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虐(生子)----虐虐更健康
  发于:2009年08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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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改咬牙忍著疼,下巴一指尚文“他来缝完,我教他。”
  尚文要不是看在顾威痛急,刚才摔小改那下,他恨不能一拳砸顾威脸上。这会儿让他缝针,本来他差点张嘴骂出来,转念一想,憨憨厚厚地冲著徐经天点点头:“嗯,我来,我也会点儿。”
  本来麻药劲儿就没了,又碰上尚文这麽个生手,还有个替小改报复的心,这最後几针缝的惊心动魄。顾威向来自诩硬汉,刚才是昏迷中醒来无意识大叫。这下子可就紧咬牙关了。几个人摁著他四肢,都觉得他在巨震,眼睁睁看著他汗湿全身。针缝完,嘴角咬出的鲜血也流下来了。
  “他没有生命危险了,就是要绝对静养,近日决不能下床,情绪不能激动。”小改对徐经天嘱咐到。徐经天刚回来看顾威那样子,完全已经丢了大半条命,这年轻人利利索索地,就止了血清了创缝了针,心里感激,再加上人家被顾威伤到手,很是过意不去。看他们二人也疲惫不堪风尘仆仆的样子,赶紧命人端茶做饭,让他们休息。
  二人在山里找人找了几天,也确实累了。可刚跨出屋门,就被马仔小心地叫了回来:“医生,两位医生。”他们看尚文在小改指导下也能缝针,干脆就称两人都是医生,“我们二哥……尿憋得很……”
  小改伤痛,竟然忘了这个。赶紧转回头看顾威,果然,小肚子鼓胀,小便只是偶尔渗出。他叫尚文用手按压顾威的肚子,顾威饶是多麽自诩硬汉,也不由呻吟出声。看到顾威溜圆的小腹,尚文想到了曾经试图逃跑却腹胀而归的夏寒山,有点呆呆的,被小改叫了几声,才会过神,按照小改说的,拿出药箱里的一节导尿管,捏起顾威的分身,一点点朝洞口插。他本就不是熟手,小改现教,他也全凭心冷胆大,插的顾威“啊……嗯……”地呻吟不止。尚文表情平静,看起来确实像个冷静的医生,一直把管子深插下去。顾威痛得大腿直抖,叫到“疼~!”尚文不理,插到膀胱底部,又按照小改所说,避开他伤口,按动他肚子。尿液汩汩流入床边的盆里,顾威也顾不得许多,不知是痛苦还是舒服的哼哼著。
  小改二人这才出门,到院中喝水歇息。不免又问到顾威这伤……徐经天叹口气,旁边马仔道:“是被人扎的,被一个大肚男……”
  尚文和小改差点同时被水呛住:“大肚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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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ucifer520说要伸手进去的?……邪恶的满足你……hia hia h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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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未等两人跑到那间小草屋门口,早有人从里面大叫:啊哟,他生了个孩子!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哪还有人管过那两个大肚子,现在听说那男人真的产子,一堆人拥在门口看。
  等到小改尚文拨开众人往地上一瞧:可不正是夏寒山和裘刚麽?一个捧著大肚子歪靠墙边,一个侧躺在地上,後面通过脐带拖著个婴儿,那婴儿被毯子盖好,看上去面色还好睡得正香。
