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莺----夏秋小姐
  发于:2009年07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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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斯会喜欢你这麽贱的男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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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王,你这苦命的人,快回家吧,唉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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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莺28

唐珏听了这几句话,心冷如灰,身体的热潮尽数退去,想到自己满腔情意,为了这个男人抛妻弃子,在这个男人眼里什麽都不值,只是哭著,没有回应。
金却是冷笑著,大掌拨开唐珏的屁股,就把自己粗长的男根硬塞了进去,疼得唐珏喊出声来,直叫痛。
「这下就会说话了吧?」金冷哼著。
他一边凶狠的在唐珏体内驰骋,一边问著:「你现在不看我,让我从背後干你,是不是又把我当成了凯斯?嗯~?」
唐珏眼泪掉了一大串,双手往自己的腰上摸去,捉住了金握住他腰肢的大掌,使尽力气要拔开金铁爪般的禁锢,但却怎麽样也挣脱不开来,嘴里直嚷著:「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
「放开你,让你去找凯斯。」金发了狠,猛干不休,被欲望浸润过的嗓音低沉,说著:「怎麽可能?」
「你是我的。」
「你的生命是我的。」
「你的死亡也属於我。」
唐珏听了这个话只觉得悲凉,金到底还是把他当成所有物看待。
他痛到浑身酸软,也不挣扎了,拉过棉被来咬著,乖巧的让身後的男人抽插他,心里头凉得像冰块一样。
金看他故意像个死鱼一样躺著让自己干,怎麽可能放过他!
大掌游移在唐珏身上的敏感带,摸了几把就让唐珏身子又热了起来,金拉下了唐珏嘴里的棉被,换塞进去自己的手指,翻搅著唐珏的口腔。
唐珏一放软之後,身体自然而然的回忆起和金交欢的动作,被干著干著,竟然回应起金的抽插,顺从的前後摆动著屁股,配合著金挺进的动作,金在此时抽出了手指,往下握住了唐珏的分身套弄著。
唐珏边哭边做爱,到最後什麽也不管了,身体一阵痉挛,在金的手里泄了精,在高潮的同时,心里头什麽念头都没有,全是金的样子,金吻他的发旋,金听他弹琴时半闭的眼睛,低头看资料时垂下的黑发,浑身盈散著的甜香,接吻时的雪茄味和烈酒香,最後是金舍命救他,嘴角留下的鲜血,他平常最讨厌的就是金的微笑,温柔又邪恶的笑,让人打从心里发冷,那个时候却只求他再像平常那样浅笑。
唐珏自己最後才发现,他的嘴里竟然无意识的唤著:
「金,我爱你。」一声又一声,那是混杂著哭泣和呻吟的心之碎片。
唐珏原本是打定主意绝对不说「我爱你」,说了也没用,爱情里最悲哀的就是这样,明明知道对方不爱自己,还说这样作贱自己的话。
之前唐珏对凯斯不告白,是怕凯斯为难;但现在,却是怕自己为难,怕自己做不好金的玩物这个角色,他把这句话憋著,憋到都不能呼吸了,每过一秒钟,就觉得自己将因为窒息而死去,却偏偏还活著。
爱一个人,为什麽要爱到生不如死?
