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虐(生子)----虐虐更健康
  发于:2009年08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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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哼……杀了我吧……”夏寒山痛苦地拧著头,轻声呼叫著。
  “你还真是弱啊,这样就受不了了。”顾威撇嘴,“生孩子都行,你就当生孩子之前先生个瓶子呗!”
  夏寒山还未及反抗,上身已经被顾威从後面托起。顾威坐在他身後让他的头靠在自己胸前,命令他:“不让我碰也行,自己排出来!”
  上身被抬高让夏寒山又疼出一身冷汗。下腹胀地快要裂开。他不敢挣扎,低头看看自己颤动的大肚子,想用手去扶又怕更痛,只好把手抠在两边的大腿下,好让两腿分得更开。
  “用力啊。”顾威催促。
  夏寒山咬了咬牙,小心翼翼地用力,但结果是下腹部和臀部的剧烈痉挛。顾威看著怀里的夏寒山闭目抽搐著,下体无法放松地继续喷射。直肠里的酒瓶对他造成了太过强烈和持续的刺激。
  “不……行……”夏寒山虚弱地说,闭著眼睛不愿意用力,像一滩烂泥一样歪在顾威怀里,只有高耸抽搐地腹部和不断流出的jy无声地显示著他的痛苦。
  顾威从发现这两个大肚男并把他们带回来,就根本没打算让他们再活著离开,问题只是他们怎麽个死法。所以看到夏寒山这样,他就打算这人如果熬不过今晚,明早上就拖出去埋掉了事。
  从进来折腾了好一会儿,这会儿也已经凌晨两三点了。顾威看看怀中的夏寒山,除了抖著声音哼哼,脸色青白跟死人无异。他也觉得无趣了,撂下他回屋睡觉。
  顾威离开几分锺之後,夏寒山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叫他:“醒醒……别睡著……”
  他疲惫地睁开眼睛,好一会儿才听出这个虚弱地声音来自上方,正是吊著的裘刚。
  刚才夏寒山那一声惨叫,晕过去的裘刚也给惊醒了。他发现自己已经不再倒吊著,虽然大腿紧缚非常难受,但顾不上再观察自己的处境,夏寒山的样子让他暗吃一惊。他忍住不出声,听明白原委。看顾威终於离开,夏寒山躺在那里奄奄一息,裘刚心急如焚,忙小声唤他。
  “你得赶紧把那瓶子排出来,时间长了你就没命了!”裘刚气喘吁吁说道。
  後穴和下腹的胀痛又逐渐清晰,夏寒山的呼吸又逐渐粗重。尽管痛苦难当,他的求生意识还是回来了。但是他不知如何能把那个冰凉的硬物排出,现在他连弯腰坐起都很困难。
  他试著欠身,接过下体传来的剧痛又顶了上来,他只好又躺倒回去,痛苦地喘息。
  裘刚此时腹部也是不断膨动,但见夏寒山如此,也顾不得自己的难受,低头观察他的腹部。现在夏寒山的肚子被里面的巨动顶成了不规则的形状,左右不太对称之外,下腹部可以看到一个隆起的包块。
  “你试试,顺著那个鼓起来的地方,往下推。”裘刚小声提醒著。
  夏寒山听到这话,用手抚摸自己下腹,滚圆的肚皮底部,可以摸到一个更为突出的隆起。他咬紧了牙关,两手放在上面推挤,同时屏气向下用力。
  裘刚就见他全身巨震,喉咙里发出带著哭腔的嘶吼,双手按压下的肚皮胀的发乌,头向後顶著地板,颈上额上青筋突出老高。
  随著这次用力,那瓶子果然被夏寒山挤得露了头。夏寒山气力用尽,身子一软下来,那瓶子不由又往里滑。“快~抓住它啊,把它拽出来~!”裘刚看得著急,催促道。
  夏寒山赶紧双手伸下去,艰难地够到那个露出的瓶身,往外拔。好在瓶身光滑且外粗里细,拉出来倒也没有再费力气。
  他和裘刚都松了口气。但没来得及喘上一口气,那种强烈的解便感就再次袭来。经过这瓶子的插入,他後穴已经张得很大,随著瓶子的排出,胎体也到达了穴口。
