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莺----夏秋小姐
  发于:2009年07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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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像摸小狗一样摸著唐珏的头发。
唐珏的脸色艳红,因为不断的吞吐金粗大的下身,嘴唇红肿,含到喉咙深处的时候,实在是太难过了,唐珏忍不住掉了眼泪,被眼泪湿润的黑眸半引诱半求饶的看著金,可怜兮兮的摇著屁股,唐珏的分身早就硬挺,现在更因为服侍金的缘故,在唐珏的身下弹跳抖动著,流著汁液。
连帮金舔都可以勃起了吗?
「我要看你自慰。」
金彷佛想到很让人兴奋的画面,无法克制的挺腰,被金的硕大直戳喉咙深处,唐珏痛苦的咳了起来,嘴巴离开了金的男根,一边咳,一边不解的看著金。
「我要看你自慰。」
金说的很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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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文是一件又痛又爽的事情,请大家和夏秋一起珍惜每一段文字,也珍惜每一个写文的人!
LOVE & PEACE

夜莺22

唐珏感到强烈的羞辱感。
为什麽要逼他?
他含恨的泪眼抬头望著金。
在看见金的那一刹那,他心脏惊挛起来,眼中的金像是在炼狱里走了千千百百回,好不容易爬上彼岸,转眼间似乎又要掉下去苦海。
唐珏心疼得不得了,为什麽?
他本来应该庆幸金的憔悴,但心情却完全不是这麽一回事。
怔忪间,唐珏已经坐倒在地上,手握著自己的性器搓揉了起来,但被金热烫的视线火烧般看著,愈发的笨拙,该硬的反而有些软了,有些心急起来,本来千百般不愿意做的事情,到的这当口,竟然又害怕自己做的不好,不能取悦金。
自慰到一半,唐珏抱著自己的膝盖哭了起来,他这几个月来的痛苦,全都一口气爆发,心痛到有一把火在烧似的,不哭就要被烧死了。
怎麽办?
他好像爱上金了。
唐珏痛苦到极点,只觉得自己就像在地狱里一样。
「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唐珏一边哭,一边抬头问金。
金没回答,但是却对唐珏招手。
「你为什麽要问?」金问著唐珏。
是啊,为什麽唐珏要问。
问了这句话就是承认自己爱上金了,否则又何必问呢?
不过是插与被插的关系,什麽都是多嘴。
但唐珏无论如何就是说不出口,只是赤裸著身子,爬上了沙发,跨坐在金的腰上,金硕大的分身顶著他的腹下。
「对不起,我没资格问。」唐珏说,掉著泪,吻上了金的唇,他磨擦著金的唇瓣,金那乾渴的薄唇,只用威士忌来滋润够不够?
他用舌尖描绘著金优美的唇形,顺著弧度,滋润著两片荒漠,然後把舌头伸进去烈酒般的口中,一边吻,一边有种喝醉的恍惚感,唐珏啜饮著两人的唾液,舌尖传来咸涩的味道,这才发现自己的眼泪落到两个人的唇上了。
唐珏顺著金的下巴形状落著吻,然後是胸膛,双手抚弄著肌理,手心下的肌肤湿滑黏凉,金连睡觉都是一身冷汗,不得好眠,唐珏尽力的低下身来,用脸颊帮金的身子擦汗,却把自己冷凉的泪给沾上。
金杷了杷自己的黑发,然後温柔的揉起唐珏的头发,他现在知道怀里的这个男人是他的,男人心甘情愿的献上自己的身心,这一辈子,唐珏都只能属於他。
童年的金,每晚总是窗外的夜莺歌唱吸引,他在月光下看著那只鸟儿,吵著要父亲捉那只夜莺,让他养在笼子,父亲却要他让那只夜莺在窗外歌唱,说是有了自由的鸟儿才唱得出动人的夜曲。
然而,过没几天,一只猫头鹰就在金的面前吃了那只夜莺。
尖嘴刺进夜莺的心脏,利爪撕裂夜莺的羽翼。
