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欢----应笑书
  发于:2009年07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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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过去,至两人在家相遇起又过了月余,左之嫌每天都在痛苦的噩梦中被反复折磨醒,却仍然没听过白牧晨任何消息。在白家他就像是一个被禁锢的客人,除了家庭教师和帮佣之外,在也见不到任何一个人,而从他们的嘴里也打听不到任何关於白牧晨的点点滴滴。好几次按捺不住自己,左之嫌都恨不得冲到白牧晨公司去见他一面,但最终也只是在脑海中想想罢了。
“左先生,少爷的电话。”
这一天,左之嫌正在书房看书,帮忙打扫的李妈突然拿著电话进来道。
初一听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等对方又一次重复之後,左之嫌才惊觉不是做梦。按耐住激动的心情,左之嫌尽量让自己的口气变得平和点,但在听到电话那头久违的声音,嗓音顿时变的有些哽咽。
“是感冒了吗?”听见左之嫌的声音不太对,电话那头关心的问。
“没,没什麽。”清了清喉咙,左之嫌不希望让他发现自己在哭。
“是吗?今晚有空吗?陪我参加一个宴会。”
“有,有空。”听见白牧晨邀请自己,左之嫌激动到连话都说不清。
“那晚上7点我派车去接你。”淡淡的吩咐了一句,便挂了电话。对於左之嫌激动的态度好像漠不关心。
能和白牧晨一起参加晚宴,这对於左之嫌来说真是殊荣。也不去考虑原因,整个人乐得像只摇尾巴的小狗,兴奋的在屋子里跳来跳去。他本身就是个心思单纯的人,从来不去考虑那些有的没的,就算是几经磨难,却还是单纯的不加掩饰。就如他虽然住在白家,却从不曾见过领养他的白家父母,虽有疑惑却也只是被白牧晨一句隐退就打消顾虑。
於他性格完全相反的白牧晨,不论做什麽事情都有一番算计,每走一步都要计算其後带来的结果,这样的一个人,也只有左之嫌才会这麽没心没肺的暗恋他。
两人已经月余未见,突然接到他的邀请,左之嫌除了兴奋之外在无多想。秉持著不能给白牧晨丢脸的心思,左之嫌厚著脸皮请司机带他去以前熟悉的理发店,从医院出来後就鲜少出门的他头发已长到齐肩长。
来到母亲以前常带他来的发型屋,当年那个主手也早已升任店长,可能是因为听过左家的传闻,虽说没有预约但还是接待了这个许久不见的熟客。
虽然时间很短,但幸好他天生发软而黑,很容易修剪。发型师好像特别喜欢他的发质,竟没有给修短,只是打薄了些,修剪了下刘海,露出半个额头看起来很是清秀。
左之嫌继承了父亲的清俊,皮肤白皙干净,脸小小的下巴也尖,本来就是个帅气俊朗的少年,这麽一打理之後,整个人都精神起来。
“怎麽样效果?”看著左之嫌拨拉头发的腼腆样子,发型师笑著问。
“啊,谢谢。很好看。”原本还有些不安,等仔细看过後,便满意的点点头。
“好久没见你,都长成大小夥子了。”拍拍左之嫌的肩膀,“看你这麽帅气的份上,给你打个折扣,记得别人问你头发时,推荐我的店哦。”
有点害羞的点点头,左之嫌很少被人当面这麽赞扬过,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总算安心下来。头发弄好了,家里也放著以前的礼服,剩下的只用安心等待就好。
白牧晨在见到左之嫌的样子後,忍不住微微颦眉,虽然没说什麽但是好像有些困扰。看到他的表情的左之嫌这下不安起来,坐在车里一直伸手拉扯身上的晚礼服,生怕哪里弄乱了才让白牧晨皱眉。但对方毕竟没说什麽,只是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看起来有些疲劳。左之嫌也不敢打扰他,只是笔直的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等入了会场,才发现是场无与伦比的盛会,排场之大超过以前所见。本就有些紧张的左之嫌这下更是同手同脚不知所措,还好白牧晨早就发觉他的不对劲,替他遮掩许多。
只是转身跟几个人打了招呼,回过头来的时候却发现左之嫌不在身边,白牧晨皱著眉头四处望了望,也没发现他的踪影,只好打手势请跟来的下属帮忙寻找。
