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厂(上)----绿水袖
  发于:2009年07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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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他那天可能也是受了打击,脑子有点不清楚吧!他的本意是想咬我让我疼,但这样的动作却太接近於接吻了,他一凑上来,我几乎本能地张开嘴,一下子封住了他的唇。
刹那间,小噘嘴的全身都僵硬了,完全没办法反应。我却昏昏沈沈地还以为是在泵房呢,不仅亲得很带劲,还把舌头也伸了进去,舌尖细细扫过那腻软的口腔内壁,但似乎感觉有点不同。这味道也很香,但不同於我所习惯的阿姨们身上的雪花膏香味,反而带著一种纯天然的新鲜棕子般的柔软香甜。难道这些阿姨们又换雪花膏了?我有点纳闷。
後来,我的脑子更昏沈了,但能感觉到对方也渐渐有了反应,抱住我的头,有些笨拙、有些迟疑地回吻过来。

《工厂》(美攻大叔受 虐)第九章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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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我对小噘嘴是有感情的,但不是师徒感情当然更不是爱情,而是流氓无产者之间的感情。小噘嘴是我徒弟,但实际上我什麽都没有教他,水泵修不了,自行车也装不上,唯一就拧螺丝。在我还没觉察的时候,这种纯体力活很快就使小噘嘴的身体脱离了少年的青涩,变得健壮起来。或许还有一点,我至少教会了小噘嘴怎麽做一个工人。这很重要,在厂里都混不好的人,出去只有饿死!
但是我却没想到,後来小噘嘴也教会了我一样东西,那就是金条跟金条是怎麽做的!
所谓“酒醉三分醒”,那天晚上我亲小噘嘴、然後小噘嘴又亲我的事,第二天早晨醒来我还模糊记得,可既然亲嘴的感觉不错,而且小噘嘴又不是娘们做了这种事就得我负责,所以醒来後,我选择了对这件事失忆。
夏去秋来,好象就是自那以後,偶尔夜里寂寞,我们又亲过几次,有时候我主动,有时候小噘嘴主动。当然後来的几次就不只是亲亲嘴这麽简单了,光著身子抱在一起蹭蹭挨挨、用各自的金条相互摩擦或者直接用手帮助对方解决……这些我们都一一试过,但又都很有默契地只在晚上闷声借助对方的身体获取一点乐趣,白天都只字不提。
我是个老流氓,没什麽道德观念,连有老公的阿姨我都照上不误,抵受不住少年的青春肉体的诱惑也在情理之中。况且那时候,我一直生活在代城,抬头看到的就只有工厂的那片天空,有些无知亦属正常,可笑当时我还自以为知识渊博、伶俐能干呢!我以为只有金条跟元宝才能做,大家都是男人,也没办法做到最後一步,偶尔纡解欲望、图个新鲜罢了。不伤人不害人,有什麽要紧?男人麽,不就是这麽回事吗!
我想小噘嘴应该也是一样的。虎王一天没嫁,他就一天别想找女朋友,就算找了也不能及时地与之发生性关系,只能先逛逛马路、看看电影、谈谈理想……青春期旺盛蓬勃的欲望只能痛苦地先忍著,无从发泄。从这点也可以看出,早在学校里小噘嘴可能就是个小流氓。因为欲望这回事,没尝过滋味的反而没有期盼,而一旦尝过其中的美妙滋味就会变得欲罢不能,就像水浇地绝对不能久涝一样的道理。小噘嘴的年纪还小,虎王让他过两年再找女朋友霸道是霸道了点,但也在情理之中。小噘嘴却这麽忍不住,甚至不惜找一个老流氓发泄欲望,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早知道滋味了,曾经大涝难为水。
那年的秋天真是邪门,发生了不少事。我说过我们家住农药新村。农药新村离农药厂很近。半夜里,偶尔就有厂里释放出的二氧化硫气体,像臭鸡蛋的味道一直飘进了新村,飘进了我家。这种地方搁现在来说根本不能住人,但那时候我照样在那里生活了很久。农药厂经常爆炸,大多数的爆炸只是砰的一声,好像远处放了个炮仗,有时候轰的一声,窗玻璃抖三抖。通过爆炸的声音就能知道爆炸的强度,但一般来说无人理会,这种爆炸是不太会有人员伤亡的。
小噘嘴也是代城人,习惯了农药厂的爆炸,但刚住进我家时也问过为什麽爆炸这麽多却没几个人会死。我说,爆炸之前仪表和阀门会有异常反应,人就全部逃光了,如果毫无征兆地爆炸,那就不是农药厂了,是兵工厂。我还告诉小噘嘴,万一厂里炸了,有毒气体泄漏,一定要顶风跑。毒气是顺风飘的。
那年秋初,傍晚的时候已经有点凉了。小噘嘴在卫生间洗澡,我在厨房烧菜,忽然听见远处“轰”一声,一缕黑烟缓缓升起,农药厂又炸了。我一边烧菜,一边漫不经心地叫小噘嘴:“小噘嘴,洗好了吗?洗好了快出来,到阳台上看热闹去!”