夜莺啼著,直到死亡的最後一刻,都还在歌唱。
浴血而啼的夜莺,一直歌唱到迪亚哥拿著长枪来,正准备要射杀那只猫头鹰的时候,歌声就断了。
金是不会後悔的人,但他再也不会让笼子空著。
唐珏扶著金硕大的分身,抵在自己的洞口,犹豫再三,还是缓缓的坐下,没有经过润泽,进去的过程万分困难,唐珏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勉强让金的男根进来了一半,疼的他脸全皱成一团,烙铁般男根在自己的肠壁中,彷佛可以感觉到男根血脉鼓动,窜流著恐怖的欲望,绝对的侵入感。
唐珏伸手环住金的颈项,开始跪起坐下,虽然不敢坐到底,但是的确是在以他的方式为金解忧。
「嗯嗯……唔嗯……」
唐珏浅浅的呻吟著,愈坐愈深,不一会,後穴就开始整个吞吐起金的男根,顶到深处的敏感点,唐珏的呻吟声渐大,眼神迷蒙,脸上满是淫荡的媚态,看得金的下身又在唐珏体内大了几分。
「金~金……嗯嗯……。」
唐珏脑子融成一团糨糊,嘴里竟然不自觉的嚷著金的名字,也没有发现自己赤裸的腰上落了一双大掌,金挺著腰把自己的分身往唐珏深处里送,让这只可怜的夜莺唱得更是嘹亮。
唐珏被顶著受不了,白浊的浓浆尽数喷在金的腹上,他高潮一过,浑身气力都被抽乾,脑中一片空白,偏偏金还没泄,正在兴头上,猛攻不懈,插得唐珏下腹难受,被捅著不舒服,又低哑得哭了起来,但就是没有要求金退开。
金像是要折磨他似的支持了许久,唐珏被插到後来,双眼一黑,朦胧间只感觉体内一股热流冲击著他,却什麽也不能做,软趴在金的胸口,昏死过去。
他再次醒来是因为整幢宅子猛然强烈摇晃。
隐然有个爆炸在宅子底下发生,震的家俱吭啷作响,也把相拥而眠的金和唐珏震醒。
唐珏睁著惺忪的双眼,看著像狼一样的金全身警戒,灰色的双眼射出慑人的光辉,一扫浑身的疲惫,弓著脊背的狼随时都能出征。
迪亚哥敲门进来,看见唐珏趴在金的胸口,两人的下身还接在一起,脸色仍然沉静无波,唐珏却羞红了脸,慌乱的跌下椅子来。
金起身,拉好自己的睡袍,摸了摸唐珏的头,对著迪亚哥点著头,就要走出琴房。
「我也要去。」唐珏手忙脚乱的套著地上的衣物。
冷不防被一只大掌握住了咽喉,有力的手提起了唐珏,唐珏被掐得不能呼吸。
原来是金。
「不准跟来。」金温柔的笑著,亲了亲唐珏的嘴。
然後金就跟著迪亚哥走了。
留下衣衫不整的唐珏,在琴房的地上咳到乾呕起来,口水滴在琴房的地毯上,好久才能顺过呼吸。
怎麽可能不跟呢?
整个大宅弥漫的浓重的化学药剂味道,只要跟著那个味道走,就可以找到爆炸的中心。
发生了什麽事?
如果金不说,唐珏可以知道吗?

夜莺23 (三更~科科~~)

走出琴房,到处都是浓臭的化学药剂味,呛到唐珏猛咳,一边咳,一边痛苦的扶著墙壁往大宅深处踉跄而去。
突然腿间一片湿意,唐珏红著脸,他夹著双腿,勉力紧缩著屁股,但还是无能为力。
想到金射在体内的浓精因为自己走动而流出,湿透了内裤和外裤,就羞耻的让他腿软。
唐珏停下脚步,正在犹豫到底要不要继续追寻下去,就隐约查觉男人的脚步声,他悄悄的隐身在一副盔甲当中,亏得这古宅的长廊昏暗,他躲在阴影之下,来人竟也没发现。
是那个浑身风流之气的金发碧眼男,杜威德,身边跟了一个娇小丰满的女子,女人一头丰厚的褐发,随著跑动的姿态而荡漾,素净的脸上却是满满的怒意,对著杜威德说:「杜医生,为什麽这个节骨眼你还在床上逍遥,你难道没感觉到爆炸吗?」
「当然有啦,亲爱的。」杜威德长腿一跨,就是女子的三步,一个轻松自在,一个紧张兮兮,对比之下不免有点可笑。
「这麽大的震动,让床战更加刺激有趣了,改天也让我带你嚐嚐这种滋味。」
「你……」女子气极,脚步就缓了下来,怒道:「新的实验工厂爆炸了,你还说这种过分的话,杜威德,我真是看错你了。」
说完,褐发女子恶狠狠的瞪著眼前的帅哥,然後加快速度跑走了,杜威德慌忙跟上,显然是自知失言。
唐珏也顾不得自己後面失禁,听到实验工厂爆炸了,心里一惊,慌忙也跟了上去,躲躲停停,跟著这一男一女进了古宅最深处,脚下已全是中世纪的古堡建筑体,年代竟然又比前半部的屋子古老几百年。
