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欢----应笑书
  发于:2009年07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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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医院看看吧,医药费什麽的我还你。”转身就要走,又像想起来什麽左之嫌回过身看了眼白牧晨,“反正你也知道我住哪。”交待完了,左之嫌拍拍屁股走人,壶破了脸盆还得去捡。
左之嫌蹲在地上看著自己的小摊位,嘻嘻哈哈的和旁边的大叔们聊著三八的话题,完全不去理会不远处停的那辆黑色车子,白牧晨的车一清早跟著他出门,晚上跟著他回家,怎麽赶也赶不走。
其实他也不是不理解白牧晨的想法,那男人一辈子高高在上没向任何人低过头,而那晚跑来找自己已经是放低姿态,但对他来说这一切还不够……想到那男人皱著眉头不满的样子左之嫌忍不住乐出声,让一边讲黄色笑话的大叔更卖力的吐沫横飞。
一群男人蹲在城市的角落里,用自己特有的方式来纾解生活的压力。人活著就要开开心,是其中一个老头的口头禅。左之嫌曾经因为他的年纪对他照顾有加而老头总是婉言谢绝,反而常常劝左之嫌放下心里的痛苦向前看才能活的开心。对此,他只能笑笑表示知道了,这世界上有些事情能被原谅,而有些事情是无法原谅的。
一天的时间很快就消磨光了,左之嫌今天的生意不是很好,烤好的红薯大半都没能卖出去只能当做晚饭来解决了。
迎著夕阳登著三轮车,悠然的穿越这座繁华城市中的小街巷,也许以後的日子就没有这麽开心了……
回到居住的小院里,一进去就看到那辆跟了自己一天的黑色车子停在里面,左之嫌骑著三轮车路过时,车内的人也没有丝毫反应,这样的日子已经过了一个月。原本那晚之後,左之嫌以为白牧晨会再来接近他,不管这接近的理由是什麽但却没料到对方仅仅是每天派人跟著他,主角就此消失。
今天也如此,锁好车子正准备进屋的左之嫌意外的被人喊住了,这次车内是白牧晨。
“之嫌,谈谈吧。”声音依旧冷淡。
男人“哦”了一声回过头看著白牧晨:“是该谈谈了。”
左之嫌一点也不意外白牧晨的态度,这个男人初见到他的激动恐怕也只有那一霎那间,等冷静下来之後,更多考虑的是该如何处置自己,这一个月没出现恐怕是去彻查他究竟是怎样死里逃生。
晚饭时间的谈话自然选在两人从前常去的酒楼,外观不算豪华却是会员制,在今天这种场合又如左之嫌预料那样是清场。
白牧晨自点过东西之後,一言不发的坐在那里发呆,直到食物端上来也没有要动手意思。左之嫌懒得搭理他,一人吃的很痛快,他已经很久没吃过这种高档料理了。
直到最後上来甜点,白牧晨才开口问了他句:“味道如何?”
左之嫌擦了擦嘴巴,这才抬头看了眼面前冷漠依旧的男人,“很好,十年不变。”对方眼神一黯。
男人轻咳了一声,“这家店早该关了,我却总是舍不得。”说完意有所指的看向左之嫌。
如果是十年前的左之嫌恐怕又感动的痛哭流涕,但是已经死过一次的他在也无法相信这偶尔出现的甜言蜜语。
“你以前是个不爱拐弯的人,原来也会变啊。”如果白牧晨是个念旧的人那十年前他也不会死了。
男人在听到这句话之後眼神又变得冷漠,沈吟了半天望向左之嫌,“你不该出现!”如此肯定的语气让左之嫌心底那一丝微末的希望彻底的粉碎。
“如果可能我也不希望回来,但是……你花了一个月的功夫来调查我,就不用我自己来解释原因吧。”就算是白牧晨也只会查到他是因为妻子过世才回到这个城市。白家在这里一手遮天,却不代表天外无人,左之嫌找到的靠山是白牧晨也法比拟的。
如果说左之嫌内心没有一丝期待那是谎话,他在回来之前想过无数个两人相见的结局,其中最不堪的就是现在这种。
白牧晨希望他死,彻彻底底的死去。

危欢 4 (微H)

