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笑了,他觉得自己应该笑,所以就裂开嘴看着新娘拖着白色的长纱裙走了进来。
舒缓的结婚进行曲很美妙,一步一步,慢慢靠近。指尖触碰,白色手套下是一双柔软的手,跟他那时候,冰凉僵硬的触感很不一样。
阳光从彩色玻璃窗缝隙里穿越过,不怎么温柔的照射在耶稣头像上。
“俞佑裕先生!上帝使你活在世上,你确信这个婚姻是上帝所配合,愿意承认接纳俞秀秀小姐为你的妻子,敬爱她,唯独与她居住,建立家庭。尊重她的家人为你的家人,尽你作为丈夫的本分到终身。你在上帝和众人面前愿意这样行为吗?”严肃的老牧师将他们的手交叠在圣经上面,缓缓张和着嘴,问出一句句他知道不可能实现的誓言。
慢慢的扭过头,白色的纱布盖在她的脸上,头低垂着。小小的肩膀□在空气里,紧张的起了小小点点鸡皮疙瘩。
“我……”
啪嗒啪嗒的响声在心里冒出来,突然觉得,觉得有点不对,不舒服的感觉。
“骆骆?”
将手伸出,按在心脏的位置。场下的人们简直是惊呆了,个个呆若木鸡。
哪个新郎会在婚礼宣誓的时候,将手从圣经上拿下来,放在女士的胸口。
“我爱你!”
老牧师以为这是新郎独特的表白方式,表情那么情真意切,满意的点了点头:“俞秀秀小姐,你确信这个婚姻是上帝所配合,并愿意承认俞佑裕先生为你的丈夫,常常以温柔端庄来顺服这个人,敬爱他、帮助他,唯独与他居住,建立家庭。尊重他的家人为你本身的家人,尽力孝顺,尽你作为妻子的本分到终身。”
“佑哥哥,你是不是还空着一个肩膀。还会不会将我悬在你心头上,爱我,关心我?”迷茫着双眼,透过白纱,看的那么不真切。
“秀秀?”
“佑哥哥?是我!”将胸口前的手牢牢按紧。
“对……不起。”抽回自己的手。那已经不是骆骆的了,那种脉动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他不能一错再错,他的心……已经随着,随着那医院顶楼跳下的一瞬间死了。
和骆骆滑落的泪水一起,死了。
整个礼堂一片死寂。
“麻……妈!”一声幼稚的儿语打破了尴尬的气氛。
一旁观礼的三个抱在手上的小娃,欢快的张开了小手。不大不小的身子上,一个个是合身的黑色小礼服。
“巴巴……”一个小婴儿在一个低垂着头的男人怀里扭动着小身子,嘴里也奶声奶气的喊着。男人却好像没有什么知觉,只是死命的抱着孩子,乌黑的帽子遮住了大半个脸。
“骆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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