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枝春满----苏闲在
  发于:2009年05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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碾粹跟往常一样睡到日上三竿,昨夜里好不容易抽了个空去给菲凤送行,回来那刘大王八就把自己往死里折腾。妈的,全是他妈的混蛋!碾粹看著镜子里自己脖子上斑斑点点的痕迹,狠狠啐了一口。
穿好衣服,碾粹晃到老板房里。本来今天是还要多睡一会儿的,现在精神头还没养足。可老板著人过来叫,庆儿催命一样把自己给催了起来,也不知道有什麽事儿非得这大中午的说。碾粹打了个哈欠,迈进了老板那间宽敞不到哪儿去的屋子。
“老板早啊。”碾粹笑得如沐春风。
“嗯,今儿个叫你来,是有些事给你交代。坐到这边来。”老板点点头,示意碾粹坐到自己身边。
“行啊,您说,我听著。”碾粹也不客气,抓起果盘里的瓜子儿就开始磕,这不刚起嘛,腹中空空,填点瓜子儿总比空著好。
“你今年也二十了,也不适合再做这皮肉营生。菲凤这孩子傻人有傻福,找了将军这麽一个大靠山。我看你啊,钻营这麽多年还是得走我的老路。”老板看碾粹明显听得不认真,停下来吩咐去端碗馄饨来。
“得了,你别忙吃瓜子儿。没吃饭吃点馄饨,吃饱了再听我说。”老板拿开果盘,让人把馄饨摆到碾粹面前。碾粹也不推辞,对老板笑一下就埋头开吃。风卷残云地喂饱了肚子。碾粹闲闲啜了两口茶,才嬉皮笑脸地说:“老板大人,您有啥教诲奴家的?”
“你这孩子,我这跟你说正事儿呢。”老板拍了下碾粹的头。
“这快新年了,过了年,你就该二十一了。你说说,在我们春满楼,哪有二十一还接客的道理。你这孩子自来乖巧,也懂我心意。正好,开了春,天儿暖了,我也要带著人下扬州去治病。你呢,开春以後就不必接客了,慢慢开始学著管理这春满楼吧。等我从扬州回来,看情况再把些零零碎碎教你,你就正式接过手吧。”老板大段话语中倒有些语重心长的意味。
“成啊,您说咋办就咋办,我无所谓。”碾粹不在意地笑笑,又取了些干果啃。
“哎……你啊,这几年是越来越油滑了。心里乐开花儿了吧,表面还给我绷著。你以前哪会拿杏仁吃,乐得分不清了吧?”老板摇摇头,把装著核桃的果盘往碾粹那边推了推。
“嘿嘿,还是老板英明。那我什麽时候摘牌?”碾粹嘻嘻笑著,扔了杏仁抓起核桃吃。
“摘牌的事,等过完正月十五,我正好要推几个新调教的孩子出来。你就趁著也一起办了。你呢,这段时间也跟你的熟客好好交代交代,省得到时候闹腾著麻烦。”老板又叫人取些酒来烫了,跟碾粹边喝边聊起以後的规划。
