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一世(生子)----kingkou
  发于:2009年07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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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强回复:大婶,即使你能把男人当狗使,但你敢把狗当男人使不?
2. 变态楼主:男人你要李宇春还是章子怡?
暴强回复:一个公鸡,一个野鸡,都不选
3. 变态楼主:通过海南矿泉水喝死人事件,可以看到中国的食品安全堪忧,矿泉水也能喝死人?不是有 QS 标志吗?
暴强回复:弱弱的问一下, QS 是不是去死的意思?
4. 变态楼主:一学生,成绩年年倒数第一,常与人打架,按领导要求老师想给学生好听一点的期末评语,怎麽写啊?
暴强回复:该生成绩稳定,动手能力强。
5. 说说中国的 30 分锺新闻联播。
暴强回复:有什麽说的:前十分锺,领导们很忙。中十分锺,全国人民都很幸福。後十分锺,世界上其它国家人民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6. 变态楼主:都 40 多了还有许多事不明白该问谁?
暴强回复:外事问谷歌,内事问百度,房事问天涯!
7. 变态楼主:奥运口号“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梦想!”
暴强回复:乖乖,麻将国粹无处不在,倒过来看居然是“想摸个一筒,就是个一筒!”
8. 天涯楼主:从来都觉得蝎子精是整部《西游记》里最美的女人,当蝎子精把唐僧逼到床上撩拨时,我心下不住地为唐僧鼓劲:从了,从了,咱就从了吧!但关键时刻,可恶的悟空出现了……
天涯回复 12 :唉,要是换好色的八戒出现就好了!
天涯回复 13 :嗯,八戒出现了,这次改蝎子精不从了……
9. 天涯楼主:怀疑老婆红杏出墙,但苦於没证据……
天涯回复:如果你没本事做陈冠希,那就做谢霆峰吧
11. 论坛楼主:该死的理发店把我头剪坏了!大家出点损招,要求破坏性越大越好,动静越小越好,因为是我一个人去。
论坛地下室:半夜三更,月黑风高,静静地、轻轻地,一个人吊死在理发店门口……
12. 论坛楼主:为什麽生下的孩子要跟父亲一个姓?
论坛沙发:因为取款机里吐出的钱归插卡人所有。
哈哈哈哈!帖子的名字叫变态楼主和爆强回复。

荒唐一世 13

13.
一旁会看眼色的小人冒出头来,嘻嘻笑道:“此人铮铮铁骨,传闻但凡世上的神兵利器都是由人骨炼成,我教中不乏能工巧匠,不如……”
连城垂下眼睛,随後轻轻嗯了一声。
“连城!连城!我不会原谅你!!我不会原谅你──”
“打断他的手脚,给我锁起来。”太吵了。
坐上了梦寐以求的高位,俯视芸芸众生,再也不会有人和他争抢,也无人再能欺辱他,可是坐上那张宝座的一瞬间,连城的眉心却起了点皱褶──因为一股不知名的冷风,拂过了他的身子。
高高的位子旁,再也没有人能并肩……曾经的追求已经实现,心情竟然很是无聊。
也罢,该去看看他了。
四肢上了夹板的袁非显然继承了他爹的顽强,不时闹出点儿事情来。
只是底下新来的总管看教主的意思,显然只要不死就成。因此动了点儿心思,用身上不留痕的法子狠狠整治了这小子几顿,才得来一些安生。
哼,贱骨头一个,不来狠的就不知道安分!
因为一日三餐皆是粥食,内力被禁制,身上伤口愈合又慢,袁非即使再健康,这些时日下来也消瘦不少,身上终日虚软,再也没了作乱的力气,如此断骨反而好的快起来。
嘎吱──
消失了许多日的连城再出现眼前,直惹得竭尽全力从床上翻下来趴在地上蠕动攀爬的袁非立刻红了眼呲目欲裂,仇恨的瞪著连城不放。
就是这个人!披著他兄弟的皮的恶狼!
“来人,还不快扶袁少爷起身?”
