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外传----SPSn
  发于:2009年05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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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後脑勺隐隐作痛,床上?!我发现自己在薄被之下的身体赤裸著,身下床单上有著触目的血迹。
“醒了?”米切尔倚在门边,我拉紧裹在身上的被子,竭力让自己不再颤抖。没有的,什麽都没有发生,我晕过去之後他不可能会继续做些什麽的。
“何必这样见外?”米切尔带著笑意走近,“我们最亲密的事都做过了,赤裸一下身体,你在意什麽?”
我眼前的世界完全白茫茫一片,如果第一次被乔魏强暴,我还可以安慰自己,那麽再被米切尔呢?!如果这样的事再次发生只能证明这个人根本没有任何存在的价值!我连身为男人的基本尊严都保不住!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施加我这辈子所能受到的最大的屈辱。
头痛欲裂。
喉咙口突然间有什麽东西涌出,我捂住嘴,口中血腥味漫散著,我摊开手掌,看到熟悉的红色我竟然一点也不惊慌。
倒是米切尔露出一丝惊慌,用被子随便把我一包,抱起我就往楼下跑。
周围发生的一切对我已毫无意义,我麻木地由保罗在我身上随意检查按压著,对他提出的“会痛吗?”视若无睹,眼睛却不停地搜索著周围能让我结束生命的东西。
“我那几拳控制力度了,怎麽还会伤到内脏?!”
“少爷,还不清楚。”保罗额头渗出细小的汗珠,然後站起身不知道对米切尔说了些什麽,米切尔走了过来。
我面无表情地看著他,没有任何反应。
【咳……嗯……各位作何感想?此章完】

黑道外传 六、被狗咬了(下,边虐边搞笑)

六、被狗咬了(下)
米切尔俯下身,在我耳边说道:“真是白痴,你难道不觉得自己身体并不痛吗?我可不喜欢做时床伴晕著。”
?!我猛地从沙发上弹起,身体的确不痛,床上虽然有血迹,仔细想来应该是挣扎中自己手腕伤口裂开罢了。
劫後余生大概也是如此感觉了,虽然开始已经够倒霉,但好不容易好点了,心中欣喜依旧。
“原来如此。”我喃喃自语,神经顿时松懈下来於是很干脆地倒了下去。
“少爷,看来我猜对了。”我听到保罗说。
我没有听到米切尔的回答,闭上眼睛,调节呼吸,装睡。
过了一会儿,似乎有人轻轻叹了口气,自语:“为什麽他们从不教我怎麽去玩白痴……”
侥幸及後怕吧,就算如此,一种感觉不会错……若是真的,今天我真的会彻底崩溃……
半夜时正迷糊时被人拖起甩到了一辆敞篷车上,大脑半天没有清醒,所以在米切尔用著让人无语的速度在狂飙时,我只是盯著车门发呆,大量失血给我带来的疲倦比我想象得要严重,幸而没有莫名其妙的发烧。
欲趴在椅子上继续睡,寒冷刺激著神经,最终还是没能睡著。
寒风吹得我不住地打哆嗦,看著驾驶座那位西装革履的先生。出於传统,西装通常至少都是衬衫、领带、最佳还有个马甲在内,而米切尔的打扮无疑是最佳的那种,而我只有穿著一件廉价白衬衫……而廉价通常与极薄有著密切的联系,明天感冒定了。
以前和老卜、乔魏呆在一起时後从未冷过,因为一旦冷了我会毫不客气地让莫卜把衣服脱下来,而他也总是边冷嘲热讽边将衣服扔给我,虽然我从未主动开口,但乔魏总能在我需要的时候将自己的外套递给我。
模糊的记忆,那时天穹深蓝,我将乔魏和莫卜的外套全都穿在了身上,一边恶狠狠诅咒地莫卜,他硬是要和乔魏拼“跑得快”,让交通工具和通讯工具全都报销了,这样也罢了,他竟然还拉上我来看他与乔魏比赛,害得我一起在寒风中欣赏一点都不美好的月色。
“关我何事?谁知道你竟然没有手机,不然车子爆炸之前我会把手机捎出来的。”莫卜瞪我一眼。
“大少爷,不知人间冷暖。”我冷冷抛下一句。
“小呆子,不明社会黑暗。”他回了我一句。
“社会黑暗,你们有没有比它们还黑?”我开玩笑道,那时已经与莫卜混熟,他与乔魏不是我所想象的混混社会那麽单纯,那时我已意识到这点。
“……”莫卜神色突然间有些暗淡,开口时恢复常色。
“蓝田,至少我的手比乔魏干净。”
我听了这话吓了一跳,不是因为害怕莫卜做过的不好的事,而是担心旁边乔魏听了这话的感受,我示意莫卜闭嘴,然後转过头,想说些什麽。
乔魏依旧是一脸淡漠,无动於衷,夜色下他特有的阴郁的气息在他周围环绕不散。
“阿魏?”我试探去叫他的名字。
“嗯?”
