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线 下----黑蛋白
  发于:2009年07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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饕餮的气息也跟著沉重,略低的喘息声很压抑,但却是瑟听得最清楚的一次。很轻很柔,而且对他来说,非常催情……他很喜欢,非常喜欢。
男人粗糙有力的手指小心翼翼的触碰上柔软的後孔,瑟猛地抖了下,身体微微紧绷。
「放松……」男人安抚地在他背上轻抚,手指扣关的动作更加谨慎小心,像是他第一次看到男人做玻璃时的模样,轻柔仔细得不可思议。
脸颊轻蹭著男人的胸口,隔著衣物可以感受到厚实肌肉上浮著一层薄汗,他想自己现在一定也是满身汗水吧!因为各种理由。
因为渴望,他试著放松自己的身体,男人的手指很快就伸进了身体里。
「嗯呃……」一时忍不住细细的呻吟,瑟很快又咬住饕餮前胸的衣物。
手指与性器的充实滚烫不同,灵巧地转动摩擦内壁,先是一根接著两根三根,直到後孔可以完整的吞下四根手指,也能承受手指带点坏心的抽动後,饕餮的性器才顶了上来。
瑟已经有些失神了,光是用手指他已经忍不住先高潮了一次,对於自己太过敏感的身体反应,迷迷糊糊中他是有些不甘心,但遇上饕餮却完全无能为力啊。
「唔啊……啊──」身体被撑开然後填满,瑟终於还是忍不住向後弓起腰,甜腻地尖叫了一声。
自己的心跳声,混合上男人有力的心跳,他颤抖地揪紧饕餮的衣服,承受著由下而上的撞击,然後慢慢地开始配合扭动。
「瑟……」男人撑起身体,狠狠地吻上他半张的唇,舌尖绵密地交缠著,含不住的唾液从唇角滑下,他的动作开始赶不上男人了。
空气中除了性爱时会有的味道,还忍上另一种腥味,瑟空白的脑袋有瞬间清醒了些,但饕餮却用更快的速度硬拉著他继续在肉体的快感里晕眩。
「不、不行……太多了、太啊啊啊──」身体猛地一阵痉挛,瑟哭叫著又达到顶点,身体软绵绵地倒在饕餮怀里颤抖,但男人顶动的动作却一点也没有慢下来的意思。
敏感的身体根本成受不了这麽多,瑟几乎晕厥过去,但又被快感强拉著摆动呻吟。
「我可以射进去吗?」饕餮的低语断断续续,紧紧地登在喉头,听得出他的忍耐跟激动。
根本无法判断自己听到了什麽,瑟无力地晃著脑袋,轻轻地嗯!了声。
滚烫的热液射进了身体深处,像被烫伤似的热度,让瑟停不住痉挛抽搐个不停,终於还是昏过去了。----瑟宝贝你太敏感了(指) 人家大哥是做到两个一起晕耶!你要学习啦!抱歉昨天晚上发烧,所以预定的文出不来(掩面)我今天看看能不能再更一篇在《木头》

平行线--79

什麽叫做「狭路相逢」?现在就是狭路相逢。
有多狭?或著可以用年轻一点的语法问有多瞎?大概跟美国到义大利的距离一样,这麽沉重的份量。
帅昭民用力按住太阳穴,努力不要表现出明显的不耐烦,镜片後的黑眸尽量温和地对许久未见的金发少年微微一弯。
也对,既然都来到义大利了,会遇见费奇也不是太令人意外的事情。不,甚至应该说,这麽长时间没有看见费奇,他真的以为腾蛇打算扔掉那个美少年。
尽管是冬天,南义大利的温度比起美国,是温暖很多,比较接近台湾北部的天候。风光算是很明媚的,因为是晴天,阳光非常亮丽,街道也充满一种微妙的热情跟兴奋感。
原本帅昭民是带著观光的心情,他没到过义大利,电影跟照片、画作倒是看过不少,忙的时候也喜欢自己弄义大利面来吃,扣除掉可能会遇见的各种类电影情节,他是打算放松心情玩的。
反正,天塌下来由腾蛇顶著,超过一百九的身高,不用在这种时候更待何时?
