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虐(生子)----虐虐更健康
  发于:2009年08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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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胎儿很健康,”小改说,“你的身体也很好,希望我们这次一起努力。”
  夏寒山自从听到小改检查後对他说第一句话之後就眼神空洞,到他们离开房间,他好像也没有什麽反应,甚至似乎没有听懂小改在说什麽。
  是的,他预感到他们不会放过他,预计到也许自己会再次怀孕。他一直在等待的时候,原来,那个将继续折磨他的东西,已经在腹内静静生长了两周。什麽时候他们动的手?半个月前他曾经失去知觉半天,一定就是那次。就算有了心理准备,对这个消息,他还是完全不能承受。
  夏寒山定定地躺在床上,双眼呆呆地瞪著天花板。也不知道躺了多久。好像他们过来问了他什麽,他听不到。夜色降临,房间逐渐转暗。躺在床上的夏寒山慢慢地将手放在下腹上。那里是微微隆起的,他的手向下挤压著,里面还感觉不到生命的痕迹。但不会很久,它就会迅速地生长,开始帮助尚文和小改折磨他,弄得他生不如死。他将再次挣扎几天几夜,才能将它从那个耻辱的穴口中挤出来。他的手开始发抖,接著全身都开始发抖。不,不行!他绝不愿意再次经历那种非人的痛苦。他宁愿死。
  三个人看到夏寒山在捶自己肚子的时候,他已经大力捶了数下。接著,在他们刚刚站起来想要进屋的时候,他从床上跳下来,发疯般地向门外撞过来。他是冲著门口桌子上的一把剪刀来的。他想要用它插进自己的肚子。他的手几乎碰到剪刀的时候,被尚文抱住了。
  小改也从侧面使劲地抱住他,两个人的力气才将他摁在地上。他发狂地喊著,几分锺之後才力气用尽。他们把他抱回床上,小改给他注射了镇静剂。
  在最後给他盖上被子之前,尚文拉下他的睡裤,轻轻抚摸他微微隆起的小肚子。
  “为什麽。”他看著天花板,好像自言自语。
  “为了尚超,”尚文平静地回答。
  夏寒山闭上了眼睛。原来不是梦。他真的是尚超的弟弟。
  “杀了我吧。”他说。
  “我不杀你,”尚文缓缓说,“我只想让你求死不能。”
  又抚摸了一遍那个鼓胀的小腹,尚文抽回手,在走出房门之前轻轻说:“尚超再也不能复生,你也就永世不能解脱。”
  夏寒山瘫软在床上,不全是因为镇静剂的药效。无论他再怎麽试图自我欺骗,再怎麽想做到心安理得,尚超还是死了。而他,被尚超的鬼魂带到了这个地狱。
  “尚超,尚超,”他喃喃地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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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寒山明确地从尚文嘴里听到尚超的名字,精神好像突然间完全垮了。接下来的两周,他的反应十分强烈。开始是连呕了几天,肚里没东西就呕酸水,後来干脆就是胆汁。整个人都脱了形,枕头上密密麻麻全是他掉的头发,人看上去老了十岁。好不容易不再吐了,腹部的急速增大则令他更加难受。也许是由於情绪,他这次的情况比上两次都要糟糕。内分泌失调使他脸上出现了之前都没有过的黄褐色!块,并且严重便秘。也许是因为这个原因,虽然比裘刚晚两周,但一个月後他的肚子已经跟裘刚的一样大。小改无法给他吃泻药,也没有灌肠,而是用中医的针灸法治疗,配合耐心的,长时间地按摩下腹被大便的硬块堵塞的肠道。两周他只便出两次,每次都几乎要花掉一整夜时间,呻吟,用力,几乎相当一次小产。
  这种情况下他自然无法安睡。本来睡眠就浅,那个新来的男人又频繁的起夜,声音虽然细微,也足够让烦躁地夏寒山一次次醒来。
  裘刚的预产期越来越近,他变得很紧张。做饭这项工作他早已停止,最近,他的大肚子下移,沈甸甸地,压得他透不过气,也压得他频繁地上厕所。比频繁小便更让他尴尬地,是大肚下的XX,经常被大肚挤压而BQ。而且,随著产期临近,他的欲望竟然越来越强了。他甚至觉得腹内的不是胎儿,而是……春药。有时候他会在睡梦中就喘息起来,於是只好起身,到洗手间自己解决一下,冲个凉,才能回来继续睡。
  两名各怀心事的孕夫就这样度过了一个又一个难熬的夜晚,直到一个6周一个4周的时候。
  山里到了雨季。几天几夜都是大雨倾盆,雨量比往年要大很多。这天晚上,夏寒山仍然整晚似睡非睡,不知道第几次醒过来,听到外面又是哗哗的雨声。又下了。他侧身揉著腹部,刚要再度入睡,却听到一种异响,好像有谁在推门!门被推得吱吱作响。他凝神屏气听了一会儿,忍不住问到:谁?