好半天,才在大厅的角落里发现正在颤抖的他,看著脸色发红,浑身颤抖的左之嫌,白牧晨这才觉得如此轻易就让他接触人群有些过了。
端了杯水递给左之嫌,“还好吗?”白牧晨有些困扰的问。
“恩。”点了点头,左之嫌不安的回答。
这里的人多的超乎他想象,本以为是和以前跟父母去过的那种小型聚会才觉得没关系,等来的之後面对这麽多的人群,左之嫌无法自制的恐惧起来。特别是那些围绕在他身边穿著昂贵的服饰,华丽的妆容,浑身带著香气的女人,提醒著他母亲的存在。
“别紧张。好吗?等打了招呼我们就回去。
听见白牧晨都这麽说了,左之嫌只剩下点头的份,对方好心要邀自己来,却被他搅了局。
也许是因为白牧晨的原因,也许是因为那杯带有甜甜香味的水,左之嫌发现自己似乎不那麽颤抖了,深吸了几口气,才对白牧晨表示可以了。
见左之嫌准备好了,白牧晨领著他直径向最前方的台子走去,糊里糊涂跟著他的左之嫌还以为要打招呼的人站在前面,等被领上台子司仪介绍他们时还没有发应过来。
听见司仪称呼自己为左氏少东,什麽新开发区土地所有人时,左之嫌整个人都呆在台上。他本以为主角是白牧晨,却没想到司仪介绍的是他,听著台下爆发出响亮的掌声,一切都像做梦一样。
看著大大小小的人头,耀眼的灯光,左之嫌整个人都发晕起来。虽然很想逃,但却被白牧晨紧紧按住。机械的跟著他鼓掌,机械的接过白牧晨递来的钢笔,糊里糊涂的在一张看起来很漂亮的纸上签上大名,听著司仪激动的宣布什麽仪式正式开始。
左之嫌已经记不清了,只觉得在恍惚间看见下面的人群中站在爸爸,依旧一脸慈爱的对著自己笑,下一秒却血流满面。
左之嫌最後昏倒在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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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说下章有H,你们会冒泡麽?

危欢 28~ (激H,介意者跳过)

等醒来时,左之嫌发现自己已经回到熟悉的地方,稍微不同的是他居然是在白牧晨的房间里,因为那晚白牧晨的不悦他就克制住了自己的行为,却没料到自己晕倒後居然被送到这间屋子。
屋内没有开灯,仅有一丝月光从窗帘的缝隙中透进来,在地上留下小小的一条线,看起来有点惨淡。
白牧晨对他的那些好,他都一点一滴的记在心里,在心里悄悄认为或许跟著白牧晨时间久了,就会生出感情来,但今天内心深处那一丝怀疑,让他觉得恐惧。
左氏少东……签约……他虽然单纯却不傻,司仪说的话或多或少他都明白些,他从来不肯去怀疑白牧晨对他做的任何事,但现在……那些自己幻想出来的梦幻童话在心底摇摇欲坠,虽然他隐隐觉得害怕,却本能的抗拒真相。
白家的长辈他从不曾见过,父亲也从未在他面前提及过,然而家里出事後,白家却肯定出面解决,甚至於连一向待他冷淡的白牧晨都会去照顾他,那时候不是不去想而是不肯去想,白牧晨的出现之於他就像落水的人见到最後一棵救命稻草,死死的抓住不肯放手。那时全心全意的信任到如今已经支离破碎。
白牧晨接到家里打来的电话,从宴会上赶回去时,左之嫌已经不在了。其实他原该和左之嫌一起回来,但作为那场宴会的主人,想要轻易脱身也难,等赶到时他的房间里仅有床被还有余温。
那个男人大部分时间都是怯懦畏缩的,但理智起来时又永远让人捉摸不透,就如现在,明明不舒服却任性的留了一句要离开就消失不见。
白牧晨有些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吩咐下属召集人手去搜寻,自己拿著那张写的歪歪扭扭又泪痕斑斑的留言条站在房间里反复看。左之嫌似乎想写很多话给他,但终究只写了三个字,大约知道他为何作此反应的白牧晨只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等接到下属报告赶去的白牧晨在看到坐在路边摊喝到烂醉的左之嫌,一直压抑的怒火忍不住向上出窜,但靠近後看到他趴在桌上哭的稀里哗啦又只能把火压下去,左之嫌的酒品他是见识过的,喝醉後分外难缠。
“之嫌,回去吧。”他也累了一整天,到了晚上还要被如此折腾,口气自然也好不到哪去。敢在他面前如此任性的人,恐怕也只有左之嫌了。
“恩?”听见声音抬起头的左之嫌,等看清来人之後也不哭了,起身一把拽住白牧晨的领带就怒吼起来,“你个骗子!你骗我!骗我!”
