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酷罗曼史(上)----尼罗
  发于:2009年03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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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司令见人来了,就扔下照片,起身走到床边坐下,同时轻声道:“把衣服脱了。”
杜若知道司令是非常大非常大的官,大兵尚且可以随便杀人,那司令就更是阎王了。不必去惹阎王,如果想活命的话。
他慢慢的脱了衣服裤子,然后走到床边,不知如何是好。
何司令换上了一身西洋式的丝绸睡衣。他看了杜若一眼,随即闭上了眼睛:“上来吧。”
杜若依言,轻手轻脚的上了床。
何司令欠身脱了裤子,一手抓住杜若的头发,把他的头按到了自己的下身处:“用你的嘴!”
杜若很顺从的张嘴噙住了那个软绵绵的器官,然后轻轻的吮吸起来。他是极力的想要取悦何司令的,可是何司令的身体似乎对他毫无感觉,他舔吮了好一会儿,那□才微微的抬起头来。
何司令依旧闭着眼睛。杜若的口腔是温暖潮湿的,舌头也柔软灵动。他挑不出这孩子的错处来,可是总觉着少了点什么,不够劲儿。
又过了三五分钟,何司令觉着可以了,便推开杜若,让他背对着自己,撅着屁股趴下来。
何司令跪在杜若的身后,将自己那半软半硬的玩意儿抵在这孩子□的入口处,顶了三两下,他这回倒是没有泄,而是彻底的软了下来。
杜若瑟瑟发抖的撅着,还在等待来自何司令的蹂躏。何司令也的确是想蹂躏他,把他当□人的替身,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可悲之至。
他的头发被何司令揪住,糊里糊涂的又被薅到了对方的□。上方响起了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用你的嘴!”
杜若很听话,而且用嘴或是用屁股,对他来讲分别不大。他仿佛小儿吃奶似的含住了男人的□,专心致志、不带感情。
何司令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汗如雨下。他禁欲了几年,身体却并没有任何起色。
回手从枕头下摸出手枪,他对着□这孩子的脑袋狠狠砸下去:“滚你妈的!”
杜若惨叫一声歪在一边,抬手抱了头,可是鲜血已经从指缝间缓缓的流了下来。
何司令起了杀心。他本来就不喜欢这种性别混淆的小戏子,之所以买他过来,不过是要试验一下自己到底“行”不行。现在结果出来了,而且非常的令人沮丧,他还要这孩子做什么?赶紧弄死算了,免得他要出去乱说!
弄死可以,不过不必脏污了床褥。何司令一脚把他蹬到了地上,然后抬手一枪,正打在了杜若的心口处。
杜若实在是个单薄的小孩子,身体还被子弹的冲力带的向后一纵,然后就仰面朝天的倒在了地上,一声也没出。倒是院外响起了惊叫,一阵踢踢踏踏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的传过来,紧接着几名卫士冲进房内:“司令,怎么了?”
何司令很平静的指指地上:“拖出去,然后把地擦干净。动作快一点,我困了。”
何司令一觉睡到翌日中午,醒来之时,就见赵小虎正站在桌前低头摆弄着什么。
见他醒了,赵小虎一扬手中的照片:“司令,她是谁啊?”
何司令眯起眼睛看了看,含糊的答道:“胡蝶。”
“胡蝶是谁?”
“电影明星。”
赵小虎笑起来:“我以为是谁家的小姐呢!”
何司令轻轻的咳了一声:“土包子。”
赵小虎丢了照片,走过来坐在床边,拿起件薄棉袄给他披上:“司令,听说昨夜你把那个小兔子给毙了,为什么?”
何司令愣了一下,他刚睡醒,已经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
“因为……他伺候的不好。”
赵小虎喜洋洋的一歪头:“要说伺候你,那还得是我!我都跟了你好几年了,你说我有不周到的地方吗?”
何司令偏着脸,斜睨着他:“你伺候我?”
赵小虎理直气壮的点头:“是啊!”
何司令望着赵小虎,见他虎头虎脑粗粗壮壮的。让这么个虎崽子“伺候”自己……
何司令忽然哈哈笑了起来,觉着赵小虎天真无邪。
赵小虎也笑了起来,知道何司令没有理会自己的意思。

以下犯上

蓝拜山回来了。
他自作主张,投靠了赵振声。而何司令本来选定的对象则是傅仰山。
何司令没有多说。靠谁都是靠,无非是要弄个名分罢了。
在赵振声这里,安国军改成了第二十三军。何司令不知道二十三这个数字是怎么来的,也没有兴趣知道。他只是觉着蓝拜山的胆子不小,这个主也敢做!
