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虐(生子)----虐虐更健康
  发于:2009年08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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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消停一会儿,腹痛又起。夏寒山终於小声叫起来:“小改医生!李医生!”
  本来就睡得不太瓷实的李小改和尚文都一激灵,冲向夏寒山的床边。“这麽快就起作用了,我以为得到明天上午呢。”小改边急走边兴奋地摩拳擦掌。
  扭开灯,看到夏寒山侧躺著,已经疼出了一脑门子汗。见到李小改,夏寒山迫不及待地问道:“小改,我又疼了,疼得厉害,怎麽回事?……嗯……”
  小改掀开被子,摸摸他硬邦邦地大肚回答:“我听人说,有的淤血症可以自愈,就是病人会自己把肚子里的血块排出来。不过就是拍的过程痛苦一点。我看哪,你大概就属於这种情况。”
  夏寒山听到这话,自然喜出望外。看起来情况比他想象的要好!这疼痛,只是黎明前的黑暗而已。他来不及分析李小改的话,这是他目前最想听到的,最愿意相信的。
  8.
  然而疼痛仍然超过夏寒山的想象。向来身体健康,感冒都很少,这使得他的疼痛敏感度极高。而且,跟一般孕妇不同的是,他对即将到来的痛苦毫无心理准备。
  阵痛时起时歇,夏寒山逐渐坐立难安。有医生在旁,他不再忍著,而是出声地呻吟,让医生知道他的痛苦。他对李小改的一丝疑虑也荡然无存,因为此时此刻,他只有完全信任和依赖这名对“淤血症”有著一些了解的赤脚医生。
  “嗯……嗯……给我一点止痛片……小改……嗯……疼!”已经痛了一个多小时,疼痛丝毫不减,每次阵痛刚刚过去,夏寒山还没缓过来,又一波就再次袭来。他不安地扭动著身体,一只手抓住床边的小改,哀求说。
  “好,你松手,我找找,很久没用了,也许有呢。”李小改掰开他的手,起身假装去找,实际上则是又装了一针催产素。
  “怎麽?我看他疼得厉害,干吗要继续催?”尚文完全是看热闹的心态,在旁边小声问。
  “他这种疲疲沓沓的宫缩,能维持几天呢,对身体损害太大,我们要为他以後著想啊,别把他废了,我可很珍惜呢。”小改笑著说。
  又一针催产素注射下去。夏寒山以为这是止痛针,心理作用使他平静了一会儿。
  但,只是一会儿而已。
  “啊!……”下一波的阵痛是伴随著夏寒山的惨叫开始的!他毫无准备,以为痛苦会渐息,几乎已经快睡著,可坠痛迅猛袭来,他的腹部立刻硬得如同一块大石。“啊!────小改!大夫!疼!疼────”夏寒山的手压在下腹,上身挺起,头则拼命後仰,显然是痛不可当。
  “怎麽疼法?”李小改按住他的肩膀,看了看他蜷起的腿,问道。
  “坠著疼!坠著疼!啊────快止痛啊──小改──”夏寒山哀求。
  “忍著点忍著点,止痛药已经不管用了。血块应该已经往下走了。我看看啊。”小改跟尚文使了个眼色,两人分开了夏寒山紧张曲起的双腿。在两腿之间,肛门的上部,一个月前手术产生的穴口,赫然可见。
  9.