  小改伸出手想去拉那根脐带,结果疼得一咧嘴,看来手腕真伤到了。他一边拜托旁边人撕点布条好让自己把两只胳膊挂住,一边让尚文去拉。
  尚文小心拉拽,刚一用力,昏迷中的裘刚就痛地绷直腿夹紧臀部在地上翻了一下。没办法,只好让人把脐带剪断,孩子抱走。小改嘱咐熬点米汤等孩子醒来喂。
  旁边的徐经天早就看呆了。“哪儿来这麽两个人,他们……是男的?怎麽会生孩子?!……你们认识?”他问小改。
  小改想了想,也就实话实说,说自己并非什麽乡村大夫,只是想研究男人生子,这两个都是自己的病人。前些日子快生了,谁知被泥石流打乱了计划。
  徐经天听得迷糊,但眼睁睁看著地上两个,一个肚子大的即将临盆,一个臀後还挂著刚剪断的脐带,也不由不信。
  既是小改的病人,徐经天赶紧招呼手下,在另一间屋准备两张床,将两人抬过去。小改尚文环顾室内,已知两人大概是饱受虐待。尚文自己虽然用生产这种方式让夏寒山生不如死,却见不得别人折磨他。小改也没想到本来可以安安心心生产的两人,却遭了这麽大的罪。对那个被扎得半死的顾威,都有点咬牙切齿的。
  那边收拾好,虽然简陋,但夏寒山和裘刚历经多日,终於以正常的姿势躺到了床上。只是两人都晕迷不醒,毫无知觉。
  小改已得知夏寒山几日前也产下一个死胎,未足月。上次小改给夏寒山手术,在他肠壁上也植入了一个子宫,这样产期一到,夏寒山在人造穴口分娩的同时,也会通过直肠产出一个孩子,跟裘刚采取同样的方式。尚文也想看看夏寒山同产两胎是个什麽样子。谁知被顾威一折腾,提前排出一个。
  胎盘在体内滞留过久,产後又在地上躺了一天,裘刚起了高烧,嘴里喃喃道:“不能……我要生了……我受不了……”身子也来回扭著。徐经天在旁边脸上挂不住,他自然清楚自己那老弟又干了什麽好事。他就恨顾威这个,但偶尔斥责之外,也有些纵容。现在顾威被扎伤,也算是个教训。“我去看看那边,”他觉得待在这里有些尴尬,转身去看顾威了。
  尚文按照小改所说来回按压裘刚腹部,高烧中的裘刚被按得难受,直叫“不生了不生了”,胎盘却不见下来。
  裘刚觉得自己有如在火炉里蒸烤一般,肚子又痛起来,仿佛孩子还在腹中,无论自己怎麽用力,也生不下来,他听到自己在叫“不生了啊──”又仿佛有人在自己身边,轻声说:“太用力他会大出血。”後穴有什麽东西在坠,他拼命地一蹬腿,好像从空中掉下来似的,醒了过来。
  小改……尚文……自己还是在梦里吧。裘刚闭了闭眼又睁开,那两人还在,小改俯身看著自己,尚文则在帮他揉腹。
  他定定地瞪著小改,听到小改柔声说:“没事了,你已经生了。”
  真的是小改他们!他们来救自己了!“你们……”裘刚刚说了两个字,就哽住了,泪如泉涌,泣不成声。多日来的恐惧和屈辱,重要在这一刻绷断,裘刚哭得直抽,小改连忙安慰,并劝道:“先把胎盘排出要紧。”
  裘刚摸摸自己肚子,依然肿胀,但小得多了。“孩子……”他突然意识到。
  “快快,把那孩子抱来。”小改回头对门口拥著看的马仔们说。
  裘刚怀孕产子的本意也许并不在此,但当他看到那个睡得香甜的新生儿,心立刻融化了一样柔软。小改见他看得发呆,提醒道:“你还要带这孩子下山呢,赶紧把胎盘排出,否则身体伤害太大,难以恢复了。”
  这话果然给了裘刚动力,他自己用手压了压还在胀痛的小腹,沈著气用力,但还是无济於事。
  尚文把裘刚身子侧过来,和小改看他血肉模糊的後穴,那根灰白色的脐带似乎都萎缩了。
  “帮个忙,把他扶起来。”小改说。两个人一左一右把裘刚从床上架起,裘刚晕飘飘站著,头都直不起来。站了一会儿,下面又开始坠。小改看到裘刚腿根又有血流出来,赶紧叫尚文帮他揉腹。尚文用手抓揉他松塌塌的肚皮,裘刚觉得下面越来越坠,一股劲儿直往後穴顶。“我好像……要拉肚子”他用著力说。
  有人把便桶拿过来,还没放到他身後,他忽然很急地蹲了几下,一大块血红的肉团突然从他肛门急速涌出,啪嗒掉在了地上。胎盘终於出来了。
  因为他似乎还在用力,身边两人把他扶坐在便桶上休息。小改却示意把他重新扶回床上,然後对尚文说:“用酒把手洗一下,准备到他肚子里拿子宫。”
  “什麽?”尚文吓了一跳,“这怎麽可能?”