小噘嘴就去了,我把炒好的白菜装盘,又继续准备炒个青椒肉丝,在厨房里问他好看吗?小噘嘴说没啥看的,不过公房的阳台上全趴满了人。我哦了一声,继续炒青椒肉丝。後来我从厨房的窗户看到楼上的老毕从农药厂那边狂奔过来,远远看见楼下的熟人就叫:“不好啦!不好啦!炸啦!”那熟人问他:“炸哪里啦?”老毕狂喊道:“马上就要炸到氯气罐啦!”
我一听这话,赶紧伸手把煤气炉关了,叫“小噘嘴,快过来!”跑到房里抓起两件衣服,又拖著小噘嘴,狂奔下楼,再狂奔到车棚,把衣服扔进那辆二十八寸的凤凰自行车的车篓里,打开锁,就驮著小噘嘴往东南方向狂飙而去。
老毕的一路狂喊使农药新村炸了锅,所有的人都从楼房里跑了出来,场面十分壮观。所有人都在喊:氯气泄漏了快他娘的跑啊!
我一路猛踩自行车,一路大声喊:“顶风跑啊!大家顶风跑啊!”小噘嘴坐在自行车後面,就咦了一声说:“快看,有人光著身子跑出来了!”百忙中,我回头一看,果然一个老太太披著一身肥皂泡跑了出来,只来得及穿上一条裤衩,胸口空荡荡的,两只干瘪的乳房像两只麻布袋在众人眼前晃悠,不禁哈哈大笑。小噘嘴就在我腰上掐了一下,说:“老牛逼,不许盯著人家看,不许耍流氓。”
我想这都什麽时候了,你还关心我的思想道德问题呀?也没理他,就踩著车继续狂奔。十几辆消防车迎著我们逃跑的方向,呜哇乱叫著从我们身边驶过,後面还有警车跟救护车
那天傍晚,我们两个人穿过了浩荡的人群,沿著公路往郊区逃去。天色渐渐暗下来,逃难的人群渐渐走散了。我是穿著拖鞋出来的,一路狂踩车,脚上都磨出了泡。我把自行车停下来,一边擦汗一边说不走了,氯气要是飘到这里,估计全城人都被熏死了。
郊区没啥人,路灯也少,而且就这稀少的路灯还是坏的多。四周一下子安静下来。我把车篓里的衣服拿出来,一件给小噘嘴,一件自己披上。
我把自行车停好,然後和小噘嘴一起坐在马路沿子上暂作休息。
初秋的傍晚,已经有了些凉意。远远的黑色的柏油马路尽头,有水晶般的星星次第亮起。我看著夜幕下的小噘嘴的身影恰似一副剪纸,虽然是比他刚进工厂那会儿要壮了些,可依然是削瘦的,不知为何,就从心底升起了一丝柔情。我敞开自己的衣襟,把他包进了自己温热的怀里。小噘嘴的身体似乎僵了一下,但没有躲开。
那天晚上,我们就像逃出覆巢的两只鸟,一直相拥著坐了半小时,就在我寻思著氯气差不多该散了,是不是要回城时,小噘嘴忽然说:“老牛逼,我们真地做一回好吗?”

《工厂》(美攻大叔受 虐)第十章(H)

第十章
/*小光修改版*/
假如我一生中所经历的场景可以倒放,以慢镜头的形式一遍遍重新来过,那麽,柏油马路沿子边的那一幕肯定是排名前五位的经典镜头。
小噘嘴那样说的时候表情是少有的认真,我也是少有的窘迫──你们不要误会,我发誓我当时窘迫不是因为莫名的感动,我是真不知道两个男人还能怎麽做下去?难道我们以前搂楼抱抱、互摸金条还不够,非把人工呼吸做到下面去?那是恶心了点。我虽然是个流氓,但在这方面倒没想过尝试新的姿势。我始终认定既然做爱的最终目的就是把金条插入元宝,那事先就不必搞那麽多花样。况且这儿还在大马路上呢,虽然後面就是一片黑黔黔的树丛。就算我是个老流氓,也极少尝试野合。
小噘嘴看我不说话,就以为我同意了,仍就著坐在马路沿子上的姿势,转了个身,抱住我开始亲我。那天他的手捧著我的脸,我觉得自己像个被夹子夹住的兔子,嘴巴被挤成一朵喇叭花,舌头伸不出来。他也不管我死活,亲完之後,又问了一遍:“好吗?”