  夏寒山挣扎著爬起来,扶著柱子让自己跪坐,一手扶著肚子,一手在前面撑地,随著腹部那阵阵紧缩用力。“啊……哎……!!”他压抑地发出呻吟,感觉到自己的後穴被一个更大的东西撑开,下腹的坠痛也到达了一个极限。
  裘刚看到夏寒山的後穴下坠突出,随著夏寒山的用力,里面不断地挤出一些粘液和血水。渐渐的,那个突出越来越大,是一个灰白色的圆球。
  “啊……不行!唔……”夏寒山的呻吟猛然高扬而发抖,臀部和大腿都不由自主地颤动,手也撑不住地了,两手都紧压在膨胀发硬的肚子上,上身朝前趴在了地上,变成了一个跪趴著臀部撅起的姿势。
  夏寒山头抵在地上,双手紧压腹部,他叫也叫不出,被迫地因为後穴的压力发出急促而痛苦地粗喘。喘一阵,就憋出一声长长的闷哼。如此几次,裘刚清楚地看到夏寒山的臀部中间,那个灰白的物体一点点地变大,而越来越多的胎水和血水也顺著夏寒山的大腿根流到地上。
  在那物体将夏寒山的後穴撑到最大时,夏寒山从嗓子眼里发出一声无法忍受的尖叫,支起上身用力将臀部往後一顶,那个灰白的物体终於完全被推挤出夏寒山的身体,滑落到地面。
  夏寒山身子一软侧到在地,任裘刚怎麽轻唤都只是虚弱地喘息而无力答言。裘刚看那快灰白色的物体,几乎看不出它是个胎儿,看起来还没有发育完全,比起足月的胎儿,可算小得多了,也没有任何活著的迹象,也许是出生前就胎死腹中。胎盘还未及产出,所以那早产胎还有一根灰色的脐带连在夏寒山的後穴中。裘刚看了觉得难受想吐,坚持了一会儿也在极度地全身不适中晕迷过去。
  清晨天蒙蒙亮被发现的时候,夏寒山仍然赤身躺在地上,下身浸在一滩半干的羊水和血水中,臀後拖著一个还没发育好的死胎。马仔看夏寒山倒还有一口气在,就把他拖到墙角,
  又拽出他无力娩出的胎盘,夏寒山少不了又一阵抽搐,随著流出一股黑血,却没有醒来。马仔把死胎拿出去给睡得迷迷糊糊的顾威看完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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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寒山生下死胎,浑身如同被拆过一样,後穴则不断流血,他陷入了漫长的昏迷。在被塞入酒瓶而疯狂挣扎的时刻,他出现了幻觉,觉得尚超在旁边看著他,眼神带著怜悯,也带著轻蔑。他何曾在尚超面前如此狼狈过。习惯性地,最痛最不能忍的时候,差点叫出“尚超救我!”这几个字。但看到尚超眼睛里的疏离和冷漠,他终於没有叫出来。奋力分娩的时候,让他流泪的,不仅是腹下的痛苦,更是因为虚幻中尚超的袖手旁观。
  他意识不清,似乎突然察觉到尚超原来根本没死,就在这里等著自己这一刻,看著自己受苦。一会儿变成尚文,一会儿又似乎是顾威,其实都是尚超。因为自己的虚伪和无情,所以即使是以前什麽都可以为自己做的尚超,现在也如此残忍地折磨自己。
  “对不起”他喃喃地呓语,“对不起……”躺在墙角昏迷不醒的夏寒山,对著他幻觉中的尚超伸出双手,来回说著这句他从未对尚超说过的话。
  马仔看夏寒山生产後赤身躺了很久,现在又昏迷不醒说胡话,随手从地上捡起给裘刚盖过的毯子搭在他身上。
  夏寒山身上骤暖,在他意识里却是尚超伏下身来,应对他的话,温柔地抱住了他。他手在腹上抚摸著薄毯,在昏迷中不停地啜泣。
  ****************
  寨子大哥这两天就要回来,顾威知道老大对自己这个“癖好”不满,而且这两人是陌生人决不能留著,所以准备最後玩玩就把这两人收拾掉。
  早上听说夏寒山已经把瓶子排出并产下一具死胎的消息,他还宿醉未醒,听了也翻身睡去。中午醒来过去看,发现夏寒山在昏迷中泪流不止。顾威掀起毯子看看,发现他肚子虽然小了一些,尤其是下腹低下去一点,但整个腹部还是个孕妇的样子高挺著。腹下还在渗著血水,两腿间看上去乌糟不堪。顾威想起早上似乎还看了眼那个死胎,觉得毫无性致,也就放下毯子,不再理他。