  没人回答。声音却没停。
  他心中突有不祥预感,撑著坐起来,走出自己房间。声音更大了。他毛骨悚然问道:“谁?谁在外面?”
  他这声门外没人回答,同样没睡著的裘刚托著後腰从卫生间走出来:“怎麽?”
  他一出来,也愣了。现在已经不是推门的声音,而是他们的屋子,好像正在被什麽庞然大物推著!
  夏寒山也意识到了什麽,向窗外望了一样,突然拔腿向屋外冲。
  泥石流!
  虽然还没有到他们这儿,但是坡面已经开始滑动了!
  裘刚只呆了半秒,也随著夏寒山拔腿就跑,等到他想回头叫屋内还在睡觉的尚文和小改,已经来不及了!
  泥流带著石块已经冲下来了!“完了!”夏寒山叫了一声,脚下一滑,坐地向坡下滑去。一片漆黑他不知道自己会滑向哪里,本能地,他用手捧住了自己的肚子。
  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没有在滑动了,停了!不但停,他还动都不能动,好像卡在什麽地方,而身子上又压著什麽。他推了推,是个人!他迅速整理了一下混乱的脑袋,叫道:“裘刚!裘刚!”裘刚刚才滑下来的时候在地上呛了口水,一口气没上来晕过去了,这时被夏寒山一叫,才醒过来,醒来後紧张大叫:“怎麽回事?啊?夏寒山?是你吗?”
  “是我,你压著我呢。”夏寒山被压得闷叫。
  裘刚艰难地翻过身,夏寒山这才喘过气扶著肚子坐起来。两人眼睛适应了黑暗,看出这是一块山坡上向内弯起的石峰,有一个比较柔和的弯度,正好挡住了他们俩人的下滑。山坡上还在泥石俱下,两人赶紧贴著石壁往里躲,发现石壁上有一个不深的山洞,正好容得下二人的身体,两人紧紧靠著,躲进山洞,半是寒冷半是後怕,看著外面瑟瑟发抖。
  “他们呢?”裘刚叫道。夏寒山没有回答。裘刚也发觉自己问的多余。滑下来的那一瞬间,那间屋子已经在他们身後被压塌。
  裘刚脸色变了。一周後他就要生产,而唯一可以帮他接生的人,却可能已经死了。
  此刻的夏寒山,心里却是另一番滋味。眼看著尚文和小改很有可能已经死於这场突如其来的泥石流,自己却活了命并且脱身,这也算是天助。但他也有一个即将临产的问题。他能坚持到走出这片山吗?自己如果获救,这个大肚子如何解释?所以夏寒山也说不清自己该庆幸还是担忧。
  外面暴雨倾盆,两个人在这小小山洞里挤著,虽然满身泥水衣裤湿透,也迷迷糊糊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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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天蒙蒙亮,雨停了。夏寒山先醒来,扶著岩壁站起来往外走。他记得上次逃跑,屋子後面有条小路,他准备朝那个方向,虽然这一片被泥石流盖了,走一阵应该还是可以看到路的。他看了看地上抱著大肚子睡著的裘刚。他快生了,也许就是这两天,跟他一起走,是个拖累。於是夏寒山悄悄地往外走。
  “夏寒山!”走了没两步,他听到了裘刚叫他。他皱了皱眉,回头看。
  裘刚一手托著腹,一手撑著後腰,呼哧呼哧地赶了上来。就是这样的焦急中,他也没能走快。
  “屋後有条路,我们一起走吧。”裘刚说。夏寒山看了看他的肚子,点了点头。
  夏寒山虽然想甩掉裘刚,但走起来,他发现这不是容易的事。虽然应该还有三周才到产期,他的肚子却跟即将临产的裘刚一样大。他的大腹位置比裘刚的高些,没有那样垂坠,但他肠胃的不适又把他跟裘刚的速度拉平了。
