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虐(生子)----虐虐更健康
  发于:2009年08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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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用残存的木板布条绳子捆了个简易担架,将夏寒山缚在上面,拖著在雪地里走。走了整整一天,到天渐渐黑下来,才看到村里的灯光。
  这村里的十几户人,都听一个叫张三爷的。此人60多岁,等於这村里的村长。猎户和阿峰都知道此村规矩,外人进村,都要先让张三爷知道。於是凭记忆找到三爷的屋子,大声叫门。
  三爷开门,看到狼狈不堪的猎户和阿峰二人,还有身後的担架。二人踉跄进屋,就忙不迭连说带比划解释原由。这村子虽然少外人打扰,却也是良善山民,三爷同意他们留下,这自不必提,
  夏寒山从火烧木屋时晕倒,就没有醒过来。因为一天都在雪地里被拖著走,都冻僵了,看上去与死人无异。张三爷让猎户和阿峰把他抬上火炕,加盖厚被,灌了几口热汤。三人分别睡去。猎户和阿峰累得够呛,躺下就睡得死沈。
  後半夜的时候,夏寒山才渐渐缓了过来。他一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刚醒来的时候,竟以为自己在家里。随即而来的腹坠很快提醒了他,他手抚上沈重腹部,想起自己之前的遭遇,竟被人……而自己刚刚杀了两个人……一切都如同做梦。
  四周黑洞洞一片,似乎听到有鼾声。这里又是什麽地方?
  来不及细想,因为疼痛已经又控制了他的全部注意力。
  ……
  张三爷和猎户阿峰被呻吟声吵醒。猎户在夏寒山床前跟三爷解释:“您看呀,就是这样,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还喊疼。”三爷也没见过这种情况,摇头说:“我们这里也没有能看病的人啊。平常有个小病,都是去找点草药或者自己扛过去。这种病……”
  这样过了一会儿,几个人一筹莫展。张三爷的儿子儿媳阿虎和秀娟听到声音,也过来看。儿媳秀娟看著看著,跟丈夫小声说道:“我看他那样子,咋跟生孩子一样呢?”阿虎道:“像是像,肚子这麽大,不过这男人怎麽会生孩子呢,不知道这肚子里是啥……”
  张三爷听到小两口嘀嘀咕咕,想了一下,突然跟阿虎秀娟说:“你们去,找花嫂过来看看。”村里的花嫂自己生了五个孩子,村里这几年谁家生孩子,都找她去帮忙。
  两口子听见这话愣了半天,但看看床上的夏寒山,也只有去找花嫂过来。
  花嫂进门的时候一头雾水,咋呼著:“三爷爷呀,听说是个男的……”一抬头,已经看到炕上躺著的人,“这男人大肚子我哪会弄啊。”
  张三爷指指夏寒山的肚子:“我看他这肚子跟女人生孩子也没啥两样,叫你来你就看看,不行拉倒。”
  刚才猎户已经跟夏寒山解释了现在的处境。身处深山,再次面临分娩,夏寒山也只有听凭别人摆布。
  花嫂硬著头皮,凑到炕边,一时不知从何下手。炕上这个男人闭目拧眉,闷声哼哼著,被子下面的肚子高鼓。花嫂把一只手伸进被子,细细摸索起来。
  夏寒山没想到他们竟然找来一个接生婆,心里苦笑著,感觉这妇人粗糙的手在自己的腹部摩挲,闭目忍受。
  花嫂摸了一阵子,旁边几个人都不断问:“怎麽样?”夏寒山突然提高声音呻吟了一声,自己双手也捧住了肚子。花嫂惊奇地看看众人:“我看,他肚子里真有娃娃!”看几个人发愣,更把被子往下褪了褪,露出夏寒山的肚皮。大家瞪著那个大肚子,都说不出话。
  “男人也会生孩子?”过了一会儿,三爷先反应过来。
  “不是吧!你……你不是说肚子里有血块?”猎户也朝床上问。
  夏寒山顾不上回答,他只是侧了身子,把肚子压著,压抑地呻吟著。