第二章
中国风装修的酒楼内除了两人的呼吸声之外一片安静,白牧晨仍然维持著方才的姿势,只是眼神微微动容。
左之嫌说完之後,埋头解决面前的甜点。他以前最讨厌吃这些东西,贫苦了这麽多年之後居然爱上这种甜食,只能说人讨厌什麽东西也是要看身份的。
“我在楼上订了房间。”男人淡淡的说道,之後就一语不发的坐在那里看左之嫌吃甜点。
倒是左之嫌快把甜点吃完了才反应过来男人这句话的意思,猛的抬头望向眼前这个俊美高傲的男人,却见对方起身离开留下句“我在楼上等你。”
完全摸不到头脑的左之嫌一时呆在那里,如果说十年前他或许还有一丝魅力能够让白牧晨对他产生欲望,那十年後的他就是糟糕透了的中年男人,坐在原地迟疑了半天最终还是跟著侍者上楼,他不能错过一丝可以接近白牧晨的机会。
看著侍者敲了门之後离开,左之嫌觉得自己的腿在发软,转身想离开时门已经开了,白牧晨像是没有一点意外,仅仅是看了他一眼道:“进来吧。”
左之嫌不是第一次跟白牧晨去酒店房间,但室内充满了对方的气息还是让他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白牧晨当著他的面脱了西装外套,而後坐在床上开始解衬衣的扣子,这个男人不论在什麽样的场合都是如此悠然自得,一举一动都充满了个人魅,十年的时光只是让他变得更加成熟性感。
“要洗澡吗?”抬手调暗了屋内的灯光,白牧晨看著依旧站在门口没动的左之嫌。
“恩……恩!”不敢看对方,左之嫌胡乱的点点头就冲进靠在门口的洗漱间。
手忙脚乱的扣上暗锁,左之嫌这才靠在门上深嘘一口气,走到洗漱间的落地镜前望著里面那个透露出疲惫的憔悴男人呢,他无法理解看到这样的自己白牧晨还能邀请他上楼。十年前他搞不明白白牧晨的内心,十年後依旧如此。
脱掉衣服,镜子里的男人躯体还勉强保持的曲线,这些年的辛苦劳作才没让那些以前花钱锻炼出来的肌肉松垮掉但也是面目全非,因为三餐营养不够整个皮肤暗淡无光,白惨惨的显得瘦弱无力。
不忍在看镜子里苍老疲惫的自己,左之嫌冲到喷头下匆忙的洗干净,等到要出去时才发现自己什麽也没拿就冲了进来。脏掉的衣服是肯定不想在穿回去,但是光著出去又实在没勇气,纠结了半天只能将小毛巾裹在屁股上这才开门出去。
门外一片漆黑,仅从室内传来微弱的灯光。走到内室里才看到白牧晨赤裸著身体靠在床上喝酒,昏黄的灯光打在修长健壮的躯体上让左之嫌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淫靡的气氛充满整个室内。
看到左之嫌出来,白牧晨没有说话只是抬手朝他挥了两下,示意他过去。摘掉眼镜的白牧晨整个人散发出的魔力让左之嫌乖乖的靠了过去。
刚走到床边就被按倒在床上,下一秒嘴唇就被含住,皮肤相依的触感让左之嫌本能的挣扎起来,当他上楼的时候已经在路上给自己做了无数心里暗示,但是真实的肌肤相触让他连汗毛都立了起来。
如果说白牧晨唯一的表里不一那就是在床上时的样子。
要有绝对的控制权。

危欢 5 (全H,喜清水的跳过)

