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虐(生子)----虐虐更健康
  发于:2009年08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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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威之前一直昏睡,这一摔下去仍然无声无息。几人围在上面大叫了几声,他毫无反应,看来是摔晕了。几人费了半天力气,一筹莫展,没有工具根本不可能把他弄出来。
  几人商量,只好一人留下来看著,一人跑回去跟寨子报信。夏寒山自从前一天胎动,这一天多来时时腹痛,小改要尚文跟著夏寒山的滑竿继续赶路下山,自己留下来一同呆在坑口,因为顾威被捞上来如果有气还要尽快救治。小改看看大腹便便的夏寒山,低声对尚文嘱咐了几句。
  事到如今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一切按商量好地进行。
  第二天清晨,徐经天带著人终於赶至深坑所在之处,却没有看到应该守候在那里的小改和那个马仔。徐经天让人腰缠绳索下去寻找,在坑底发现了晕过去的两人。而顾威,则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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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比纯洁一点也不yd的69式~不过看在有新人出现的份上,各位不要太失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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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凯有点沮丧。
  上星期他大老远的赶到这个偏僻小镇,是听说这里有户人家可能有幅古画,是他一直在找而始终不得的。他雇私家侦探找了半年,一听到有消息,就立刻飞到离这里最近的城市,又租车开了一天,才算找到这个山脚下的小镇,但那户人家竟然房门紧闭。他等了几天,等回了出远门回来的主人。主人却告诉他:画刚刚卖掉。而且死都不肯说出卖给了谁。
  眼看朝思暮想的古画就差一步却无缘相见,郑凯大失所望。
  哦,要介绍一下。郑凯,28岁,通常人们称这种人为“二世祖”。但他不是长子,没有继承父业的压力。从小他兴趣就跟同龄人不一样。父母对他很纵容,他也就乐得追随著自己的兴趣,在外面逍遥自在。
  郑凯没有立刻返程。等待的几天里,他结识了几个准备进山运山货的当地人。为了排遣失意,他跟著这几个人进山转了几天。山里景色很美,他也暂时把画的事抛在脑後。
  而从山里回来,在住处整理行装的时候,看到箱子里画册上的那幅画,还是有点沮丧。
  他叹了口气,把画册扔在一边,突然想起什麽,把进山时背的包拿起来翻腾一会儿,找出一张DV卡。
  这是在山里几天碰到最奇怪的事情,他竟然在一块石头边发现被埋了一半的一台DV机。看型号,还是新出的。为什麽这玩意儿会出现在这种深山老林里。DV已经烂了一半,大概是撞的。郑凯很好奇,扣出记忆卡带了回来。
  郑凯试了试,发现卡里有东西,而且竟然能读出来。他轻轻双击其中一个文件,看著笔记本显示屏兴奋地想:会不会是深山命案啊……
  出现的是一个男人……等等……好像是个孕妇……不,还是男人。那男人说话了:“已经三十四天了。今天觉得他动得很厉害。这种感觉很奇怪……”
  比那个男人感觉更奇怪的,是郑凯。他目瞪口呆看著屏幕上那个男人腆著肚子,并且掀起上衣,抚摸著自己有如六七个月身孕的腹部。
  “这,这是什麽呀?”还愣怔著,这段结束。郑凯看看剩下的文件,点开了其中最大的一个。
  接下来看到的景象更不可思议。一个男人──似乎不是刚才那个男人──在床上翻滚呻吟。他的肚子完全像一个临盆的妇女!而他正在……生孩子?!
  这一段有大概一个小时,似乎经过了剪辑。郑凯直接拉到後面,画面上赫然是那男人的下体!一个奇怪的穴口朝上撑开,露出的,难道是婴儿小小的生殖器?……啊,真的是!一小股尿液被挤了出来!那高耸著腹部的男子发出凄厉的惨叫,继而变成哭嚎。无论是画面还是声音,都异常痛苦。
  郑凯惊呆了。.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他粗略看完了所有的文件。一个男人的怀孕过程,以及另一个男人可怕的分娩。分娩的拍摄时间最早,是两个月前。至於地点,他仔细观察後面的场景,确认就是在山中某处。
  郑凯觉得很混乱。几年前有一次他驾车出游的路上曾经被一对农民夫妇拦住,那妻子蹲在地上快要生了,郑凯让他们上车,让他们指点著去最近的医院。一路上那女人哭爹喊娘,没到医院就把孩子生在了车上。那是唯一一次郑凯接触生孩子这件事。仅仅是他们下车後看见那滩羊水和血迹,郑凯就觉得够惨了。他从没想到自己会看到这麽真切和惨烈的分娩场景,而且,是一个男人的分娩。
  那怀孕男子的样子,不像是被迫。而那分娩男子却不同。而且听口音,他们都来自北方城市。包括接生的那两个人。他们发生了什麽事?为什麽会在这个遥远的深山怀孕,生产?
