天刚才网上百度来的一点小常识。
“恩,我们中国人很讲究除夕这一天。天字一号重要的当属大年三十晚上的那顿年夜饭,这顿年夜饭代表着至高无上,古时的贤明圣祖最重视这一顿饭了,就相当于你们平安夜和圣诞节那么重要。还要守岁熬年,贴上一副红彤彤、喜洋洋的对联,劈劈啪啪的爆竹,以后也会有各种形形色色的饭局。我们家的年夜饭都是回老家吃的,在大爷爷哪里有口可美味的食物。不知道什么原因,爷爷在的时候,也从来都是在大爷爷家过得年。”说起吃的他就来劲了,口水也开始不断分泌,根本不用担心会不会口渴这种常人才需要担心的问题,也算的上是天生异秉了吧!
“诶,怎么最近老爸不过来看我了,也不怎么给我打电话!真是好奇怪哦,妈妈,二妈就算了,老爸不应该的啊!”说起过年倒是提醒他已经好久没有同亲人联系了。
“可能经济危机又临近过年,你爸爸的公司里忙吧!”抱起来真的很舒服,怀里实实满满的感觉真好!
“我最近眼皮老是跳,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可是没有注意到底是哪只眼皮在跳。”下次跳的时候拿个笔记录下来。
“可能不是财也不是灾。说,是不是最近跑我房间去偷看我洗澡了!”鱼种一脸玩味的研究着他那双又在打架了的眼皮,“是两只眼睛一起跳诶,一定是看了不应该看得东西。到时候,还得的上红眼病,那就变成小白兔了。”
“谁……谁要看你那个肮脏的丑东西啊!我……我才没有,没有!”他用双手捂住有些变红的脸拼命摇头,企图以此散热。他只是好奇,想研究一下到底一般大小应该是多少嘛。上次看了韬韬的,觉得自己的也不是很小,但……鱼种的怎么就可以那么大,他人也没有比自己高多少壮多少啊!呜……这鱼种果然不是人。(至于吗骆骆,你不是泌尿外科的吗?怎么说也得看过不下十几二十个吧,还有必要研究这个的大小!“呜……我……我的实习时间都被我请假去吃遍北京好吃的去了。有机会看过一两个,可都是不健康的那种。要不就是黑不溜秋长满恶性肿瘤,要不就是小小一个切了一大段的那种,怎么看得出来实际大小啊!”你还真够委屈的!)
“哈,被我说中了吧,看你这不停跳动的眼皮就是做了坏事的证明!没想到平时道貌岸然,胆小如鼠的你原来这么色,最近是不是欲求不满啊?要不要你的男朋友我来安慰你一下!为了你,我会义无反顾的哦!”看着原本只是一般红的小脸蛋,轰的一下,像个红鸡蛋似的,“再说,想看就明说,何必偷偷摸摸的呢!”
“啊……下流!”他恶狠狠的举起双手就掐住鱼种的脖子,然后不停的摇晃。乘他毫无防备,撒腿就跑。
“呵呵……”鱼种扶住有些被骆骆突如其来的小宇宙爆发力,摇的晕头转向的头。真是单纯的人,还是个童子鸡吧!他也没有干什么坏事情,只是把骆骆的手拉过来放进了自己的内裤里。想看还不容易,就是让你摸摸又何妨。“‘正月不空房’大年三十就吃了你这新媳妇!”鱼种有点龌龊的摸摸刮的干干净净一丝不留的下巴,□的说道。
“俞爷爷,你说申屠那人过不过份。”谷子这小家伙是第二个敢在俞老头面前撒野的,不是说鱼种他们不敢。只是,他们根本就不是撒野,是对抗,互相算计。总之,应该就是同一类人。应该归为,就算杀人要判死刑,必要时还是该杀,杀了也没有心理负担的那种对社会有点好处,总体来说,害处多与好处的那种。
“过份,确实过份!”俞老头随口附和道。申屠,谷子跟佑裕都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他们的性子他还会不了解。佑裕霸道,抢了自己大半部分的家产不说,还想赶尽杀绝;申屠阴险,早就中饱私囊,自己开了家不小的公司;就数谷子是异类,他身边长出的一朵百合花,干净善良。他们呢,都还是很爱惜这难能可贵的一朵野百合,拼命想为他遮风挡雨,不要受到环境污染。可是啊,这世上就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空气灰蒙蒙,水呢一片浑浊,土壤就更不用说了,都被该怎么污染就怎么污染了。他们的谷子以后可要怎么生长啊!
“俞爷爷,你帮我把韬韬救出来吧!”磨蹭了一早上的目的出来了吧!
俞老头不禁摇摇头,有些人聪明吧!先给你戴些高帽再求你,这笨谷子,从小学到大,就是没有学会什么叫做拐弯抹角。申屠同他讲事情的时候,他这糊涂的老脑袋瓜子老是得捣鼓清楚,一不小心就会入套。佑裕则从来都是先斩后奏,在他的字典里根本没有‘商量’这个词语。在你还没有理清楚到底应该怎么做的时候,他已经把事情都全给做好了。谷子呢,问,什么都问;求,也什么都求。从来,就只会‘因为’什么什么,‘所以’什么什么。是个充满正义感的好孩子,就是单蠢了一点。
“老头,也帮不上忙啊!我看……你去求求申屠还快一点。”诶,都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三个娃。申屠那点明白的不能再明白,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的小心思,大家都是知道的。可能就这当事人谷子没想过来罢了。那小子还因为佑裕把谷子赶来中国当苦力,结果就被马申隆那好命的近水楼台先得月了,而狠狠的干了一架。两人都住了个把来月的医院呢!都是跆拳道,空手道黑带也是有点好处的,为医院做贡献,为祖国四化建设做贡献。老糊涂了,那个时候他们还都在美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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