没有理会左之嫌的挣扎,伸手扯掉那块根本包裹不住臀部的毛巾,听著身下人惊慌的喘息,越发激动按柔著在自己怀里扭动的躯体。柔软挺翘的臀部被他捏在手里揉摸著,温热的触感让白牧晨知道此时此刻不是一场梦。
当他以为左之嫌真的死去时,时常会做这样的春梦,梦见身下的男人依旧呻吟著哀求自己进去,向忠犬一样努力的在床上讨好他,哪怕被自己折磨的痛苦不堪也会做出得到欢愉的表情来诱惑他。
想到这里,白牧晨用力压下男人费力的挣扎,只有今夜绝对不会让他逃掉。
激烈的亲吻让两人呼吸都粗重起来,相互摩擦的□□让左之嫌最後一点反抗也消失了,只能摊在床上任白牧晨为所欲为。激烈而深入的亲吻还在继续,听见男人从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让白牧晨越发不能自制,只觉得腹部燃烧的欲火恨不得现在就冲进那温热的内部。
腾出一只手抬起左之嫌的腰让胸口挺立起来的□□更加靠向自己,另一只手绕到身後继续揉捏著臀部,手指时不时的伸进缝隙间摩擦著。含在嘴里的□□在牙齿的啃咬下冲血而显得通红,怀里的男人承受不住似得发出细小的呻吟,这种呻吟对白牧晨来说仿佛如春药一般,让他更加亢奋。
低头堵住左之嫌嘴唇肆意舔弄著他的舌头,缠住有些退却的舌头带回自己嘴里用力吮吸翻搅,松开之後两人之间连著的唾液丝线让左之嫌只能扭头避开,这样激情的相拥在两人之间是从来没有过的。
白牧晨顺著他的身体啃食到腹部,在大腿根部反复的舔弄却独独放过中心部位,这样的举动让左之嫌焦躁不已,按耐不住的推了推白牧晨的头暗示他自己想要的爱抚却被对方无视了。撑起身体望了眼丝毫没打算考虑自己意见的白牧晨,左之嫌决定自食其力。见对方专心於开发自己的□□,左之嫌悄悄把手移向目标,在快要靠近的时候被一巴掌挥开,下一秒就被反过身倒扣在床上。
“你想要什麽只能求我。”耳边,男人喘息著命令。
在这麽激情的时刻,左之嫌还是忍不住翻了下白眼,万年不变的霸王。

危欢 6 (全H,喜清水的跳过)

跻身在左之嫌双腿中间,白牧晨伸手拉开抽屉取出保险套和润滑剂,深吸的几口气压抑了下急切的欲望,难得耐心地用了大量的润滑剂之後才就立刻想要挤进去,被粗鲁的动作弄的疼痛不已的左之嫌挣扎起来,刚才燃起的欲望一瞬间被疼痛消除。
“很疼……呜,放开。”趁对方一个疏忽,左之嫌四肢并用的朝床下爬去,但还没爬两下就被抓住脚裸给拉了回来。
“等……等下让你舒服。”白牧晨费力的表达了下仅有的一点同情,就立刻掰开左之嫌的双腿把自己深埋进去。
左之嫌在他身下扭动了两下就被紧紧压住,男人在他身上不停的晃动,让他痛苦的喘息著,床在两人猛烈的撞击下发出沈闷的声音。
白牧晨发狠的抽插的几下在自己得到一个小小的高潮之後才放松了力道,伏下身体用嘴唇在左之嫌背上亲吻著,啃咬著,他也知道自己太狠太急切了一些,但是长期未得到释放的欲望来的如此猛烈让他都无法控制。听到左之嫌闷在被子里发出呜咽的泣声,白牧晨含住他的耳根挑弄著,一手扶住他的臀部固定住,另一只手爱抚著被无视很久的硬挺。
通道在反复的摩擦中已经变的很湿润了,白牧晨反复抽插著,凌虐那个可怜的穴口。借著昏暗的夜灯,一丝暗红的痕迹顺著抽动流出来。抱著左之嫌反复换了几个体位之後,白牧晨这才狠狠的抽动了几下将自己释放在他体内。
环抱著左之嫌等呼吸平息下来,这才翻过身察看他的情况,男人在昏昏沈沈中被自己反复折磨,现在只能虚弱的摊在床上喘气,白牧晨探过去看著男人发红的眼睛,忍不住伸出舌头细细的舔弄著,而完全没有发泄过的下体也在这略带温情的爱抚中重新抬起头。
“我说了等下让你快乐。”在男人耳边轻轻低语。
新的欲念重新聚积,白牧晨再次坚硬的下体抵在左之嫌身上,让他惊恐的开始挣扎,但是徒劳无力的反抗让白牧晨轻松的就压住他,根本不打算放过他。只是这次很更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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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看著点击率感叹 为毛没人留个痕迹呢

