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外传----SPSn
  发于:2009年05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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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奇怪的是那个人并没有恼羞成怒,只是红了脸,看上去更像不好意思,米切尔却笑得灿烂,对我招了招手,说道:“过来。”
咬了咬牙,果然多嘴没好事,但不过去也许会更惨,我在离他一步之遥的地方站定,先是听到骨头脱臼的声音,才意识到自己手腕上火辣辣的疼痛。我脚下一软,手肘撑地,不用想就知道自己必定脸痛得都扭曲了。
“表哥,你在做什麽!?”那位年轻人竟然在质问。
“迈克,是他太无礼了,难道你不开心吗?你说是不是,蓝?”我头上的那个男人笑得温柔,颇有拉斐尔的味道。
是你个大头鬼!米切尔却将我的手死死踩在他那双亮晶晶地让我想把它烧了的黑色皮鞋下,还不忘使劲摩擦几下,我感到自己手上的皮都掉了,他重复了一遍:“蓝,你说是吧?”
本来想还是算了说个“是”吧,我也不是啥“精忠报国”的岳飞。鬼知道还没说米切尔又将我手使劲踩了几下,一股气上来,踩呀!你有本事就把它踩成泥呀,只要你有这个本事。而且这种只是单纯的疼痛,远远比不上第一次被强暴过程中的来得复杂而痛苦,那时我都忍得住一声不吭难道还忍不住只是被踩!?
一只手挑起我的脸,我看到米切尔放大的带著冷笑的脸:“看来你忍耐力还不错,本来我还担心你这体格禁不起我玩呢。”
“你皮肤还真是白皙几乎与我们相差无几了。”米切尔的手指恶意地擦过我手背上破损处,我咬著牙安慰自己好在不是泼盐水,那些被鬼子逮到的革命先烈更惨不也抗住了吗?又不禁悲哀起来,在这个万物欣欣向荣的新时代为啥我还得受这种非人待遇?!
“不如把他吊起来给你解气,迈克?”米切尔脸上挂著几乎完美的微笑问道。
“表哥,我没有生他的人的气,只是之前三叔他的情人太过傲慢让我有些迁怒。”迈克急忙解释,看起来公子哥也不全部都无理可讲。
可是米切尔不这麽认为,被拖到一间地下室後,在手铐拷上我之前我对著对面被吊起来的骷髅久久无语,这……这里的卫生条件也太不好了吧……只有这样我才能压制住自己“怎麽死的?吊死的?!诈尸咋办?!”的想法。手腕中的剧痛撤回了我的思绪,武侠电视剧中难免有正义或不正义的角色被吊起来的镜头,如今我却只想去告导演为了照顾演员演得极不真实,那些演员只是形式地被绑,先入为主的观念让我以为所谓吊人不过是类似与关禁闭差不多的惩罚,无非就是多了几个恐怖的铁链,没人告诉我会把你吊这麽高呀?!我的脚尖勉强可以触到地面,身体的重量几乎都压在了被手铐束缚住的手腕上,手腕上火辣辣的疼,估计破皮了,记得几个月前在某部抗日战争的片子中,日本鬼子抓住了革命英雄的女儿来威胁英雄,那位可怜的小女孩也是如此被吊得高高的,不过更惨的是她的脚下还绑著几个沙袋,我应该知足了。米切尔果然是无耻的资本主义,不,应该是帝国主义的代表人物。
绑我的几个人很快离去,让我独自一人对著骷髅先生,一分锺都不到,脚尖就没法分担身体的重量,身体开始晃动,手铐内侧相当粗糙,很容易就会伤到手腕,除了疼以外,胳膊还感到了有液体从手腕上流下,我迫使自己不去回忆流多少血会完蛋的知识及自己本来就有些贫血的事实,我犯傻地对骷髅先生笑,说道:“对不起您老了,让我先复习一下学习过的知识吧……”我对著他(?)开始在脑中回忆各个骨头的名称,发现自己有些许部位还是搞不清,再三回忆无果後。我开始想不不同质量的恒星的演变过程,发现兴趣就是最好的老师,这个知识点我记得无比地熟,於是我又开始回忆柯勃利亚小行星带的相关知识。
【开虐,各位high不?反正我high得很……o(∩_∩)o……目前想方设法找虐法中……谢理德这个家族也该露出一角了,还有哥斯拉也快出场了】

黑道外传 六、被狗咬了(中,边虐边搞笑)

我血小板有问题吗……怎麽血一直止不住呀……连後背也感到了湿漉漉的衣料贴紧皮肤的触感。一定是错觉吧,怎麽好像血已经顺著腿流到了地上,我拼命迫使自己不去看地面。
对了,血小板的结构及功能……回忆到一半,皮肤的硬度相对与金刚石是多少来著?我发现自己开始回忆起物理学的知识了,於是开始计算自己手腕所受到的摩擦力,对了,手铐摩擦值不知道还算什麽,我有气无力地想。
耳朵开始嗡嗡的响,身体不自主地颤抖,幅度越来越大,可是这除了让伤口更深、血流更欢之外毫无帮助,眼前已经开始发黑,感觉自己体力也透支了。
林黛玉曾说过,哭,也是个体力活。
如今我也可以说,被吊,也是个体力活。
手腕不是没有受伤过,两年多前,我就不小心划伤过,虽然比起现在程度是小巫见大巫了,但当时算是我受过的不小的伤,於是急急忙忙地跑到学校医务室,却发现医师不在。
正皱眉时,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传来。
“受伤了?”我顺著声音望去发现坐在角落里的莫卜,嗯了一声便问老师去了哪?