跑在前头的一男一女拐了弯之後就不见了。
唐珏一个人呆立在鬼气森森的古堡里,还搞不清楚是怎麽跟丢人的。
眼前就一条路而已,连个房间也没有,无尽的一条长廊。
忽然,地板又一阵摇晃,一个较轻微的爆炸又来了,唐珏摇摇晃晃,却知道了怎麽回事。
非常清晰的爆炸声正从一旁的石墙传来,烟尘从隐门的细缝冒出,唐珏只不过双手一推,隐门就应声而开。
接下的景象唐珏永生难忘,一个高科技的地下室就见在这百年古堡之下。
唐珏顺著阶梯往下,底下传来人声沸腾,指令又快又急,却乱中有序,King’s Men并非浪得虚名。
他站在楼梯底层,放眼望去,占地广阔的地下实验工厂,散落著大型机器和反应炉,烟尘弥漫的地方其实非常靠近唐珏站的地方,看来那就是爆炸之处,隐隐约约还可以见到穿著红色睡袍的金的身影。
唐珏没敢靠的太近,远远的站著。
哪里知道反应炉又是一声巨大的闷响。
只听见宇贺克己的声音扬起:「又要爆炸了,大家找掩护!」
才刚刚说完,就轰然巨响,反应炉爆了个四分五裂,全部的小组成员都躲得好好的,就只唐珏一个人避无可避,一大块爆炸物就这麽往唐珏飞射了过来。
唐珏吓得脸色发白,跌坐在地上,竟然躲也躲不了。
他以为自己这下死定了。
眼前却红光一闪,金那让人难忘的古龙水味飘了过来,甜腻的香气盖过化学药剂的恶臭。
一切都那麽让人来不及反应。
唐珏看著一切就像慢动作。
金扑到自己的身上,巨大的铁片飞来,被热焰烧融了锐利边角,仍然藉著爆炸的冲力深深的插进了金的肩头,金那甜香的味道迅速的转变成血肉的焦味,一双淡灰色的眼睛本像星辰般明亮,却瞬间失去了光芒。
金连一声喊叫都没有,就这麽痛昏了过去,嘴角汩汩流出鲜红热烫的血液,可能因为剧疼而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唐珏在一片混乱之中,看著眼前如地狱一般的场景,抱著金温热的躯体,被金的血液浸得浑身湿透,真觉得一切就像一场噩梦,醒过来就没事了,他不知不觉中流著两行热泪,死命眨著眼睛,却怎麽也醒不过来。
唐珏叫也没叫,只是看著所有的人往金和自己靠拢。
宇贺克己摇晃著他,脸上是冷峻的质问,然而唐珏只见宇贺克己嘴巴一张一合,他说了什麽,唐珏一个字也没听见。
杜威德正试图要对金实施急救,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因为金的手牢牢的抱住唐珏的腰,一时半刻竟然怎麽也拔不开来。
唐珏抱住金的垂软的头,安静无声的在金的黑发上落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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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亡了……阵亡了……今天三更了~鬼子二更,夜莺一更,夏秋很厉害对不对,夏秋很乖对不对,对不对,对不对……
是不是很值得大家鼓励啊啊啊啊啊……
是不是可以给夏秋很多票票啊啊啊啊啊……

夜莺24 四更壮举完毕

後来发生了什麽事情,毫发无伤,清醒万分的唐珏却一点记忆也没有,一切如梦似幻,也许是真的,也许是假的,只是金却没有醒过来。
金的卧房又再次被改造,只是此时是更加专业的无菌加护病房,唐珏穿著无尘衣,宽大的衣服更显得唐珏清减,他沉默的坐在金的床旁,唐珏看著躺在床上的金,面无表情,两眼深陷,满脸泪痕,却哭到再也没有一滴眼泪了。
这是上天给他的惩罚。
金已经叫他不准跟来了,唐珏气恨自己为什麽要跟去。
到了这个地步,唐珏不只身体是金的,心灵是金的,他的生命也是金的。
金的金鸟笼已然铸成,唐珏被关了进去,永生永世成为金的禁脔,不管唐珏身在何处,不管唐珏是生是死,唐珏都逃不出金为他打造的牢笼。
如果自己的生命也可以当成筹码,那麽金将这个筹码发挥得淋漓尽致,也许这就是恶魔的诡计。
但如果只是如果,也许只是也许。
一切都不重要,唐珏彻底的死心蹋地,不能再爱别人了,他失去了爱上别人的能力。