碾粹直到快晚饭了才出了老板的屋子,也不想回屋吃饭,拢紧了身上的袍子出门去了。这麽多年自己也算熬出头了,出去喝杯小酒庆祝庆祝,虽然刚刚在老板那儿也喝了不少,可哪里比得上宝香斋自酿的桃花酒让人回味无穷呢。
宝香斋离春满楼还是有段距离的,碾粹也不嫌冷,一个人慢悠悠地晃荡过去。快过年了就是热闹,街上来来往往的人不少,卖艺算命走江湖的也多了许多。碾粹就那麽一路看一路晃,觉著没一会儿工夫就到宝香斋门口了。
正是吃饭时间,宝香斋生意不错,碾粹问自己平日里头常呆的梅字房,今儿个也被人包了。碾粹也不介意,在大堂捡了个位置就坐了下来要了几样清淡的小菜,再让煲个鲜汤烫壶酒,自己给自己庆祝起来。
正一个人美滋美味的吃著喝著,楼梯上却传来一阵喧哗。大堂的人停止交谈都抬头往楼梯上看,才发现是醉汉调戏美娇娘的戏码。那姑娘声嘶竭力地怒骂,也不是盏省油的灯。醉汉径自动手动脚,是典型的无赖。掌柜的忙从柜台出来,叫了几个小二就上去拉开两人,那姑娘却是甩了拉他的店小二一人一个巴掌,挣脱开了,撵下楼梯提起板凳要砸被掌柜带到大堂的醉汉。碾粹心里暗暗叫好,这姑娘的性子不错,干脆利落,爱憎分明。哪里像有些小姑娘家,矫揉造作扭扭捏捏,让人倒尽胃口。掌柜忙挡著姑娘,那醉汉趁势摆脱了掌柜的手却向碾粹这桌过来,纠缠起碾粹来。
碾粹不想遇见这样的事,哑然失笑,看来今天老天爷是格外照顾自己,给了自己未来的希望还给自己个现时的乐子。这醉汉边咕哝著谁也不明白的醉话,边伸手想摸碾粹的脸。碾粹也不犹豫,一盆老鸭汤就那麽连盆带水扣在了醉汉头上,顺便再踹了晕头转向的醉汉一脚。起身整整衣袖,迎向赔不是的掌柜。
“这也不是店家的错,没事儿,倒是那位姑娘受到的惊吓不小。”碾粹笑笑,指指刚刚横眉怒目现下却喜笑颜开站立一旁的姑娘。
“还好还好,我不怕。这种家夥,就该送他喝汤喝个够,公子这招真是大快人心。”那姑娘摆摆手,又踹了一脚躺在地上爬不起来的醉汉。
“不过公子饭也没得吃了,还真不好。不如上楼去我那儿吃吧,我们包了楼上的梅字房这还没开席呢,公子不介意的话一起上去吧?”这姑娘随即大方地邀请。碾粹也不推拒,随著这姑娘上了楼。
推开门,碾粹愣了。他以为自己被人摆了一道,里面坐著的人是菲凤,赵大虎还有两位老太太。菲凤见到进来的碾粹也大惊失色,看向身边的赵大虎,赵大虎也是吃惊的样子。两位老人家见他们吃惊的神色,笑著问道:“嫣儿这去买糖葫芦,怎麽带回个公子啊?”那姑娘笑著把碾粹安排到自己身边坐下,喝了口茶才一五一十地把刚刚的一幕复述了一遍。碾粹听到那声“嫣儿”,再看看那因为战乱过早白了头的妇人,从那依稀的熟识中找到了崔婶的影子。
菲凤放心地舒了口气,自然地给碾粹夹菜,还好不是碾粹哪里没作对惹到这位刁蛮小姐了。赵大虎看菲凤跟碾粹熟识的样子,以为碾粹是菲凤以前的客人,不免心里有点酸酸的不是滋味,闷闷地埋头啃排骨。
