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满天下----上古遗风
  发于:2009年07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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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双手支撑着地面,想挣扎着站起,但却使不出一分一毫的力气,他大笑着站起身来,拢了一下齐脚的长袍,露出一双厚底银缎祥云纹饰官靴……各臣的靴子做工精细,象造诣很高的师傅手工缝制的艺术品……这华丽的艺术品此刻有一只正落在我的手背上,很痛……疼痛过后再无半点感觉。
“想逃么?能逃么?逃的掉么?”
他粗鲁的手指揉捻着我□的□,不带一丝感情的插入其中……痛彻心扉到令我咬破了自己的舌头,只为不让屈辱的喊叫声冲出喉咙……
“你……想死?没那么容易……”
他伸手钳制住我的下颌,用力的逼迫我放弃咬舌的执念,卑鄙如他的温润灵巧,趁着手上的力道就滑入了我的口中,那野蛮血腥而又冰凉无感的吻打碎了以往我所有的美好回忆……
“原来你叫月……多美的名字……”
他终究放开了眼神涣散的我,转身跨坐在我的腰上,俯下头来舔嗜着我背上□在空气中的鞭痕。每一刻,都是锥心刺骨的痛,每一秒,都是刻骨铭心的疼。
“明明很痛,为什么不求饶?”
他抱着我因伤痛和羞耻而颤抖不已的身体,沙哑着嗓音低声质问,侵略的舌尖渐渐向下移去,停滞在腰间……
“这是什么?”
悬在腰际的银色细链似乎令各臣十分好奇,但他更感兴趣的是吊牌上面的篆刻的字迹……
“丽?他是谁?”
……
“是我……小王爷,好久不见……”
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我抬起头来看着丽那双充满了愤怒与不安的眸子,强忍了许久的泪终于夺框而出……
“南宫丽?”
听得各臣唤他,盘坐在步撵之上的丽优雅的微笑着颔首致意。
“将军别来无恙?”
“他……”?说着各臣向我这边瞄了一眼,
“月儿是我的人,不知哪里冒犯了将军?”丽紧蹙着眉心,远远望着遍体鳞伤的我……
“你……南宫丽……可否将他赠与本王?”
丽一边命人拿了他的紫羽斗篷来为我遮盖身体,一边悠悠的开口:
“月儿生性顽劣,想必不是小王爷能收服的了的,将军如肯赏脸,不如改天到府上来喝壶好茶,家父还时常惦记着您呢!”
各臣冷笑着应了一声,拾起了地上的银鞭,飞身一跃骑乘上了白玉追风驹。临走的时候回望了我许久,象是要将我的样子永远镌刻在他脑海中那般让人不寒而栗,然后策马扬鞭、绝尘而去。
“月……我来了……一切都过去了……”
泪水滴在泛着墨香的小梅印上,他说那透明的水珠儿灼的他心痛,我躺在他怀里拼命擦干了泪水,微笑着面对青山染忧……火舞残阳……

第十五章 赏月析花

重阳节民俗:
1.吃重阳糕
据史料记载,重阳糕又称花糕、菊糕、五色糕,制无定法,较为随意。当今的重阳糕,仍无固定品种,各地在重阳节吃的松软糕类都称之为重阳糕。
2.赏菊并饮菊花酒
重阳节正是一年的金秋时节,菊花盛开,据传赏菊及饮菊花酒,起源于晋朝大诗人陶渊明。陶渊明以隐居出名,以诗出名,以酒出名,也以爱菊出名;后人效之,遂有重阳赏菊之俗。
3.插茱萸和簪菊花
重阳节插茱萸的风俗,在唐代就已经很普遍。古人认为在重阳节这一天插茱萸可以避难消灾;或佩带于臂,或作香袋把茱萸放在里面佩带,还有插在头上的。大多是妇女、儿童佩带,有些地方,男子也佩带。重阳节佩茱萸,在晋代葛洪《西经杂记》中就有记载。除了佩带茱萸,人们也有头戴菊花的。唐代就已经如此,历代盛行。