  李小改套上橡胶手套,手指伸进肛门探了探。“噢哟,还没下来呢。”小改皱皱眉。两手在夏寒山的髋部卡了一下:“没办法,髋骨太窄,要费点力气了。”
  小改的动作令阵痛中的夏寒山极不舒服,他扭动著躲避小改的手指,继续哀叫:“小改!你干什麽……快给我止痛啊────我受不了了────”
  “血块下不来啊,夏先生。”小改无可奈何地回应。
  尚文俯下身,看著夏寒山,好心地说:“夏哥,我帮你揉揉肚子吧,兴许能好受点。”他把手放在夏寒山高耸的腹顶,慢慢地揉动,可以感觉到腹内的紧缩和蠕动。催产针的效果不错,子宫在夏寒山体内强烈地收缩著,但是男人狭窄的盆骨,使胎体下行非常缓慢。
  每当阵痛稍缓,夏寒山就闭目拧眉大口呼著气,可间歇只有半分锺,他喘息未定,腹部就会再次变硬。“呃……”尚文的手在夏寒山的腹部划著圈,看他被新一波的剧痛控制。每次阵痛袭来,他总是像被人扼住喉咙一样,呃的一声,头拼命後仰,屏著气挺腹,片刻才扭动著从喉咙深处呻吟“嗯────”。
  一会儿他就再次受不了了,烦躁地打掉尚文在他腹顶的手,在床上来回翻动。被子早被远远踢开,为了便於观察,他们也没有再给他盖上。他就这麽裸著身体在床上翻腾著,不断地屏气挺腹,然後哼哧哼哧地喘个不停。间或无望地叫著小改,要求给他止痛。
  “能不能把胎儿压下来?”又过了大概一个多小时,尚文有点不耐烦,扭头问小改。
  “可以,但不是现在。我们还是要等他用自己的力量把骨盆扩展开一些,否则会骨裂,那样就麻烦了。”
  “小改!你给我治──快点──我顶不住了──”一次阵痛刚停,夏寒山喘息著对李小改说:“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你要什麽都可以!我有足够的钱,给你一座医院──嗯──嗯──”他已经慌不择言,而且,他想用尽量简洁有力的承诺,结束自己的痛苦。这是他现在能想到的。说完这句话,他缓缓地睁开眼,却蓦然发现尚文的脸就在眼前,带著玩味的表情俯视著自己。
  “是吗?那你给我什麽?”尚文问。
  “呃──”阵痛又起,但他尽力屏著气回答尚文:“你……要什麽……”拼命说完这几个字。
  “我?”尚文注视著他扭曲的脸,缓慢而清晰地说:“我想要你。”

  产虐10-13

  10.
  即使在极度的痛苦中,这四个字也让夏寒山惊出一身冷汗------尽管他早就折腾地大汗淋漓了。他猛地瞪大双眼,看著尚文。
  尚文也看著他。
  忽然,尚文乐了:“夏哥,这叫精神转移法,你看,把你的注意力从疼痛上转移了吧。我从书上看的。”
  小改本来也吓了一跳,听见这话,也笑了,对夏寒山说:“这小子就是这麽混,开玩笑不分时候。放心吧夏哥,他媳妇儿都找好了,在山外等著他开春儿就结婚呢。”
  夏寒山哭笑不得,但隐隐地,还是有点不安。不过只是一闪而过。因为,难忍的痛苦让他不能多想。
  尚文就跟为了弥补刚才不妥的玩笑一样,殷勤地帮他擦汗,又帮他揉腹。这次,尚文的手放在了夏寒山的腹底。他的手在彭隆的腹下来回揉搓著,时不时,会碰到夏寒山的敏感部位。
  夏寒山骤然紧张,他哼哼著,扭动身体,想躲开那只手,可根本徒劳。没有刚才的玩笑,这也会令他尴尬,现在,他就更加受不住,更要命的是,这样想著,他的下体,竟然有了反应!
  气氛变得很古怪。夏寒山开始把蜷著的腿夹紧,下身僵了。而他的脸,已经由刚才痛苦中的灰白胀得紫红。
  小改咬著嘴唇忍笑。尚文则一本正经,继续帮夏寒山揉腹。过了一会儿,才若无其事地拿开手,帮夏寒山擦汗。
  夏寒山紧张的神经这才松弛下来。这一松弛,忽觉下体一热,一股液体涌了出来。这是怎麽了?刚这麽一想,就听李小改惊喜地叫到:“嘿!破了!”小改晃了晃他:“夏哥,尚文帮你揉对了,你这血块,马上就会往下走了!”听见这话,夏寒山心中一喜,对尚文的疑虑,倒是消退了一些。
  他觉得躺著不是事儿,挣扎著从床上下来。“你别起来啊,弄脏床没事儿的。”小改扶著他:“以後有自己的医院,还在乎一张床麽?夏哥,你不用怕我们麻烦。”
  夏寒山弯著腰托著腹底,被李小改和尚文架著在床边站了一会儿,羊水汩汩地顺腿流下。他以为是肛门流出的血,战战兢兢地往下看,却看到一滩浊黄液体,心内稍安。
  11.
  “这是什麽?”他无力地问。
  “血块周围的组织液,”小改张口应对,“组织液,你知道是啥东西吧?”
