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虐(生子)----虐虐更健康
  发于:2009年08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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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
  银蛇被老六取出,放在炕上。一会儿,蛇慢慢蠕动,苏醒了。屋内的众人都凝神屏息,看著这条小蛇。老六把他捉起,靠近夏寒山张开的双腿,然後用手扒开他下体的穴口,将蛇头缓慢地凑近。夏寒山看屋内众人都盯著他的下身,挣扎著欠了欠身,也只看见眼前的大肚子,呻吟著问:“你们在干什麽?”怕他害怕,无人回答。
  没过一会儿,下体忽然又是一丝冰凉侵入。他刚想动,又被人摁住。“啊────啊────”他惊慌失措地挣扎著尖叫,但他就像一只四肢被钉住的青蛙,只有大肚子在巨动。
  下体的侵入物冰而软,好像……是个活物!夏寒山觉得那东西蠕动著,往自己的里面钻。他被吓得浑身僵硬,声音发抖地哼哼著:“这……是什麽……你们放了什麽……”
  下体的冰凉渐渐滑入体内,他浑身抖个不停。
  就是那条蛇。
  张三爷想到,蛇是活物,如果能钻进夏寒山体内,也许能够把通道滑开。於是,叫老六用一条无毒蛇,从他下体钻进去。
  产道当初被针药作用,的确是在深处扭转,如同拧了一下,自然封闭不通。但这条蛇钻进去,呈螺旋形游入了产道,同时在里面慢慢蠕动,宫颈就会慢慢被扭过来变直。
  夏寒山觉得冰凉处绞痛非常,下腹部有种异样的感觉,不由得大叫:“放开我,放开我!”四人一松手,他就捂住绞痛的下腹在床上翻滚不停。宫颈被扭直的过程并不十分顺利。他觉得下体说不出的难受,只得呻吟著不断蹬脚挺腹。
  那蛇在他下体慢慢进入,现在还留条尾巴,扭动著往里钻入。众人看了,都觉心惊肉跳。
  夏寒山呵呵地痛呼著,被迫不断地向上抬臀挺腹,憋得满脸通红。花嫂在他下身察看,看到随著他一下下挺腹,小蛇完全钻入,下体穴口也肿胀起来。
  冰凉的绞痛逐渐深入,夏寒山不再在炕上用力,而是紧紧捧了高耸的下腹,小心翼翼地一动不动,脸色也由通红逐渐转为蜡黄,嘴唇震颤著,呻吟声也轻了。
  又一会儿,几个人以为他昏睡过去了。突然,夏寒山象被什麽人抬著腰一样,“嗯──”得用力往上一挺……这时,他的肚子明显地震了一下,“!”的一声闷响,虽然声音小,可屋内的人都听到了。
  随著他的瘫下,花嫂惊喜地叫:“啊呀,终於破水了!”半透明的浊液从他肿胀的穴口处渗了出来,果然通了!

  产虐29-30

  29.
  穴口缓慢地一张一歙,从里面渗出些粘液。蛇已钻入子宫,在缝隙里游动。冷血动物带来的冰冷让夏寒山浑身颤抖著,胎儿也被惊动,在里面挣扎,肚皮表面可看到此起彼伏地鼓包。夏寒山随著胎动低声叫著,却不敢乱动,只是把手虚虚护在肚子两侧,却离著一拳的距离不敢碰。他不知道在自己腹内窜动的冰凉是什麽东西,周围的人也不敢告诉他。
  “让他站起来比较好,我的蛇可以出来了。”老六有点心疼蛇,怕在里面闷死,悄悄地对花嫂说。
  花嫂赶紧招呼人扶他起身。
  一坐起来,他的肚子显得更大。花嫂把他双腿也移到床沿上,叫猎户扶他站起。猎户两手从他腋下托住,从後面环抱,站了起来。夏寒山头仰在猎户肩上,被猎户托站。他觉得自己肚子一直往下坠。几人就看他的大肚子震了几次,哗的一声,羊水就喷涌了出来。
  夏寒山觉得下身一热,知道又是那浊黄液体流出来了,心里轻松了一点。腹部的冰凉不断下坠,移到下体处搅动,既痛又痒,他不适地将腿叉开更大,身子上下抖了几抖,忽然,觉得有什麽东西倏地从体内啪嗒落地。
  他往下一看,立刻吓呆,那分明是条银蛇,卧在一滩浊水中扭动。老六赶紧上前捉起,依旧塞入坛中。
  夏寒山直愣愣看著,身子硬撅撅地朝後晕了过去……
  花嫂赶紧喊猎户将他放回炕上平躺,又细细摸了他肚皮,因为羊水只流了一些出来,经过刚才被小蛇打扰的胎儿也渐渐平息,看来不会很快娩出。夏寒山从昨晚开始,连冻带吓折腾了一天,有些发烧。花嫂见此,也只好叫秀娟拿些肉汤,一口口喂给他,让他昏睡一会儿。自己也累了一天,回家去了,临走嘱咐有事赶紧叫她。
  迷迷糊糊中,夏寒山似乎看到尚文冷酷地脸就近在咫尺,肚子上似乎能感觉到尚文的双手用力压过来,他紧张地扭动,手在肚子上方狂乱地空抓著,却抓不到也推不开尚文。尚文冷笑,还是继续压著他的腹部。他腹中的硬物被他推得後移,他背部胀起一个大球……从恶梦中大汗淋漓地醒来的时候,夏寒山确实感到後腰和背部胀痛难耐。
  四周又是一片漆黑寂静,只有自己虚弱的呻吟声。想到从阵痛到现在,已经折腾了两天,傍晚才刚刚破水,不知何时才能解脱。此时难受得很,却也不好再打扰旁人,只能默默忍耐。
  30.