他的自由被金夺去,当一个人爱上一个人的时候,就没有了自由。
地下实验工厂迅速的重建,没有必要再瞒著唐珏了,所以金的小组动作惊人的迅速,也惊人的坦荡,更加频繁的进出地下密室,新的机器迅速的送到,新的器材被架起,新的材料投入反应炉,小组成员比之前更加忙碌,因为爆炸使得进度落後。
唐珏曾经不能谅解,曾对著事发後几天,跑来质问他的宇贺克己说:「你们是一群冷血的人!」
但是宇贺克己却回答:「我们随时可以抛下金,这是金的命令。」
宇贺克己冷笑:「King’s Men是为了目标而存在;而我,是为了朵尔曼家族而存在,你不要搞错了。」
唐珏此刻才明白,他苦笑著说:「原来金也不得自由,他被目标和朵尔曼这个名字束缚。」
听了唐珏这话,宇贺克己冷然的声音反将一军:「请你注意自己的身分,你只不过他的男宠之一,请不要太过放肆。」他顿了一下说:「即使你爱上金,也不会改变任何事实。」
「他救你,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占有欲,他只想要把属於自己的东西牢牢捉在手中,从小就是这副脾气,请你别误会。」
唐珏心痛得不得了,半晌说不出话来,最後只好回答:「……我不会误会,我在他心中什麽也不是,我自己明白。」
「那麽还请您别把这里所见所闻泄漏出去,必要时,我会代替金处分掉你。」
唐珏本来是个胆小的男人,此刻听了宇贺克己严肃的威胁,却一点也不害怕。
他的心,他的身体,甚至是他的性命都是金的,既然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又有什麽好害怕的,所以他只是点点头,没有把宇贺克己的威胁当一回事。
只是他为什麽浑身颤抖得这麽厉害呢?
只是他为什麽五脏六腑翻搅如此剧烈呢?
他到底在害怕什麽?
唐珏看著沉睡的金,看著看著,把双手捂住了脸,彷佛不敢再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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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醒过来後的金马上投入了工作当中,他的工作进度远比他复原的速度还快,好几次杜威德都对金发出强烈的警告,但全部的人只有狄亚哥有办法,连唐珏都无能为力,他能做的不过是尽全力服侍金,偏偏唐珏是一个手脚不俐落,成事不足,败事有馀之人,出了几次错之後,就被金宅子里所有的仆人厌恶。
唐珏只好乖巧的陪在金的身边,弹琴给金听。
金难以想像的宠爱著唐珏,常常摸著唐珏的头发读文件,夜夜搂著唐珏的身体入眠,唐珏的顺从讨得了金的欢心,至少两个人开始建立相处的默契。
像宠物和主人的关系,制约与被制约,无非是一种互相驯养的过程。
过了几个月,夏去秋来,唐珏已经彻底忘记自己原来的身分、原来的世界,也绝少想起妻儿,更别提凯斯,他的心满满的全部都是金。
但是金心里再想什麽,唐珏却仍然不明白,地下实验工厂的事情也好,金内心中的世界也好,唐珏不敢问,也不敢想。
他害怕,他害怕知道这些他不该知道的事情。
那夜里,金仍在工作未归,唐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眠,好不容易睡著了,半梦半醒之间,听到有人开门而入的声音,唐珏就惊醒了,躺在床上睁开眼,却没起身。
唐珏一开始以为是金回来了,因为那个人给唐珏的感觉太像金了。
但唐珏却知道不是金,因为空气中没有弥漫著金的甜腻香水味,也没有金存在的空间所独有的压迫感。
是凯斯。
终於,唐珏能够分辨两兄弟的不同了。
啊,他们是如此的不同啊。
光明与黑暗的两端,站著朵尔曼的两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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