  夏寒山不愿意想组织液是什麽东西,几个小时的疼痛使他全身无力,再加上沈甸甸的腹部,他根本就站不住。尚文在旁边叫:“哎呀,夏哥的腿都在打抖呢,还是回床上躺著去吧!”小改则接口说:“还是让夏哥站站,现在组织液流出来了,站著血块容易下来。”
  听见这话,本来想坐回床上的夏寒山又勉强站住了。小改和尚文一左一右把他的两手搭在肩上,让夏寒山站的稳些。“夏哥,忍忍,咱们走动一下。”小改劝。
  夏寒山头昏的不行,但还是嗯了一声。俩人驾著他,在床周一步一停地走动。
  尚文想起若干年前去找哥哥时,见过的夏寒山。那是个意气风发的人物,高大漂亮,再加上少年得志,走到哪儿都引人侧目。尚文知道哥哥为什麽喜欢他,也知道,他为什麽可以利用哥哥。
  而现在,N年之此刻,此人被自己架著,夸张地高挺著膨大的肚子,举步维艰,呻吟不止。这个本不属於男人的大肚子里面装著一个不停收缩的人造子宫和一个即将被挤出的死胎。
  羊水排出後,腹部的蠕动更加强烈。夏寒山强忍著走了几步,就一直想向下坐,完全是被两人拖著走。“不行──我不行了──”夏寒山呻吟著:“肚子坠──”。李小改摸了摸他垂著的大肚,示意尚文继续走。夏寒山被加剧的腹痛折磨地想死,头无力地後仰,一边被拖著走动,一边从喉咙里发出颤抖的呻吟。
  “呃──放开──我不行了──”夏寒山难以忍受地直起头又垂靠在尚文肩上,双腿无力地向下跪。小改和尚文看实在不行,只有就势把他放在地上,让他靠在尚文身上。小改摸摸他的肚子:“嗯,不错,下来些了。”夏寒山的腹部现在确实下移,他的腿根本合不拢,拼命地岔开,靠在尚文身上往後挺著用力,下腹部高耸的可怕。
  尚文跟小改对视一眼,把哀叫不断的夏寒山抬到床上。胎头已经卡在狭窄的骨盆出,被子宫的力量往下挤。夏寒山虽然无力,也只能被迫地随著子宫的力量向下用力。每次下坠力一来,他就凄厉地高声尖叫,两手拧住身下的被单,努力地随著下坠的方向挺腹。
  小改朝他双腿间看看,穴口已经全开,此刻更是肿胀突出,带有黑色毛发的胎头已经隐约可见。
  “我……不行了……”在用力的间歇,夏寒山颤声说。这种痛苦不是人能忍受的,他想,他一定是就要死了。而且,这样的痛苦好像永无休止一样,也许随著死亡才能消失。
  12.
  又来了!夏寒山感到下腹再次紧缩,痛……太痛了……他绝望地嘶吼,向下用著力,难受地左右甩著头,痛不欲生。
  “快了!用力!”小改看到胎头已经随著夏寒山的用力而从胀大的穴口处凸出,可见的毛发越来越多。夏寒山“呃──!!!”地长叫了一声,拼命地挺腹抬臀,涨得青筋暴起,却终於又无力地瘫下来。胎头也缩了回去。
  “现在可以压了。”小改看著夏寒山,他现在浑身软若烂泥,却高挺著个沈重坚硬的大肚子,无意识地颤声呻吟著,早已没有了将胎儿娩出的力量。
  尚文点点头,把手叠放在夏寒山的上腹,逐渐加力,向下压去。
  “呃────!!!”夏寒山猛地挺起上身,二目圆睁,发出一声尖厉的痛呼,片刻又重重砸回到床上,啊啊地大叫著,双手拼命想要推开尚文的胳膊,两腿也乱蹬著挣扎。尚文把他向上挺的腰腹尽力下压,他的上腹被按了下去,下腹更为耸起,挣扎的两腿被迫张得更大。
  夏寒山已经不管不顾地尖叫嚎啕,上身急速地挺起砸下挺起砸下,尚文想他会不会疯了?
  “压住!继续压!”小改已经托住了被挤出的胎头,对尚文大喊。
  尚文继续地下压,夏寒山已经叫不出声,被摁了静音键一样只是大张著嘴,还是快节奏地用头砸著床,手死死地掐住尚文压在他腹上的胳膊。
  小改已经在向下用力将胎儿拖出,尚文松开手,改为固定住夏寒山的上身,免得他被小改的力量拽得不断下移。夏寒山的双手,仍然死死地掐著他的胳膊。
  尚文突然觉得手下一松。小改叫道:“好!出来了!”他手上托著一个青紫的胎儿,如释重负。尚文想去细看,却发觉胳膊还被夏寒山牢牢抓著,而夏寒山不知什麽时候已经晕死过去了。好容易掰开夏寒山的手,尚文疼得直龇牙:“靠!都紫了!还都是血印!”
