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受攻簿(穿越)下----古百里
  发于:2009年08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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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曲宁慢悠悠的直立起身,沉默片刻,“嗯。”
  “就为了欢儿?”他觉得代价大了些。
  “一半吧,母皇现在已经对我有所防范,手握兵符本就是危险之事,前几年她是需要用我对抗林沉,才忍耐我们,这次她一生病,必定会有所警惕,与其让她花费心力来对付我,还不如直接上交以表忠心。”低沉的声音缓缓说出。
  “如此说来,宁儿拿决定便好,父君就不多言了。”酒娘娘闻言微笑,还是自己的儿子想的周到。
  “父君放心,孩儿已经修书给外祖母说明情况。”
  “那你可知如今你大皇姨和二皇姨的情况?”
  “据探子回报,还是争得不可开交,皇祖母已有放弃她们的意思,对她们之间的明争暗斗不多做管理。”
  “哎,这可如何是好,大皇姐二皇姐也太不像话了,从小就争,现在都一把年纪了还争,皇位就那么诱人,这么争下去让母皇怎么办。”抱怨的口气,焦躁不安。
  “父君莫担心,我还有个三皇姨,您同胞的姐姐。”
  酒娘娘手一哆嗦,脸色刷的苍白,“三……皇姐,呵呵,我的三皇姐,她一心向佛,内心纯厚善良,对皇位之争不感兴趣的。”
  白曲宁低着头,半垂眼皮下瞳孔闪过一丝精芒,那种锐利似可看穿他人的内心,嘴角勾起神秘的弧度,似在嘲笑着什么。
  ……
  陌生小院内
  “咳咳,你赶紧的把火给我弄小点,呛死老子了。”只见少年双眼泪汪汪,身着粉色衣衫,身材婀娜多姿,左手叉腰,右手提锅铲,头裹黑布,嘴里叫嚷着。
  “公子,你刚不是让我把火给大些的嘛。”另一少年半蹲灶前,满脸画着黑胡子。
  “废话,刚刚热油,火当然要大些,这会儿油烫了你火还这么大,我打蛋时,煎炸到我娇嫩的皮肤该怎么办,小心你主子回来拨你的皮。”
  “公子,您别说了,我这就去拿水灭火。”
  绝色少年听了更来火,抬起左脚往灶台上一放,“你脑残啊,用水浇灭了我还炒个屁。”
  黑脸少年抬起小头望着凶神恶煞造型十分酷的少年,一脸茫然,泪水溢上眼眶,“那公子,你说该怎么办?”
  绝色少年立马放下脚,蹲下,与黑脸少年靠近,平视,伸手抹掉他将要掉下的眼泪,亲切微笑和蔼道,“上次你去救我时,我看出来了,啧啧,你那武功使得真好,所以你肯定有那啥内力,是不?”
  继续茫然,下意识的点头。
  “那不就得了,你有内力那肯定能随意控制火的大小,还要用什么水,快,用内力把这灶膛里的火弄小些给我见识见识。”又往前挪挪,发亮的眼眸,兴奋的表情,激动的声音。
  “欢儿,你们这是在做什么?”白曲宁本是一直倚在门边看戏,只是见两人靠得越来越近,奈不住出声道。
  白合欢闻声,一把揽过意五,暗掐着他腰上的肉,笑的乐呵呵,“没做什么,我就和意五聊聊四哥哥。”成熟,他要在心爱的男人面前成熟,千万不能让他知道自己是在打闹。
  白曲宁眼神一暗,面上不悦,上前用手分开两人,抱起白合欢,“和意五聊我,还不如直接跟我聊。”
  “四哥哥是大忙人,我只能找意五这个闲人聊咯。”撇撇嘴无所谓的态度。
  “意五是我的贴身侍卫,红楼排名前五的高手,非常时期还是顶尖杀手,江湖上人称‘千里行’。”
  淡淡陈述语气听的白合欢一阵冷汗,他……他刚刚好像欺负了一个很强的角色,顿时把头缩进白曲宁的胸膛,闷声道,“呐,意五不许记仇,是你跟我扮弱相的,大不了下次换我烧火你炒饭。”
  白曲宁身形一晃,胸口震动,嘴角忍不住上扬,“你们这是在炒饭?”