  郑凯百思不得其解。那男人痛苦的嘶喊,挣扎的样子都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这人到底是谁?现在还在山里吗?……
  由於这冲击太大,郑凯一夜没睡好。第二天早上起来,他发现在山里著凉引发的感冒更严重了,还有点发烧。让他借住的当地人看他病了,好心地告诉他镇上有家小诊所,可以去拿点药。
  小镇本来就不大,诊所也很近。郑凯一路打著喷嚏擦著鼻涕,没走几条小街就看到了诊所的牌子。
  郑凯走进去刚想叫医生,就打了个喷嚏。看看前面药房没人,他揉著鼻子往後面走去找人。一掀门帘却看见一个中年人端著一个小盆儿低头撞了过来。郑凯“哎”了一声,那人吓了一跳,那盆儿差点脱手。郑凯赶忙伸手扶住。这一扶不要紧,郑凯也吓得叫出声来。
  那分明是热腾腾的一盆儿黑血,里面还卧著肉乎乎的一团东西!
  中年人赶忙把盆儿放在一边,尴尬地解释道:“哎,没什麽没什麽,後面有个女人刚生了孩子,这是落下的胎盘。”
  胎盘?看看那盆儿里的东西,郑凯心里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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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呆几天?是不是还要进山玩呐?在我们镇上可没啥好玩的。”房东听郑凯说要再呆几天,有点惊讶。
  “再转转,来一趟可不容易。”郑凯突然问,“镇上这几天有要生孩子的女人?”
  “有吧……啥事?”
  “噢,刚才拿药,药房老板说有个女人刚生了一夜孩子。”
  “在老吴那儿生孩子?”房东说,“是不是最近镇上的大肚婆多,要不就是哪家媳妇早产了?……”
  “没有人在那儿生麽?”
  “一般也就是小病去看看,买点药。镇上有几个专门接生的产婆,也有人愿意去远一点的医院。”
  郑凯点点头,回到房中。他打算留下来解开心理的谜团。这件事,很刺激。
  不知道为什麽,他从看到那中年人端著胎盘出来,就想到了那两个大肚男人。总觉得有点什麽关系。
  郑凯回到屋里重新看那几段片子,按照里面那大肚男人的说法,算算到今天的日子,他应该也生了十几天了。另一个男人分娩的场面发生在两个多月前,按说昨天也不可能再次生产。除非他们让他再次怀孕产子?既然过程只有五十天……
  笔记本屏幕上正出现那男子娩出胎儿後的样子。一只手按住他依旧膨胀的腹部,另一只手缓缓地从他体内拽出黑红的胎盘……男子虚弱地呻吟著似乎昏了过去。
  郑凯盯著屏幕,脑子里胡思乱想。不管怎麽说,他还是准备再去那家诊所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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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家诊所里生产的,正是夏寒山。实际上,这已经是他下山後的第四天。
  小改跟他们分手前,嘱咐尚文下山就给他用催产剂。几乎每次生产夏寒山都需要借助外力,这次过了产期。小改当时摸摸他的肚子,恐怕这次催生剂都不起作用,这次给夏寒山接生的,大概就靠尚文自己了。
  找到吴胖子那儿已经是跟小改分手後的第二天深夜,此人平时只是卖药,给周围的人看点小病。听说是徐经天送来的人,连忙开门让进来。安顿好一瞧夏寒山,老吴倒吸口气。一个男人,怎麽肚子大的如同女人临盆?
