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虐(生子)----虐虐更健康
  发于:2009年08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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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寒山的肚子随著用力的蠕动而有些变形,穴口在不断向上突起著,胎儿却好像停在那里。胎儿的臀部卡在穴口的下面,被挡住出不来。夏寒山哎嗨嗨地呻吟用力,不断叫著:“哎……不行了……疼啊……疼!啊!啊!”。
  小改撑开他穴口观察了一下,一手拿棉纱垫著他穴口下端出血的地方,一手伸进手指在里面向上托胎儿的臀部,好使之露出。
  “啊……呵呵……!!!”夏寒山惨叫声再起,被缚住的双手挣动著,却什麽都做不了,他拼命抬头朝下看了一眼,视线却全被大肚子挡著。“别!啊别动……啊────”他的头栽回枕上,仰首一声声嚎叫,到後来已带了哭腔。他努力上抬著臀部,想要抵消那种可怕的撕裂感,却只是加大了痛苦。
  托起胎臀的过程并不十分顺利。小改的手在夏寒山穴口下端耽搁了很久。虽然堵著棉纱,鲜血仍流了出来,将夏寒山臀下的垫布染红了一块。
  夏寒山痛得几乎失控,虽然宫缩仍然把穴口推得突出,他却无法配合用力,致使虽然胎臀已经被托起,却迟迟无法推出。“憋气,推。要不然还会更疼。”小改抬头看著混乱地挣扎哀叫的夏寒山,清晰地说。
  “嗯!!──嗯!!───”夏寒山的喉咙中再次发出困兽的发力嘶吼,面部由於痛苦和用力变得狰狞而扭曲。
  胎臀被挤出了半个,夏寒山痛不可当,几乎晕厥。“继续,继续,现在不能停。”小改大声说。“嗯!!──嗯!!───”夏寒山只好再次发力痛吼,每一声都吼到似乎带血。
  胎臀终於被挤出,夏寒山的穴口被扩张到极大。他的大腿和臀部因为用力而不停抖动。高隆的下腹绷得很紧。他感到下体被完全卡住,惊恐地瞪著眼睛,想要看清楚下面发生了什麽,但只是欠身後又栽倒,发出骇人的尖叫。
  随著胎儿躯体缓缓地被推出,夏寒山的尖叫和哭喊一声高过一声。小改用手扶著胎体两侧,轻轻扭动。胎儿贴在身前的两条腿终於完全露出,垂出体外。羊水也随著胎体被挤出一些。
  “这孩子真不小啊!”小改尚文同时感叹道。
  现在胎儿的腰部以下都被娩出体外。夏寒山的惨呼声低落下来,只是更用力地喘著,费力地哼著。
  小改松开手,到床头俯身看看流著泪闭目呻吟的夏寒山,拍拍他的脸让他清醒:“还要用力呢,夏哥,别放松啊。”
  小改轻轻拉出孩子的胳膊,现在,只有胎头还留在夏寒山体内。
  现在场面相当惊人。裘刚把胳膊靠在床尾才能保持不因紧张而手抖。那个男人下腹仍然高耸,而他两腿间赫然趴著一个被粘液裹著的胎儿身体,灰白色还带著血丝,胎头还在这男人的穴口内,而胎儿身下,正是一滩男人穴口流出的鲜血。夏寒山双眼紧闭,嘴里出声地粗喘著,间或发出带著哭音的呻吟。
  小改手用力地在夏寒山小腹按压,隔著手套,也感觉到夏寒山腹部的湿滑。
  最困难的部分来了。胎头太大,不能再被夏寒山自主推出。小改让尚文跟上次一样压腹,而他自己托住胎儿的身体,小心地转动,并向外拉拽。
  尚文用力地在夏寒山已经塌陷了一些的上腹有节奏地压著,裘刚就见夏寒山突然睁开双眼,紧跟著就炸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呃────”随後就不曾停止,一声高过一声,一声惨过一声。
  尚文和小改都没有停,手上还加了力。夏寒山的下腹随著尚文在上腹部的用力而一下下猛地膨高,他的身子则被小改拉拽的寸寸下移,他疯狂地惨叫著:“啊───呵呵──呃──嗯────!!”脸上涕泪横流,嗓子叫破了音,肚腹也拼命上挺,徒劳地想要抵制下拉力。
  胎头卡得很牢。小改边拉扯边小心旋转,血水从穴口边缘不断涌出。夏寒山开始还不顾一切地甩头哭叫,持续了十几分锺之後,他气息渐弱,变为呻吟,眼白上翻,眼看又要晕厥。然而,下体突然的撕裂痛再次袭来,他猛然发出最惨烈的一声长嘶,小改手里一提,胎头终於挤出体外,羊水也跟著喷出。