危欢 7

危欢7
昏昏沈沈中,左之嫌只知道自己被翻来覆去的抚摸著,那个男人下狠力的在自己身上发泄著带有一种绝望的气氛在里面。隐约发觉到对方的态度,被感染的他也回应著男人的激情直到在意识朦胧中昏了过去……
察觉到身边的人离开,左之嫌费力的想睁开眼睛看他一眼,但极度疲劳的困感让他又重新陷入浅眠,只从喉咙里发出不适的声音。身体极度疲惫的感觉和彻底发泄的舒适感交合在一起舒服的想让人哭,但是天堂和地狱之间往往只是一线之隔。
那人在拿起电话之前,伸手想要抚摸他的头发但是迟疑了半天还是收了回去。左之嫌悄悄睁开眼睛看著那人拿起电话背对这自己,望著那明明和自己深切的交合在一起过此时却显得格外陌生的身体,左之嫌的鼻子一阵发酸。
装做睡糊涂的样子,左之嫌蹭到那人身边把头靠了过去,嘴里含含糊糊的低吟:“我很想你……”也许是可怜的姿态,又或许是两人之间那或多或少的一份情,那男人终於在电话里吩咐道:“我改变主意了!”
左之嫌在听到这句话之後,终於放下心来陷入沈睡,只有在梦中他心里的那个白牧晨才会给他一丝温柔。
左之嫌第一见到白牧晨是因为左家老爸那一表三千里的大伯的去世,举家奔到这个繁华的城市继承家产,那一年左之嫌刚上初中。从小县城来到这里,左家浑身上下都散发出爆发富的气息,一辈子没见过世面的左家夫妻带著儿子和大笔的现金在这座城市挥金如土。
这一天,左妈带著儿子来珠宝行选戒指因为重量的原因和服务生吵了起来,左之嫌对於这样的母亲还是惧怕的,看著摔摔打打一副要砸店的母亲左之嫌只能躲在角落里看著她大吼大叫的责骂服务生。
服务生也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客人,被骂的只能去楼上请老板下来解决。左之嫌被母亲抓著一起跟在服务生身後,二楼的装修竟比一楼还要优雅奢华,摆放的饰品更是让小小年纪的左之嫌感到惊讶,左母原本怒气冲冲的态度也被这些奢华的首饰给吸引了,停下脚步让服务生拿首饰出来让她试戴,却没料服务生慌忙摆摆手说这些是大客户预定的不能随便出售。
这下彻底点燃了左母的怒火,怒骂声充斥了原本宁静的空间,几位在二楼休息区的客人都忍不住起身离开,觉得有些丢脸的左之嫌只能扭头望向别处却不期於一对明亮的眼眸相遇,那眼睛里包含的耐人寻味的意义让左之嫌的脸为之一红。
楼梯拐角处站著一个年纪看起来和他差不多大小的男孩,细高的个子,雪白的皮肤,长的竟比自己偷偷买的日本漫画里的少女还要美丽。
美丽的少年只是微微向他的方面瞄了一眼便转身下楼,看到对方离开左之嫌挣脱了母亲的手向前追去,却只看到对方消失的背影。
至於母亲的戒指究竟有没有满意的拿到手左之嫌已经不记得了,他唯独记住的就是那个有著一对明亮双眸的美丽的少年。
左家父亲在继承了大伯的遗产之後,便带著妻儿定居在这个繁华的城市里,享受起富家老爷的生活,而左之嫌也跟著当起了富家少爷。
转眼一年的时间过去,已经适应了这里的生活的左之嫌经常被父母带著参加各种宴会,富裕的生活让左之嫌觉得日子的确比过去过的开心,但唯一让他伤心的是他至今没交到一位朋友。父亲帮他转的学校是市里的私人贵族学校,原本以为入学後就能有朋友的左之嫌在三个月之後明白,原来富人之间也分等级。

危欢 8

像他这种靠遗产挤进上流社会的是学校里地位最低的,那是的左之嫌还无法理解人类社会的复杂性,只是单纯觉得现在的同学太凶了完全不如以前学校那些可爱的同学们。
可爱的长相,懦弱的性格,暴发户的出身让他沦落成班里任人欺负的小可怜。班里学生最常做的事情就是当著他的面用各国语言骂他,然後在看他迷茫的神情而大笑。开始,左之嫌还不清楚那些话是在骂他,喜滋滋的以为自己被冷落的这麽久之後终於肯有人跟他交朋友,屁颠屁颠的把自己的零食贡献过去以示友好。可怜他哪里知道,这群富裕的孩子早已不把这吃腻的东西放在眼里,接过後在扔在地上踩碎砸到他的脸上时,左之嫌还不明白到底为什麽会这样……
在这周而复始的折磨嘲弄中,左之嫌终於放弃在这个学校找到朋友的期望而沈默下来。在挥金如土的快乐生活中,左家老爸终於发觉儿子的变化。
“好儿子,别闷。你想交小朋友爸爸给你想办法!”摸摸儿子的头,左老爸笑眯眯的安慰儿子。
可怜天下父母心,左老爸舍不得儿子任人欺负,只好自己任人欺负。恬著脸四处求人拉关系以期望自己被上流社会认可之後,他的宝贝儿子就能和那帮孩子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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