“我不介意的。”那时我说这话是说得信心满满、坚定不移,却忽略了自己本身对於“干净”这个词的定义就是逃避的,乔魏若是在我面前杀了人我未必能够马上接受。
但是先在我面前杀了人的却不是乔魏,而是莫卜。
当时他的侧脸冷漠冰冷如同坚冰,我接受了,如果必须的话,我可以接受莫卜的所作所为,我可以忍受他对我见死不救、冷语相加,我将自己的底线一步步减低,只可惜莫卜还是不要。
你曾说过总有一天你会变得跟你弟弟一样混账,那麽老卜我希望你是真的从心都变了,因为你如果对我哪怕还有一丝感情,那麽在你任由乔魏强暴我的那晚後,你必定会後悔。
可这些想法也许不过是我自作多情,那时你的表情无动於衷,眼中波澜不惊。包括我发著高烧去见你试探著告诉你“我恨你”的时候,就是你的眼中的平静让我落荒而逃。
最终也是玻璃上你的麻木的表情让放弃了再做努力,只是……
这时仍旧会想到你,不,也许我只是想念你那贵得过分的外套罢了。
我自嘲地笑了笑,之前没有把你外套偷捞几件卖了真可惜。
可胸口为什麽还是痛得不行,让我喘不过气来。
想钱都会有这种症状,我还真是财迷心窍了。
“谢理德先生,”冻得实在是受不了,我不得不开口,“请问您要开到哪去?”
“你很冷?”他瞟了我一眼,答非所问,“那麽我们先休息一下吧。”
仔细打量周围情景,感觉像是在一个庄园,只不过大得可怕。
车子在一栋小型别墅边停了下来,我迫不及待冲进房间,想取暖。
推开门,两只黑犬正虎视眈眈地看著我,估计它们站起来比我还高,我僵在那,全然不顾米切尔其实比狗可怕多了,使劲向米切尔递眼色。
他似乎明白什麽,脸上带著笑意地慢悠悠踱来,然後走进去拍了拍狗头,趁著这档,我抱了一床被子赶紧走人。
米切尔迟迟没有从房间走出来,视线不禁向外飘去,如果要逃的话成功率为多少?
为零,我对此深信不疑。
但还是控制不住自己,走出去以便更仔细观察外面环境。
“蓝,你在做什麽?”因为心虚,米切尔的声音吓了我一大跳,回头看去,他手上牵著的那两条威武大狗正凶狠地看著我,一副蠢蠢欲动的样子。果然有什麽样的主人就有什麽样的宠物。
“那个……呼吸新鲜空气……”
“呼吸新鲜空气?”米切尔笑了笑,不置可否,“蓝,你有没有被狗咬过?”
“……没……”
“那我让你尝试一下好不好?”他轻笑,然後作势要松开手中绳子的样子,我当真了,本能地迈腿开跑。
那两条狗见了我跑便极其兴奋地向前使劲,欲追,米切尔没有料到我如此不禁吓,急忙拉紧手中的绳子,却没有抓住,於是狗儿们欢快地朝我跑来。
“蓝田!别跑!停下来!”米切尔声音传来,带著惊慌。
我未必敢停,也来不及停下来,腿上便被咬了一口。
我人生第一次被狗咬,多麽值得纪念,多麽可喜可贺。t
米切尔奔来抱起我,疼痛中,我还不忘抓住他的衣领,问了个最要紧的问题:“你这狗打了狂犬疫苗了没?”狂犬病的死亡率可是百分之百。
“没有。”他没好气地答道。
伤口在大腿外侧,米切尔伸出手想脱下我的长裤,我条件反射拦住。
“我自己来……”
结果裤子才刚往下拉了不到一厘米,我就痛得龇牙咧嘴,一时下不了手。
米切尔毫不客气将我身体按到床上,然後脱下了我的长裤,不知他用什麽溶液给我清洗了伤口,该不会是盐水吧,我痛得浑身冷汗直冒。
处理好伤口後,他将我安置在床上,然後说道:“蓝田,我若说我对你并没有恶意……你信吗?”
