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虐(生子)----虐虐更健康
  发于:2009年08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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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种迟钝其实是他的自以为是。当他的下体被人握在手里,从那地方似乎有丝丝阴凉之气呼地窜上来,顾威打着激灵,清醒了过来。
  他努力支起头,可肩膀胳膊也被人按着,抬了抬头只看到自己的肚子。那握刀汉子在自己下身微微附低,一手握刀,一手显然在逐渐加力地揉捏自己的xx。
  那人揉地用心用力,顾威不知他要做什么,只能随之呻吟。渐渐地觉得那人手劲越来越重,下体被揉地火辣辣刺痛,心下感觉不妙。四肢都挣不动,连凸出的腰腹都被人摁实了,他面上带着哀求,转着头到处找阿鹿。
  阿鹿就在人群外,头别在一边不忍观看,更不要说跟顾威的双眼对视。他旁边站的一人吓得两腿发抖,以手掩口,却一眼不眨地盯住正在进行的刑罚。
  顾威下体愈加胀痛和火辣,终于因为捏得太紧而变得麻痹。他拼死力勾起头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看到的是那汉子在自己两腿间举起了刀……
  根本未及反应,顾威下体被死命一挤,尽管被牢牢压住,他还是疼地身子往上猛一弹腾。
  众人只见那汉子把顾威的一边gw挤压地紫胀透明,手起刀落竖着在最绷紧处飞快地深划一刀。划开的同时另一只手握拳一挤,蛋碎黄出……随着顾威被动地一挺肚子,一颗gw完整地挤了出来。
  时间仿佛停滞,过了一会儿顾威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张嘴要叫,却因为强烈的疼痛和惊恐,刚做出哀叫的样子,就仰头晕死过去。
  挤出的那颗血球放在小碗里,浇了点油,点上火烧了一会儿,变为黑渣,被倒入一满坛酒水里,在场人各分一碗,羽毛念念有词,带领大家一饮而尽。他们以为,这是宝物,既然这个人已经无用,喝下去也许可以促使下一位产神在部落内部产生。
  阿鹿没有喝,悄悄地倒在地上,偷眼去看昏死的顾威。他下体伤处已被糊上了草泥止血,只有肚子还在抽搐。
  作为将死之人,顾威不再被严加看管。晚上他被扔在帐外地上,这让阿鹿帮他逃跑成为可能。
  在阿鹿往担架上抬他的时候,顾威忍不住呻吟似要苏醒,被阿鹿紧紧捂住嘴巴,很快没了声息。
  阿鹿几乎是匍匐着,把顾威一点点拖出寨子,并在天亮之前终于拖到河边,抱上了竹筏。
  从这里顺流而下,一定会有人发现他,只要他不在那之前死去,就存有一线生机,而留在这里,注定是死路一条。
  阿鹿看着顾威,小声地叫他,希望他能清醒地漂走,保持求生的意识。
  “夏总!夏总!”阿鹿对着顾威,用这样奇怪的称呼不停轻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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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夏寒山被唤醒。
  他如同从云端坠下来一般,在感觉自己晕乎乎落地的同时脑中蓦然浮现刚才的……梦境。梦境吗?自己为什么躺着?
  他很快地用手往下一探——松了口气,还在。接着想起什么又是一惊,肚子!顺着抚摸上去,还好,是平的。
  依旧惊魂未定,浑身冷汗。这梦境未免太长太细致,自己到底怎么回事?晕了多久?
  “夏总?夏总?”他尚自闭目喘息,那轻唤声再起。夏寒山慢慢睁眼,看到自己的总助郑凯一脸焦急。
  郑凯……他在梦中的样子慢慢浮现,让夏寒山稍感心安。
  “我……怎么了?”他声音发涩地问。
  “您开会的时候突然晕倒,昏迷了快一周。”
  也就是说,在医院已经躺了好几天?怪不得,那么可怕漫长的噩梦……夏寒山缓缓地活动了下身子,侧了侧头。这一侧头不打紧,看到的人让他全身一震。
  是顾威!隔壁床上不停辗转呻吟的人,正是顾威。
  看见夏寒山惊愕的表情,郑凯有点奇怪,揣测了下解释道:“这是急救病房,所以旁边会有别的病人……您醒过来脱离危险,就会转到单人病房去。”
  夏寒山未曾听到一般,只呆呆看着顾威,他腹部……竟然如梦境的最后一般明显隆起!