“对了,我叫崔嫣。这是我娘,这是赵大哥一家人。今天我们是出来拜佛的,天晚了就在这宝香斋吃了饭再回去。公子呢?”崔嫣大咧咧地抓起鸡腿啃。
“我叫碾粹,我跟菲凤是旧识,今天也算有缘。”碾粹看一眼菲凤和赵大虎,意味不明地笑笑。菲凤回自己一个笑,赵大虎则是抬头狠狠瞪了自己一眼。看来,菲凤真是傻人有傻福。
“菲凤?哦!你说陈大哥啊。原来你们认识啊,这还真是有缘了。以後我叫你碾哥怎麽样?不过这样叫蛮拗口的,你姓什麽啊?”崔嫣啃完鸡腿擦擦手开始夹素菜吃。
菲凤搞不清碾粹跟崔家人之间复杂的关系,但知道崔家人对碾粹是很重要的。担心地望向碾粹,碾粹回以一个安心的笑,答道:“我姓张。”赵大虎看两人眉来眼去的样子,再也闷不住地哼了一声,倒了杯酒再把酒瓶重重地砸在桌上。碾粹看这傻大个的表现只觉得有趣,忍不住想逗逗他,故意换了位子,坐到菲凤旁边说著些体己话,边说也边挑了菲凤喜欢的菜夹给他。傻大个狠瞪狠瞪,可是他的狠劲完全失了效,碾粹还是说碾粹的,菲凤也听得开心,理都不理他。

崔嫣看在眼里,也明白了几分。崔嫣这丫头野惯了,思想倒跟一般关在深闺里的女孩子大不相同。看著赵大虎的样子首先想到的不是他这样看重菲凤有什麽不好,却先起了玩心。“陈哥哥跟张大哥感情很好嘛。”崔嫣朝碾粹眨眨眼。
碾粹想起小时候带这丫头去捉燕子,这丫头也是上串下跳跟个小猴子似的。看来真是本性难改,这麽多年还是没变这顽皮的性子。碾粹也眨眨眼,表示会意。拉上菲凤的手就跟崔嫣说:“那是啊,我们的感情是没人可比的。”两位老太太一个太迟钝,一个是见惯了世面的,倒也不管不顾年轻人之间的暗潮汹涌,自顾自地吃著饭菜说著闲话。
“那可是张大哥你自己这样说,我看陈哥哥未必这麽觉得嘛。我觉得赵大哥跟陈哥哥的感情就比你跟陈哥哥好。”崔嫣坏笑一下。
“崔,崔小姐,这话可不能乱说。”菲凤看一眼赵夫人,忙制止崔嫣,为了取信崔嫣,还连忙保证:“我跟小……那个……你张大哥的感情可真的要比跟你赵大哥好的多。”赵大虎一听这句话气冲脑门站起来就朝门外走。
“虎子你干啥!坐下!真是没规矩了!”赵老太太这下发话了,喝住赵大虎。赵大虎看看刚从东坡肉里抬起头来的娘忿忿地哼一声重又坐下,这次却坐了崔嫣旁边,只管低头一路吃。崔嫣也不好再逗他,暗笑两声後也就去跟碾粹说话了。
碾粹送一行人骑马的上了马,坐轿子的上了轿子,正准备要打道回府。没想到本来坐在马上的赵大虎看见赵老太太上了轿,立刻翻身下马把碾粹拉到墙角:“我告诉你!以後不准再来找菲凤!他……他……他现在已经不做了!他现在是好人一个!”
碾粹似笑非笑地挑起眉梢:“哦?可是我是他‘最好’的朋友啊,我们的交情你有什麽权利干涉?”