身强体壮的下人很快搬来一张太师椅,将挣扎无力的袁非牢牢摁在椅子上。
“今日我来,是邀你看一柄难得的宝剑。”
身畔有武傍身的侍女小心托著一柄剑鞘漆黑无雕饰的宝剑。只听一声剑鸣,乌黑的宝剑出鞘,没有逼人剑气,没有寒气逼人的剑身,比之普通宝剑略宽的剑身朴实无华,黝黑浑厚,只令人想起一把传说中的名剑──湛卢。
剑无杀气而无坚不摧,堪称剑中真正的君子。
此剑虽无杀气,不过仔细一瞧,便能瞧出两把宝剑的差异。湛卢宝剑剑身古朴,剑气温和一如君子之名,而此剑幽冷鬼魅的气息萦绕剑体,分明是把邪剑。
只一眼,袁非便认出了此剑,双颊控制不住的抽动,拼命吸气才能忍住胸臆间一股酸涩寒冷。
这头狼一口咬住了他的弱点……即使疼的全身发抖,此刻的袁非已经完全无法反抗了……
“你想要什麽……”
“十年……我要你留在我身边十年!”
袁非闭上眼,遮住了目光中的绝望,脸色瞬间苍白,咬紧了牙根,“……我答应!”
连城终於露出真正愉快的笑容,弹弹手指,“好,爽快,此剑从今日起就是你的东西了。”
此时见到袁非虚弱的摊在椅中,与平日健康活泼的模样相比显得分外颓丧无力,竟然别有风情。
喝!一想到风情二字,连城的脑海中浮起两人唯一一次的交合……当时两人一人身中淫药,另一人醉酒无力,本不该美好的记忆此刻被时间催化,朦胧间只觉身体一热,瞬间兴起欲望来。
一旦坐稳了教主宝座,连城不准备再掩饰压抑自己的性子,想到就做,挥手将所有人遣走,施施然站到袁非身前,解开腰带。
“让我看看……你的诚意吧。”
“不、不不……”想象与现实是有差距的,面对男人通红膨胀起来的孽根,他只觉得恶心欲呕,重重欺辱羞愤压得他头都抬不起来,“……我不行,我不行!”
连城挑起了眉,抓住他刚痊愈不久,消瘦无力的手臂,轻轻的搭在了自己的火热之处。
“你不想要那把剑了吗?”
被勒住弱点的袁非瞬间湿了眼睫,抗拒的转过头,汗湿的双手颤抖的轻轻圈住这被主人细心养出的巨物,完全不得要领的上下摩擦。
完全生疏的动作,甚至有些疼……连城却双颊绯红,气息微乱,伸手扳过他的脸,“你就准备这麽打发我麽?”
袁非无措又可耻的咬紧了下唇。
“……张开你的嘴。”麽指狠狠揉过他略厚的嘴唇,将他震惊的神情全部收入眼底,鼻息更沈一分。
低哑的呜咽声响起,那双瞪圆的眼睛里全是恶心欲呕的痛苦,双颊被捏住了,被动的吞咽口中的巨物。
连城眯起眼,喉中发出满足的低吟。
袁非全身都在颤抖,只是被压住了肩膀,牢牢困在椅中。口中物什堵住了他的气管,很快涨红了脸,颈上的青筋暴了出来,脸上已是泪水口涎糊了一片,好不狼狈。
等连城玩到尽兴,袁非已经气闷厥过三次。
“啧啧,你的身子如今怎麽这样虚弱,可让我没劲儿。”口中如此说的人很有些粗鲁的扯开他的外衣,揉上他胸前两颗肉粒。
袁非眼角余光瞥到一旁摆在架上的剑,立刻挣扎起来,力气不比小猫大,让连城喘的更急。
“不能……不能这样!”
顺著他的眼光,连城哼了一声,解下罩衣随手抛过去,将那把剑掩住。
袁非自小里虽然不正经的时候多,但说话一向是算数的,此刻也自知反抗不过,便赫红双颊咬紧唇齿,当自己是个死人,随他摆弄。
见他此番反应,连城多少被他打扰了心情,烦躁的扒下他亵裤,举起他双腿,腰往前一顶……
袁非闷哼了一声,眼角又流出泪来,胸口不断起伏,下身越缩越紧了。
此时进入了一半的连城只觉干涩紧致的疼痛,脸上红中透青,本想就此作罢,却见袁非脸上流出泪来,不知怎麽竟然贴上去将那晶莹剔透的泪珠儿卷进口中,一下子心中柔软了许多,竟然搂住他轻声安慰起来。
“你且……忍忍吧。”
下身再次被压到高处,这一动作使袁非的下体瞬间便脱了力,插入的动作顿时顺利许多。
无止境的插入,痛苦的好像内脏要破裂掉了!