部下的团长们升级成了师长,这也依旧是名分上的改动,李世尧的那个师有四万多人,不是个师的规模;孙树山的那个师只有三千多人,也不是个师的规模。
蓝拜山之所以选择赵振声,也是有原因的。赵振声不像傅仰山那样惺惺作态,他比较大方,肯拨军饷下来。军饷直接拨到了蓝拜山的手里,蓝拜山终于又接触到了一点权利与财富——真是久违了啊!
他不怕何司令会怪罪自己越权,何司令爱他,他知道。
这点爱是他的护身符。他没有让何司令永远爱自己的信心,所以要趁着这爱意正浓,马上为自己打开前途,做出打算。
下面这些变身为师长的团长们,并不在乎自己到底是归哪位大人管理,反正事实上是谁也管不了他们。听说平白无故的能落一笔军饷,大家都很高兴,闹着要庆祝一下,热闹几天。何司令温吞吞的微笑着,不关注,不干涉。蓝拜山敢如此的自作主张,这让他心中非常的不舒服。
军饷是不能白拿的,拿了人家的钱,就要去给人家卖命。可谁也不是傻子,李世尧等人不介意开拔队伍前去打仗——打赢打不赢无所谓,重要的是要学习蝗虫,所过之处,寸草不生。
就因为这个,打仗倒成了美差。这回李世尧没抢过金焕然,不得已留下来镇守芦阳县,同时保护何司令。何司令孤鬼似的一个人,用好几万人保护么?李世尧想着金焕然可以名正言顺的往外面走,心里就急的跟什么似的,每度过一天,就仰头叹一声:“这小子又发了一笔财啦!”
熬到了第十天,赵振声那边又下了命令,说是前线人马不够了,让二十三军再派几个团上去支援。李世尧这回可是无论如何都等不得了,伙同了几个争强好胜、财迷心窍的伙伴,领着队伍就出了发。
何司令坐在家里,对外界的一切都不闻不问。他知道自己现在管不了这些豺狼虎豹们,索性就不要多言多语的讨人厌。岁月漫长,只要大家不死,一切都可以慢慢来。况且他还有自己的一番心事——他的病!
说是病,其实不甚准确;应该叫“暗疾”,上不得台面见不得人,只能自己忍耐煎熬着。要真是老头子倒也罢了,可他今年刚满二十二周岁,还年轻的很。就不说眼前的事情,难道往后不要传宗接代的么?
他给了温九那帮人一张药单子,全是自己琢磨着开出来的,毫无医学上的根据。一个月后,温九把药和留声机一起运了过来。何司令不动声色的把那些西药藏在柜子里,很用心的按时服用。他甚至还弄来一些进口的荷尔蒙针剂,可是因为不会打针,所以还一直没有动用。
连续吃了几天的药,他还没觉出效果来,蓝拜山又跑去西安了。
跑就跑吧,他晓得蓝拜山利欲熏心,现在有了赵振声,自己就不是唯一的了。而且蓝拜山就算是在,自己也做不成什么事情,无非是同他闲聊玩笑罢了。
治病要紧。
这种药没效果,那就换另一种。
赵小虎发现了何司令扔出来的大量药盒,他不大识字,拿着药盒去问李副官,李副官看了,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赵小虎胆子大,索性就直接去问何司令。
那是个傍晚时分,赵小虎端着盆热水进了卧房,笑嘻嘻的说道:“司令,脱鞋洗脚吧。”
何司令正坐在桌边摆弄那个留声机,唱片在里面悠悠转着,喇叭里就发出了细而颤抖的歌声。赵小虎素来没觉着那曲子动听,只是对那声音的来源感兴趣。何司令给他讲过一次原理,他认真听了,然而完全不能理解。
何司令和着最后一段旋律,费力的拧开一个新药瓶,将一粒小药片放进嘴里——没找到水,他拿起桌上的一瓶葡萄酒,拔开塞子灌了一口。
赵小虎在后面看见了,就好奇的问:“司令,你生病了?我怎么总看你在吃药?”