今夜对唐珏太难熬了,太难熬了。
金却不再进攻了,留著自己还未泄精、热热烫烫的粗长茎身在唐珏的体内,带著胡渣的下巴磨著唐珏柔嫩的肩颈窝,用那如同醇酒一样的声音命令著说:「那就别回去,不管谁来带你,不管谁说了什麽话,都不准你回去。」
唐珏恍恍惚惚,听而不闻,没有回答。
金转过了唐珏的身体,看见唐珏失神的眼睛,还落著热泪,下唇给自己的牙齿咬了血烂,满脸懊悔的神色。
唐珏恨透了自己说了真心话。
金从来没这麽温柔,抱著唐珏,用舌头舔了自己的大拇指,沾湿了之後,抚著唐珏的唇,把唐珏的牙关轻轻的撬开,然後再用舌头舔著唐珏的下唇。
「说了,就别後悔。」金一边吻,一边哄著。
听见金叫自己别後悔,唐珏闭起了眼睛,告诉自己,对金说了这句真心话,就当作是把真心丢到水里去淹了,丢到火里去烧了,从此之後,就不用心揪了,就当作没有这颗心。
他的灵魂就像被抽乾一样,什麽也都不剩了,金把他掏的空空的,只剩了一个壳子,正好,这副肉体正好当金的玩物。
「说了,就别再逃。」金非得听他说出口。
唐珏木然的点点头。
金满意的笑著:「那给个抵押品吧。」
唐珏不解的看著金的灰眼睛,然後看见金把他左手的无名指含进嘴里,灵巧的舌头拉缠著指头上的玉戒,等到吐出唐珏的手指时,唐珏的手上已经空空如也。
唐珏愕然,这玉戒是他家传的宝物,祖训言明,唐家子孙非得随身配戴著不可取下,但是金既然跟他讨取,他又怎麽可能拒绝。
金伸出舌头,舌尖上挂了个晶莹剔透的玉戒,满足的笑著说:「这就是抵押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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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莺很浪漫吧~科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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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莺29

唐珏终究还是给了金那只家传玉戒,他当天晚上被金狠心无情的话伤得透彻,然後又给金反覆无常的温柔弄得昏头昏脑。
唐珏累积了一个晚上的辛酸疲惫,仍被金纠缠著欢好,金固执的要挑起他的情欲,唐珏做到後来,後穴又麻又疼,腰肢又痛又酸,喉咙也喊哑了,两个人纵情欢爱直到了天将光亮。
唐珏已经是累极,连抬起一根指头的力气也无,金就拉著他的手,掰著他的手指捏著玉戒,给金自己在晨曦当中戴上,金的戒围原比他大,但为了唐珏重伤一场,清减了不少,沾著唾沫一滑,竟然滑进去了左手的无名指,唐珏一完成了这个诡异的仪式,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没见到金看著戒指那餍足的表情。
唐珏躺了三天三夜,才下了床,他真想一辈子就这麽睡去,但却不得不醒过来。
一个天使般的美少年冲进了金的卧房,揪起了半梦半醒的唐珏,反手就是清脆的一巴掌,把唐珏打醒。
唐珏只和这个美少年打过一次照面,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只知道他是King’s Men的成员之一。
「宇贺惹了你了吗?」那个美少年一双秋瞳满是怒色,大声质问唐珏。
唐珏却昏昏迷迷,半点也不知道他在说什麽,他被人打了重重的一巴掌,半张脸高高肿起,耳朵还嗡嗡作响。
这个美少年叫杜克,是小组成员里头的电脑骇客,他会加入金这个小组不是为了钱,也不是为了利,倒是为了一个男人,宇贺克己。
宇贺克己不声不响的消失,地下实验工厂的电脑又被人动过手脚,金知道了,却像没事人一样。
杜克起了疑心,等了两天,发觉不对劲,所以他未经金的同意,就骇进了这栋古宅的保全系统,发现了金变态的兴趣,找到了宅子里的私人监视录影带,把那天晚上宅子里的事情看了个大概。
「你这个老屁股,有这麽大的魅力,迷的金那个怪物团团转?」
唐珏只是摇头,不懂杜克在说什麽。
「还帮著外人把我们的心血都偷走!」杜克不认是凯斯,只觉得凯斯和金神似,但偷窃就是偷窃。
他和一群夥伴没日没夜工作的心血一夜之间被别人盗走,其他人都老神在在,但他偏偏咽不下这口气。
他才不管金会蒙受多大的损失,杜克在乎的是自己的努力化为乌有。
杜克正准备再挥一巴掌,高举的手就被一只冰冷的大掌握住,用著要扭断他手骨的力道,疼得杜克龇牙裂嘴的大骂:「Fuck!」
一转头,就看见金眯著灰眼睛微笑著站在他身後,拉著杜克的手把他甩下床,杜克屁股重重的摔在地毯上,虽然不怎麽疼,不过看见金这个恐怖的笑容就陡然心慌了起来。
小组成员从来不跟金直接接触,全部都是宇贺克己指挥调度,甚且每一个小组成员都是宇贺克己从世界各国寻来的各领域天才。
若不是旧的兔子窝发生了难以挽救的事件,小组成员也许还不一定见的到金的面。
宇贺克己一失踪,这个小组就先散了一半。
若是杜克晓得自己要面对金这样怪物般的男人,也许不会傻傻的进来送死。
金只不过蹲下来,摸了摸杜克天然卷的金发,杜克的气势就消了一半。
金淡淡的说:「没家教。」杜克的脸一阵白一阵红,又听见金说:「宇贺没好好教你吗?」
杜克从小被当成天才捧在掌心,哪受的了这种待遇,冲口而出:「Fuck!」金一巴掌就挥了下来。
「你打他做什麽?」这下唐珏可清醒了,失声惊呼:「他只不过是个孩子。」
杜克别开了脸,皱著眉眼要承受金这一巴掌,等了好久,巴掌还是没落下来,一张开眼,就见到唐珏挡在他面前,一个病恹恹的男人跪著,满脸惶恐的看著金。
杜克不明白这个又愚蠢、又猥琐的老男人有什麽好?