  挂著的裘刚脑袋无力地耷拉著,看上去也似乎在昏迷中。他的皮肤比夏寒山要白皙细腻,尤其是白亮的大腹,总让顾威忍不住想要抚摸。现下他被绑著,肚子就更是毫无遮掩地被迫高挺出来。他两腿已经被绑了很久,下肢也缺血发白。顾威把他大腿上缠绕的绳子松开,他也毫无反应。但顾威发现他胸膛突然剧烈起伏,明白了---裘刚醒了,在装晕而已。
  顾威不说话,继续抚摸他的肚子,手指沿著他膨胀紧绷的肚皮上清晰可见的青筋慢慢往下,在他被顶得突出的肚脐上停下,轻轻拨弄……又沿著他肚脐下面的发黑的孕线,慢慢下移,手终於伸向那丛黑黑的毛发……
  ……裘刚的呼吸沈重起来,他知道自己躲不过。那双手的用力撩拨让他本来被吊的麻木的身体苏醒了过来。但这种苏醒,更多的是痛苦。已经没有动静很久的肚子,竟然也开始发硬。他终於呻吟出声。
  顾威怕他再度失禁,站在他身侧,一手扶著他腰腹,一手撩拨,微笑地观察裘刚压抑地表情。过了一会儿,摸到他肚子又硬了,抬头看果然裘刚已经疼出冷汗。
  裘刚的冷汗除了腹痛,也因为恐惧。毕竟昨夜见过他塞了瓶子到夏寒山後穴,不知道今天又要出什麽花样。
  裘刚虽然身体起了一些反应,但态度始终冷感,腿也耷拉著不配合。顾威不满意地咂嘴:“咱们第一次那样多好。”看裘刚还是闭目不言,他掏出那个曾给夏寒山灌过的小瓶,捏住裘刚的腮帮子,猛地给他灌了下去。
  药效当然很快,没几分锺,裘刚就面颊绯红,不能自持地扭动身体,双腿夹紧著磨擦,喉咙里更是发出阵阵绵软地呻吟。
  顾威抚摸著他扭动的身体,看著他挣动了一会儿,把他背转过去,双手从前面腿根处分开他大腿,硬生生地推进。裘刚被顶得一下下叫出声来,腹部说不出的难受。
  “快停下……停下……”裘刚吃力地哀求,“难受……”话没说完,他干呕了几下,呕出一口酸水。
  顾威却不想放过他,完全没有停的意思。
  “你……放下我,我这样……太难受……哦……”裘刚的冷汗已经随著顾威的动作甩了下来。
  顾威也想换个姿势,听到这话倒也很干脆,抬手就把裘刚放了下来。扶著根本站不住的裘刚走了几步到墙边,推倒继续。
  裘刚在临产之际被倒吊和捆住双腿,生生阻断了自然的产程。这时喝下的药水,虽然刺激了一些欲望,但更多的,则是引发了他子宫的再度活跃。这种情况下顾威紧紧压著他胀硬的大肚子,顶著他的後穴,就让他瞬间被逼到了崩溃的边缘。他躺在地上,腹部的挤压让他喘不过气来,双手徒劳地在地板上乱抓,仿佛溺水的人在寻找救命稻草。
  竟然给他找到了。
  昨天被夏寒山排出的那个酒瓶,还扔在墙角,裘刚胡乱地抓住。由於痛苦的自然反应,他只是紧紧握著。而在顾威粗暴地想他把翻过身的时候,他猝不及防地把手中紧握的酒瓶在墙上砸烂,并在顾威一愣怔的功夫,把手中的尖利的半截酒瓶,戳入了顾威的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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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的惨叫声让整个寨子的几十个人忙成一团。听到门口马仔的大叫,几个人冲进去看到了骇人的一幕:威哥捂著满是鲜血的下体,在地上边滚边号。他们七手八脚把顾威抬出来,他已经连惊带痛休克了。
  裘刚躺在地上,一手捂著肚子,一手紧攥著酒瓶,微微发抖。几个随後进来的家夥把此行凶者又反绑著双臂挂了起来。
  寨子里哪有医生。有人建议把顾威抬出山去送医,这当然被众人驳斥。他们用布压著那处止血。第一件随手捞来的衣服很快被血浸透,赶紧又压上一块被单,但血还是渐渐渗了出来。有人终於找到一些止血的药粉,呼啦啦地盖到顾威血肉模糊的伤口上。顾威没有醒来。
  ……