  产虐23

  23.
  花嫂虽说感觉到夏寒山的胎动,摸到他肚子里有娃娃,却不知如何继续。
  夏寒山只管双手紧扣了肚子,抵御著一阵阵的宫缩。想起尚文和李小改的对话,自己也是生过一次的,只希望这次能够快点下来,快点结束这种痛苦。
  此时的阵痛还能够忍受,夏寒山知道以後会越来越疼,所以在不痛的时候,央告众人给自己点吃的,好为应付後面的痛苦蓄积点力量。张三爷忙命儿媳去做。猎户扶著他起身,吃些野菜肉汤。
  一个外来男人在张三爷家生孩子的消息,一溜烟地就传遍了小村子。大家一大早就涌在三爷家门口,有好事的,尤其是小孩儿,还冒冒失失地冲进来在炕边上推推搡搡地看。女人们也很兴奋,探头探脑地看,更拉著花嫂细细打听。
  “他那个大肚子,这麽老大……就跟四妹前年怀的双生那麽大!”花嫂被众人围在中间,手舞足蹈地比划著,“我上手一摸,啊呀,孩子在里面动呢,都摸到了!”
  “那他这就是要生啦?”
  “可不是吗?这会儿正一阵儿一阵儿地疼,就要下来啦。”
  “那他从哪儿生啊?”
  ……
  张三爷看屋里屋外乱作一团,人声嘈杂,脸沈了下来,吆喝一声:“别吵了!”把人往外轰著,“都出去都出去!别进来看! 花嫂等在这儿,其他人该干啥干啥去!”人们不肯走,就在门外小声嘀咕著,又等了一会儿,才渐渐散了。
  夏寒山看人出去,才敢托著肚子起身,披了大袄,被阿峰和猎户搀著,到後院小解。回来躺下,等著下一波阵痛。
  花嫂不知道他该从何处生产,也不在乎那麽多,把他两腿分开看了看,看到那个穴口,有些干了的陈血,花嫂自然不知两天前他的经历,只说大概就是这儿了,就用手指往里试探。
  夏寒山的双腿被这妇人分开,已经很尴尬,突然又被她伸手进来,猛地往上一抬身,叫了声:“干什麽?”
  花嫂也吓了一跳,没有回答夏寒山,出来对众人说:“刚探进去就被什麽挡住,又似乎不是娃娃,那人不让再摸。我看,还没到时候。”

  产虐24

  24.
  花嫂也回家去了。各家各户包括张三爷一家,都在议论著这个临产的陌生男人。
  夏寒山断断续续疼了一天,当中勉强自己吃了三餐。现在就剩他一人躺在侧屋炕上,不由心焦,他欠起身子靠在墙上,看著自己的腹部。几个月前还有著完美腹肌的身体,现在已经完全变形。整个腹部就跟小山一样,在眼前高高地挺著。从胸下就有一条深褐色直伸向肚脐,肚脐和脐周可怕地向外突著,那条深褐色的线在肚脐下更深更粗。更加丑陋的,是腹部肌肤快速拉伸後产生的纹路,如同褐红色的小蛇,在自己的肚皮上蜿蜒著……
  自己怎麽落到如此地步?夏寒山真希望自己一觉醒来,发现只是做了荒诞的噩梦。
  “哼……哼……”又是一阵,他闭上眼睛,呻吟。
  胳膊紧贴著膨大的肚子往下伸手,却怎麽也碰不到下体的穴口,他侧身躺下,蜷起腿,从背後摸去,终於摸到。因为看不到,完全不得要领,也探不进去。
  “嗯……”紧贴著床褥的大肚子又是一缩,阵痛又起。他烦躁地咬著下唇,在床上扭动。肚子一痛,後腰甚至後背都酸楚不已。辗转一阵,觉得尿急,撑起身子,扶著墙艰难地站起来。山里人睡得早,现在都已睡下,他也不愿再叫人,就这麽扶著墙一步步向外挪过去。肚子太大太沈,他一手扶住後腰,使劲朝前挺著。没有披衣服,想著出门小便後马上回来。
  自己觉得肚子一走一颤,虽然几步路,也挪了一会儿才走出来。外面奇寒,他也不管那麽多,就在後墙解决了事。谁知一方便完,肚子就在这时猛地一坠,剧痛突然袭来!他手抵著墙,想忍也忍不住,脱口叫了出来:“呃──”
  被惊醒的张三爷和猎户阿峰等人,睡梦中听到叫声,都奔出来。秀娟在阿虎身後瞧见,啊的叫了一声扭身跑了回去。因为他们看到,夏寒山双手抵墙,赤身站在那里,表情怪异,仿佛吃惊一样大张著嘴,一动不动。仿佛大叫了一声之後,就被定住了似的。阿峰和猎户赶紧冲上去,刚想扶住他,他却直往下坐,同时才像醒过神来一样,发出第二声尖叫:“啊────”手也拼命地压住了腹底。
  夏寒山哀叫著,被人七手八脚抬回了屋,被放在炕上他也不断地扭动著下身呼痛。突然加剧的腹坠让他毫无准备,只能抱著肚子随著下坠力尖叫。
  阿虎飞跑著去叫花嫂。其实这时全村都听到了夏寒山惨叫的声音,各家各户都有人披了衣服打听,或者干脆随著花嫂赶过来。
  花嫂匆匆赶来,看到白天隐忍闷哼的男人现在已经疼得满头大汗,捧著大肚不断翻来滚去。赶紧掀被看他下体,却连连摇头:“不对呀,怎麽一点都没有开?这可怎麽生?”
  花嫂当然不会知道,包括夏寒山自己也完全一无所知的是:上一次产完,李小改为了保胎,已经用药将产道封住。本来准备胎著稳了再打开,可夏寒山突然跑掉,自然这产道在里面还是封著的,所以花嫂手指探进去一段,触到内壁却摸不到胎儿。
  如果没有这一道,夏寒山的这次剧痛应该引起破水,随後胎儿就会被娩出。可现在瓜熟蒂落的时机已到,却被生生堵住去路。