袁非双手抓紧椅子把手,仰起头颅,想要逼回那些已经涌上喉头的酸液,渐渐的,呜咽声成了悲鸣,声音浸润著悲痛,只觉心都要裂开了。
终於顶到头了……袁非还未松口气,下一刻,更磨人的痛苦便已开始了。
那器物缓缓向後退去,下一瞬又狠狠的撞击进来,殷红的血迹沿著後臀细细流出,一滴一滴砸在椅面上。破皮流血的裂处一再被磨蹭,扯开,这层层叠叠似乎永无止境的疼痛,令袁非即使张开了嘴巴也喊不出一声来,此刻真觉得不如当初便随义父一起死了干净。
而曾经让他心中不自觉产生恋慕之情的清丽容颜此时也如恶鬼般可怕可恶!
就这样和他度过十年,承受这种痛苦十年……难,太难了!
“啊啊!”突然一阵猛烈的抽撤,令陷入绝望的袁非瞬间惨叫出声,腰身弓起,口中溢出铁锈腥味儿。
“别忘了,你这世上的牵挂还有许多。”
带泪的眼睛连连眨了眨,袁非惨笑一声,却也打消了寻死的念头。
此事过後,从地上捡起衣裳重新整装的连城从袖口中摸出一个瓷瓶,搁在桌上。
“这是十日散的解药。”
虽然做这种事情带给他的欢愉不少,不过还是那事更为重要点。
摊在椅上的袁非似乎失去了知觉,眼睛闭紧,软软的摊著。
直到门被打开又关上後,他才睁开眼睛,徐徐转过头来。
眼见自己一身狼藉,想到今後处境,冷的只能蜷缩起身子,牢牢抱住自己,却还在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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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出现在教众面前的袁非,已是和从前大不同了。
相貌儒雅英俊的青年原该是热情开朗的,现在全身上下布满了沈寂之感,连日常说话也不多了。
老嬷嬷本该随老伴儿一块儿返乡养老,可是看到经常捧著一把剑脸露莫名悲伤的小主子,便拉著老伴儿,再回到院子里。
嬷嬷和老伴年纪已老,又陪伴了袁非这麽多年,袁非便拨出了院中一个相当僻静优美的角落,让两老住下。两位老人平日已经不做事情,只是不是过来看自己两眼,为自己梳头著衣,却叫袁非露出了不多见的温柔笑脸。
嬷嬷每次看著这英俊温柔的孩子,忍不住叹息又忍不住觉得不舍。
嬷嬷老了,再也看不了他几年了……这苦命的孩子,唉……
袁非的复出饱受教内争议,也是,袁爷随在前教主时期是个受人尊敬的人物,可毕竟死时落下一个欺主犯上的恶名,右护法之位落到他儿子手上,怎叫教内教众服气。
虽然教主独排众议让袁非继承了父位,却总是孤身一人,始终落下个孤傲难处的名声,虽有右护法之名,手中没有半点实权,也只是个纸老虎罢了。
教主少年英俊,又成器的早,在黑道已经是风头出尽一时无二的人。名人难免风流,渐渐的,院中除了摘月楼住了一干女妾,另辟了侍院,院中养了一批各有风情比之女子更娇美的小兔儿,叫人叹息教主的风流美名。
只是教主有了美名,不知从何处露出一些风声,那右护法竟然也是……袁非的身份地位更加尴尬,教众对此人的评语也从孤傲难处转向了自甘堕落,越发疏远起这位和教主一样闻名的象姑爷。
月上半空,和一众下属喝了花酒回来的教主绯红双颊,摇摇摆摆大刺刺的进了袁非院子中。
身後跟随的下属相顾一眼,明日这人的话题又要热乎起来了。
此时距袁非许下诺言,已经过了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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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天……最近在吃老本儿,因为脑袋当掉了,空白一片,吃饱睡睡包吃……呜呜,没信心动笔写下一部奇花录,因为学期一上来发现一个寝室就剩下我一个了,其他同学的东西都搬走了,不仅没人聊天出主意,一个人呆在很大的四人寝室里可怕哦。

荒唐一世 15

15.