当然,这一切如意算盘在见到费奇之後,被砸得粉碎。他自认不是情感纤细的人,但也没有粗线条到能被人怨恨地瞪视,还一切太平的玩乐。
瞪个屁,他又不是自愿出现在这个地方。
一下飞机,腾蛇就带著他转机换车一路到了西西里岛,听说已经连络了家里的爷爷,这一路上其实都是有人监视的。帅昭民懒得找,有点大脑的黑手党不至於穿著黑西装打著黑领带,像巴不得在脸上印上「黑手党」三个字,光明正大的出现。
虽然身边的男人在美国曾经很无聊,带著恶意这样玩过,但哥大之後在他面前腾蛇总是穿得很学者风,身边的玩具兵除了费奇以外,已经通通不见了。
原本以为,行程的终点会是布列尼家的主宅。飞机上腾蛇已经稍为将一些布列尼家族的事情跟他解释过,也提过主宅的风景样貌,尽管里面住的是杀人越货的浑蛋,但听起来还满懂得享受的。
『那不过就是金丝雀的鸟笼。』大概看出他的想法,腾蛇有些无趣地撇撇唇,红棕色的眸恶意地睨著他。『若你想被豢养起来,我非常乐意。』
因为是在飞机上,帅昭民不好意思用:干!你的烂嘴他妈的给老子闭上!当回答,只是皮笑肉不笑地弯弯唇。
『腾蛇先生,你要是累得分不清楚梦境与现实,我建议你闭上眼睛休息一下。』
男人恶劣地笑笑,用那张他很喜欢的脸凑近他。『亲爱的,如果我在梦境里的话,应该会直接将你关进鸟笼里,就不徵询你的意见了。』
『饭可以多吃。』狠狠地瞪去一眼,他粗鲁地抓过下午茶的蛋糕塞进男人的嘴。『话就他妈的少说一点不会死人。』
被糊得一嘴鲜奶油的男人有趣地扬扬眉,接著敏捷地扣住他的下颚,硬将他拉出自己的位子跌近他怀里,四唇相贴……当然,奶油是最大的赢家。
以至於,到下飞机前,帅昭民都被迫窝在腾蛇怀里,两个手长脚长的高大男人,在头等舱的坐椅上,简直跟放在箱子里培育的西瓜一样。
到了西西里岛後,腾蛇没有前往他叙述的那个家的意思,招来了计程车前往了一栋公寓。很典型的地中海式建筑,透著典雅的美感,并不高大约才六层左右,外表看起来像是大理石建材。
还正在疑惑是怎麽回事,腾蛇摸出钥匙开门进电梯,直达六楼。
然後,他就被迫要跟开门的费奇大眼瞪小眼,就在大门边。越过费奇的肩膀,他还看见了非常眼熟的室内装潢风格,跟一个被打扮得像洋娃娃般的少女,笑嘻嘻地看著他。
是娑罗的狗跟他非、常、熟、悉的娑罗喜欢的布置风格!
腾蛇也见到了金发少年,咬著菸的唇一勾,原本只是搭在帅昭民肩上的手,挑逗──或者说是挑衅地往腰滑去,暧昧地抚摸了两下。
「贱民!立刻离开主人身边!」少年张牙舞爪的怒吼,干!真他妈的怀念!
「为什麽要?」之前他当然很乐意,可是现在他不想。还是一脸温文儒雅的微笑,姿态优雅地推推眼镜。「很抱歉,费奇先生,也许您愿意认清楚一件事时,不是我不愿意离开,是你亲爱的主人死缠著我不放。」
呵的轻笑了声,腾蛇耸耸肩,依然环著他的腰,对天花板吐出一口烟。
「不要胡说八道!明明就是你拖累了主人!滚开!」琥珀色的眼眸恶狠狠地瞪著,纤细的身躯扑上来就往帅昭民腰侧劈去一记手刀。
并不是不能档,镜片後的黑眸微微一眯,迅速地看了身边满脸置身事外神彩的男人,帅昭民用力地弹了下舌,决定不躲了。
干!真他妈的痛!靠!
扎扎实实被劈中,就算是费奇看起来没什麽力道的手臂,毕竟是个男人了,脆弱的腹侧一阵直抽上大脑的疼痛,让他差点忍不住出口问候布列尼家列祖列宗……干!你们这些狗娘养的死人骨头!
腾蛇的脸色淡淡拧了下,依然没有松开揽著帅昭民的手臂,红棕色的眼眸冷淡带著恶意,瞥了费奇一眼。
正打算直接动手把人扯开的少年微微一抖,紧张地看著男人,然後很戏剧化地跪倒在地上。「主人,主人……对不起,是费奇没有用,这麽久都没回到您身边,请您不要抛弃我,主人、主人……」
「费奇,你知道我不会生你的气,好孩子。」不动声色地将帅昭民略略往怀里搂得更紧,腾蛇轻柔的声音简直就是恶魔的耳语,让帅昭民很不舒服。
「主人……主人……」费奇的轻唤,充满无限的崇拜跟敬爱,像是在呼唤整个世界一样,帅昭民觉得非常不愉快。
但更不愉快的是,他发现费奇柔软的粉红色嘴唇,慢慢地贴近了腾蛇擦得发亮的皮鞋……靠!不是他想的那样吧!有没有这麽……干!