  这样两个人,两天下来倒也走了不近的一段路。路上他们捡一些看上去可食的野果,不管味道好坏,只管吞了充饥。走走停停,第二天未到傍晚,两个人就走不动了。
  他们在一棵大树下坐下来休息。裘刚靠著树干,手撑在地上,叉腿坐著,不断地哼哼。早上还好,走到中午他已经感到肚子开始紧缩。这种感觉前几天已经有过。小改跟他说过,这是胎儿在体内下降入盆後的反应,强度不会很大,时断时续,直到临产才会形成规律的宫缩。之前虽然胎儿已经下降,但这两天走起来,才感受到入盆的痛苦。男子的骨盆比女人的窄。胎头想要挤入骨盆,髋骨就要被挤压得更厉害。路上他尽量快走,只觉得髋骨和臀部被压得好像要裂开,腰也酸沈极了。他用一只拳头在後腰轻捶著。不知道自己明天还能不能继续走。
  夏寒山也捶了几下腰,发现裘刚突然停了动作,闭著眼睛双手撑地好像在忍受什麽。他心一动,昨夜他也听到裘刚半夜的呻吟不对头,赶紧伸手去摸裘刚的肚子。果然,已经变硬了。
  裘刚撑了一会儿,往後一靠,身体又下锉了些,仍然闭著眼,难受地头靠在树上轻摇。过了一会儿,那个劲儿过去了,他睁开眼睛,轻轻喘著气。
  “你要生了。”夏寒山看著他。
  “还有几天,”裘刚虚弱地反驳,也是想给自己吃定心丸。
  天渐渐暗了。裘刚迎来了又一次阵痛发作。但这次,超过以往任何一次。“嗯……”他开始呻吟出声,身子慢慢滑到地上,两手在肚子上轻轻地按压。
  “夏……寒山……”裘刚在阵痛中勉强睁开双眼,“帮我……嗯……我可能……真的要……生了。”
  夏寒山移过去,把手放在他腹上。“怎麽帮你?”
  “你生过,嗯……!”他呻吟著,“我该怎麽办?”
  “我去给你找点水,”夏寒山有了打算,他扶著肚子站起来,没有看裘刚的眼睛,消失在黑夜里。
  “夏……寒山!”裘刚看著夏寒山背影消失的方向,急切地叫了一声,就停止了。他知道,夏寒山不会回来了。
  阵痛消退後,裘刚疲惫地很快入睡了。拖著大肚子的这些天来,他还没有这麽累过。
  夏寒山扶著肚子,在黑夜里深一脚浅一脚地行进。他终於甩掉了那个人。虽然他们都是大肚,但他还有三周才生,时间宝贵,要快些走出去,要快些回到属於他的生活中去。他绝不能把时间浪费在照料一个临产男人上面。上次他自己生了数日,也许这个男人也会这样。自己到家的时候,也许这个人还在这该死的山里挣扎呢。想到回家,他激动起来。回到他那个舒适的别墅,他要好好泡一个澡。至於这个肚子,他皱了下眉头。先走出去再说吧。
  白天走了大半天,晚上又继续赶路,夏寒山的身体也非常疲劳。肚子越来越沈了,他努力挺著,走得越来越慢。很快就气喘如牛了。正想著再走一段就不走的时候,他眼前突然亮了。灯光!
  他以为自己看花眼,又往前走了几步。清晰起来了。往下走一段,竟然有一个寨子,虽然晚了,还有窗口透出微弱的灯光。
  天不绝我啊,夏寒山心里暗叫。他踉跄著向著灯光奔著。终於接近了,他看到寨子的外围角楼上站著一个人。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疲劳,他的视线都模糊了,只来得及向著那人喊了一声”救命”,就脚下拌蒜,倒了下去,失去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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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寒山在肚子的一阵闷痛中恢复知觉,他发觉自己……竟然是站著的!