我仍旧窘迫著,既不好意思问比自己小了十岁的徒弟什麽叫真地做一回,也不愿承认我这个人虽然什麽坏事都做过,但始终认为有些坏事只能做、不能说。我想,这说明了我还有起码的廉耻心。不像小噘嘴,他是不骂脏话,但什麽都敢问、什麽都敢说。
我终於烦了,说:“要做就做,问那麽多干吗?”
我话音刚落,小噘嘴几乎是立刻就站起来,然後把我也从地上拉起来,拥著我就躲进了那片树林。後来他就开始脱我的衣服,然後是他自己的,我俩廉价的夹克衫、秋衣、秋裤逐渐滑落在草地上。他上前两步,顺脚把它们踢开,就这麽开始吻我。
郊外是有点微凉了,我感觉自己的皮肤上立刻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好在有他热软的肉体马上抱住我,我几乎是瞬间就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哦”。
小噘嘴又开始抱著我猛亲,但这回不是亲嘴了。他用舌头细细扫过我的胸膛和胳膊,然後,我皮肤上的小疙瘩就在他的舌头下重又变得平整水滑,那种感觉,有点像毛毛虫在爬,有点麻,有点舒服。等他亲完,我连脚都酥了。我喘著粗气说妈逼,做爱真好,要是刚才氯气真飘过来,我们就全给熏死了!
然後小噘嘴又开始捉住我的金条,十分熟练地弄起来。对这一套我已经很熟悉了,就自觉地抓起他的金条,也用相同的手法挑、捻、拔、按。我们就像一对奸夫淫妇,在小树林里幕天席地、无遮无拦地手淫著。小噘嘴气息不稳地说我不怕氯气,不怕自己毫无理由地去死。他说他现在什麽都没有,比我更有资格做个亡命之徒。然後他猛地抱住我,风从树林间的缝隙里徐徐地吹入,吹在我的背上,也吹在他的肩上。我感到他身上也起了一层寒栗,像是死亡从他的身体中走过。
後来,小噘嘴就不让我再用手挑逗他的金条了。他说别动,然後我就真地不动了,但已经被挑起的欲望是难熬的,我的手是没再动,却仍旧忍不住用自己已经抬头的金条往他同样直橛橛的金条上蹭,同时嘴里发出淫荡的哼哼声。
“老牛逼!”小噘嘴几乎是咬牙切齿在叫,然後就改变了主意,急急地往手掌心里吐了两口唾沫,然後细长的手指伸进了一个我从未想到过的地方。我感觉有点疼,就骂他妈逼,你往哪里摸呢?恶心你师傅是不是?
小噘嘴哭笑不得地问那你是喜欢用嘴咯?我一听到用嘴,就不说话了。可能年纪大了的原因,我那时候迟钝得真可以,到了这个地步,我仍然没想通两根金条之间怎麽做爱呢?不怪我,那时候可没网络,我的全部知识除了学校的那部分全部还给了老师以外,其余的知识就来自於电视和平时聊天了。除非变态,否则谁会聊那个呀?