小孩子的嬉闹声在这间已经沈寂了好几年的院子里响起,伴随著一阵无奈的嘱咐声。
“小释,乖点乖点,这些水是给你洗澡用的,不是用来玩的啊。”
此刻的袁非很是狼狈,只著一件薄薄的亵衣,袖子挽到胳膊肘,一头一脸的水渍,身上的衣物也湿了大半。
澡桶里的小家夥还在使坏,咿咿呀呀不断蹬水泼水,地上的水渍延流到门口。
“别闹,别闹──”努力将小家夥洗刷赶紧,变成一只鲜嫩龙虾後,袁非拉过一旁备著的干布巾将陆释整个包了进去。
“唔唔!”小陆释不高兴就这样去睡觉,嘴巴使劲努向左手边。
“好好,张开嘴,啊──”捻起一颗甘草糖,小陆释身子往上一挣,将甘草糖一口含到嘴里,咯咯咯满意的笑起来。
伺候小祖宗安安稳稳睡过去,袁非此时万分佩服起那些女子,萝卜头一箩筐却能带著老老实实,不像他,光一个半大不小的娃儿就能让他腰酸背痛简直要叫天。
直起身体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木桶中的水早已凉透,困倦的袁非脱去衣物,直接坐在了冷水中,冰凉的水温令他昏昏欲睡的脑袋开始清醒了。
这次岭南何家的儿子被掳来献给教主,岭南何家已经三代单传,不会善罢甘休……明月教真是越来越臭名昭著,也越来越危险了……
眸中神色越发深沈,临走前仔细抚平小陆释的被角,在他额上轻啄,“我定保你平安。”
这时的他,似乎开始明白了当初义父对自己的一片苦心。
义父……
嗡嗡轻鸣,黑色的剑身在月光下反射出一道道浑厚柔和的剑光。舞剑的青年脸上布满泪痕,勾起人心中的那一份怜惜……
青年的剑其实舞的并不好,招式也有些生硬,根本不是使剑的手,但他身周的氛围会让人心中平静安详,只想看下去,而不是去指出他的不足。
不知何时,呜咽的洞箫声半途插入,却好像有意无意的指导他,随著手中的变化而改变,慢慢的,开始默契B>B相合。
等停止时,袁非已经一身的汗,呼吸急促。
而洞箫声也在不知不觉间停止了。
风,轻轻的刷过叶梢,凌乱的沙沙声盖过了夜间的所有声息。
黑色飘渺的人影停在陆释床前,盯著床上的人儿许久许久……
察觉到屋中的氛围改变而稍稍张开眼的陆释迷茫的盯著黑影好一会儿後,又爱困的转个身睡过去。
挠挠小耳朵,迟钝的大脑消化一下看到的画面──黑黑的白白的,有眼睛鼻子嘴巴和耳朵……呜呜,为什麽没人陪四儿睡觉了?呜呜……
心中哀嚎了一会儿,越想越委屈的陆释赶走了瞌睡虫,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立刻哇哇大哭出声。
“哇啊啊啊……呜哇哇……”
想必这个院子,又要热闹一个晚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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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非……非……
我听到了谁的……叫唤……
救我……救救我……
眼前出现一片光,好温暖的光呵……好远,离我太远了,即使伸出手去也够不到……
努力的朝那一线光伸出手,啊啊啊,抓住了抓住了
深深的喘息,眼前遽然一片光明,只看见……白色的帐顶,自己的手被人握住,十指相扣,握的紧紧的,好像再也不能分开。
身体的懈怠、疼痛,又像剧毒的藤蔓,缠绕著他,将他当成养料,滋养心中最黑暗的恶念……
劈啪劈啪!
听到了吗?那是种子破壳而出迅速生长的声音,邪恶的种子啊,你还想吃掉我的什麽呢?
“你恨我吗?”莫名固执,握住他手的男人俯视他,那张绝色的脸却让心中的种子生长的更加快速。
恨,很恨很恨,一年一年在增加……
脸上挨了一耳光,刺痛,但和身体上的痛相比又觉得不痛了,和心里的痛相比,只觉得全身都麻木了。
“很好,那你就继续恨吧,袁非──”
忍不住的眼泪从眼角坠下,袁非愣愣的盯住那一张近在眼前的脸,失神了。
身体被动的动著,不属於自己的东西在内部肆虐,内脏好像被捣碎了……
眼泪越流越多,声音不受控制的发出喘息、呻吟。
诅咒一样的话语,在整场性事中不断在耳边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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