嘴唇,确确实实地亲吻上男人的鞋面,像是膜拜那样,充满了多的要满出来的崇敬。
这他妈的是怎麽样!他们才刚到义大利不久,连布列尼本家的大门都还没有看到,不过就是在娑罗的私人公寓中,这个世界他妈的还是他知道的那个正常世界吗?
腾蛇居高临下,冷冷地弯著嘴唇,那种厌恶排拒的神采,在帅昭民面前一点隐藏也没有。
垂著头的费奇当然看不见,他只是一口一口的用唇摩娑著皮鞋鞋面,只差没伸出舌头舔掉上面的灰尘。
「够了,我不想看。」先投降的是帅昭民,过去他可以当看戏,反正腾蛇主仆对他来说不痛不痒,但他现在实在对腾蛇的表情很不敢恭维。
既然厌恶,又为什麽非要强迫自己去执行那无聊的遗言?既然执行了,又为什麽要拐弯抹角地去毁掉一个人?不只费奇被毁了,腾蛇在某种意义上也在这一切行动里被毁掉了某些部分。
好吧,他是有点心疼……
少年却毫不领情,抬起脸凶狠地瞪了帅昭民一眼,然後用如梦似幻的神采看著腾蛇,这个世界彷佛只剩下那双琥珀色眼眸里看到的部分了。
配合的很刚好,少年一抬头,腾蛇脸上的神情就变了,带了点恶意、讽刺还有隐隐约约的疼惜,少年红著脸颊,虚幻地微笑。
「主人……主人……费奇好想念您,好想念好想念……」之前才凶残地劈了帅昭民一下的手,攀上的男人的腿,柔软得像藤蔓,慢慢地撑起少年的身躯,粉红色的嘴唇就停在男人裤裆的位置。
「腾蛇·布列尼!」帅昭民默默地咬起牙,虽然腾蛇的变态爷爷似乎没有找人暗杀他,但他觉得自己会被眼前著景像弄到气死。
现在是他妈的怎麽样?想在玄关发情吗?他不是小气的人,跟腾蛇之间与其说是恋人,倒比较像是有契约关系的利益共同体,他为了恢复正常的生活而腾蛇为了自由,如果非得要跟费奇上床才能继续这场游戏,可以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搞吗?
看是要搞到精尽人亡还是重口味SM他都没有意见,干!
「昭民,你嫉妒?」腾蛇呵呵低笑,贴在他耳边用少年听不见的音量低语,气息吹得他耳际麻痒,带点不耐烦地甩甩头。
「你想太多了,布列尼先生。」皮笑肉不笑地一弯唇,帅昭民拉开腾蛇的手臂,不客气地指著费奇。「抱歉,好狗不挡路。」
少年愣了下,不甘示弱地回瞪他。「不许你再接近主人!下贱的律师!」
「小朋友,叔叔的意思是,叫你不要挡路滚开,懂了吗?」什麽鸡同鸭讲,操!帅昭民扭了下唇,指著少年的手指厌烦地往一旁挥挥。「想在门口怎麽玩请随意,叔叔累了想进房子里喝茶看报纸。」
大概从没被这麽尖锐的攻击过,少年瞪大眼,粉红色的唇微微张开,一动也没动,只有脸涨得越来越红。
「你!」张牙舞爪的金发少年跳起来,剧烈地喘气,「你……」
「如果想叫我滚,你可以省下口水不用说了。只要确定我生命没有安全,叔叔一秒也不会在你跟你亲爱的主人面前多待。现在,可以滚了吧!」
「昭民,这是吃醋吗?」腾蛇满脸得意,有力得臂膀又缠绕上他的腰,在他来不及拒绝的时候,丰润的唇带著烟味,在他唇上一吻。「费奇至少还有这种用处呀!」
这句是用中文说的,帅昭民愣了下,低吼著推开男人。----帅大哥XD 欺负小朋友干嘛,应该要欺负腾蛇才对呀你这样不行,不行啊

平行线--80 (H)

这是帅大哥唯一一次反攻的防爆页XD---------
吃醋?吃什麽狗屁醋!他,帅昭民,两个月前还是全美国最有前途、从来没有败诉过、家世优良清白、妹妹又完美可爱,人生顺遂的菁英律师。从高中第一次交男朋友後,直至半年前为止,身边从来不缺情人也不缺炮友,根本不把爱情当一回事的男人,会吃醋?那还真是笑死人了!有什麽好吃?花那种閒功夫一点意义也没有!