但现在这个男人挡在他前面却是千真万确。
这件事情就这麽莫名其妙的落幕了,但杜克擅自走了,小组没了宇贺克己的命令就像没了润滑油,没了杜克就像没了螺丝钉,机器其他零件再怎麽精良也是白搭,严重的影响工作的进度,但这次金却没放在心上。
朵尔曼集团失去了核心成员,就像庞然大物失去了心脏,金这个脑袋到底是怎麽运转,没有人知道。
唐珏醒来後整日惶惶不安,金做的事情没一件好事,手段更是阴狠险毒,金却似乎被鬼吃了心,完全不见悔意,唐珏本来可以装作不知道,装作不知情,当作缩头乌龟不看不听,反正他生性胆小怯懦,金在外头做什麽伤天害理的事情他没胆子问,既然不知道,还可以混过自己良心的谴责。
但凯斯的话言犹在耳,让唐珏只要看到金就下意识的退缩。
因为他爱上的人,是只可怕的恶魔。
但偏偏两个人之间的相处从未像现在这般火热,金宠他宠得过分,看他的眼神都变了,连唐珏都感到几分错觉,金难道对他也有几分真感情?
不,不可能的。
可是好几次欢爱过後,唐珏都被逼著对金吐露爱意,愈说唐珏就愈是心慌心痛,两个人这般狭腻与饮鸠止渴又有何异?
不相爱的两个人,为什麽要像相爱的人一样相处?
这日,唐珏正准备要弹琴,他自从被金要去了戒指之後就没有弹过琴,总觉得心里头不舒服,这碧玉戒指戴在他手上十几年了,早就像长在他身上的一块肉,如今这块肉给人挖走了,他心里空空盪盪的不踏实。
这次是为了金才弹的,坐在钢琴前面,唐珏委实犹豫了很久。
不想弹琴。
唐珏不想弹琴。
唐珏心慌意乱,自从他接触纲琴的第一天开始,就不曾有这样的情形发生。
他无助的看向金,金仍是半垂著眸子,一手慵懒的支著脸颊,在沙发上斜倚,像只蹲伏的野兽。
正当他心情不上不下的时候,金开口问了:「在想什麽?」
唐珏摇摇头,不敢说实话,他举起手来,搭在琴键上,正准备弹第一个音,就听见金冷不防的挑明自己的心事:「你最近不怎麽弹琴,而且躲我躲的凶。」
他心里一惊,第一个音就弹错了。
从来没有这种情形过……
唐珏被自己吓著了,难道……
他的钢琴背叛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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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鲜又摆我一道~
夏秋要票票~夏秋要留言~
没票没动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没留言懒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想看什麽就催什麽文~科科~

夜莺30

唐珏感觉到背後有一道视线射过来,他知道金查觉到了。
金的耳朵非常的敏锐,像狼一样的耳朵,常常可以听到他细致的多连音,这种几乎是颤动手指的高级技巧,金也能听得一清二楚,金是用敏感的听觉像剥洋葱皮一样,一层又一层的解剖著唐珏的钢琴曲,他读著唐珏的心。
唐珏应该要停下来,从头开始,但他不敢,他只有硬著头皮继续弹下去,一步错,步步错,他这首贝多芬的月光弹的七零八落,别说是他平常的水准,连寻常的秦师也弹的比他好。
但唐珏只是弹著,而金只是听著。
……大白天的,琴房里突然有了夜的凉意。
如水银泄地般的月光铺地,映著人瘦影乱事事荒唐,满天里无声的星光道尽千言万语,也只不过光影交错中的幻觉,放歌乘舟去,万籁俱寂更衬得曲寒心冷,波光粼粼更显得痴人糊涂,苦不过情,涩不过爱,唉,流水载去满腔思怀,且忘,且忘,又何需捞月?又何须神伤?