  “他的肚子怎麽还这麽大?”裘刚安抚著挺身又栽倒的夏寒山,奇怪地看著他仍然滚圆的腹部问。
  “他叫得太厉害,大概是吸入空气过多的原因。”小改边处理脐带边回答。婴儿已经哇哇地哭起来,“还真是个命大的。”尚文说。
  小改拉了拉脐带,发现很难拉出,也就先包好婴儿。才回来处理。
  夏寒山半睁著眼喘气。刚才那最剧烈的疼痛,并没有完全结束他的痛苦,但是,好多了。他甚至有些享受此时的轻松。
  片刻,一只手又开始推按他的肚子。为什麽还要推?他无力地伸直腿,却被重新拉开。小腹有什麽东西被往下拉。他又难受地呻吟起来。
  胎盘滑落出来,带出许多血水。
  夏寒山全身发冷,裘刚摸他双手冰凉,想给他盖上。小改却拦住说:“麻烦你先去煮点米汤,要给小孩儿吃的。”说著自己动手将他遍身擦干,用力地压他肚腹。夏寒山本已快要昏睡,被他压得“呃!呃!”地叫出声。更多的乌血从他腿间急速涌出。直到压不出什麽了,小改才跟尚文抬起夏寒山臀部,把那块浸满血的垫布撤走。这才盖上被子,让他安静睡去。夏寒山经过这一番折腾,面无人色,一身身地出虚汗,很快枕被都湿透了。

  产虐44(修改)

  夏寒山经过几日难产,终於将胎儿娩出,几人也得以休息一阵。小改决定把新生婴儿送给老牛夫妇收养。也为了再看看老牛的伤势恢复如何,他准备自己把孩子送过去。他嘱咐尚文看好昏睡的夏寒山。“我半天就回得来。”小改带著一罐熬好的米汁,抱著包成小粽子的婴儿出门了。
  裘刚在客厅对著dv看得入神,不时啧啧称奇。尚文不理他,将屋门关上,坐在床边守著夏寒山。他低头看著手上的一副线手套。这是尚超在狱中劳动所用,他去拿哥哥遗物的时候,跟狱警说他要哥哥用过的所用东西,於是那位好心的警察,把尚超用过的两副旧手套,都找出来给他。
  他慢慢把右手戴进其中一只,看著手指从破洞里伸出来。左手抚摸著戴著哥哥手套的右手,眼圈逐渐变得滚烫。他不想掉泪,吸了口气抬起头来,隔著眼中一层潮雾,看著躺在床上的夏寒山。
  为什麽是这个人?他一直为有尚超这样的哥哥自豪,也曾为哥哥有这样的朋友自豪过。他甚至一度认为,是十几岁见到夏寒山的那一天,让他知道自己原来喜欢的是男人。他羡慕哥哥,可以和夏寒山在一起。
  他对夏寒山多年隐秘而模糊的感情,在得知哥哥的死因後,变成了他的耻辱。像一根巨大尖利的刺,牢牢地扎在他心脏的最深处。他不知道怎麽才能将这刺完全拔出。
  戴著手套的右手,缓缓地伸出去,轻轻滑过夏寒山汗湿的额头,低垂的睫毛,蜡黄的面颊,干裂的嘴唇……掀开被子,右手继续抚摸著夏寒山起伏著的胸口,陡然隆高的腹部--他的腹部仍然胀圆,隔著手套覆在上面,可以感觉到里面在有规律的蠕动,那是人造子宫在收缩,最终将缩回拳头大小。也因为这收缩,夏寒山虽然疲劳之极,却无法安稳入睡,身体不时扭动,嘶哑的嗓子发出断断续续艰难的呻吟。
  手指沿著他腹部的曲线向下滑动,滑过他浓密蓬乱的体毛,疲软的分身,停在内侧还沾著血迹的大腿根部。
  被子被褪至膝盖处,夏寒山赤身躺在那里,面色憔悴,腰臀臃肿,大腹膨隆。尚文下意识地把右手伸进他大腿内侧,再拿出来,手套上已经沾了些夏寒山下体的血。“哥哥,多希望你能看到……”尚文脱下右手手套,端详了一阵,把那对手套轻轻地放在一边。
  尚文觉得手指发粘,这才发现自己的指尖也从手套破洞中沾上了夏寒山的乌血。他张开手在夏寒山的腹上慢慢地擦过,胀亮肚皮上留下了几道血痕。
  ……
  “水……水……”夏寒山艰难地吐出两个字。看著他干裂出血的嘴唇,尚文迟疑了一下,俯下身,轻轻地,含住了他的下唇……意识不清的夏寒山以为是水,吮吸了一下,尚文想回吻,突然,猛醒似的松开他的唇,站直了身。
  尚文甚至感到自己的脸都发热,这种热迅速传遍了全身。“我这是怎麽了?我这是在干嘛?”他对自己的反应感到吃惊,甚至觉得有些恶心。这个害死自己哥哥的人,这个刚刚分娩现在仍然大腹便便的男人。但他的心还是不可抑制地加速跳动著,某种亢奋的情绪左右了他。