“你……你……你这个无耻之徒!你敢再欺负菲凤俺要你好看!”赵大虎狠狠扯住碾粹的袖子。
“你……你能以後都能好好对菲凤麽?”碾粹收敛神色,忽然正经起来。
“当然!俺会一辈子对他好。”赵大虎自豪地一挺胸。
“嗯,那就好。”碾粹点点头,像是释然。
“你……?你真的不再找他了?”赵大虎觉得碾粹的态度实在是奇怪。
“傻子,我跟菲凤以前是一样的人,你怕什麽。我也是小倌儿一个。”碾粹拉开赵大虎扯住自己衣袖的手。
“那……你……你要是不想当的话,我也可以赎你出来的。这样菲凤应该会高兴吧?”赵大虎是个实心眼儿的人,一解除了危机就开始为眼前这菲凤的“朋友”担心起来。
“我?我可不要赎身。对了,傻大个儿,看你人这麽好,这个送你,有你用的著的地方。”碾粹把随身带著的润膏给了赵大虎。
“这是什麽?”赵大虎看著手中这个精巧的小盒子。
“附耳过来。”碾粹得意的一笑,勾了勾手指。
碾粹在赵大虎耳边说了几句话,“啊……真……真的?”赵大虎脸涨得通红,疑惑不已。
“是不是真的你试试就知道了哦。好了,我得走了。”碾粹看他傻乎乎的样子不由心情大好,拍了拍他的肩膀甩手走了。留下一个脸红的虾子样的赵大虎。
夜,将军府
“额……菲凤……那个……那个……嗯……”赵大虎说不出来,鼓足了勇气还是说不出来。
“怎麽了?哪里不舒服麽?”菲凤没生气他的吞吞吐吐,反而放下手里的书坐到赵大虎身边,望著满脸通红的他面露忧色。
“额……那……那个……张公子……给……”赵大虎哆哆嗦嗦刚想把手里紧捏著的东西给菲凤看。菲凤就接过他的话茬:“张公子?哦,小黏啊。我们是很好的朋友。怎麽了?”菲凤以为他要问碾粹的事情。正犹豫要不要跟他说碾粹和崔家的纠葛,就见到了一个眼熟到不行的盒子。
“你……你……这个盒子你哪里来的?”菲凤颤声问道。他不是傻子,不是不知道赵大虎对自己是怎样的一种感情,也不抗拒把自己的身子给他。只是……只是没有想到这麽快。他还以为这个傻大个儿是什麽都不懂的白纸,看来真是看错了。莫非他以前有过经验?菲凤想到这里不乐意了,好你个赵大虎,原来一点不傻啊!
“不是俺!是那个姓张的给俺的!还说……还说……”赵大虎看菲凤有些不悦,高声争辩,可又说不下去了。
“还说什麽?你继续编啊。小黏还说什麽啊?”菲凤明显不相信地冷哼。
“他说只要俺……俺们脱光了,你擦上这个俺就能和你……那个……”最後两个字声音低不可闻,菲凤看著低著头像做了错事的赵大虎心里激荡的不知道是个什麽滋味。
菲凤不说话,赵大虎也不敢说话。两人就那麽呆坐著。坐了一会儿,菲凤觉得有些冷,脱了鞋子又躺回床上拿起书看起来。赵大虎脑子里一团乱,智能不知所措地呆坐原地。菲凤看了一节书,抬头看赵大虎还在桌边保持著原姿势坐著,除了好笑以外心里也著实暖了不少。这个男人是自己生命里第一个这麽依著自己宠著自己的人,这个男人在短短几天里就瓦解了自己与生俱来的自卑,也只有对这个男人自己才是毫无顾忌的。
菲凤看著晕黄烛光里的赵大虎,心柔起来,穿鞋下了床,从背後抱住这个傻得可爱的男人:“呐……别傻坐著了,浪费了小黏给你的东西。”
赵大虎回头看抱著自己只穿著中衣的菲凤,心下一急就把人给反抱回了床上:“你怎麽就这麽就下床了?著凉怎麽办?快盖好被子。”赵大虎一口气说完,才回过神菲凤刚刚抱著自己说的是什麽。脸一红,这给菲凤掖被子的手就眷恋著手底下皮肤的温暖抽不出来了。
菲凤坐起身,勾下赵大虎的脖子把自己的唇凑了上去。赵大虎虽说没有经验,但本能的力量不可忽视。急切地扒开菲凤的衣服,抚摸身下这具柔软温热的身躯。菲凤身形纤细,肤色白皙,跟赵大虎强健的体格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菲凤裸著的身子觉得有些冷,赵大虎火热的大掌让他甚是舒服。不禁更偎向那更为强大的热源,两人身躯相贴,吻得难分难舍。