更何况……瞪了男人一眼,虽然很配合地被他推开,但手指依然握著他的腰,有点讨好撒娇似地轻揉,配合上那张脸……就算笑的很欠揍,依然他妈的犯规!
好吧,他是有一点不爽,但他对腾蛇除了在床上以外,哪时後爽过!
再一次用力拉开男人的手,帅昭民虚假地微笑。「布列尼先生,如果你想煽动费奇对我动手的话,你可以直说,我很乐意在长途飞行後活动筋骨。」
「煽动?」腾蛇哈哈一笑,视线很快地从费奇身上扫过。「费奇,好孩子,告诉昭民,我煽动你了吗?」
「不要叫我的名字。」用力啧了声,镜片後的黑眸又瞪向仍挡在门口的金发少年,粉红色的嘴唇被雪白的细牙紧紧咬著,琥珀色的眼瞳里充满一层水气,的确是楚楚可怜的美景,可是他现在没心情欣赏。
真他妈的窝囊透了!他干嘛要在意?腾蛇·布列尼是什麽男人,跟他又什麽狗屁关系,真他妈的娘毙了!
要怎麽发情都跟他无关。没错,根本就跟他无关,他干嘛要在意炮友跟谁暧昧?
「主人……您、您不要费奇了吗……」金发少年的眼泪终於还是滑下了粉白透光的脸颊,有种浑然天成的楚楚可怜,帅昭民又弹了下舌。
这个结论究竟是怎麽得出来的?他完全无法理解费奇的大脑思考模式。
也许很恶毒,但就这点上来说,他不得不说很佩服费奇。过去他也曾经喜欢这样可爱纤细漂亮的类型,虽然时间很短暂而且因为对方太容易受伤,也太容易歇斯底里,一次之後他就彻底断绝这种类型的喜好。
但那任情人跟费奇比起来,想想还真是温顺得可爱。
「费奇,我说过,觉不会丢下你一个人,除非你自己想离开。」腾蛇蹲下身,对费奇扭著唇像是很温柔的微笑,红棕色的眼眸看似专注地凝视少年,帅昭民却看得出来他有点不耐烦也根本不专心。
「主人,费奇永远都要在您身边……」少年用梦幻的神情,捧住男人的脸,粉红色微肿的唇像小猫一样,可怜兮兮、小心翼翼,又很撒娇地贴了上去。
靠!两块口香糖黏在一起,是能说分开就分开的吗?用力按著太阳穴,帅昭民懒的对腾蛇主仆多说什麽,长腿不客气地一跨,直接从费奇肩上跨过去。
少年短促地惊叫了声,躲进男人怀里,琥珀色的大眼睛已经完全正眼都不看他一眼。
倒是腾蛇红棕色的眸紧紧盯著他,搂著少年的手臂显得非常敷衍,甚至给帅昭民一种排拒的冷漠。
这个意思是什麽?妈的,又要他当坏人阻挡小宠物对主人久违的撒娇磨蹭吗?靠,他没这麽程咬金,也很乐意看到腾蛇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就算那根本微不足道跟蚂蚁一样小。
对腾蛇扭了扭唇,帅昭民摊摊手摆出一脸无奈。
「昭民。」男人挑了下漂亮的眉,轻柔地用中文念他的名字,不是叫唤就只是念,像念诗或吟唱那样,优美的不可思议……很该死的偏偏是他吃的那一套!
干!这条蛇专挑他死穴踩。
「腾蛇少爷,你在说什麽?」少女转著大眼睛,嗤嗤窃笑著跳到帅昭民身边,指著费奇。「是要费奇滚开吗?」
「莉莉丝!」费奇像只小猫般对少女张牙舞爪,但纤细的身体依然软绵绵地依赖在男人怀里,而那个该死的男人也仍用红棕色的眼眸,定著帅昭民不放。
这种撒娇的方式比较像威胁吧!靠!不就是这条蛇自己对著费奇又搂又抱,随便亲的吗?成全他们不好吗?靠!
插著手臂,镜片後的黑眸狠狠地眯了起来,隔著正用义大利文咯咯笑著跟费奇争执的少女,无言地用视线劈砍那个带著恶劣笑容的男人。
「你要甩开费奇吗?」义大利文对现在的帅昭民来说非常刺耳,少女的声音起伏非常尖锐,费奇的声音虽然好听但他不喜欢,他需要中文的滋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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