  他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在夏寒山的床边踱了几步,尚文抓起那只带血的手套,忙乱地戴在自己右手上。
  他想用哥哥来警醒自己,但事与愿违,戴上手套後的他,反而突然觉得自己就是哥哥。
  他站在床边,紧盯著夏寒山,盯著他腹上那几道血痕,平抑著自己的呼吸。忽然,他快步走出房门。端著一杯水回来把夏寒山一把捞起,将大杯水灌进夏寒山半张的嘴。夏寒山被呛得猛喷出一口水,惊醒过来,捂住胸口大声呛咳。尚文把夏寒山曲起的大腿分开摁下去紧贴在床上,看著随著他的剧烈呛咳而震颤的大肚,和分身下的穴口里随著咳嗽几乎是阵阵喷挤出大量的黑血,反倒觉得心中安定了下来。
  夏寒山几乎有溺水的感觉,被突然呛醒後咳到几乎窒息。还没明白怎麽回事,两腿已被打开。下体不断有热流喷出,刚才昏睡中隐约的腹痛猛然尖锐起来。紧接著,那种熟悉的腹坠再次出现……
  尚文刚想放手起身,却发现夏寒山有异样。分身突然bq,接著,那道穴口从下面慢慢地又鼓胀突出。他抬头看到夏寒山果然在剧咳的间隙,又在吭吭地向下用力了。
  他用手稍稍扒开,看到果然有紫红带血的物体,看样子是肉囊状,现在只见圆顶。随著夏寒山的用力,微微向外挤了一下,又缩回去。尚文想起小改说每次分娩完,子宫缩小後会被排出,上次就是被堵住才继续留在体内。子宫缩小需要四天,现在显然还很大。但是被刚才这麽一呛,现在就要被腹肌推出来。
  夏寒山经过几天难产,此时没有力气,所以推挤力度很小。他不明所以,只觉得腹中再度坠痛,以为自己还要继续分娩,人造子宫早与腹内有千丝万缕的神经联系,此时下坠,那种撕扯又与刚才不同。夏寒山猛喘几口气,想要继续用力却没有劲儿。以为自己又要临产的他,被强大的恐惧和腹痛压得崩溃,爆发几声短促地嚎啕,泪流如注。
  尚文这时已经完全冷静下来。看著夏寒山两腿间血肉模糊的突起,虽然知道子宫仍大,但还是担心他排出。想了想,他把夏寒山双腿抬起,向下拉了一些,脚正好可以搁在床尾的架子上了,就用毛巾绑在上面,又将夏寒山的枕头撤下,垫在他腰臀下。夏寒山变为头低脚高,根本无可能将体内子宫排出。
  夏寒山被尚文又拉又抬,最後被固定为这样的姿势,极不舒服。脚踝被绑在床架上,他只能微微叉腿。“松开……很难受……咳咳咳……”他在床上晃著头,手搭在阵阵发紧的腹上,仍然咳嗽著,两腿间的乌血顺著被抬高的臀部不断流下来。
  尚文看他的小腹仍然被子宫挤得高耸,就一手放在他穴口处,一手放在他腹底,同时向上推。
  “啊──”夏寒山吃痛挺身,奋力挣动,bq的分身硬挺挺射出浊液,尚文手上被弄上了一些,连忙拿开。“嗯……嗯……嗯!”夏寒山挺著下身律动著继续,床都被他晃动著快速的吱呀作响。很快他腹部和大腿都沾满粘液,身下则是大摊黑血。
  尚文在一旁有点惊讶地冷眼看著。刚才升腾的莫名热情,又转为厌恶。对这个转变,他暗自松了口气。
  夏寒山在最後的抖动中,突然脸色胀红地张大了嘴,好像喘不过气一样双手在胸口抓挠。尚文忙俯身去看,看他这样子,赶紧把他上身侧过去,替他拍背。
  “哇──”夏寒山猛地喷出一口鲜血,双眼紧闭晕了过去。
  尚文用被子将他裹紧,在一边坐下,看看床上的人,已是眼窝塌陷,面色青白,嘴角挂血,仰躺於床上,奄奄一息。
  这样才对,这样才对。我就是要记住他现在的样子!尚文在心里默念著,这才发现自己浑身紧张,手心里全是冷汗……

  36-44 全部改了

  觉得阚杰有点多余,裘刚也太沈重,会跟夏寒山感觉雷同……所以就改了。阚杰的部分麽,就被砍被截了。裘刚变为亢奋地行为艺术家了。
  但愿各位看官还习惯啦。
  很久没来,竟然还有mm惦记著俺……惭愧地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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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产虐45

  小改一进门就被裘刚兜头抱住。
  “太震撼了!”他挥舞著手里的dv摄像机,语无伦次地恳求:“快给我做手术吧,我一天都不想等了!”