“被我气走了,一时半会回不来。”他回答。
“……”
只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看到我笨拙的样子,莫卜不耐烦地走过来三下两除就帮我处理好了。
“高三已经高考完了,只有高二在,你怎麽还没有离开学校?”其间他问我。
“没有找到住的地方。”我简单回答。
“你父母呢?”
“都不在了。”
“包好了。”莫卜没有再问什麽。
正准备离去时,莫卜却又叫住了我。
“乔魏有没有找过你?”看见我露出迷茫的神情,他又补充,“就是上次开车那个阴森的家夥。”
我更加疑惑,为什麽他会找我,不再有任何交际才对吧。
“切,那家夥,”莫卜嘴角勾起,转向我说道,“你怎麽报答我帮你包扎?”
“@#¥%&?!”
他拉我到一家店门口等著,他出来时手上拿著一副黑色边框眼镜,随手戴在我脸上,我呆呆的问:“干吗?”
“给你的。”他说。
“我没有近视……”
“喔,”他取下眼镜,将镜片掰下扔了,又给我戴上,仔细打量著我,自言自语道:“果然这样看上去顺眼多了,之前那样搞不好别人还以为我带马子去打架,不过也许也怪不了你,谁叫现在的女人总喜欢打扮得中性。”
马子是什麽?被拉上摩托车,那家夥竟然是要斗殴!
我自然是尽力劝阻,甚至想报警,但他让他的手下一直把我按在墙上,我只能著急地告诫类似於“再打会出人命的”的话,莫卜不为所动。但我没有想到後来我会演变到一边喝水一边说道“你快点好不好,我等下还要打工”不耐烦的抱怨或者“你退步了,之前你解决一个人那要这麽长时间”善意的嘲讽。
解决完後,莫卜递给我一瓶饮料。
“谢谢你。”我接过说。
“少婆婆妈妈。”
忽略他的话,我深吸了一口气,支支吾吾说道:“不,是谢谢你的眼镜,挺巧的……今天是我……我十七岁生日……这是我第一次收到礼物……应该算是吧……”
“今天你生日?”莫卜有些吃惊的问,眼珠子一转,说道,“想不想还要一份?”
啊!?
又被拖到某地,莫卜不知消失到哪去了,只留下我一个人坐在豪华的大厅沙发上。
细小的声音传来,我回过头去,看到了乔魏。
用莫卜的话来说就是这人有钱到死,你随便敲,可是谁跟他脸皮一样厚?!四处望不见莫卜,我尴尬地笑。
“你好呀……”
乔魏凝视我一会,就像他之後经常做的那样,在我以为他不再会回答时开口。
“你好,蓝田。”
这是我第二次见到乔魏。
身体几乎瘫软,不用想就知道我的手腕此时有多麽类似於钝刀割肉的效果,而且是把万年没用上面满是铜锈的刀反复割,手术刀一定要经常保养,我不著边际地想。
地下室的门开了,视线模糊,我使劲地眨了几下眼,还是无法看清来到我面前的几个人,但我认出了其中一个金发男人无疑是米切尔。
手腕上的束缚一被解开,脚无力支撑,我直接向地面倒去,但却被身边的一人稳稳接住,他似乎打开了一个箱子,白色的衣服……应该是个医生。
视觉在米切尔俯下身时消失,他似乎对我说了什麽话,没有理会,我用我惨不忍睹的右手拉了拉白大褂的袖口,凭著印象指了指骷髅先生大概的方位,问道:“在xx骨旁边的那个叫什麽来著?”