  夏寒山竭力把呻吟忍在喉咙里,抵御著腹部的阵阵坠痛,和腰部如同架空般的酸沈。下体还是往外渗著热流。实在难受,就托著後腰在炕上翻个身,再咬牙忍一会儿。
  就这麽翻来覆去地闷哼著,终於看到窗外渐渐放亮,外面的人们纷纷起身。猎户进来,看他侧身躺著,手扶後腰咬牙呻吟,忙道:“要不要叫花嫂过来?”夏寒山闭目摇头,又忍了一阵才求猎户:“老哥,我後腰胀得不行,你帮我按两下。”
  猎户连忙捋起袖子,一手扶住他肩,一手在他後腰揉按。夏寒山觉得轻松了些,渐渐睡著。
  花嫂依旧过来照看,一进屋就朝他身下床褥一摸,湿漉漉一小片,只流出了少量羊水,夏寒山硬邦邦的肚皮已经能隐约摸到胎形。
  一大早,张三爷就带著阿虎等几个人出村察看山中陷阱的猎物,猎户阿峰也跟著去帮忙。他们看昨晚夏寒山已经破水,想著危险已经不存在了,临走只嘱咐花嫂好好照看著,花嫂挥挥手道:“你们回来,应该就生下来了。”
  花嫂说这话,也是给自己壮胆。秀娟是年轻小媳妇儿,自然不能帮自己什麽忙。毕竟这男人大半时间都光著下身挺在炕上。
  夏寒山破水之後,宫缩反而一直无力。来一阵就哼哼唧唧地用力,停了就昏睡。快到中午,也不见起色。穴口也就开到昨天破水之後的大小。花嫂昨天晚上回家就准备了两把鹿耳草带了来,看这样子就让秀娟赶紧煮了。
  这草药是用来催产的,花嫂其实没有用过,只听说过药性很烈,不知道夏寒山是否承受得住。抖著手给夏寒山灌了下去,手在他腹上顺著。
  夏寒山依旧皱眉闷哼,清楚这是催产之用。他心里也是焦躁不安,只想尽快把腹中胎生出来,免受这非人之苦。一会儿过去,除去跟以前一样的阵痛,并无其他异样。又忍了一次阵痛,他睁眼烦躁地问道:“怎麽没作用?你看看我下面开了没有。”经过两天半,他早对花嫂检查下体习以为常。
  花嫂也觉得奇怪,下面还是那样,穴口虽然向外肿胀,却不见再开大。她安慰道:“再等等,再等等……”
  可夏寒山已经不愿再等,他在又一次的阵痛中屏著气叫道:“……嗯……嗯……给我再……喝一碗……”秀娟赶紧又捞一碗出来,夏寒山又一口口喝完,依旧皱眉躺下。
  又是大约半个小时过去,夏寒山心中烦闷,欠身坐起,头靠在墙上辗转,手向下搓著後腰,不耐烦地呻吟。但下体情况仍然没有变化,虽然卡痛,但穴口还是停在不到两指。
  花嫂不敢再给他喝药,但夏寒山从哀求到声色俱厉,坚持要喝,说喝得量太少,才没有用。
  “你难道非要看著我活活憋死吗?……嗯……快!快拿给我!……啊……快点!”
  花嫂一筹莫展,只能看秀娟把剩下的半锅端进来。夏寒山见秀娟走近,不等她放下盛汤,抢过锅子,咕咚咕咚地一饮而尽!