*** *** *** *** *** ***
胭脂山上有一处“落羽阁”,乃是南宫家特地设在这里的府邸别院。
苍木幽幽、溪水潺潺,落羽依山傍水,就势而作。虽是人为的造就,却因工匠的巧夺天工使得天人合二为一,看来也并无不妥之处。反倒觉得:落羽本是胭脂生,庭内庭外两相宜。
丽将我安置在北面的上房,说是已经差人快马加鞭回城去请王御医了。我说随便找个山野郎中帮我瞧病就行。丽听后闷坐在床沿,一语不发,只是轻轻操手捋了下我粘着在额前伤痕上的一缕青丝……他深深叹了口气,面色凝重,眼神飘向窗外……
许久,他拉起我那被各臣踏的有些淤血乌青的柔荑,慢慢紧贴上他早已泪雨涟涟的脸庞……
“月……你总爱这么胡闹……”
他哭了……
泪水就顺着我的指缝溢出,我有些无措,不知该如何安慰面前心灵受创的爱人。我只能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一遍又一遍的重复,反而适得其反,丽哭的越发凶了……
“我不要你的道歉……只要你留在我身边……”他哽咽着栖下身子,温香软玉就此砸个满怀。丽小心翼翼的舔弄着我唇瓣之上有些干涸的血迹,我慌忙避开,我告诉他那里刚刚曾被另一个男人侵犯过……很脏……
他将我的头扶正,让我凝视他的双眼,
“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我望着他略带感伤、云遮雾绕的两弯盈盈秋水,只觉得揪心的痛……
我说,那是心痛。
他说,不对……那是心动……心都给了你,哪还在乎那些细枝末节的小事?
……
王御医来的很快,开了专治外伤的金疮药和几副内服的草药方子交给丽后,嘱咐了几句,便走了。丽吩咐下人照着方子去抓药,然后依然是他亲自为我涂上外用的粉剂……
“还好没有伤到心肺……休息几天便会痊愈……”
我能感觉到他强忍着泪水,无声的抽泣,也能感觉到他颤抖的双手,无言的倾诉……那些药粉有一些洒在了地上,他连忙用脚掩去……
丽的心乱了……只是不知,这乱了人心的始作甬者是不是我?
……
“胭脂山上的菊花和这漫山遍野的红叶可真美……”
我倚靠在丽的怀中,坐在‘落羽亭’中,凭栏远眺……胭脂山上的美景尽收眼底、一览无遗,
“这里确是个赏月析花的好去处……”说着,他不知从何处拈来一朵‘月照流萤’(菊花品种,至于是否属于秋菊科属还有待考证)簪在我的发髻里,
“很美……”
他看着我微笑,我知道他说的‘赏月析花’是一语双关,含羞低头不语……
“月儿在路上不是说要入乡随俗么?这菊花和茱萸一样,都可解除凶秽,以招吉祥……”
他捏了一块五色重阳花糕递到我嘴边,
“尝尝……”
丽的眼中满是憧憬,实在盛情难却,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衔住了糕点的一角……顿时,齿颊之间染满了菊花清新的香味,加上酥脆爽滑的质地……可以说搭配的天衣无缝。
“很好吃……”
我接过他手中另一半花糕,全然没了刚才的矜持和羞涩,自顾自的咀嚼起美味来。
丽托着玉腮,抿嘴笑而不语,直到看着我把盘内最后一块打扫干净后,他才伸出手来为我擦去了沾在嘴边的残渣,
“看来月儿对我的手艺还真是赞赏有加呢……”
我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望着他,实在想不到堂堂的侯爵公子还有这等闲情雅性……
“来……你我对饮一杯……”
丽斟了两觯菊花酒,端了一杯给我,他说重阳这天需饮菊花酒才真正称的上过节。我接过酒杯正欲饮下,他却扣住了我的手腕,
“慢着……”
说着他拉起我的手臂和他的交织叠加在了一起,
“月……今晚,我们共饮合欢交杯酒……如何?”他眼中似有烟波浩淼的琼楼、似有跌入凡间的星子……我凝视着他的双眼唯有痴痴的点头……痴痴的畅饮……痴痴的提问:这里为何叫“落羽阁”?