  “他!”夏寒山几乎惊叫。郑凯看着夏寒山表情,摸不着头脑,只有继续解释道:“这人也送来好几天了,现在又发了肠梗阻,肚子都胀大了,马上要动手术。”
  夏寒山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向另一侧扭头,果然,这边床上也是梦中熟人。那正在被人喂水的,不就是裘刚么?那护士长正恭喜他度过危险期,边说边瞥了眼夏寒山。——是花嫂!
  一个小伙子直愣愣地冲进病房,着急地问护士:“医生什么时候来?他疼得不行了!”说着拉住呻吟不已的顾威的手。这不是阿鹿又是谁?
  夏寒山脑袋混乱了。
  郑凯看到他醒来后,脸上表情就不断变换,忽而惊恐忽而愕然,不由伸手试试他额头温度,一边也向护士长打听:“大夫什么时候来?我刚才已经去叫了一次了。”
  “我,我什么病?”夏寒山终于从一次次震惊中清醒了一些,问道。
  “这一周一直在给您做全面细致的检查会诊,过会儿医生就来。”郑凯安慰道,“看您醒过来精神不错,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也许是太劳累了,身体受不了要休息。”
  这安慰没有效果。夏寒山感到莫名的紧张。说是莫名也不准确,毕竟一屋子陌生的熟人,而且都来自刚刚结束的噩梦,这气氛谁也受不了。
  病房里逐渐安静下来,可以清晰地听到脚步声从外面走廊由远及近。
  夏寒山突然觉得窒息。他预感到自己会见到谁。
  当那两人出现在病房门口,他紧咬着嘴唇,还是发出了一声恐惧的低吟。
  但在两人指挥着护士把邻床腹胀呻吟的病人抬上推车的时候,夏寒山突然对自己的恐惧觉得有点好笑。
  也许不过是因为自己半昏迷状态中对这些人的存在有意识,所以连着做了这么可怕的梦。他们根本就跟自己没有关系,郑凯也明明是总助,自己竟然把噩梦当真,真是病糊涂了。
  他调节着自己的呼吸,竭力令自己平静。看着两个医生转向自己。“李大夫,尚大夫,夏总刚醒过来,会诊结果出来了吗?”郑凯问。
  尚?这个姓令夏寒山稳定的心跳又开始加速。就因为自己有点意识的状态下听到了这个姓,才引发了噩梦吧。
  那果然是两张熟悉的脸,过于熟悉了,简直真的象一起生活了一年,而且被……折磨了一年。这种感觉太真实,以至于在两人接近他时,夏寒山忍不住在床上缩起身子。
  两名医生看上去非常温和。姓李的医生把手放在夏寒山腹部——这动作几乎令夏寒山无法喘气——轻轻揉按。他看着夏寒山发白的脸,轻声发问:“这样按着你有痛感吗?”
  连声音都一模一样,夏寒山无法回答,他侧着身子想要躲开那只熟悉的手。
  “怎么?会疼吗?”看他躲闪,李医生有点惊讶,回头看着另一位医生,“之前是没有感觉的,有新变化啊。”又低头尽职地跟夏寒山介绍:“我们俩都是你主治医生,会负责全部的治疗。”
  那另一名医生并未走近触诊,他站在夏寒山的脚头,两手懒散地撑在床架上,默默注视了一会儿夏寒山。也许只盯了两秒钟,可夏寒山觉得如卧针毡,几乎崩溃。他不得不闭上双眼,以躲开那注视。终于听到那人用熟悉的、慢悠悠似乎带点嘲讽的语调开口:“我们也希望你身体没事,可又不能骗你。实际上,你腹内有些奇怪的物质现在很难判断……这是很特别的病例,几个医院的专家会诊也不能得出结论。现在只有采取我们的治疗方案。”
  声音渐近,夏寒山微睁双目,看到那医生已经绕到床边向自己俯下身,表情带着点玩味:“我姓尚,你可以直接叫我尚文,不用叫我医生……”
  “虽然病情有点奇怪,但我们有九成的把握……”夏寒山不寒而栗。尚文压低声音,象在他耳边吹气:
  “只需要50天,好好配合,我们一起,创造一个奇迹吧……”说着,冲他眨眨眼。
  夏寒山大睁双目,死盯着近在咫尺的、温柔地令人胆寒的笑脸,神经质地用发颤地双手死命抵住也许因为恐惧而开始痉挛的腹部,眼前阵阵发黑,再度失去了意识……
  ——全文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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