  夏寒山!地把锅子扔在地上,抚著肚子喘气。花嫂和秀娟吓呆了。

  产虐31-33

  31.
  这次只过了五分锺,之前积累的药效就汹涌而至!
  夏寒山喝完药,本来还是闭目在炕上躺著揉压下腹,突地,花嫂和秀娟就见炕上平躺之人身子猛地向上一绷,她们甚至听到了咯!一声,好像夏寒山的身体就这麽突然被绷折了似的。与此同时,一声凄厉的长嘶从这人的喉咙里迸发出来!
  这药喝下去,起码是要等一个锺头的,但夏寒山迫不及待,喝下了几倍多的量。产门未及反应,猛烈的宫缩就猝不及防地开始了!
  夏寒山只觉得上次尚文的压腹之痛也远未及此,像是有只大手突然地在他肚子整个捏住,像榨汁一样积压,又猛然将他扔回,然後再次攥住积压……
  他失控地嚎叫著,大肚子猛然地巨动,他捧住巨腹翻滚,双腿拼命地岔开挣动。
  秀娟看他露出赤裸下身,只好出屋。花嫂怕他翻下炕,想上前摁住,谁知却被他双手卡住了脖子!
  夏寒山已经被突然袭来的疼痛击得失去理智,他死死盯著眼前的花嫂,喉咙里如野兽般发力地吼著。花嫂被他掐的直翻白眼,伸著舌头叫不出声,使劲掰著他的双手,但无奈就跟铁环一样紧扣著她的脖子,花嫂被他卡的紧紧,整个拉上床,膝盖在挣扎中猛地磕在他不断紧缩耸动的腹部底部。夏寒山这才吃痛松手,抱住大肚惨叫。
  花嫂的身体僵硬地摔下炕来,双眼紧闭,嘴里直吐白沫。
  从头到尾花嫂没有来得及呼救,秀娟听里面夏寒山叫的惨烈,料是药效发作,自己无法插手,也不便进去,干脆到後院劈柴去了。
  “呃!呃!……呃!”夏寒山现在不但腹痛未消半点,腰臀也一下下被里面的硬物抵地要断裂似的痛。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刚才做了什麽。
  腰快要断了……但後腰的顶痛只增不减。他被迫“呃!呃!”地叫著,伸手摸到下体穴口,那里早已在药效下开全。
  “呃──”他嘶喊著,屏住一口气,死命地托起自己的腰挺腹。用力一阵,他一边止不住地哀号,一边触摸下体,那里仍然空空如也,他也够不到更里面。
  再屏气,再挺起,一股羊水被挤得喷溅出来,但胎头仍然未到穴口。
  夏寒山骨盆窄小,不适合分娩,胎儿虽然入盆,但下行总是滑向骨窝,当然就顶著到不了产门。
  随後的药力还在陆续发作,夏寒山往往是刚刚瘫软下来大口喘息,腰腹就再次猛地一挺,只好嚎叫著再用力。
  32.
  腰臀部的顶痛让他难以忍受,腹部阵阵大力隆起,肛门也像有什麽东西压著,让他想要大便。突如其来的强烈宫缩带来持续不断地痛苦,夏寒山不知如何应付,也不知何时停止,只能仰著头呃荷荷地痛呼。
  “啊──啊──啊──”又一阵紧绷,夏寒山恐惧地发出一声比一声高的尖叫,并开始大叫:“杀了我──啊──杀了我──”。
  秀娟在门外听得心惊肉跳,想著屋内男人已到分娩的最後时刻,才会叫得这麽凄惨,只求他能快点将胎儿产下。
  夏寒山边喊边在炕上翻来翻去,寻找不那麽痛苦的姿势。又一次猛烈的绷紧後,他呼呼嗤嗤地用力坐了起来,靠著墙坐也不行,一会儿就痛地歪倒。他又换了跪姿,手和两膝撑在炕上,这个姿势缓解了他後腰的顶痛,疼痛没有那麽激烈了。他哎哟哎哟地叫著,低头看到自己垂荡的巨腹,已经撑得发亮,好像马上就会爆开。药力丝毫未减,逼迫他哼哼地用力,浑身使劲阵阵发抖。“啊……”他无奈地一次次向下使劲,看著自己的汗大滴大滴地砸在身下,却觉得始终也解不出。他呻吟著去摸下体的穴口,那里仍然空空的。
  “嗯哼哼……嗯哼哼……”他跪得胳膊和两腿都在颤抖,却不敢变换姿势,宫缩依然强烈,他被折磨得生不如死,还是不得不边用力边哀哀叫著。
  过了一阵子,实在坚持不住。他全身汗流的已经如同被水浇过一样。夏寒山直起上身,跪著捧腹用力又随时会倒。在炕上艰难挪动著,仍然保持跪坐姿势,靠到炕头的墙上。这样反复用力一回,汗水流进眼中,他闭著眼只识哀号。
  肚子压迫著XX,那里竟然不知不觉挺起。他只随著下坠之力闭目使劲,觉得下体胀满,手不由扶上腹底,无意识地攥住,一下下地,随著呼喝,射了出来。
  从他服下催生药,已经过了几个小时。秀娟和听见声音赶来看热闹的几个姐妹在外面议论著怎麽还未产下。听他声音都叫到嘶哑了,秀娟在门口叫花嫂,“花嫂,怎麽样啦?他叫得真惨呐!”没有回答。如此几次,几个人忍不住,和秀娟挑帘进屋。
  她们立刻尖叫著捂脸跑了出来。她们看到,那个大肚子男人,挺著巨腹跪在炕上,正在……
  “花嫂!花嫂!”她们在外面大叫著,却仍然不见花嫂回答。胆大的探头去看,看到了在炕下僵直的花嫂……
  33.