他说,这里本不叫落羽,而叫蝶恋……蝶儿因为迷恋花儿的美好,所以放弃了远飞的打算,收起了羽翼,所以才有了落羽……
好名字……
我盯着丽好看的侧影有些出神,他兀自灌了几杯清酒入肚。
“月儿……可曾考虑将军说过的话……”?言毕,他又为自己倒了满满一杯。
我一怔……手里的杯子跌落在地,摔的粉碎……
“月儿不必紧张,我不过是开个玩笑……”
“可是公子的玩笑,月儿觉得一点儿都不好笑……”
我拉过了他的长袖,狠狠擦拭着眼角的泪水……他居然还盯着我笑……
“公子下次如若再说这样的荒唐话,月儿当真就跳到护城河里去……”
想是被我生气的样子吓坏了,他醉眼微熏的眼睛此刻也清亮不少,一直向我陪不是,末儿了说明日带我去烧香还愿,我才算消了气。
……
[斜体]颜色如花画不成,命如叶薄可怜生。
浮萍自合无根蒂,杨柳谁教管送迎。
云聚散,月亏盈,海枯石烂古今情。
鸳鸯只影江南岸,肠断枯荷夜雨声。
——《鹧鸪天》[/斜体]

第十六章 虎口逃生

夜城,尧天十三年,惠帝薨,文帝各勋桓即位,改元为“亘璧”。
……
一大早,就有人风尘仆仆赶来送信,说宫里出了大事,侯爷让公子即刻动身回府。
丽回过头来,在我紧倦的眉间烙下一吻……
虽说这身上的伤还在,然,心中存事,终究睡不塌实。
我隐约听得他和堂下之人的对话……亦能感受到他唇畔之间流露出的那份难舍和愧疚。
“月……我去去就来……”他望着睡眼朦胧的我,笑意盈然。
我说,公子既是做大事之人,何必拘泥于小节?等参完佛、还了愿你派人来接我便是。
丽点头应允,吩咐管家留下来陪我,随后便乘了八杠舆匆忙上路。
……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我问庙里的师傅此签何解?
“施主所求何事?”
“缘分!”
他拿着签文看了看象是若有所思,又抬起头来仔细端详了我的面相,眉头紧锁,欲言又止……
“师傅但说无妨……”
半晌,他才缓缓道来:
“从卦爻上来看,施主求得的乃是一支中签,离上、砍下,固成之象……名利本来天注有,莫强求中莫强求……”
想再继续追问几句,他都只是说些‘不可言、不可言……天机不可泄露,一切随缘’这样模棱两可的话来搪塞我。
拿着签解,悻悻而归。
胭脂山上的景色虽好,但在我看来不过是凭添了几分惆怅,……
怀揣着一颗孤单、失落的心独自一人走在崎岖蜿蜒的山路上,望着不远处的深深落羽,不禁叹了口气,自嘲的一笑。“莫强求中莫强求……”心中反复揣摩着这句深不可测的签语,谁知,却对当下周遭徐徐迫近的危险浑然不知……
“月儿……昨晚可曾想着本王?”
身后促不及防传来的这个声音,象一团跳动着的炼狱之火,燃烧着令人发指的焰之光,呼啸着洞穿我的灵魂,牵引着我所有的思绪都止在了昨天……那个可怕的……安息猛兽……
马踏银铃、素袍红绡、金发银鞭、蓝眸皓齿……
他驾着追风白玉驹,慢慢旋到我近前,手中执着的‘蚺舞’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瑰丽的华彩、吐着腥红的信子……那映着的,分明就是昨天自己洒泼在上的血迹斑斑……
各臣?他为何还在胭脂山?又怎会出现在落羽阁?甚至……
当我看到大兵压境、已然被围的密不透风的南宫别院时,心里大概明白了一二……
“小王爷既是想见月,何必这么兴师动众?派了重兵把守落羽,难道就不怕南宫公子回来寻你的不是么?”
听我说完,各臣自是轻蔑的一笑,右手操着‘蚺舞’轻轻在左手掌心中击打了两下,发出‘啪’‘啪’的声音……这鞭响令我原本纠结、不安的心,顿时感到一阵痉挛……
“月……你当本王是三岁孩童么?惠帝驾崩,文帝即位,这么大的事,南宫家怎能缺席?如果不是昨晚想你想到夜不能寐……”
说话间,他的一只蛮手伸将过来,似要揽我入怀。我一惊,快速遁开他的魔爪,向后倒退了几步。拉扯之中,粗糙的衣物不断摩擦着脊背上那几道乌紫脆弱的鞭痕,仿佛要滴出血般的疼痛。冷汗,顺着我的鬓角两侧渐渐淌下……看着这样狼狈不堪、惊慌失措的我,各臣的笑显得越发的狂妄与不羁,
“如果不是昨晚想你想到夜不能寐,本王又怎会选在今天,特地抽调玉林军来抢你回去?南宫止不过是我们各家一个没有实权的食客罢了,若不是看在他曾救过我叔父一命的份上,区区一个南宫丽本王岂会放在眼里?”