何司令随口敷衍道:“没什么。营养药丸而已。”
赵小虎信以为真了,蹲下来用手试试水温:“司令,过来吧,水快凉了。”
何司令走到床边,屁股刚一挨到床单,屋内的电灯忽然熄灭,连带着留声机也哑巴了。
在芦阳县,停电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偶尔有电才叫稀奇。赵小虎起身把桌上的蜡烛点燃了,然后回来蹲下,像往常那样为何司令脱了鞋袜,将他的脚放进了水盆中。
赵小虎对何司令的脚,那兴趣是几年如一日,洗的兴致勃勃。洗着洗着,何司令忽然一抬脚,嘴里“嘶”的抽了口气:“你挠我干什么?”
赵小虎笑嘻嘻的抬头:“不是故意的。”
何司令把脚重新插回水盆里,身子向后仰,两只手就撑在了床上,仰着头想心事。
想了不过三五分钟的工夫,他忽然无原由的心乱起来。赵小虎的手摸的他痒酥酥的,那点滋味儿从他的脚心直往上走,让他全身都麻了一下,好像过了电似的。紧接着手臂也软了,他摇晃了一下,便仰面朝天的倒在了床上。
赵小虎没想到他会毫无预兆的忽然仰过去,抬头刚要说话,不想首先入目的却是何司令的裆部——他穿的是条单绸裤子,那料子水一样,又软又滑的流过身体,把那□器官的形状完完全全的凸显了出来。
赵小虎从没见过何司令的这个反应,当时就愣住了,脑子里也嗡的一声,浑身的血都涌上来,满脸的发烧。
他站起来,把湿手在裤子上蹭了蹭,然后轻声试探着叫道:“司、司令?”
何司令一扬手,没说话,只重重的喘息了一声,仿佛要哭似的。
“这他妈的是春药啊!”何司令想,同时双手紧抓着床单,牙关也紧咬起来:“可我现在上哪儿找人泄这股火去?”
何司令忍不住呻吟了一声,知道自己这样子不好看,想让赵小虎马上出去,然后自己好处理下面这个不听话的破玩意儿。可是话还没出口,他忽然觉着□处一紧,抬头看时,却是赵小虎的手已经隔着裤子,握住了自己的命根子。
“不用你……”他气喘吁吁的轻声说道:“出去……”
赵小虎没说话,瞪大眼睛专心致志的抚摸着何司令的□。隔着薄薄的绸裤,他清晰的觉着了那器官的热度与硬度。他没有让别人舒服的经验,不过毕竟是十六七岁的小伙子了,他晓得在这个时候,如何帮着何司令把这股邪火释放出来。
鬼上身了似的,他忽略了何司令那迷乱含糊的驱赶和拒绝。歪身坐在床边,他轻轻巧巧的拉下了对方的裤子,然后真真切切的握住了何司令那鼓胀成紫红色的□。
何司令急了眼,挣扎着想要坐起来打开他的手。可还未等他积蓄力量做出行动,床边的赵小虎忽然弯腰低头,把那火热的器官纳入了口中,并且用舌头在铃口处轻舔了一下。这让何司令痛苦而兴奋的呜咽了一声,不由自主的就挺起下身,试图把□完全的插入赵小虎的口中。
何司令挺不过两分钟,便在赵小虎的口中一泄如注。那也不能算是□,因为□根本就是毫无力道的汩汩流出。赵小虎毫不犹豫的咽下了□,然后起身走到何司令的双腿之间跪下来,低下头将那渐露颓势的器官又含入口中,舔糖似的吮吸起来。
何司令虽然泄过一次,可是身体依旧敏感。赵小虎既然肯继续伺候他,他也就昏头昏脑的将垂在地上的双腿抬起来搭在了对方的肩膀上。裤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完全脱掉,赵小虎的手从他的大腿一路抚摸过去,最后双手托住他的臀部,细致而热情的将他的□舔成一片濡湿。
何司令半睁着眼睛,头上一层层的渗出汗水。忽然惊叫着“啊”了一声,他又到了一个小□——虽然这个□来的勉勉强强,他的器官甚至还不曾完全的□。
这回,□被赵小虎用舌头一点一点的向股间涂去,何司令的那声“啊”来的温柔而惊恐,足以让赵小虎心念一动,万劫不复。
而与此同时,何司令还沉浸在恍惚的快感之中。他的两条小腿分开搭在赵小虎的肩膀上,疲惫的连脚趾尖都不能再动。赵小虎是值得信任的,而且年纪还小,或许不会觉察出他的异常,这让他比较安心的闭了眼睛,想要先把这口气缓过来。