  夏寒山这边服了过量催产药折腾得要死要活,张三爷他们却很顺利。看天色将晚,一行人抬著猎物往回走,碰到了去年曾在村上住过还跟他们一起打过猎的一个年轻人。年轻人的住处在另一个山腰,去年走後就没见过,此次见面,不免跟几位村民边走边说笑两句。听到村民议论最多的男人在村里产子,此人兴趣甚浓,要求跟著去村里看看。张三爷想这等奇事,只怕任何人听说都想亲眼看看,遂一同回村。
  众人还未走到村口,就见一群女人朝他们跑过来,边哭边七嘴八舌地叫:“你们可回来了,快去看看呀,出事啦!”
  众人赶到三爷家中,在外屋见花嫂被几个女人簇拥躺在地上,刚被救醒,後怕地哭诉著。而屋内的夏寒山则跪趴著炕上,垂在他身下肚子还是那麽大。
  村民听了原由,看到花嫂和几个女人都哭作一团,再看看床边的粘液,怒火中烧。夏寒山不但差点要了花嫂的命,还作此等下流举动。本来男人产子就十分怪异,眼前所见更使得村民将他视为不祥之人,要求猎户和阿峰把他带走,不能再留在村里。猎户和阿峰也觉得无辜,但事已至此,看来是非走不可了。可是现在出山,弄不好他两个也要搭上性命。
  夏寒山此刻完全没有意识。他跪在那里,声音嘶哑而低沈,发力痛吼,头抬著直直看著前方,由於用力过猛和汗水所蜇,两眼发红。他这样子这声音都甚为可怖,看上去似困兽一般。
  “快让他走!让他走!”“留下他我们这里定会出事!”村民叫著。张三爷低头沈思。
  “不如,我把他带走?”随他们前来的年轻人突然开口道。众人愣了,看著他,他则征询地看著张三爷,又说:“跟我同住的朋友是大夫,也救过难产的人。”张三爷点头:“嗯,也只有如此了。”
  “麻烦二位,跟我一起将他抬到我那儿吧。”年轻人对猎户和阿峰说。
  猎户阿峰忙不迭地答应。
  早有人找来一副旧门板,几人将夏寒山从炕上抬下来,搁在上面。夏寒山被改变了姿势,又捧腹哀叫著,痛地想翻下门板,但早被人摁住,盖上棉被,再用麻绳在他胸前和腹下紧紧绑在门板上。叫他们立刻趁夜抬走。
  张三爷又叫了一个壮汉跟他们一起。四人轮流抬著门板,又都是熟悉山路的人。在夜色里倒也走得飞快。几小时後,已经到了年轻人的住处。路上夏寒山被颠簸不停,更叫得撕心裂肺,到达时早已晕死过去。
  “小改!小改!”年轻人进门就叫。并无人答应。几人把门板放在进门的地上。年轻人发现桌上一张纸条:“老牛摔伤,他老婆叫我去救命!”老牛是附近山上的猎户,跟他们有些交情。
  那三人见了这字条,也确信这里有医生,脚都不歇,赶著回村去了。猎户和阿峰也庆幸能把这个奇怪的临产男人脱手给他人。
  屋内只剩二人,年轻人蹲下身来看著地上的夏寒山,歪头细细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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