  产虐25

  25.
  “啊──啊──嗯──”夏寒山在炕上挣扎著,不断地蹬著腿,挺著肚子,大声呻吟。花嫂在旁边一筹莫展,只是不断重复:“不开,这可咋生呢?”张三爷连连摇头,到门口去叫村民回家不要再看热闹。
  “救我──嗯──”夏寒山痛急乱抓,抓住身边的花嫂,喘著哀求:“肚子──呃──肚子──救我──”花嫂只得满口应著,掰开他手,在他肚皮上应付地乱摸。
  夏寒上剧痛中忽然想起上次尚文帮他揉腹,揉了一会儿就流了不少浊黄液体出来,就加快了产程,心中一亮,双手赶紧在下腹来回揉搓。
  肚子哪里揉得动,硬得似块铁在里面揣著。他仍然大力揉压,身子一会儿翻向这边,一会儿翻向那边,一会儿又仰躺著,被宫缩的力量逼得屏著气向下挣力。每次徒劳的用力後总伴随著颤抖的哀号。
  不停歇的坠痛让夏寒山缺氧,他大张著嘴,贪婪地使劲吸气,每一口气到最後都吸得全身发抖。高挺的肚子也随之颤动著。
  屋里的几个人也没有办法,眼睁睁看著这个临产男人又长长吸了一声,浑身抖了抖,晕了过去。
  “没办法了?”几个人都看著花嫂。
  花嫂稍分开夏寒山的大腿,手伸下去探了探,迷惑地摇摇头。看他已经晕过去,众人也就送花嫂出门,仍各自回房歇了。
  第二天早上几个村民围在张三爷家门口探头探脑的时候,夏寒山仍未苏醒。半夜突发的猛烈腹痛几乎要了他半条命。此时,他仍时不时地抽搐,但好歹昏迷帮他挡了些疼痛的折磨。猎户和阿峰觉得他似乎逃不过去,早上已经在跟张三爷商量,夏寒山要是几日後没了命,是把他葬在附近,还是运下山去。
  几个小时後,夏寒山渐渐呻吟著醒转。肚子撑胀地想要爆裂,他难受地把手放在紧绷绷的肚皮上,著力的按压著。“老哥……老哥……”他叫著。在外屋的猎户挑帘进来,看夏寒山已经睁开眼,面如金纸,额上豆大汗珠正颗颗地渗出来,想著夏寒山命不久已,也不免难过,问他要什麽。夏寒山说自己用不上大力,让猎户帮他揉腹。看他还有斗志,猎户忙坐在炕边,一手放在他肚子上大力揉搓起来。
  猎户力气大,夏寒山肚子又硬。夏寒山向後挺著脖子,痛得颈上青筋直跳,身子随著猎户的手劲左右摇晃著,手拼命扭著床褥也忍著不去搬开猎户的手,更是压抑著不叫出来,只是不断从喉咙里发出吭哧吭哧的忍耐声。