  尚文叫他尽快准备催产剂给他挂上水。看老吴完全听不明白的样子,跟来的两个人拍拍他叫他尽快去。老吴也不能多问,只好找了一瓶来,给那人挂上,几个人才分头去睡。
  老吴怎麽也想不通男人竟会生子,半夜帮夏寒山换药瓶的时候,小心翼翼地把手轻轻覆在他腹侧轻摸……那肚子忽然弹起一个凸包,老吴一惊,没想到真的有胎动。
  夏寒山一路在颠簸中昏睡,疲乏之极。他不知道这帮人带自己来的这是什麽地方,只是依稀知道这是已经出山了。有人给自己吊了药水,快天亮的时候他觉得越来越不舒服,阵阵发冷,发著寒战睡也睡不著了。
  尚文有点担心小改,大早上起来就把两个抬滑竿的人打发回去帮忙,自己到小诊室去看夏寒山。
  一进屋正看见老吴把吊瓶取下来,旁边侧躺著的夏寒山正裹著毛毯发抖。
  “已经开始了?”尚文以为夏寒山那样子是宫缩所至,老吴却摆摆手,有点紧张地说:“是挂水的反应。”老吴不知道这人什麽来头,自己给女人都没有接过生,给这男人处理起来难免有些心慌。
  尚文走近看,发现夏寒山紧闭双眼,脸色发青,牙齿打颤,抖得很厉害。他伸手掀开毛毯,夏寒山的肚子也随著全身轻微颤动,摸起来却并未绷紧。
  “别撤。再给他挂一瓶。浓度大一点的。他冷没关系,再不赶紧生可就没命了。”尚文吩咐。分别前小改告诉他,夏寒山的子宫功能已经出了问题,尽快用外力帮他把胎儿排出是当务之急。如果下山後两天内没有开始有力的宫缩,他很可能会由於内循环衰竭而死亡。
  听尚文这麽说,老吴只好照做。
  夏寒山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变了冰水,拼命蜷缩著身子裹紧毛毯。但毛毯被忽的掀开,睁开眼看到的,自然还是尚文那张半笑不笑的脸。
  夏寒山把双臂紧抱在胸前,双腿夹紧蜷於腹下,像只龙虾一样弓著身子侧躺著,尽力想让自己暖和一些。他知道求尚文是没用了。自己根本就是板上鱼肉,能做的就是拼尽全力赶快熬过这一次。
  肚子太大,他无法把身子团的更紧,这样坚持了一会儿,身子慢慢发麻了。睁开眼,看见老吴坐在他跟前抱著个冒著热气的大茶缸。“水~给我点水~”他太想喝点热水了。
  “水?我来吧。”身後是尚文的声音,制止了想要起身的老吴。夏寒山心知不妙,但实在口渴,如果有点凉水也是好的。刚这麽想著,背後突然一阵刺骨的凉意,仿佛贴在了一块冰上。夏寒山弓著的腰受激一挺,啊的叫出声来。他急忙回身,发现尚文刚把一块浸了冷水的毛巾从他背上收回来,又放回旁边的水盆里沾湿。
  “你是该擦擦身了。”尚文看他回身,把嘀嗒著冷水的毛巾捞出来去擦他前胸和肚腹。夏寒山浑身大抖,扭腰挺腹也躲不开,肩膀被尚文摁著,任由那冰块一般的毛巾在自己身上揉搓。
  尚文这样确实是帮助了夏寒山,擦了几盆凉水,夏寒山反而感觉不到冷了。挂水反应过去了。尚文这才给他喝了热水。老吴殷勤地给他换了床单和衣服,夏寒山舒服了许多,还吃了老吴给他煮的饭。
  对於夏寒山来说,这样的时候总是很短暂。下午,三瓶催产剂终於开始发挥作用。他坐卧不安,那种熟悉而可怕的感觉终於开始。满腹发胀发硬,一阵阵恶心。他躺也躺不住,挣扎著坐起来,又撑不住想躺,如此反复,怎麽著都难受。终於又一次起身的时候,喉头一顶,将胃里那点东西都吐了出来。
  夏寒山倒回床上不停翻腾。催产剂递进地发挥作用,肚子如同揣了块逐渐膨胀的石头,又胀又沈。他的喘气越来越重,鼻翼急速翕张,表情痛不可耐,不停的想要抬起屁股转动身子。
  尚文掀开毯子,看到他的肚子高隆发亮,手感坚不可按,觉得到时候了,便将他裤子脱去,观察他的穴口。
  夏寒山看著自己高挺眼前的大腹,还有旁边一脸轻松的尚文,仿佛又在经历一次熟悉的噩梦。他咬紧牙关不想喊出来,但喉咙里还是不可自禁地呜咽著。
  可这阵痛持续到夜幕降临,胎位不降,羊水不破,宫缩也减弱了。果然被小改说著了,催产剂对他作用不大。痛了一个白天,没有任何进展。