  白合欢来劲了,从白曲宁身上跳下,比手画脚,“老子,咳咳……爷我平生最拿手厨艺有两样。”斜斜眼,见旁边两人爷您快说下去的表情,“要说我这两最拿手的,话就多了,不过我就长话短说吧,我做的那两样味道可不是一般鲜美,吃了我做的这两样食物,保准你们不想再吃别人做的,要说到底是什么呢,那就是……”
  又顿了顿,见两人还是那副模样,满足了下自己的虚荣心,“那……就……是……蛋炒饭……和……鸡蛋面。” 轻灵的声音一字一顿。前世今生就会炒煮这两样,味道据奶奶说真是不错不错。
  片刻的安静,头顶正好飞过一群归家的大雁,接着白曲宁很不给面子的大笑出声,竟还夸张的弯下腰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擦着眼角笑出来的泪。
  意五听后倒是没反应只起身跟白曲宁告退,白曲宁应允,就见他足下一点一个飞身眨眼功夫人就不见了人影,却传来了几声大笑的回声,两人没礼貌的行为气的白合欢只能干瞧瞧,违着心咬牙切齿的道了声意五你果然是高手。

  那啥

  夕阳西下,进四月,傍晚的风依然呼呼的吹着人生疼,白曲宁搂着闹别扭的白合欢往屋里走去。
  哼哼两声,“别搂,搂什么,有什么好搂的,您笑,继续笑,嫉妒我会煮饭就说呗,我还会不教你不成,做什么要以笑来掩盖自己的弱点,你这样会让我产生歧义,会让我误会你是在笑我的。”
  理直气壮的语气让白曲宁身形又是一晃,捏捏怀中人儿已冻红的小鼻尖,“欢儿说的对,是我的错,我不该笑,下次我若要笑定会说清楚情况。”
  “这就对了,做人要厚道,能避免误会就尽量避免,我是看天快黑了,怕你来了没晚饭吃,你们又不让我出去买,就只好亲自动手了,诶,你别拉我往里走了,我蛋和饭都准备好了,你等一会就好。”
  白曲宁看着自己空了的怀抱及已向厨房蹦去的人儿,绝美的背影似乎看到了天荒地老,幸福满足感油然而生。
  春天干燥,干柴和烈火,更是一碰即着。
  一碗蛋炒饭,两人你嘴里的蛋喂到他嘴里,他嘴里的饭跑到你嘴里,最后两人气喘吁吁的滚到了床里。
  “嗯……四哥哥,乖,不怕,欢儿老早……就准备好了润……滑油,还……是薄……荷味的,过后不会疼。”白合欢衣衫尽退,只剩亵裤,双眼迷离,满身绯红,压在白曲宁身上,一边啃咬一边含糊不清的说,暗急下边的东西怎么还没反应。
  白曲宁眯着眼睛,眼中尽显□,任由白合欢在他身上胡为,只是一双手将他从上到下摸了个遍处处点火,几次弄得白合欢娇喘出声,更是故意用□的粗大顶顶上面人的肚子,呵呵……他的欢儿想的的确周到,润滑油……是好东西……
  虽说白合欢在上面看似占着主导地位,但他心里非常急,他现在很难受,全身无名的火想要立即发泄,好容易等下面的东西有些竖立,便急切翻过白曲宁,伸手便想想扒下他的亵裤。
  白曲宁见状,反身将他压下,吻上他的双唇,双手继续点火,不动声色中褪下他的亵裤,白合欢□之中只觉下身冰凉一片,睁开眼睛忍不住啊了一声,嗔怪道,“四哥哥,错了错了,你不能这样,上次就跟你说过我是在上边的,再说油是我提供的。”
  白曲宁一动不动的盯着白合欢竖立的下身,充满□滋味道,“你确定?你这样能行?”
  男人最恨什么,男人最恨人家说他不行!
  不过白合欢随着白曲宁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棍子,不,不是棍子,形容成竹竿比较贴切,还是一根小竹竿,恹恹道,“四哥哥,别看它小,其实它可精神了,不信你让它试试。”说着又想翻身做主人。
  白曲宁没给机会,一手将他按住,一手握住他的小竹竿,嘴里含着他的小红豆,白合欢动弹不得,准确说是舒服的不想动,嗯哼了两声就OO了。
  白曲宁翻过浑身无力的白合欢,取过油小心的伸进一指按揉了几下又伸进二指轻揉,见白合欢没有不适,再也忍不住提起自己的XX就向菊花前进,白合欢缓神,喊道,“啊……疼疼……好疼。”疼的他眼泪都出来了。
  “欢儿你忍一忍,马上就好,乖,马上就好。”白曲宁进了一半,夹得他半是生疼半是舒服,额头满是汗。
  白合欢趴着不动,适应着体内的粗大,片刻之后已无不适,随之而来的是一股充实感,便恶作剧的夹紧自己的肛道,引着白曲宁一阵颤抖,紧接着就快速律动起来……
  芙蓉帐内一夜春宵,从此以后,两少年正式迈入男人时期……
  ……
  第二天白合欢一睁眼就发现白曲宁正双眸溢满柔情的看着他,这一刻他幸福的想死,扭扭酸疼的身子,“四哥哥醒的好早。”
  “呵呵,不早了,小懒虫,我都已经下朝回来了,马上快午时了。”