信,当然信,我能不信吗?
米切尔自顾自说下去,“其实我一直只是在逗你玩罢了……拉斐尔……”他顿了顿,“他还不至於让现在的我失去理性到随意折磨一个无辜的人。”
这麽说敢情踩我手、让人把我吊起来、压我头、想强暴我、大半夜让我吹寒风、最後还放狗咬我的人不是你?我没有理会他。
“似乎是解释不清楚了……”他轻笑了一下,“蓝田,我给你讲个睡前故事好不好?”
睡前故事?他讲的故事估计是满清十八酷刑之类的吧。
“很久很久以前……我都快记不清多久了,实际也没有几年……但有时候一个人却能在一天之内改变……”
有时候一个人却能在一天之内改变……老卜……我的心狠狠揪了一下。
“我从未见过自己的母亲,但并不代表我不在乎,我曾无数次幻想过她的样子,而我的父亲是个很厉害的人,也是个很残忍的人……”他停了一会,“没错……是我所见过的人中最残忍的一个,但是他对我不一样,慈父,标准的慈父,他甚至爱我到可以容忍我不去继承家族业务的程度,只希望我可以依照自己的想法走下去。”
“後来我喜欢上了一个人,一个永远不会对任何人动心的人,那个人似乎对一个与我相似的人很有好感,在那段年少轻狂的岁月中,三个人厮混在一起,当然,得不算一个变态才行。”
“再後来……我的父亲发现那个与他孩子相像的人了,出乎意料,他一看到他便开枪打伤了他,用尽各种手段想从他的身上想问出我母亲的下落,後来我……我才知道原来他是我的双胞胎弟弟,必须承认,自己的父亲如此对待自己的弟弟我的确感到了一种莫名的安慰,自己的父爱永远不会被任何人分享。”
“我那时是个自私的人,也是个被惯坏了的人。”米切尔笑吟吟地说道。
“父亲用尽了各种办法最终没有任何结果,於是把他扔进了监狱,那可不是人呆的地方,尤其当时他还身受重伤……那个人的母亲冲了过来,她真的很美,不知怎麽就提到了我,没错,她并不在乎我,可是我无所谓,因为我的父亲也不在乎她亲爱的儿子。最後他还是回到了谢理德家族,虽然不被任何人所承认,他与父亲的关系自然也是冷得可以,虽然对我的父亲毕恭毕敬,但那是一种忽视的冷漠,来得更为残忍。大概是几年前的一次聚会,他无动於衷地看著一堆保镖手慢脚乱地从水池中将受了伤的父亲捞出,我隔著人群看著他,他也微笑著看著我,我们──曾经是挚友。”
“我听到了子弹划破空气的声音,本来该死的是他,最後死的却是我父亲,他为他挡下了子弹。遗嘱公开,遗产百分之七十五都归属他,也是那天他终於接受了拉斐尔这个名字。”
“至今我都不明白父亲死前那句“对不起”到底是对谁而说,但是我什麽也不剩了,什麽都是他的了,你说蓝田我该做些什麽?会做些什麽?”米切尔声音悠然而悦耳。
我做不出回应,米切尔却也无意追问,他突然捂住我的口鼻,心中一惊,是熟悉的乙醚味。
“你今晚在这睡吧,我有事先走了,明天再来看你。”
乙醚虽吸入不多,但因为身体疲倦也足以让我昏睡过去,他一合上门,我便朝自己的手腕狠狠咬去,试图挽回自己的意识,嘴中充斥著血的味道。
扶著床柱站起,门被锁住了,但窗户可以从里面打开,我踉跄地走了出去,还好那几只壮士狗现在没有在这。
路还真是长呢……我强撑走著。
前方车灯闪耀,我什麽时候竟走到了路中央?身体的疲惫却让我无法移动半步……
车还没来得及撞到我,我就先倒在了地上。
一只蹄子停在我的眼前,没错,蹄子……我久久无语。
是只驯鹿。
车子停下,车门打开,一条长腿迈出,一个银色长发男人走下,五官精致俊美,也许及不上乔魏、拉斐尔的完美,但是那股气质,一股让人形容不出来的气质让他看上去宛若神只,冷漠而不食烟火,这麽说我是快死了,老天爷派他好心公车接送我来了……我不信上帝或者雅典娜女神的,那这人岂不是──玉皇大帝?要不太上老君?二郎神?嗯……这个比较靠谱。
我勉强扯起嘴角笑了笑,仰起头朝他望去,然後更加确定了我肯定是快死了,不然我怎麽会看到了海绵兄也从车上走了下来?