在痛快地晕过去前几秒我大脑处理了一下米切尔之前说的话。
“中场休息。”他平静地说。
“你醒了?”
我看向声音的主人,似乎是之前那个医生,他递了一杯水给我,我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处境,手腕上已经包扎好了,左手也扭回了原位,现在正打著点滴,还剩下三分之一左右,应该是生理盐水。
水滋润了干哑的喉咙,我不禁对这个医生生出一丝感激之情。
谁知他却说道:“我叫保罗,我已经告知米切尔少爷你贫血并建议他以後尽量减少跟你玩流血量大的游戏次数……”
我发愣……他继续:“我住在隔壁那栋房子的一楼,进去右数第二间,一般二十四小时都在,以後你受了伤如果还能动的话你必须自己来找我,明白吗?”
“那不能动了呢……”能不能不要用如此平淡的语气叙述……我有些想哭。
“如果我知道的话我会去找你,假如米切尔少爷允许。”
我沈默,保罗也很好的保持著沈默,我知道应该享受现在难得的宁静,但是……
砰砰轰轰,附近突然爆炸声响成一团。
保罗皱了眉,急忙冲了出去。
我拨了针头,然後趁著混乱跑出别墅往随便找了个方向走去。
拐角时却猛地瞧见一个明晃晃的金属物体朝我脖子划来,脑中一瞬空白,但刀锋止在了脖子上。
持刀的男人──徐先生皱了眉,问道:“你怎麽在这?”
扫视了我还未换下的满是血的衣服,似乎又明白过来,又说:“需要我告诉拉斐尔•谢理德吗?”
“……然後你打算把它当作报恩,不教我了吧?”我示意徐先把刀撤下,拿过刀饶有兴趣的看起来。
“不是我逃避,你身体素质不适合,而且杀手是我的职业,你要防身其实一些业余的就够了,我教起来并不专业。”徐先生不知怎麽回事还有功夫跟我聊天。
“你还不逃?”我问。
“这次任务是两人合作完成,他们很快就会发现我只是调虎离山罢了,不会多加注意我了,我们还有40秒。”
“拉斐尔怎麽样了?”我语气极快地问道。
“还活著,似乎是惹了某个大人物被限制自由了,但前段时间他还给我发信息说我还欠他一顿饭……”
“……”我的天!我脸部表情极其不稳。
“你快点走吧,毕竟你杀过谢理德家族的人。”我催促。
“我没有,我当时的任务是杀拉斐尔及另外一个参加谢理德家族宴会的人,而他的父亲是我当时搭档的误伤。”
杀拉斐尔?可是……大脑一时处理不了这麽多信息,未提出任何问题之前,徐先生就把我打晕了过去。
误伤?这麽说那时拉斐尔的父亲并没有死,只是受伤,那他的父亲现在还健在?而徐先生之所以欠拉斐尔的情极有可能与他要杀拉斐尔这件事有关。
以上是我被人拖去去见米切尔之前的想法。
他笔挺地站在被损毁的车子旁,身上挂著一个娇小的金发女孩,迈克站在他们一旁,表情惋惜地看著车子。
“表哥!这是什麽人,又炸我车又烧我船的?!”不满中明显撒娇的语气。
看到这一幕,我悲哀地感到温馨,对於其他人来说,米切尔也许是个不错的朋友或者亲戚,但对於我来说,这人就是一帝国主义的走狗……的老大。
“蓝,你来了?”米切尔微微冲我一笑,他皮肤不黑,可我怎麽觉得他那牙齿白得让我发寒……伤处莫名的感到在剧烈跳动。
他用他深不可测蔚蓝的眼睛打量著我,视线越越沈,但嘴角笑意却是轻松而愉快,他看得我是不寒而栗,我最爱的颜色是蓝色,但现在我宁愿世上没有这麽一种颜色。
保罗却先开口道:“少爷,如果您想玩尽兴的话,最好让他休息一两天。”
“最少多长时间?”
