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外传----SPSn
  发于:2009年05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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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被温柔的摩擦著,我惊了一下,想挣脱。
但是?是……湿润润的?
水从他嘴里递了过来,清甜得不可思议。
我完全是本能的吮吸著,舌尖不可避免地与他交缠在一起,拉斐尔也极尽温柔,不知是否是终於得到甘甜的水的缘故,像我第一次与他接吻时一般,我被他带出了感觉。
我实在是太渴了,根本顾不上那麽多,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与跟他接吻毫无区别。
水吞完後,吻也结束了。
我看著他,心中有些不安,我们明明已经没有水了。
那口水该不是起保命作用的水吧?可是全是我喝下去了,那拉斐尔怎麽办?
他依旧笑眯眯的,看著我因为水的滋润而湿润的嘴唇,手抚上我的脸。
“欢迎回来,”那一瞬间他蔚蓝的眸子几乎让我沈醉,拉斐尔的嘴角微微向上勾起,他重复道,“欢迎回来,蓝田。”
(本章完)

黑道外传 三十三、强受形成中
“欢迎回来,”那一瞬间他蔚蓝的眸子几乎让我沈醉,拉斐尔的嘴角微微向上勾起,他重复道,“欢迎回来,蓝田。”
我愣愣地看著他,下一秒我抱住了这个男人。
之後行进途中车子出了问题,拉斐尔下车看了一会儿,决定徒步。
尽管是选择了太阳直射角并不高的下午,可我的体力消耗还是惊人的,何况我体育的成绩从来都没有及格过。
我很快觉得眼前的景物有些晃动,视线时而清晰时而模糊,终於我一个呛步,径直向沙子中倒去,一双手稳当地扶住了我。
我知道他是拉斐尔,可我已经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我们休息一下。”我听到他说。
我笑了笑,其实以他的体力背我走出去是完全做得到的,而且我们已经走了三分之二的路程,我想他给了我想要的东西,我想自己走出去。
“我们必须在六点之前走出去吧?”我说,“不然整个计划都得变动,犯了一次错,就会犯第二次。”
我站了起来,继续走著,尽管有种感觉腿根本就不是自己的感觉,发涨、发酸,因为干渴嘴里干涩得要命、眼睛更是剧烈的跳痛著,可我依旧没有停。
走了不到五百米,我又感觉自己真的是到极限了,就快坐下时,手却突然被拉斐尔牵住。
我至今都没能想明白拉斐尔在牵我手时他的心境到底如何,我只能看到他的背影,倾斜的阳光造成了迷惑人的阴影效果,我笼罩在黑暗之中,在这个男人前方是──光明。这些天他始终与我都没有过於亲密的接触,我甚至有种感觉他是在故意避免,但因此我与他相处我从来都没有担心过。
他牵住我的手那一瞬间,我感觉力量缓慢地回到了我的身体,我微微闭了一会眼,微微缓解了眼睛的干涩後,然後继续和他一起深深浅浅地向前走去。
我戴著游客常带的大宽沿帽子,穿著短裤在柜台边沈默地喝著果汁,等著拉斐尔。
从沙漠中走出来三天後,我们到了这个小国,我一直怀疑拉斐尔是故意迷路的,不管如何,在沙漠中的艰难跋涉确实让我重新睁开了眼,我开始换一种眼光来看这个世界。
在这半个月里拉斐尔开始带我出入一些艺术品的展览,细细跟我讲解画的线条、色调、背景,让我自己慢慢学会判断和赏析,久之我发现这些东西的确十分拥有韵味,我现在所穿的衬衣就是从展览会买来的。他甚至还带我去看了一个中世纪刑罚的展览会,但只有那次他没有做任何试图帮助我理解的行为。