玉皇大帝?太上老君?二郎神?九阴白骨爪?我努力的让这些充斥著我即将消散的意识,可是最後回忆起的还是那晚三个人依偎在一起的温度。
莫卜、乔魏。
我不该……
【得虐得够不?想看虐的同学应该满足了吧……o(∩_∩)o】
【蓝田孤独太久了,所以对於莫卜及乔魏的感情会比普通朋友深很多,其实有时候感情并不好区分,特别是对於某些人,也许重要程度才是衡量的标准。乔魏则是很狠的一号人物,他强了还丝毫不会有愧疚之情,强x完後替蓝田清理身体时表情之所以有动容,则是因为看到自己喜欢的人这麽痛苦疲倦心疼罢了,想问句是不是很疼,但这痛苦不就是他造成的?还问个啥?所以也就啥都没说了……例子二:明明知道蓝田身体不好而且初次会很痛何况是强的,还是选择了给蓝田打提神剂(虽然有减轻疼痛的效果),我必须说他做时从不是一位温柔的主,包括对蓝田,而且文中也说了蓝田在痛得没有丝毫血色时他也不曾犹豫过,放缓过速度,根本不顾及蓝田没有经验。所以说小蓝有时是美化他了,不过从某个角度来说他对蓝田其实很照顾了,因为在某人眼中这种事越快越好,效率要高,什麽前戏、亲吻之类的能减则减……解决完要做的事要批的文件多得是……】

黑道外传 七、枪(搞笑)

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我望著装横精美的房屋,努力回忆著,伤口隐隐作痛,这麽说我没有死……不觉想起昏迷前见到的那两人,是自己的错觉吗?
我感到似乎有什麽东西从裤子口袋滑落到床上,指尖是冰凉而生硬的触感,心中一紧,钻进被窝,接著微弱的光线一看,竟然是一把小型的手枪,连子弹都装了。
这不是我的东西,可是是谁给我的?
想了一会,又把它收回了自己的口袋。
很快有人推门进来。一位长相可爱的女孩走了进来,笑容甜美,问道:“先生,我们老爷邀请你一起进餐,请问你现在方便吗?”
老爷?难道是我之前见到的那个男子?
出现在我面前的却是一位带著温柔微笑的棕色头发蓝眼睛男子,大概三十六七岁的样子裁量得体的西装,温和的眼神,一见到他,我就知道对於这个人的好感我无法克制,能让我第一次见面就产生好感的人有乔魏、甚至包括那只狐狸,但没有任何人能够像他让我好感来得这麽深刻,随著他的一举一动,垂手抬头,我对他的好感一点一滴上升著,最直接的表现就是我连坐到椅子上去这种动作都先想了才移步。
很温厚的长者,应该已经有了孩子吧,他必定会是个好父亲,父亲,我心中微微一动。
“你好,我是诺埃尔.•谢理德,欢迎你来到谢理德庄园。”他用中文对我说道。
听到这句话後我脸色顿时变得苍白,还没有走出去?
“抱歉,米切尔给你添麻烦了,我那两个侄子真是没一个让人省心的,绵海托我好好照顾你,”他轻轻叹了一口气,“如今年轻人就是任性,请放心,我对你没有恶意,米切尔也不会这麽几分面子都不给我。”
“海绵兄他还活著?!”心中一种奇怪的感觉一闪而过,但随之欣喜代替了它。
“是,其实我也很服他,那种情况竟然还可以毫发无伤的回来,就算是我也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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