“现在就可以,如果您只是一两次就够的话,我可以配制一些药剂。”保罗回答。
在一旁听著的我,颇有一种中央领导下达生产指标的感觉,而我就是那规了定的长多少粒种子的农作物及多肥宰了的猪呀鸡呀……
第二天下午,我平静地在书房中看著书,身上有多了几处那帝国主义走狗的头目加上的伤。
我试过了我所能做的自救方法,包括很蠢的直接拿起大厅电话打,发现根本不记得乔魏的手机号码,只得报警,但还未按键,就被人制住,然後脑袋肿了个包。
脖子更是难受,转一转就痛,昨天也是在这书房,进来找书,结果看到米切尔,对书的痴迷还是让我在门外等了半响,最後还是叩了叩门进去了。
礼貌请求,他笑眯眯地看著我,我就当是默认,犹豫著伸手去书柜拿书,结果这变态二话不说用手把我头牢牢按在沙发上,自己在一旁坐下死死按住我的头看了整整四个小时的书,如果不是後面有人进来禀报什麽谢理德当家有事找他,恐怕他会压上我一天,直到我没气。
至於其它我更是懒得回忆。
“看来你还挺乐在其中?”米切尔悠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中国有句古话叫苦中作乐,人在恐惧和疼痛时记忆力最好,我在看书时无时无刻不用这点鼓励著我自己,我沈默不语。
他走上前,将我的眼镜摘下,说道:“没有镜片的眼镜你戴著做什麽?”然後他又莫名其妙地愣了愣,在我脸上的视线加深。
那只王八又强行将我的脸扣住,强迫我抬头看他,嘴角的笑容加深:“没想到你把眼镜摘下这麽对我胃口,本来想让找几个人上你自己在一旁看的,然後录个像送给拉斐尔的,现在看来你倒是值得我亲自动手。”
“……”我是不是还得谢天谢地地感谢佛祖、感谢上帝、感谢你呀! 来不及多想,便被扔到了沙发上。
米切尔从领口伸进手去抚摸著我的肌肤,依旧是变不了的恶心感。
“你这麽瘦本以为抱起来肯定不舒服,没想到还不错,你皮肤几乎都没怎麽见过的阳光吧?真是细腻得可以。”他冷冷笑,我不让自己做任何反应,告诉自己等待时机。
“不过说真的,”米切尔将我的头往後扯,他熟练地舔咬著我的颈部,语气轻佻,“和你做挺需要勇气的,你骨骼细成这样还真怕一不小心就把你哪个部分折断了。”见我没有反抗,他放松了对我的挟制,我找准他的最容易受刺激的穴位毫不客气一拳打了过去,借机冲了出去,然後被抓住衣领甩了回来。腹部挨了狠狠地一拳,疼痛让我蜷起身体,冷汗直冒,一时做不了任何反应,衬衫滑落到木地板上。
米切尔却先把我抱著扔到了一个房间的床上,他微笑著打开了一个柜子,里面满是稀奇古怪的玩意,又是什麽刑具?但我猛然认出来了其中一个性器官的模型及几条铁链,虽然不清楚具体作用,但我本能的感到恐惧。
“在这种事上虽然我不喜欢强迫人而且也没怎麽用过道具,但我也不介意玩点新鲜的,不想受太多苦就顺从我点,”他用手扳过我的脸,反抗换来的是毫不客气的一拳,虽然只有两次,但都能让我在一段时间内痛得无法反抗,痛觉让大脑神经根本顾及不到身体,裤子最终被拉至膝盖以下,他似乎轻轻吸了一口气,“你的身体还真是漂亮。”
挣扎中,我掏出之前徐先生的小刀,我没有跟他拼是我将刀刺进自己心脏快还是他夺刀快的机会,要说重度贫血和轻微就是不一样,昏迷来得是迅猛快速,黑暗一片。
“在这种事上虽然我不喜欢强迫人而且也没怎麽用过道具,但我也不介意玩点新鲜的,不想受太多苦就顺从我点,”他用手扳过我的脸,反抗换来的是毫不客气的一拳,虽然只有两次,但都能让我在一段时间内痛得无法反抗,痛觉让大脑神经根本顾及不到身体,裤子最终被拉至膝盖以下,他似乎轻轻叹了一口气,“你的身体还真是漂亮。”挣扎中,我掏出之前徐先生的小刀,我没有跟他拼是我将刀刺进自己心脏快还是他夺刀快的机会,要说重度贫血和轻微就是不一样,昏迷来得是迅猛快速,黑暗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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