小噘嘴继续在我的屁眼里掏弄,开始的感觉是不舒服,後来小噘嘴加到了两根手指就是疼了,但不知道小噘嘴怎麽弄的,随著他手指的摁动,同时也有一种怪异的酥麻感从那个地方电起,顺著我的脊髓,一直电得我的後脑勺都舒服了起来。我洋洋得意地想,打死我也不会摸别人那麽脏的地方!既然小噘嘴不嫌脏,这种便宜事我乐得先享受一番。
後来小噘嘴绕到我的身後,塞在我屁眼里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了三根,问:“这样就可以了吧?”问的时候声音都是颤动的。我故意说,不好。他忍著颤抖说:“那你喜欢什麽样?”我说不是的,像目前这种姿势,万一氯气飘过来,我们中总有一个先死。这样很不好,万一我没死会被吓成个阳痿。
小噘嘴哈哈大笑,忽然撤出手指,然後在我还没有回过味的一瞬,就将他的金条插了进去。我“啊”地叫了一声,小噘嘴就笑“还怕疼?!”在进去的一瞬,他就把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在了我肩上,我们的脸一前一後地紧挨在一起,他瘦长身体的起伏带动著我的健壮身体也不得不跟上节奏。他边抽插边喘著粗气说这样就好了,氯气要过来也是一起死。
我已经说不出话了,两只大掌用力攥树干。真地很疼。小噘嘴的年纪小,但那玩意儿比我还大,我干惯粗活的大掌也不过恰恰地才能包住它,这时候却整个地塞入了一向密闭著的所在,肯定比得了痔疮或者上火後拉不出来要疼得多,就像那天在甲醛车间,肠道里有一种四分五裂的疼。
在前方,那棵被我死攥著的小树也跟著我们的节奏一起摇动著,不停落下的黄的和绿的树叶,作为一种背景被深深地印入了我的脑子里。

《工厂》(美攻大叔受 虐)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小光修改版*/
或许是太疼了,後来只有小噘嘴高潮了,而我本来抬头的金条又蔫了下去,无论他在捅我的同时再怎麽用手搓弄,也不见效果。他喘气说:“老牛逼,这就不行了?”然後就笑。
我气得牙酸,却无法说话,我怕我一开口,牙齿上下一合就会咬掉自己的舌头。後来小噘嘴也不说话了,因为体会到近似死亡的感觉。等到他的精液全部射出时,带著阴冷而酷烈的死亡味道的秋风穿过我们的身体,我喘得像一台生锈的马达,而他却只是胸膛微微起伏而已,一动不动地抱著我,凝固在我身上。
小树林里,各种影子在微微晃动,我又听到了消防车和警车的声音,呜哇呜哇的,不过这回是出代城,想必这些车都是从相邻的城市里紧急调来支援农药厂的,现在要回去了。我忍著疼,昏昏沈沈地想这也就是说,农药厂的氯气泄漏事故已经处理完毕了!速度倒是挺快呀!我有气无力地对小噘嘴说抽出来。
小噘嘴说你不行了,我还想再来一次呢!我骂,妈逼,要是换我插你咱们就再来一次。小噘嘴说好啊,不过你现在这样子插得动吗?我说我插不动也得插。小噘嘴就笑,说那还是我再来一次吧。
我没有力气抗议,只是身体再也支撑不住小噘嘴压在我身上的体重,一下子坐倒在地。顺著这一坐的姿势,我清楚地听到身後有噗的一响,小噘嘴的金条滑出了我体内,白色的精液以抛物线的姿态洒在了草地上,结果,我一屁股就坐在了这大团的黏腻上面。感觉既疼又是恶心,我骂妈逼,咱们该回去了。
小噘嘴也不说话,只是从旁边捡了一件衣服铺在草地上,然後不顾我的意见,走过来两只手伸到我的大腿下,就著我坐下的姿势,就把我抱了起来,姿势很像给小孩端尿。我也是到了这时候才发现,才过去一个夏天,小噘嘴的臂力见长,居然把一个一百三十来斤的男人抱来抱去、毫不费力的样子。工厂就是锻炼人呀!我那时候还感叹了一下,然後,就发现小噘嘴坐在那团衣服上,又让我两腿叉开、坐在他身上。顺著这坐下的姿势以及我还有润滑的屁眼,他继续在我身下颠著我。
我骂妈……逼……但很快的,有了润滑的密处虽然还在火辣辣地疼,但被那样大的金条死命地捅著,很快就有了一种特别的感觉。我忽然就恍然大悟了,原来男人也是有元宝的,只不过这元宝确实有点脏!
我被小噘嘴颠得像急流里的一条船,而且这样的姿势,也使我体内的金条借机更加深入,我的肚子都被捅得发出了叭叽叭叽的水响声,情不自禁地又顺手抓在旁边一棵树上。还好这不是刚才的那棵小树,要不然这麽摇下去,不用这个秋天过完,可怜的小树就要提前光秃秃了。
公路外,尖叫著的车队飞速地驶了过去,雪亮的车灯刷过时,小噘嘴低喘著再一次把热流浇进了我的肠道深处,直浇得我仰起身,紧闭双眼,攥著树干的手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笔直地伸出一条腿来,而小噘嘴抓住我大腿的手也像树枝一样紧绷著,让我都生疼了。过了一会儿,四周又黑了,一片安静,他停止了抖动,长长地吁了一口气,问我:“农药厂好了?”
我没好气地说:“呼呼……谁知道?也许氯气根本就没泄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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