我们的生活变化不定,有时住在高级套房,他教著我必要的礼节、如何举止,有时则跑到鱼龙混杂的酒吧在那混上几个夜晚,我静静的看著那些醉酒狂舞的人,意识到之前的自己和他们并没有区别,对上拉斐尔的眼睛,他湛蓝的眸子同样清澈,然後变得涣散,我明白了我现在需要做的就是看上去和他们毫无两样,将自己隐藏起来。
现在对於酒我已经不会喝醉了,甚至还学会了如何品尝它,分辨不同的种类,只可惜还是无法很好的判断年代。
我们还花了一些时间在天台,他教我如何瞄准,迅速拆卸、组装不同的枪支及出拳的基本姿势及如何去抢劫……
我收到了信息,按照约好的是要我回去的意思,而我点的小吃却到现在都没上来,地中海附近的人生活都是相当悠闲,连点“快”餐都得等上至少一个小时。
晚上我洗完澡,感觉十分疲倦。没想到拉斐尔却翻了个身压住我,我警惕地打量著他。
他俯下身似乎想吻我,我尽量让自己不那麽厌恶地扭过头去。
“蓝田,记得我之前跟你讲的接吻的哲学吗?”拉斐尔笑咪咪开口。
敢情你当时讲那麽多,各国的、历史的、亲人间的、情人间的、朋友间的就是为了这个?!!我不客气地让脸上厌恶的表情露出来,让他打消这个主意。
看到我的表情,拉斐尔微微叹了口气,说道:“就当报答我行吗?”
我迟疑了,然後撑起身来,将脸靠近他,他微微一笑,然後闭上了眼。这可好,这样想退都没路了。
我狠下心把唇凑了上去,在唇碰到的那一瞬间我却心软了,他为做了那麽多,我却什麽也没给他。
一不做二不休,我试著用唇轻轻吮吸著他的嘴唇,动作很生涩。
正在我想离开时身体猛地被压倒在柔软的床铺上,他的吻落在我的身上,温柔地在我身体上厮磨,我身体的反应我自己都没有料到,他过於高超的技巧让我起了感觉,那是一种情欲,更是因为我累了,我是真的渴望他人的拥抱。
(本章完)

三十四、葡萄与西瓜
直到我的身体赤裸时我都没有回过神来去推开他,他与我接著吻,小腿看似不经意放置到我两腿之间,在腿被他微微分开时,我的理智占了上风,我使劲推开了他。
但他看上去丝毫不介意,张开手臂,叹口气,颇为遗憾道:“好吧,看来我们只能一起睡了。”
那你把衣服穿上好吗?!!被这家夥搂得死紧的我几乎抓狂的想,但是我们真的就这样赤裸著上身一起睡了一晚。之後我又发现自己对於与男人的亲密接触不是那麽过於敏感了,在那之前我一直很反感与同性接触,无疑是拉斐尔那晚轻柔安抚的吻,最後还抑制住自己的功劳。
我有些弄不清他是否是真的想要我。
拉斐尔•谢理德。
还真是个让人难以理解的人。
对於整个事情及一些我不怎麽了解的世界我有了一些认识。
拉斐尔在地上用芦苇画了一些图案,对我说:“蓝田,世界上看上去一门想把你丢锅里煮了的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
“像你一样的人?”我开口。
拉斐尔凝视著我,微微一笑。
“当然虽然乔三少爷一副见人就想砍了对方的样子,但他依旧很可怕,这倒是个例外。”他说。
这时我才发现自己已经不会刻意去避免提到乔魏了。
“想种葡萄吗?”他问我。
“我比较喜欢西瓜。”我反对道。
然後我们俩相视一笑。
时间过得很快,我就快满十九岁了,我在街上买报纸时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的电话。
“蓝田。”电话中传来的声音带著深深的疲倦。
我们第二次见面时,乔魏对我说“你好,蓝田。”现在该我说了,我回答:“你好,乔魏。”
电话那端沈默良久,我开口:“乔魏,别试图定位。”
然後我挂了电话,在我挂上电话的一瞬间,乔魏似乎对我说了些什麽,可我永远都不会知道了。
我至今都不明白是哪步路走错了,我敲了门出现的却是几个陌生的男人。
我面前出现我一直想象为哥斯拉那个让拉斐尔也颇为头疼的人时,我自己都吓了一跳,这个人我见过,他曾经和海绵兄在一起过,那天晚上看上去飘忽忽像神坻般的长发男人。
他只是静静看著我。
先开口倒是我,我问:“你是那个人?拉斐尔做了什麽让你不能原谅的事?”