  这让小改的确很惊讶。以前他甚至看过丈夫在陪妻子生产时受不了晕倒的。更何况夏寒山的这次生产过程如此惨烈,他以为裘刚一定会被打击,谁知他的热情更为反而高涨起来。他看看眼前哀求他的裘刚,这才发现自己真的碰到一个怪人。
  他没回答,因为他有更急的事要处理。他抱著背包奔向里间。出来後又赶紧去看夏寒山,并不由分说地把喋喋不休的裘刚关在了门外。
  夏寒山的脚已经被放下来,头歪向里面毫无生息地平躺著。床边坐著脸色阴晴不定兀自出神的尚文,他甚至没注意到小改进门。
  小改把夏寒山的脸扶过来看了看,他紧闭著双眼,脸颊塌陷,眼窝发黑,浮现出死亡的气息。
  他的肚子已经下去了不少,看上去像是一个普通的啤酒肚。小改用手下探的时候,却觉得手感奇怪,忙扳开他腿看,吃惊地发现夏寒山分身下面的穴口,紧紧地贴著强力胶带纸!
  小改哭笑不得地看看尚文。刚刚回过神的尚文轻描淡写地说:“一直有东西往外挤,所以就封住了。”说著,小改一时没拦住,他已经手拉胶带边缘,快速猛力地把它撕了下来!
  夏寒山的下身被带得一挺,大腿习惯性地向两边分开,浓稠的血块,就随之涌了出来。而他只是哼了一声,无力再作出任何反应,眼也没有睁开。
  小改看出尚文正在压制某种情绪,拍了拍他的肩,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尚文边听边看著夏寒山,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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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过天来,由於腹内的淤血涌出过快,夏寒山体内的人造子宫几乎很容易地要排出来。小改决定给夏寒山做一个手术来固定,并且顺便修复这个已经接近撕裂的人造子宫。
  夏寒山奄奄一息,情况比小改想象的要差。产後两天而已,他已经瘦了很多,看上去憔悴不堪。
  裘刚要求在旁边拍摄被小改拒绝。但对比床上面无人色的夏寒山,身边这个神采奕奕身材健美的裘刚确实是更好的研究对象。再望向裘刚时,小改已经开始端详他的骨架特别是盆骨了。
  接下来裘刚的举动终於给了小改一个完美的借口---他觉得自己不得不给裘刚动手术了。
  裘刚拿出了一个轻巧精致的冷冻瓶,告诉小改:“这里面,是xxx的精子。如果你帮忙,xxx,将是我孩子的另一个父亲。你知道我多费力才接近他,搞到这个?所以这也不仅仅是一个行为艺术的问题,从另一个角度,让我生这样的孩子,也很完美,对不对?”
  xxx的名字如雷贯耳,男同性恋性幻想对象排行榜多年的冠军人物。小改跟尚文,都对此人极为欣赏。
  看到小改半信半疑,裘刚抿嘴一乐,转身在dv里一阵鼓捣,调出一段短小视频。显然是半夜偷偷拍的,光线昏暗,镜头摇晃,但仍然可以看出裘刚偷笑的脸,和他身旁的xxx。他偷拍了取精子并立刻冷藏的全部过程!
  “你还真是有勇有谋。”在一边看了很久的尚文,这是忍不住开口。说著接过裘刚手里的dv,仔细端详镜头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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