  “你这疼,不及他万分之一。”小改还在耐心地揉著夏寒山的腹部,慢慢拽出大块胎盘。这才松了口气。
  俩人都累出一身大汗。床上晕厥的夏寒山,依然大张著腿,僵直地向後挺著脖子,身体不时地抽动一下。小改找了块旧棉毯,垫在他身下。
  “他不会死了吧?”尚文有点疑惑地问,“刚才我怀疑他已经疯了。”
  “不会。他身体底子不错,应该恢复得挺快。”小改坐在床边点燃一支烟,递给尚文。自己又点了一根抽著。
  13.
  抽完烟又歇了会儿,尚文差点睡著。不知不觉,陪著夏寒山折腾了两天两夜。李小改仍然忙忙叨叨。
  “你还干嘛?”
  “准备新一轮的战斗!”李小改亢奋地站在夏寒山的床边。
  尚文也走过去,看到夏寒山的身下不断涌出一些残留的污血,他的腹部依然肿胀,甚至还可以看到蠕动。“哎?怎麽回事?还动呐?”他指著叫。
  “对啊,子宫收缩还没完呢,这样也好,可以加速排干净。”李小改使劲按压夏寒山变得松软下来的小腹,下身涌出的黑血随著他的动作迅速增多。“我得抓紧时间放入新的受精卵。”
  “如果我哥有精子保留,他应该给我哥生个孩子。”尚文咬牙说。
  “还是算了吧。那孩子长大可不会好过。”
  ……
  一天之後,夏寒山仍然在昏睡。只是睡梦中仍然不断下意识地按压小腹。他的体内,已经再次生长著新的生命。
  “那个产门我已经给他打了一针,封闭了。”小改跟尚文解释:“不过因为是人造的,分娩完,子宫本身有排出体外的趋势。他得有几天完全躺在床上,要不然还是够他疼的。”
  “下次还是50天?”尚文笑道,“他真是身体好,竟然挺过来了。下次会不会轻省点?我可是有无穷耐心看他折腾。”
  “应该会吧,都是经产夫了,哈哈!”小改大笑。
  夏寒山已经醒了。
  他听到了小改和尚文的对话。

  产虐14-17

  14.
  他完全混乱。分娩?子宫?原来自己身体里真的有人造子宫?这两人是谁?……还有,下次?50天?……夏寒山头皮发麻。
  他身体僵硬地又躺了一会儿,才假装刚刚醒来,腹部仍在抽痛,但可以忍受。他睁开眼,看到李小改和尚文坐在沙发上抽烟。凝视著两个人的背影,他也不禁感到毛骨悚然。他手按著抽痛的小腹,他将再次承受那种痛苦吗?身为一个男人,他已经分娩过一次,还要经历第二次?想到这些,他甚至觉得有点窒息了。
  “夏哥,你醒了?”尚文的声音让他吓得一抖,“你的血块已经排出来了!你看,你的肚子都下去了!”
  “对对,下山之前一定要好好养著。”小改也跟著说,“这几天先不要动,可能还会有些不舒服。”
  “哦……哦,”他犹疑地说,“这太好了。麻烦你们了……那个,血块很大吗?”
  “当然了,”小改说,“而且很硬,要不然排出来也不会那麽困难!还好,终於过去了!现在就等著下山了!要医院去好好养养就行了。”
  “什麽时候才可以下山?”
  “很快,再过几天就可以了。这场雪已经停了,等你好点我们就送你出去。”
  夏寒山嗯了一声,虚弱地闭上眼睛。
  这之後的一天,夏寒山的大小便都在床上由小改和尚文伺候。他甚至坐起身都头晕无力。小改猜他的症状也许跟体内新的胚胎有关。
  第二天,夏寒山在小改尚文不在身边的时候想去厕所,结果脚一著地就软在地上,两人发现他的时候他还在地上边哼哼边按压著肚子。他们把他扶到床上小解完躺好,他仍然很难受,不停地干呕,叫著头晕腹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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