赵大虎没有章法地放任自己的手掌探索身下诱人的肉体,光用手探索显然是不够的,在内心的渴望下自然而然地加入唇舌舔吻菲凤的身体。“啊……别……”菲凤溢出的呻吟不仅没起到阻止的作用,淫靡的音色反而勾得赵大虎逗弄得更为卖力。菲凤的小东西已经颤颤巍巍地站立起来,赵大虎看它可爱,用了手指去拨弄它,手掌去揉搓它,小东西颤动得更厉害。“额……”菲凤的手覆上赵大虎动的正勤快的手,软软启口:“别……”可软绵绵的手起到得却是助纣为虐的作用,赵大虎厚实的大掌干脆拢紧菲凤纤巧的手掌把两人的男根并到一起摩擦。下身摩擦套弄著,也不放掉对上身的关照,双唇含了菲凤左边的小樱花啜弄舔舐,再伸一只手去照顾他右边的乳粒儿,拉扯揉捏中菲凤受不住先喷射了出来。
喷出的液体顺著大腿根子往下流淌,一部分正好流进了後面闭得紧紧的菊门。赵大虎的注意力也被拉到小小紧紧的菊门,和著湿滑的体液,伸根手指戳进去,柔软烫热的嫩肉立刻围拢上来。赵大虎不由开始幻想自己的小兄弟插进去将是何种神仙光景。想到就做,可不管自己怎麽努力,那小小的菊门也就是容下自己一根手指的大小,自己的小兄弟怎麽顶撞也进不去。反而那收紧的肛口夹得自己生疼。
“痛……用……用那个……”菲凤疼得身子一紧,这傻大个儿冒冒失失就这麽硬插,反而忘了小黏给他的物事。小黏……也是为自己好吧?菲凤正想著碾粹的事,意识就被一阵凉意拉了回来。赵大虎旋开盖子抠了一大坨就往菲凤身子里送,他以为多多益善越多越好,可没想碾粹送他的可是助兴上品,不仅滑润还有催情功效。

菲凤看著晕黄烛光里的赵大虎,心柔起来,穿鞋下了床,从背後抱住这个傻得可爱的男人:“呐……别傻坐著了,浪费了小黏给你的东西。”
赵大虎回头看抱著自己只穿著中衣的菲凤,心下一急就把人给反抱回了床上:“你怎麽就这麽就下床了?著凉怎麽办?快盖好被子。”赵大虎一口气说完,才回过神菲凤刚刚抱著自己说的是什麽。脸一红,这给菲凤掖被子的手就眷恋著手底下皮肤的温暖抽不出来了。
菲凤坐起身,勾下赵大虎的脖子把自己的唇凑了上去。赵大虎虽说没有经验,但本能的力量不可忽视。急切地扒开菲凤的衣服,抚摸身下这具柔软温热的身躯。菲凤身形纤细,肤色白皙,跟赵大虎强健的体格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菲凤裸著的身子觉得有些冷,赵大虎火热的大掌让他甚是舒服。不禁更偎向那更为强大的热源,两人身躯相贴,吻得难分难舍。
赵大虎没有章法地放任自己的手掌探索身下诱人的肉体,光用手探索显然是不够的,在内心的渴望下自然而然地加入唇舌舔吻菲凤的身体。“啊……别……”菲凤溢出的呻吟不仅没起到阻止的作用,淫靡的音色反而勾得赵大虎逗弄得更为卖力。菲凤的小东西已经颤颤巍巍地站立起来,赵大虎看它可爱,用了手指去拨弄它,手掌去揉搓它,小东西颤动得更厉害。“额……”菲凤的手覆上赵大虎动的正勤快的手,软软启口:“别……”可软绵绵的手起到得却是助纣为虐的作用,赵大虎厚实的大掌干脆拢紧菲凤纤巧的手掌把两人的男根并到一起摩擦。下身摩擦套弄著,也不放掉对上身的关照,双唇含了菲凤左边的小樱花啜弄舔舐,再伸一只手去照顾他右边的乳粒儿,拉扯揉捏中菲凤受不住先喷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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