  “长在肠壁外面的子宫有口跟肠道相连,胎儿就是从那个口进入肠道生出来的。”小改认真解释,“那个植入的子宫也会自行脱落排出来。本来身体条件好的话,是应该让子宫自己收缩,然後几天後排出来,可现在他这情况,子宫很可能不够力量自己出来了,如果脱落在腹强里出不来,就没命了。”
  胎盘出来後,裘刚确实还有拉肚子的感觉,但高烧虚弱,这会儿他只能发出阵阵呻吟,却用不上劲儿了。
  尚文也只好硬著头皮洗了手,把裘刚曲起的两腿分开,他臀下还垫了一块破垫子。现在他那里比平时扩张很多,如同个血洞。好在看过夏寒山生产,对此血腥场面尚文也算见惯不惊。
  做了个深呼吸,尚文把手一点点地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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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很想来个爽快的结局,可是事与愿违,写著写著就开始节外生枝,生生不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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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呃!哎……”下体吃痛的裘刚两手扣住床沿,两腿挣动,但无奈膝盖和小腿都被人从两侧牢牢地固定了,只能打大张开,任由尚文的手进入自己的後穴。尚文的手已经完全插进,他继续推入,液体挤出产生摩擦声。他感到那个灼热的穴口和里面的肠壁阵阵地收紧,尚文自己的喘息声也重了,不是因为紧张。他抬头看看裘刚,他两腿间的腹部因为气体和自己手臂的进入而膨大,腹顶艰难而剧烈地起伏,裘刚已经不能忍耐,脖子向後仰著,喉咙里发出咕噜的声音,偶尔迸出一声短促的哀叫。
  “找到了吗?”小改看著尚文。尚文小心再感受一下,摇摇头。他在外面的手扒在裘刚的下腹,分身的上面,现在那里因为剧烈的疼痛而不停地颤抖著。“嗯!嗯!嗯!”裘刚在枕上猛甩著脑袋,上身也往上蹭。小改怕他痛得太厉害神志不清听不到,提高了声音道:“坚持一会儿,孩子好好的,你在坚持一会儿,也好了,啊。”裘刚听到,半睁开眼睛求助地看著小改,抖著声音哀求:“快,快……”说著闭起眼睛咬紧了腮帮子继续忍耐。
  小改向尚文点点头,尚文又往里推了一点。“呃……哈……哈……”裘刚痛得屁股一抬肚子一挺,张大嘴哈气。尚文连忙摁紧他腹部,这一摁觉得他肚子更膨了一些,也更硬了。“子宫!你看,应该摸得到了。”小改盯著裘刚肚皮的变化。
  “抓住,外拉,要非常非常慢。小心。”小改紧张地说。
  尚文果然觉得手碰到了一个有点硬的东西。张开手指扣住,小心地移动。
  “呃呵呵呵!!!”裘刚浑身剧烈地弹动了一下,肚子又是一膨,小便也出来了。尚文不多想就把他分身按住了,尿液流在下面尚文的手臂上。尚文也顾不得那麽多,手在里面抓住那东西很小心地拉动。
  “不……”裘刚挣扎著抬头,看到自己的肚子高隆的如同又要生产。这种腹内绞痛跟生产时虽然不同,但都令人生不如死!更何况还有肛门和肠道的胀裂感。随著尚文的手将裘刚子宫扯离肠壁,裘刚全身痉挛,直著喉咙呃呃地叫了几声,开始喷射性地呕吐,吐出了他的胃液和胆汁。摁住他膝盖抓住他小腿的两个人都不忍看,把头别了过去。
  尚文尽量稳定著力量,将手臂一寸寸地抽出。在最後将子宫拉出的霎那,肠道里的污血溅了尚文一身。
  尚文的半截手臂都血淋淋的,手上托著个肉囊状的东西,取出来还冒著热气。小改看了看,松口气,让他扔在旁边的盆里。
  小改找人揪了些院子里的树叶,洗净捻成糊状,这东西清凉消炎。他让尚文把裘刚下体清理了,把树叶糊抹在他後穴。
  裘刚如同又生了次孩子,浑身虚脱,一阵阵发抖恶心。闭著眼睛休息了一会儿,睡熟了。
  小改看看旁边睡著的夏寒山,仍然睡得跟死了一般悄无声息。夏寒山拖著肚子帮裘刚接生,疲劳已极,这一天一夜都睡得不省人事。
  小改尚文去看看顾威,也休息去了。当晚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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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顾威情况已经稳定下来,徐经天甚为感激,吩咐手下对二位医生和那两个产夫都要照顾周到些。又拜托小改他们住到顾威伤差不多了,就把他们送出山去。
  早上看完顾威,小改尚文去看裘刚,他已经烧退,只是经过昨天那一劫,仍旧双目塌陷,面无人色。
  “夏寒山怎麽样?”尚文终於忍不住问。这才有了夏寒山朦胧中听到的对话。
  “他也通过後面生了一个,那子宫……”尚文突然想到。
  “呵呵,我给他肚子里培养的子宫,可不是能够产後脱落的。省得麻烦。”小改看著夏寒山高高的肚子。由於他肚子太沈,小改叫人在他身後垫了被子,以免他平躺呼吸困难。
  夏寒山听得心里一紧。难道真的无休止了吗?