  不是被谁扶著,而是,被绑著,被绑在一个十字柱上。手绑在横杆上,脚踝也被缠住绑在竖杆的底端。
  一个男人,站在他对面,正掀开他的上衣端详著他的肚子。边看一只手还在摁压。这就是闷痛的原因。
  他的肚子当然非常惊人。夏寒山身材高大颀长,四肢匀称,怎麽看这个高高隆起的肚子都跟他极不相称。
  夏寒山哼出了声,这男人猛然抬起头。
  “你是谁?干嘛绑著我?”夏寒山质问,四处看看,又盯住这个男人。这是一间空荡荡的房间,只点著一盏昏暗的油灯。很奇怪地有这麽一个绑著自己的柱子,房梁上还有几根长长的麻绳,垂到地板。“这是什麽地方?”夏寒山的惊诧变为惊恐。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对面的男人截断他,厉声问,“你是干嘛的,怎麽会在这里出现。你是不是跟著我们回来的?”
  “你说什麽?”夏寒山完全糊涂了,瞪大眼睛看著这个人。这人身量比自己还高一点,平头,面目端正清秀但透出一股霸气和杀气。夏寒山打了一个冷战。
  他突然意识到了什麽,莫非,这是土匪窝?
  他猜对了,这个寨子正是一个走私团夥的仓库和老巢。
  “我不是,我不是,我碰上了泥石流,从那边跑过来的,”夏寒山紧张地解释,“我还以为这是村子……我就是想下山,回家。”
  “你这肚子怎麽回事?”
  “我,我来这里旅游。迷了路,不知道怎麽回事,肚子就变大了。我,我要赶紧出山看病啊。”夏寒山急切地说,希望这个人能放了自己。
  那人冷笑了一声,“你这肚子,看样子是要生了?”
  夏寒山一怔。
  这时有人在门外叫:“二哥,在那边又找到一个。”随著话音,一个人被推了进来,那人手被绑在身後,往前栽了几步就仰面朝天跌在地上,露出突起的大腹,---正是被夏寒山甩掉的裘刚。
  “又是一个。”那位被叫二哥的,走到裘刚身边,轻轻用脚勾了勾他的肚子,道:“肚子都这麽大。”
  倒在地上的裘刚脸上是跟夏寒山一样惊恐的表情,他也看到了被绑在柱子上的夏寒山。“你……”
  “你们俩怎麽会跑到这儿的,说。”平头男子问。
  “我们,是前面山上的,碰到泥石流,还好跑脱了。本来是要在朋友这里……生……的,现在,房子冲垮了,本来要接生的医生朋友也……”裘刚说不下去了。
  男子点点头:“嗯,你还算老实。”用脚轻踩了下裘刚的肚子,“什麽时候生?”
  “啊……”裘刚叫了一声,“很快,还有几天就……”
  男子又回头看看挺著同样大肚的夏寒山:“看来你也是了?没想到这山里还有这种地方,给男人接生。”
  “你,你放了我们吧,送我们出山。”裘刚哀求道,“我快生了,没有医生不行。”
  男人沈吟著,似乎在考虑他的请求。片刻後他对门外的两个马仔作了个手势,两个人走过来把裘刚拖起来,男人下巴朝房梁方向一努,他们把裘刚拖过去,用麻绳从裘刚的腋下穿过缚住肩膀,把裘刚挂了起来!挂的不高,裘刚的脚离地面只有几公分。
  “你们,你们干什麽?”裘刚吃惊地挣扎,但根本敌不过那两人的力量。
  男人挥挥手让马仔出去,走到裘刚面前,裘刚比他矮一些,现在被挂起来,跟他高度倒相当了。
  “你是谁?噢……”裘刚还是挣动著,他的肚子十分沈重,但双手却被牢牢绑在後面不能去扶。
  这男人是这集团里的二号,叫顾威。刚去外面送了一批货回来,本可以去外面花天酒地爽一把,但老大徐经天又要把一批新到手的兽皮送出去,让他在寨子里看家。这天他刚送老大走,正发愁老大出门的这些天怎麽打发,晚上就在寨子附近捡到了两个大肚男。了解顾伟的都知道,他不恋女色,偏对男人感兴趣。寨子里的几个马仔,也曾经被他搞过。老大有所不满。这次从外面捡到俩,简直就是老天专门送给他的。由於他的爱好,他对男人生子也略有耳闻,听人讲过有人费尽力气怀上孩子却在分娩的时候生不下来而死掉。没想到这次亲眼见到,还是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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