他没有回答我,然後径直走了出去。
我坐著仔细考虑著如何才能不拖累拉斐尔,但拉斐尔就是这样直接出现在了我的眼前,示意我跟上他。
我们在地道中飞奔著,突然地下开始震动,因为要各自避开下落的物体我们拉了一段的距离。
世界终於平静下来时,我发现自己与拉斐尔之间隔了到铁丝网门,我试著弄弯它,但发现它奇硬无比。
我很快明白过来,那场震动带动了这个地道的某个机关,这道门就此也落了下来。
更是不知道怎麽回事的,地道中开始浸水。
我们被分开了,我从铁丝网中伸出手,想抓住他。
拉斐尔握紧我的手,然後开口:“时间不够,我得从原路返回,再找出口。”
“拉斐尔,”我拼命摇头,“拉斐尔,我不想走。”
“拉斐尔,我不行,我做不到。”
拉斐尔之於我已经变成不可或缺的存在。
“拉斐尔,我不想,我不想,我不想。”我摇著头重复。
“蓝田,蓝田,听著。”他试图让我冷静下来。
“拿著,”拉斐尔握著我的手,将一个东西塞进我的手中。
小巧的仪器上面显示著一串的数字,下面还有一个电子线图。
“你和我一起你会给我添麻烦的,这个能显示我的脉搏和心脏跳动状况……”
剩下的话他没有说,我久久看著他,水已经溢到了我们的膝盖处,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後向远处跑去。
出口处是一片荒野,我拼命地跑著,直到确定脱离危险了我才停下。
我这时意识到一件事────我与拉斐尔没有约好再次见面的地方。
我掏出他给我的仪器想从中找出什麽线索。
屏幕上什麽也没有显示,我突然浑身寒气入骨,停在原地动弹不得。
那个莫名坏掉了的仪器我收了起来,我等了拉斐尔整整三天,小心翼翼的,在我认为他可能猜到的地方停留著。可拉斐尔不会让我这麽担心他的,除非……
他……
已经……
(本章完)

黑道外传 结局
南半球和北半球的季节完全是相反过来的,天气异常寒冷,我穿著风衣,脖子上围著保暖的厚围巾,按照拉斐尔而说的我独自来到了这,一星期後我将完全依照自己的想法开始了。
在拉斐尔说的书店,我在书柜前选著自己想要的书。
一个人影向我走来,显得有些急切,让我皱起了眉,太显眼了。
是K,他望著我,欲张嘴,我打断了他的话。
“我知道了,我现在是你的主人了。”我将脖子上的吊坠微微亮给他看了一下,上面还有我的名字的缩写“L T”。拉斐尔没有跟我说这些,但有些事就这样自己明白了。
戈林森交给我的是相当重要的东西,随身携带之物,但又能够给人,证明不是他出於感情方面重要的东西。很容易就让人联想到权力或者财富,但这明显不具有那麽大的财富价值,子弹型的吊坠也许人人都知道,不得不再套上外壳,剩下的只有权力了。
“对了,”我不经意地说了一句,“我希望现在你对於别人来说已经死了。”
他愣愣看著我,好像有点不相信眼前的人是我一般,但他很快恭顺地回答:“是的,我已经死了。”
“我知道,这本书不错,”我将《常见水果的培育》从书柜上取下,塞到K的怀里,“帮我付账。”
我转了身,无意中就看到了不远处的镜子。
镜子上印著我的身形,我好像变高了,身形也变得高挑了,穿上风衣也不会看上去不伦不类,举止已经带上了拉斐尔那种不经意间的优雅,但总的来说镜中的人是我想要的形象──一个看上去有点神经质的书呆子气的普通青年。
“可是……”K还想继续说些什麽。
我笑了,推了推脸上的厚片眼镜,然後转过头去,对K补了一句:“我们找个能种葡萄的位置住吧,葡萄的卷须甜甜的,做咸菜味道应该不错。”