他仰卧在床上,气息平缓而微弱,神情满足而恬静。正当他即将进入一个甜美的梦乡之中时,股间骤然传来的疼痛让他惨叫了一声——声音却是闷着的,因为在他开口的一瞬间,嘴巴被人捂住了。
紧接着,那疼痛愈演愈烈,终于变成了一种撕裂般的酷刑。
捂住他口鼻的那只手撤了下去,他的双腿被向上压到胸口,身体折叠起来,仿佛是只为突出那个□的部位。这是一个干女人的姿势,赵小虎就以这种姿势,恶狠狠的干着何司令。何司令疼的满头冷汗,却不能求援;不但不能求援,还要把痛苦的呻吟也咬牙咽下。
他想要伸手去枕下摸枪,可是身体被赵小虎冲撞的失去控制。奋力抬头望了赵小虎,他断断续续的轻声道:“你、你停、停下来……”
赵小虎将他的腿又搭回自己的肩膀,然后双手掐住他的腰,混抽乱捣的拼死动作着,好像是同何司令有仇,要一举干死他一般。而何司令先还恶狠狠的瞪着他,后来眼神也涣散了,只觉着体内被钉进了一根火热坚硬的楔子,一下一下,越钉越深,直要捅到肠子里去了。
赵小虎红了眼睛,酣畅淋漓的把□深深的射入了何司令的体内。长吁一口气,他抽身而出,这时再低下头看时,忽然就是一惊,口中下意识的“呀”了一声。
原来床沿处淋淋漓漓的滴了一串血点子,而那鲜血,竟全是他抽身时从何司令体内带出来的。弯下腰凑近了看时,就见何司令的□处被血糊糊的撑开了,那血还在缓缓的向外淌,里面夹杂着一股股白色,想必就是他的种子了。
赵小虎慌了神,抬头望着何司令,带着哭腔叫道:“司令,司令,你怎么样了?”
何司令脸色苍白,张了张嘴,他费力的抬手指了赵小虎:“你好、好大的胆子……”
赵小虎眼睛一眨,泪珠子就噼里啪啦的流了下来。他回身找了草纸去给何司令擦下身的血,同时抽抽搭搭的说:“都是我不好。我不知道会这样……你别怕,我这就找药去!”
何司令有气无力的一捶床,奄奄一息的轻声道:“柜子里面有……别吵。”
赵小虎以为何司令会杀了自己。他自认为罪孽深重,仿佛也的确是该杀的,虽然他绝不想死。
事后他回想起这一晚,觉得十分后怕。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忽然有了那么大的胆子,退下裤子就上了何司令的身。真不知道,当时就像让什么东西附身了似的。
不过那种感觉是很值得回味的,紧、热、柔软、颤抖……像被他在顾王庄□过的那个黄花大姑娘。黄花大姑娘都没有何司令这么好的一个身体——原来他从头到脚,真的全是细白瓷。
他用湿毛巾给何司令擦净了下身的血渍污秽,然后又给他上了药。何司令疼的低声呻吟着,后来那药粉起作用了,他才渐渐的安静下来。
赵小虎给他盖上棉被,然后在床边跪下。
何司令睡过去了,赵小虎跪了一夜。
翌日中午,何司令按时醒来。见赵小虎还跪在床前,也没说什么,若无其事的支使他端茶递水,干这干那,仿佛昨夜的事情从未发生过。赵小虎疑惑了,同时感到极其的不安。他跟着何司令几年了,何司令的心眼不比针眼宽阔许多,若是何司令睁开眼睛便咬下自己一块肉来、或是拿枪对着自己乱打一气,那还比较正常一些。
何司令不能下床,伤在屁股上,也不能让旁人知晓。所以赵小虎本着将功赎罪的想法,不眠不休的守在房里照顾何司令。亏得现在师长们带兵出了门,何府是人烟冷落车马稀,何司令可以不受打扰的,趴在房里静静养伤。
到了第十五天时,何司令的伤是大体痊愈了。他可以坐,可以走,虽然坐的小心,走的缓慢。
在这十五天中,他一直不曾正眼看过赵小虎。赵小虎也并没有因他貌似平静而放下戒备——何司令不可能就此罢休,除非面前这个何司令是个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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