  房里只在角落里开了盏昏暗小灯,即使如此,床上夏寒山的腹部也突兀地刺眼。尚文手按在那高隆的腹顶,看著虚脱一样不再挣动的夏寒山,想到小改临别时所授另一办法,犹疑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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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寒山的腹部逐渐松弛下来,他疲惫地发出断续的鼾声,沉沉睡去。尚文自己也又困又乏,直到第二天早起才找老吴要了器具,嘱咐他尽管专心照顾生意,不必过来帮忙。再仔细揉动夏寒山的肚子,确认催产素的作用完全消失,决定开始操作。戴上橡胶手套,将熟睡中的夏寒山推为侧躺,背对自己,看到他的后穴紧紧收缩--很难想象半个月前曾从这里娩出一个成形的胎儿。
  手指压住细小的褶皱,橡皮管缓缓插入。夏寒山没有动。经过前日整整一天的阵痛,些微的不适不足以让他苏醒。只是身体仍对此做出本能反应,他臀部缩了几下,菊穴将插入约10厘米的橡皮管收紧,尚文轻轻拔了拔,夹得挺牢,于是让他躺平,挤压着手里的水囊。
  由于夏寒山体内胎儿迟迟不入盆,胎位较高,腹底相对没有那么高隆。而随着甘油的不断压入,那里渐渐胀大。
  夏寒山开始不安地晃动,微微哼出声。尚文低头看看已经注入了大概300毫升,停止压水,拔出橡皮管的同时塞入了肛塞。夏寒山挪动了一下屁股,双手不断地摸着鼓胀的下腹,呻吟着醒了过来。
  又开始了吧。他想。小肚子冰凉而胀痛,还绊着阵阵绞痛。肚皮又紧张了,但是……似乎和之前宫缩的痛不大一样。
  尚文轻轻揉搓着变得更加膨隆的地方,加力按摩着。“别……别……”这动作加剧了腹下的绞痛,夏寒山躲避着,但又被摁着身子动也动不了。绞痛迅速转化为强烈的便意,夏寒山觉得可能要生了,手摸下去扳住大腿用力,憋得脸都红了,但后穴堵着,也是胀痛不已。他想去摸,却被尚文挡住。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尚文手掌可以感觉到肠道的蠕动,肠鸣音也听得很清楚。肠道仿佛变成了利器,在夏寒山的腹中努力搅动。
  夏寒山满额冷汗,肚子越来越胀,他痛极却不敢再挣动,只能伸直了腿斜躺着痛吟不止。
  “来吧,我们换个地方生。”尚文把夏寒山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搂着他的腰把他扶下床。夏寒山腹痛得直不起腰,但腹底又胀得又让他不敢弯下去。后穴里不知塞满了什么,压得那里的神经突突痛跳。“哼哼……哼哼……”夏寒山靠在尚文身上,挺着肚子一路呻吟着挪到厕所。
  在马桶上他几乎坐不住,一直向后仰。尚文托住他腋下,看他浑身发抖地用了几回力,这才伸手下去,拔掉了肛塞。
  秽物夺肛而出,“嗯……”夏寒山随之发出一声声释放的呻吟。
  刚刚排空,他就身子一软,从马桶上滑下来,捧着还在抽搐的肚子瘫倒在地。
  他身体高大笨重很难移动,尚文决定就在这里给他继续灌肠,于是任由他躺在厕所地上,取来灌肠器,第二次把他翻过去将拇指粗细的管子插入他的肛门。夏寒山不适的扭动身子,却被尚文用膝盖压住腰部。
  夏寒山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分娩已经足够让一个男人痛不欲生,没想到他不放过任何让自己更为痛苦的方式。那就来吧,疼痛、羞耻……他经历的还不够彻底吗?他被翻过来的时候不再反抗,闭目不语。
  然而当甘油再次注入,身体却徼了械。尚文跪在他身边压着,眼看着他从刻意的平静变为眉头紧蹙,从牙关紧咬到张口促喘,腹部迅速变得更为膨大,身体从瘫软变得紧张僵硬……终于他的表情完全扭曲,不均匀的呼吸被越来越密集的呻吟代替,最后哀叫:“停下来!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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