葡萄的卷须?又是这短短几个月我所学到的知识。
我微微动了眼,伸出手在书店的书柜上扣了连续两下然後停了一秒再扣了一下,补充道:“如果我没有这样敲门就算门外是我,也不要开门。”
没有理会他,我径直走出了书店。
可以种葡萄的地方,我向天空伸出了手,光线照在我的手上,我所积累的地理知识应该足够我寻找到这麽一处地方。
今天……我十九岁了。
我突然觉得害怕,拉斐尔已经死了,我不断告诉自己这个事实,他已经不能在陪著我走下去了,我应该坚强。
但我那时还是没法移动半步,在街头踌躇不敢向前,过了一会,我裹紧身上的风衣,我继续向目标走去。
眼前是一栋海边的高级大楼,电梯是防弹玻璃做的,里面多人在电梯上升的过程中可以清晰欣赏著眼前的美景,典型的豪华俱乐部。
我耳朵中塞著无线耳机,听著Johann Pachelbel 的《Canon and Gigue in D》钢琴曲──Canon是一种曲式的名称, 复调音乐的一种,原意为“规律”, 大提琴的调子从头到尾只有两小节,重复达二八次之多,可听众却不会丝毫不会觉得感到单调。
我微微合上眼,静静地沈醉在这之中。
过了一会儿,我抬起头,从一楼的电梯中我看到了────莫卜。
他穿著银灰色的西装,条纹衬衫,黑色的头发梳了上去,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他的脸一向都很硬朗、俊气,如今轮廓深了几分,他看上去更为成熟了,需要阅历磨练出的成熟。
他无目的地向窗外看著,旁边还有几个贵公子哥,在他们间他出色得显眼。
他的视线对上了我的,一个在路边听著音乐手中抱著一个纸袋的路人,他一开始没能认出我来。
我们之前水平距离不到六十米,他後退了一步,似乎想出去,但电梯门已经关上了。
他没有做出什麽过激的反应,来到玻璃前静静与我对视。
我认为他的表情相当奇怪,十分平静、平静的古怪。
我抬起头来,目送他的上升,然後对他微微一笑。
莫卜……
你已不再是我的心魔。
我转身,从拐角处彻底消失在莫卜的视线,雪花开始纷纷扬扬地落下,这是我在这个国家的第一场雪。
我在一家商店买了一些必需品,然後和K在一地见了面。
此时街道已经完全被雪覆盖,晶莹的冰花凝结在这个古老的镇子的青铜雕塑、巴洛克式的路灯和哥特风的教堂,世界一片清新,像极了童话中的小镇。
K见了我,开口第一句就是:“谢理德先生他……”
我看了一眼,铺遍了新雪的银色街道一眼,四周没有多少新鲜的景物,只有一条通向远处的被雪覆盖的路。
“我们走。”
豪华的车队从并不宽但典雅的路上开过,与人行道上的我擦肩而过
最终。
我的脚步在雪地上留下了深深浅浅的脚印。
天色渐渐暗淡。
那是南半球冬日的夜晚。


(全文完)
後记:呼,大家看到追的文完结了一定很开心吧~~
从HELICOPTER开始差不多一年了,我也真是成长了不少,笑。
比方写H和虐的功底,感谢大家的陪伴,完结了我的包袱也卸下了。
再见,蓝田。
再见,乔魏。
再见,拉斐尔。
再见,各位。

影子的九维度:http://209.133.27.105/GB/literature/indextext.asp?free=100153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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