一时没防备,白牧晨被拽的衣冠不整,费了好大劲才把领带从左之嫌手里扯了出来,气喘吁吁的道:“ 你醉了。”一边的店主盯著两人看热闹,从未如此丢脸的白牧晨此刻恨不得立刻打晕左之嫌在打包带走。
“我没醉,没醉。你骗我……骗我。”嘴里反反复复都是这些话,也不知道到底要指控白牧晨什麽,就是不依不饶的抓著他不放。
被缠的没法,白牧晨只能道了句‘抱歉’後,抬手就是一个猛击,重重的落在左之嫌腹部,打的人立刻後退几步蹲在地上干呕起来。
也不理会左之嫌,白牧晨抬手整理好衣服,挥手招来等在路对面的车子,等车子停稳後就一把扛起左之嫌扔进车里。
左之嫌还兀自激动,挣扎个不停,甚至想从车子的另一边爬出去,万分无奈的白牧晨只得拉著他,拦腰把他抱在怀里,不让他折腾得太厉害。
刚上车时,左之嫌还不死心的一阵挣扎,但力气又比不过环抱著他的白牧晨,挣来挣去也没法从他怀里挣脱,渐渐也没了力气,就窝在白牧晨怀里放声大哭。
司机在前面像是没听见似得,倒是很主动的升起黑色的隔音玻璃。被他折腾到没脾气的白牧晨这会也不想发火,任凭左之嫌抱著他大哭,就连左之嫌拉著他昂贵的礼服擦鼻涕时也仅是微微皱眉,看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还很有心情的拍著他的後背帮他顺气。
一路上闹得精疲力竭的左之嫌泄气之余带著哭腔问白牧晨,“你骗我!”毫不留情的指控。
对方不答声,依旧默默的轻拍左之嫌的後背。
“你骗我去签约!”
“你骗我把爸爸唯一留给我地卖了!”
“你明知道我害怕见陌生人!”
“你把我一个人扔医院!”
“我在家会害怕,会害怕你知道不知道!你都不肯来见我!”
一声声的指责到最後变了味,白牧晨至始至终都是耐心十足的听著,没有反驳之意。只是听到最後,才轻声说句了,“我知道。”说罢,就伸手捞过左之嫌,也不顾那人哭的满脸眼泪鼻涕,就是一个轻吻。
被这个吻弄的有些糊涂的左之嫌有些不明白的瞪大眼睛看著白牧晨,对方只得无奈的抬手盖住那双单纯无知的大眼。
“这个时候,你该把眼睛闭上。”
说著,又是一个吻,只是这次的亲吻很长久,也很有力,是个标准的法式深吻,吻得左之嫌浑身发软,小腹发紧,混身一阵阵麻痹,心跳声充斥在整个车内,紧张的不知要怎麽办才好。
白牧晨初时有些霸道的吻,到後来渐渐变得温柔起来,勾著左之嫌的舌头来回舔弄,有意教导他,而左之嫌在紧张过後,酒劲一上来也变的大胆起来,开始生涩的回应他。
很快,两人的欲望都被这热情的拥吻点燃。白牧晨虽然一向有适当发泄,但怀里的孩子毕竟是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特别是回忆起几年前的滋味,就更加无法自制。在左之嫌的配合下,脱去衣服也不需要太长时间,很快就将他的衣服一点点脱掉,裸露出来的肌肤传来的触感竟比几年前还舒滑,长期不见日光的肤色更加白皙,衣服要掉不掉的挂在胳膊和腿上,这种半掩半露的诱惑竟让白牧晨的呼吸越发沈重。
左之嫌听见白牧晨粗重的呼吸声,心里也不免有丝得意,他真心实意的爱慕著白牧晨,而对方此时因为自己失控,对於恋爱中的人来说算是个小小的鼓励吧。但是和白牧晨再次有肉体关系,一时无法消化得了这事实,左之嫌只能浑身僵硬的立在那里,任由他抚弄。
察觉到左之嫌的僵硬,白牧晨微微调整了下呼吸才安抚道:“别害怕,这次不会那麽痛了。”以为左之嫌忆起自己几年前曾经让他为此住过医院,觉得有些丢脸,那时少不更事,以为性爱只是一人的发泄,等懂了此间的情趣之後就越发後悔自己当时的行为。
“恩。”听话的点点头,左之嫌放松下来。闭著眼睛,在黑暗中感受白牧晨的抚摸,继而又感觉到对方湿润的嘴唇覆盖著自己,这次又和前面的吻不太一样,轻柔的,辗转的,又带有不容拒绝的强势,舌头紧紧的纠缠著自己,舌尖相触的感觉让左之嫌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世界都只剩下白牧晨。