  产虐26

  26.
  猎户看夏寒山强忍也要他揉腹,也暗自希望真能有所帮助。後来干脆两手齐上,用力而缓慢地从上到下在夏寒山整个隆起的腹部摩挲。一下,一下,又一下……夏寒山再也忍不住,终於直直地叫起来:“啊────”但他很快忍住,发著抖对猎户说:“就……就这样……”。
  猎户听到夏寒山惨叫,还是有点手软,叫早在身後看著的阿峰继续。夏寒山膨隆的腹部被阿峰的两手大力地纵向摩挲著,一会儿就更加撑胀得发红。夏寒山只觉得体内的大石被推得一次次下移,腹部坠胀难耐,痛不可挡。
  这样摩挲了半个小时,下体仍然没有动静。夏寒山却已痛得眼前金星乱冒,喉咙里的吭哧也逐渐被一声比一声高的惨叫代替,身体也本能地左右扭动,想要躲开阿峰的按摩。猎户忙叫阿峰停手。夏寒山挺著肚腹,边叫边疼得直抽。
  张三爷已经叫花嫂过来等在屋外,听到屋内哀叫连声,忙一起进来察看。
  夏寒山此时赤身挺腹仰躺在炕上,手在左右紧扭著枕头,痛呼著向下挣力。他双腿已经蜷起,随著用力使劲岔开。花嫂连忙上前看他下体,倒吸口冷气----那穴口还是纹丝未开。
  刚才的上下揉腹,实际上已经将夏寒山体内的胎儿推入骨盆中。胎儿下行,但产道却根本不开。
  夏寒山只觉得下体被下行的硬物卡著,不由自主地张大了两腿,想要用力下挤。他用嗓子眼里憋出的声音嘶吼著,使劲向後仰著脖子,用力地挺著肚子,更连臀部也不断地抬起。
  但任凭他怎麽挣力─瘫下---再挣力─再瘫下,也没有盼到下体有液体流出。後来没了力气,唯有抓住旁边的阿峰叫:“疼啊──啊──”
  花嫂用手扒扒他的穴口,手指伸进去也很干燥。夏寒山折腾得全身油汗,断断续续地又跟花嫂哀告:“大嫂……我下面……撑得……要裂……快……帮我……啊……”
  他大肚子涨得发红,皮下裂纹更变成紫色。花嫂回头看看张三爷等人,发愁说:“已经入盆了,就是不开。这男人,哪生得出孩子啊。”

  产虐27-28

  27.
  夏寒山体内胎儿已经入盆,下腹不寻常地高高凸著,就像长圆的大瓜向外竖放。夏寒山欠身看了一眼,又瘫倒惨叫不断。
  “你说他下面被挡著就是出不来?”三爷问花嫂。
  “是啊,应该是通著的,通了就下来了!”
  “若是把它捅开呢?”
  “啊?不行不行~!会死人的!”花嫂慌张地摇著手。
  “我看行!他现在这样,也活不了,最後还是活活疼死。”阿峰看著张三爷点点头。
  狩猎之人都有各样猎具,尺把长的铁钩必不可少,可将陷阱中的猎物钩上来。阿虎找来最细一根。花嫂赶紧躲开,不敢动手。阿峰胆大,让花嫂在旁指点,要动这个手术。
  花嫂捂著嘴,远远指著:“你看,就那个,慢点……一定要慢!”
  夏寒山正痛的翻腾,忽然瞥见有人拿著根!亮的铁器,不由想起自己用来杀老三和老滑的铁棍,恍惚间觉得是老三过来索命,猛地起身大叫:“别过来!别杀我!”
  阿峰听到这话也犹豫不定,放下了细铁钩。但张三爷已经示意猎户阿峰阿虎和门外的一个村中壮汉,其中两个爬上炕去,两个在炕边,分别摁住了夏寒山的四肢。
  夏寒山不明所以,恐惧地尖叫起来。当他感觉到有个冰凉尖利的东西进入下体,更是加倍地惊慌,拼尽全力挣扎,但四肢被死死按住,一动不能动,只有高挺的大肚子随著他的挣扎和叫喊剧烈地起伏著,颤动著……
  细钩前面的圆头刚伸进去一些,就触到了障碍物。阿峰不敢硬捅,小心地触碰,但产道始终牢牢地封闭著。
  阿峰将铁钩缓缓退出,擦了把冷汗道:“实在不行,没有入口,硬捅肯定要死人。我可不想杀人呀。”
  张三爷让四个人松手。夏寒山浑身挣扎地发软,想将双腿合拢又做不到,吓得用手下探,想要捂住下体,但也只能捧住高耸弹动的下腹,呻吟著叫:“放了我……放了我……别杀我……”
  张三爷看著夏寒山,沈思了一会儿,叫门口的村民:“谁去把老六叫过来。”
  老六赶来,张三爷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老六看看炕上呻吟不已的大肚男人,回家取回一个小坛子。里面是一只细小的冬眠银蛇。老六自小善於捉蛇,张三爷刚才对他说,他的蛇是救这个人的最後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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