金拿著酒杯,饮一口,走一步,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暗合节拍,两个人的呼吸融到了曲子里,也只有此刻心意相通的两人,都忘了人间,只有彼此,弹者与听者,这就是音乐的世界。
琴声倏地停了,琴房又是日光普照,只见唐珏慌乱的举起双手,伸到钢琴盖上去捧著金的酒杯。
金这个坏心的浑蛋,居然要将滴著水珠的威士忌酒杯放在这台骨董纲琴上,唐珏弹琴弹到入神,可是却没有忘记要阻止金做这种罪大恶极之事。
唐珏是弹琴之人,自然爱琴,全天底下的坏事也抵不过金做的这件小事,焚琴煮鹤比焚书坑儒更加可恨。
金呵呵的笑著,捏著唐珏的下巴问他:「你弹琴时心里有我没有?」
唐珏回答不出来,他弹琴时满脑子都只有金的身影。
弹琴的唐珏毫不设防,也无法设防,金对他的影响力更是无孔不入的渗透进他的音乐里。
他虽然没回答,但金问这个问题,自然是唐珏弹琴时泄漏了他心里的渴望。
他爱著金,但他想忘记金,他想逃跑,他从来都只想逃跑,直到现在,唐珏还是一个胆小鬼。
他每天看到金就害怕,是害怕金的所作所为,但更害怕自己愈陷愈深。
但唐珏不用回答这个问题,因为琴房闯进来了一个不速之客,惹得金皱著眉头,把唐珏的下颚捏到近乎碎裂的程度。
唐珏虽然痛到不得了,可也松了一口气。
奇怪的是,金没有对来人发脾气,也没有赶人,只是冷冷的说:「迪亚哥,最好是有重要的事。」
老人神色安详,他什麽大风大浪没见过,金的脸色哪里吓唬的了他,他沉稳的说:「凯斯少爷来电。」
唐珏一听,睁大了眼睛,双手微微发抖,一滴水珠落到了纲琴盖上,他也没发现。
「喔?」金却是被挑起了兴趣,吩咐:「拿来。」
迪亚哥手中的托盘上一只无线电话,佝偻著将电话送到钢琴旁,却不是给金,而是递给了唐珏。
唐珏不知所措的看著这个老人,迪亚哥眼神坚定柔和,也看著唐珏,不知怎麽的,给了唐珏很大的力量,唐珏一手仍然托著酒杯,另一只手拿起了电话,迪亚哥欠了欠身,随即退去。
唐珏看了金一眼,金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他打了一个寒颤,才接起了电话。
「我是唐珏。」唐珏发抖的声音说。
「王王……」凯斯温暖淳厚的嗓音从话筒里传来,却没有夹带任何生气的意思,忒也奇怪,两个人分开时,凯斯还打了唐珏一拳。
「嗯。」
「王王,我接下来要跟你说的事情,你千万要镇定……」
「……?」
「我打电话回台湾给品兰,因为不愿你继续沉沦下去,但却意外让我得知,品兰生病了。」
「品兰生病了……!?」
「胃癌,品兰得了胃癌,二期胃癌,她怕你担心,检查出来也不跟你说,你快点回去。」
「……!!!???」唐珏手里一松,匡啷,威士忌酒杯摔在纲琴上摔了个粉碎,纲琴发出几个恶兆似的单音,金黄色的酒液渗进了黑白键里,一滴又一滴的酒水顺著纲琴台面落到地板上。
「王王,王王,你有在听吗?你快点回台湾!我也会过去!」凯斯在电话里的声音愈来愈急促:「王王,你不顾你生病的妻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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