在回家的途中,白牧晨一直按耐住自己专注於开发左之嫌的身体,仅是中途憋的难受让他夹紧双腿摩擦发泄了一回,直至到家,才用衣服将浑身发软的左之嫌裹好抱住卧室。
这次,没了顾虑的白牧晨不在客气,一回到卧室就剥下裹在两人身上碍事的衣服,左之嫌看著气息还算平和的白牧晨,虽然还是那样面无表情,但总觉得,有什麽地方不一样了,有种隐藏的气质爆发出来了。
肌肤接触的感觉鲜明而真实,但又让人发抖,光是被性器间的摩擦都快让左之嫌无法忍受,本能的有些想逃离这样的场合,趁著对方拿保险套的功夫左之嫌手脚并用的向床下爬去,却没想到脚刚接触到地板就被人拽了回去,下一秒一个粗大的物体挺进体内。
虽然已经被扩张过,但窄小的入口要容纳这麽大的物体还是有些困难,感到疼痛的左之嫌挣扎起来,死活抗拒著白牧晨的进入。
“忍一下,一下就好。”事先已经给他充分润滑,但白牧晨却没料到想让左之嫌接纳他这麽困难,但箭在弦上已是不得不发。
再三安抚,左之嫌还是兀自挣扎,根本无视他的安抚,白牧晨无奈之下只好打开抽屉取出一瓶带有催情作用的闻香。
被堵住的嘴的左之嫌,只能用鼻子深呼吸,熏香的味道让他晕忽忽的,微微张开眼,在昏暗的夜灯下注视著对方,白牧晨的脸看不太清楚,但在昏暗的灯光下却显得那麽迷人,一时沈迷在这诱惑中放松了自己。
被按在床上反复贯穿,时间长了,左之嫌渐渐从疼痛中得到一丝快感,麻麻得感觉顺著尾椎传遍全身,不再抗拒,左之嫌抬腿缠上白牧晨的腰,努力回应著他,下腹在一阵阵的抽插中紧缩,等听到白牧晨从喉咙深处发出的轻喘,和那张沾满汗水的性感容颜,视觉刺激竟让他再次高潮。
体内一阵紧缩,让还算有些克制的白牧晨加大了律动的频率,顶得他不停叫出声来,才释放的敏感身体在这种刺激下竟有微微抬头,左之嫌不停喊著白牧晨的名字,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得到安慰似得。
而後的事情,左之嫌就记不大清了,只知道最後自己昏了过去,迷迷糊糊中知道白牧晨给自己擦了身体,太困顿的他也无力张开眼睛,任由对方翻来覆去。
那一夜,左之嫌做了一个很美好的梦,这次梦里不在是满身鲜血的父母,而是小时候爸爸第一次带他去公园时的情景,很美很梦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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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违的H~

危欢 29~

与白牧晨在一起的生活,其实对左之嫌来说没什麽特别,那个人虽然嘴上没有说什麽,但晚上也会按时回来,偶尔晚归也会提前打电话通知他,所以比起嘴上的承诺,左之嫌更满意用行动表示的白牧晨。当然,也不是绝对,就比如他厚著脸皮纠缠著问那人,也只是得来一个淡淡的微笑,对他而言,白牧晨始终是个捉摸不透的恋人。
入夜,久别的两人。
这一夜的激情格外猛烈,在床上白牧晨一向区别於外表的霸道,控制权至始至终都握在手里,哪怕左之嫌忍受不了的求饶也不会换来半点怜惜,就如今天。等两人终於平息下来,左之嫌疲倦的趴在白牧晨身上喘气,乘骑位对他来说还是过於辛苦。两人四肢交缠著卷在被子里,等候身体深处的激动平息,好一会白牧晨才抱起左之嫌放到一边,亲亲他的耳朵就翻身下床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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