我看到他海蓝色的眸子里,肆虐着欲望的狂潮……如今,南宫家便是行驶在风口浪尖的一叶偏舟,稍有差池,可能就会被滔天的巨浪所吞没……
各臣冷笑着,大手一挥,便有人将五花大绑的管家推上前来,
“想让他活命的话,就乖乖跟我走,不然……”
他向左右使了个眼色,顿时几把明晃晃的钢刀就架在了管家的脖颈之下……
我说,光天化日之下,身为朝中重臣的虎符大将军胆敢草菅人命?
他说,为了得到你,我连叔父的丧葬都不去了,一条贱命又算的了什么?
望着那白皙之上渐渐泛起的血痕,还有那双满是绝望和恐惧的眼睛……不忍见得旁人因我而受苦、更不想看到有人因此丢了身家性命……我咬了咬嘴唇,下了决心,
“你先放人……我跟你走便是……”
各臣显然对我的回答甚为满意,迅速放了人,一把将我拉上他的坐乘,追风白玉长啸一声,似腾空而起……耳畔、身边唯一剩下的……只有冰凉凛冽的寒风……
*** *** *** *** *** ***
各臣驾着他的白玉追风驹行驶的疾如闪电,片刻功夫,大队人马已被远远抛在了身后……周围怪石嶙峋、山势险要,密林掩映之中……只有颠簸在白马之上的他……和我。
马儿驮着两个人,想是跑的累了,蹄下逐渐放缓了步子。然而,各臣的呼吸却并没有因此慢下来。他急促的喘着粗气,怀抱着我的手臂用力一揽,我便和他贴的更紧……
各臣并不言语,放了勒马的绳索,任由白玉追风信马由僵的兀自前行。他那双厚实有力的大手,此刻开始强而有力的侵犯着我的周身……没有丽的温柔,只有蛮夷的暴戾;没有丽熟悉的高贵典雅,只有陌生男子的轻薄无耻……我拼尽全力的抵死不从,在他眼里不过是无关痛痒的绵薄之力……他不费吹灰之力的单手一擒,我的双臂便被他牢牢箍在身后动弹不得。
“昨晚……你又让他碰你了吗?”说着猛地拉下我的罩衫,露出冰山雪莲白茫的一片……他象是头嗅到了血腥之气的野兽,低吼咆哮着凑上去悉心品尝……
“这……该死的墨香……”
他埋下头去……重重的在我肩头上狠咬一记,
他以为这点疼痛就会抹煞丽的存在?
他以为这些鲜血就会令我有所屈从?
丽身上那独一无二的味道,昨晚就释放在我体内,肌肤之上浸满了空谷幽兰似的余味,充斥着各臣的感官、挑衅着各臣的欲望、冲击着各臣的身心。
他怒骂着、诅咒着、啃嗜着、践踏着……
怒骂的是温文尔雅、善解人意的丽;
诅咒的是一往情深、山盟海誓的情;
啃嗜的是展颜粲然、冰雪肌肤的月;
践踏的是出泥不染、入尘不浊的梦……
他说,缘何南宫丽可以要你?本王却碰你不得?难道我比一个腿不能行的废人还不济?
望着他那气急败坏、扭曲变形的狰狞面目,我不禁哑然失笑:果然,面对欲望……人,往往就会暴露出心灵里最脆弱的一面……烟雨楼里那些争相竞价的狎客如斯;权倾天下、呼风唤雨的皇亲国戚亦然……“欲”字当头,情何以堪?
我大笑着唾弃他的无知与狂妄,
“你……也配?”
他气愤难当的抹净了啐在脸上的星秽,钳了我的腰,将我抱转过来面对着他坐着。
“我不配?今天本王却偏要尝尝你的味道……”
说着,他拿起‘蚺舞’将我的双手举过头顶胡乱的捆绑在一起,双脚也被他结实、健硕的大腿紧紧夹在马腹两侧、动弹不得。
褒衣博带、薄裳亵裤怎能敌的过他的骄横和野蛮,瞬间……□处挤进去的那个温热、湿滑而又灵动、执拗的异物,让我感到无尽的羞耻和莫名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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