  他这麽一激动,忍不住咳嗽起来,也就只好睁开眼睛。
  “又见面了。”尚文笑盈盈地跟他打招呼。
  期待中的惊恐没有出现,眼前的夏寒山竟然也对他绽开一个笑容:“小文?你怎麽来了?”
  尚文和小改都愣了一下。
  “你……没事儿吧!”尚文脱口而出,狐疑地看著夏寒山。
  夏寒山的笑容里竟然带著一点羞涩,半躺半卧的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小声说:“我这样还叫没事?你哥没跟你说啊,我快要生了,他的孩子……”
  尚文和小改眼睛都瞪大了。旁边的徐经天看著夏寒山的表情,也觉得奇怪。这人和那一位醒来後的反应,可是大相径庭啊。
  难道他被顾威虐疯了?
  “我哥?你开什麽玩笑?”尚文冷静下来,盯著夏寒山的眼睛问到,“我哥怎麽会跟你有孩子?你怎麽会大肚子?”
  “呵……你哥找的医生,我也同意了。”夏寒山还是笑笑地看著尚文,脸竟然红了,“男人生孩子不好让人知道,但我想给他生!”
  “我哥呢?”尚文紧接著问他,仍然一眼不眨盯著他看。
  “他去给我找大夫去了。那个大夫走了……唉。”他抬头看看小改,“哎?你是小超找来的大夫吗?你好。”他对小改热情地伸出右手。
  小改迟疑了一下,抬了抬胳膊,“手不方便,不好意思。我不是大夫,小文才是。你不知道麽?小文现在是大夫啦。”
  “真的?”夏寒山惊喜道,“那年见你,你还上高中呢,现在都当医生了,真是有出息。……你哥呢?跟你一块回来没?”
  “摁……没有……”尚文沈吟著说,“他有事。”
  夏寒山眼睛黯淡了,不再说话,低头抚摸自己的大肚子。
  “装的。”尚文低声在小改耳边说,小改还没说话,夏寒山突然惊叫了一声,把尚文的手捉了过去,按在自己肚子上,“他在动!他在动!”
  他的眼睛里,竟然闪著激动兴奋的泪花。他透过这种泪光欣喜地看著尚文,尚文的目光躲开了。
  “我现在知道你哥为什麽要我给他生个孩子了”他就这样握著尚文的手压在自己胎动不已的腹上,轻轻地说,“原来我还不同意,觉得你哥是发疯……他真是知道,这样才能治住我。呵呵,一物降一物。不过现在最能降住我的,不是你哥……”
  说到这儿夏寒山笑起来,压低声音说,“而是这个孩子。”
  徐经天看著这幕,若有所思。
  当他陪著两人再去看顾威的时候,他在门外站住了。犹豫了一会儿,问尚文和小改:“你们现在,能给一个男人做手术,让他怀上孩子吗?”
  尚文和小改还沈浸在刚才夏寒山带来的迷惑中,这时听到徐经天的这话,更是摸不著头脑,“什麽?谁?现在?谁要生,你?”
  徐经天嘴咧了咧,没发声,作了个口型:“顾威。”

  不是67

  各位大人:
  多谢看我文还出谋划策,感激涕零~!
  在此告假一个月,过後会回来继续奋力填土的!
  大家好好享受奥运会!希望中国金牌第一!!!
  拱手~
  虐虐更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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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庆祝一下哈!几位在奥运期间还惦记著虐小夏和顾威,真令人感动……
  ……然後,废话不说,继续开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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