  没有人再管那两个人。夏寒山昏睡著,裘刚双手反绑於身後,粗粗的麻绳从俩腋下捆著把他挂在房梁上。药效未过,他的分身胀大竖直,和沈甸甸的腹部一起随著他的挣扎颤动著。他想要托住下坠的腹部,也想用手帮助自己释放,但什麽都做不了,只能低头看著自己因为被绑而更加高耸的肚子竭力忍著不发出哀叫。虽然顾威被抬出,但混乱中他也不知到底伤那人到什麽地步。也许一会儿他会过来更凶残地报复自己。想到那个酒瓶,他一阵心悸。尤其是在这坠痛之中,更能想象当时会有多麽难忍。
  他受不了下体的火烫,夹紧两腿,努力地收著臀部往前挺,这样反复几次没有成功,腹部反而更为难受。裘刚觉得自己的肚皮越来越紧了,低头看看果然绷得发白。突然,这本来就圆滚的肚子有力地向上一耸……“啊……”裘刚再也忍不住,挺著脖子发出一声惊恐的惨叫。
  那耸起的腹部就那样坚硬地固定著,这次的宫缩强烈,时间漫长,裘刚吊在那里无处用力,只好低著头忍耐,喉咙里发出吭吭地声音,腿夹紧著微微曲起,保持著这姿势一动也不能动。实在忍不住,他中途大口急喘了两下,又闷下头去……终於,那肚子沈重地向下一敦,裘刚“呃呵”了一声,紧张僵硬的身子松弛下来,一股胎水顺著搭垂的两腿滴滴答答地流了下来。
  裘刚虚弱地歪著头喘气,但腹中胎儿留给他喘息的时间实在太短暂。肚子再次缓慢而顽固地耸起,遍布全腹的坠痛再次袭来,裘刚请不自禁地将腿夹起来抵抗著,嗯哼哼地呻吟。
  羊水已经在地上流了一滩,还在汩汩而下。宫缩的间隔逐渐缩短,裘刚几乎没有休息的机会。他逐渐失去了耐心,在感觉到宫缩要来时就紧张地在绳子上挣扎扭动,两腿乱蹬。“不行……停下……”他惊恐地瞪著双眼,看著自己膨胀如鼓的腹部……但下一轮宫缩还是来了,裘刚发出一声无奈地哀嚎,在空中蜷起大腿,想要压住那个坚硬的肚子,阻止它的蠕动。
  胎动也加剧了,在宫缩中间裘刚也不得安生,他拼命一下下蹬著腿,後来这种蹬腿变成了一种神经质地行为,他两腿紧张地蜷起,然後使劲往下蹬。裘刚闭著双眼,不停地这麽做著,似乎这样能让自己麻痹,让自己身上那个折磨自己的肚子麻痹。宫缩来了,他蹬得吃力而痛苦,随之哽咽著,但还是不停,徒劳地希望那个大肚子能突然脱离自己的身体。
  羊水急速地流失,胎形已经显了。
  他再也无法强忍,开始大声呻痛。除了宫缩,他後腰和臀部的裂痛也加强了。绑在後面的手使劲地掐在腰上。几小时後,他已经无法再并拢双腿----他的肛门处已经坠张突出,而他也因为逐渐强烈的便意开始挣扎著用力……
  胎体在逐渐下降,裘刚的肚子更为膨出,他如同大解一样嗯嗯的用力总是由痛不可挡的尖叫结束。下腹仿佛要胀裂,他很想托住,但被挂住的现状之加剧了这种无法忍耐的痛苦。
  “夏,夏寒山……”他用力呼叫著,最後变为无奈地哭喊:“夏寒山……呜呜……救我啊,嗯……,我撑不住了……”
  一下午在裘刚呻吟中辗转反侧的夏寒山,在裘刚的呼叫中,惊悸著醒来。好一会儿,他不知到底发生了什麽。
  等到终於清醒过来,他看见了在自己旁边悬挂的裘刚。而仿佛梦中传来的惨叫,正是来自他。
  裘刚此时已经如同被水当头浇过,半长的发缕紧贴在脸上和脖子上。夏寒山扶著墙站起来的时候,他正在奋力分开双腿,挣扎著向下用力,因用力要发出的一声长吟已经在喉咙里变成撕裂的痛吼。
  夏寒山定定神,稳住脚步走过去。裘刚吊的很低,蹬脚的时候几乎可以触地。所以夏寒山可以环住裘刚的腰,托住他的下腹。裘刚终於得到一点支撑,继续用力。随著腹部的下沈,再次瘫软下来。
  “我扎伤了那家夥……”裘刚气喘吁吁地说。“碎玻璃……割绳子……”
  ……
  被放下来的裘刚跌坐在那滩羊水上,但後穴的激痛让他大叫著迅速高抬起臀部,倒在地上。裘刚双腿已经完全合不拢,夏寒山扶著肚子跪下来,摸摸裘刚绷紧的肚皮,下腹明显感觉出胎体的蠕动,知道他已经处在分娩的关键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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