  白合欢习惯性的抹抹眼屎,看向窗外,今天是阴天,难怪没有阳光刺眼,嘟囔道,“那我可真能睡。”
  “累了自然能睡。”调侃的声音充满狭促。
  “要累也是你累。”说完方觉害羞,想起昨晚两人的疯狂,只得扯上被子将头蒙上,又闷闷道,“不过你放心,你是处男,我要了你就肯定会对你负责。”
  白曲宁好笑的将被子扯下,双眼深深忘进他的眼里,两人目光纠缠,“好,那以后欢儿可就是我的妻主,你可要好好待我。”仍是不正经的调侃语气。
  白合欢语气一转,“说到妻主,四哥哥你说我逃婚之事为何没一点风声。” 静静望着白曲宁又道,“是不是你帮我压下去的。”
  “高得胜将此事告之我,此事可大可小,便让她禀告母皇,母皇知晓后虽觉震惊,见大玉方面没有表示,估计是想着息事宁人,只让高得胜领人暗中寻你。”白曲宁无所谓的边说边向床上倒下,双手枕头。
  “这么简单?” 小心翼翼似有怀疑。
  “不简单,你四哥哥我可是拿了东西向母皇换免你逃婚之罪的。”仍是无所谓的态度。
  白合欢忍着腰酸裹着被子爬过去,将白曲宁包进被中抱紧,“什么东西,值钱不,四哥哥你对我真好,欢儿要怎么对你才好。”
  “再值钱也抵不上一个欢儿,只是……希望……以后我若犯错欢儿能原谅我便可。”白曲宁双眼满含柔情的望着胸前的小脑袋,有些感慨。
  “成,只要你不给我爬墙别的都好商量。”顿了顿,微皱起眉,“我想起来了,我跟那高得胜碰过一次面,她句里行间都在表示着对你的爱慕之情,你老实说,她是不是在明恋你。”
  “你脑袋瓜里都想些什么,我记得跟你说过我与高得胜的关系,是相交的知己。”
  “你当我傻子唬呢,出大事她不先禀告母皇反倒先告知与你,我说你一丁点不是她就放脸反对,你们又都是单身,那会儿我还在宫里时就到处传着你们的绯闻呢。”
  “我这醋酸味闻得可真叫冤枉,高得胜那是敬我,只因我帮她行兵时出过几次计谋,还支持了一些粮饷于她及她的士兵。”
  林沉那老匹妇不仅针对他,还针对着一直刚正中立的高家,经常私自将高得胜领兵所处的边关粮饷扣下,既然有人爱扮黑脸,那他就委屈些钱财扮扮白脸,反正这红楼钱多的砸手,顺手捡个便宜的人情做做。
  “希望四哥哥没骗我,其实我也有自信你只会爱我,谁叫我魅力无人能挡。”
  “怕是那大玉国的玉艺王爷也挡不住。”白曲宁接话,只是话中明显透着不悦的情绪。
  白合欢一惊,只得傻乎乎的讪笑着,用不着解释,他深信白曲宁早已看出,有句那啥话就做解释等于掩饰,他干脆聪明的不掩饰。转话题道,“四哥哥,你为何将我安置在这里,还不让我出去。”
  白曲宁身子一怔,似没想到他会这么问,闭上眼平声道,“你知道母皇在找你,说不准你那玉艺王爷也在找你,自然要谨慎比较安全。”
  玉艺会寻他,这里是中白国京都,他会寻到这里?刚说已向女帝用东西换免了他的逃婚之罪,现在为何又怕她寻,四哥哥,是他多想了还是你撒谎了,哎,只要不危害他的自身利益,不说他就不问。

  奇遇

  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京都,甜甜蜜蜜时间溜得快,眨眼又过了一个多月。
  这阵子天京中的局势不稳,女帝的病是拖拖好好,相传已有好些天不上朝,国事有林丞相和四皇子辅佐皇太女处理。
  白合欢也有几天没好好的见着白曲宁,每天总是他睡着他才回来,他醒后他早已去上朝。
  百姓都在传女帝这次的病似乎有一倒不起的趋势,权利基本握在丞相手中,可能四皇子手中也有些,明里形成了两股相对抗的势力,更有个别大胆的百姓在传中白可能易主,换人坐这江山。
  白合欢身着灰衣脸蒙灰纱,低调的坐在红楼隔壁茶馆的一个角落里,手捧茶杯,小头低垂,耳听八方。
  在小院内闷了好些天,昨天白曲宁终于大发善心允许他今天出来转转,但必须蒙好面纱,带好意五,活动范围是红楼方圆五十里内,没关系,只要能放他出来望望风就令他很满足。
  此茶馆处于闹市区,人流量多,无聊的下午茶馆内更是坐满人,小道消息你就是刻意不去听,也一条条往你耳朵里钻,不仅本国的,三国消息都有。
  麻脸甲仰头灌下一壶茶,捏颗花生米扔嘴里,神秘兮兮,“来,都附耳过来,老娘告诉你们件大事。”八仙桌边其余三人均好奇的探身过去,麻脸满意的点点头
  “听说,现在大玉国国中局势也不稳,本沉迷于诗词歌画的皇太女忽然发狠,对付起自己的弟弟,就上次来我国迎亲的那个玉艺艺王爷,还阴狠的派出杀手,想置他于死地。”
  说是让在座的三人附耳过去听她说,可声音从胸膛发出,大的跟喇叭一样。本怀着听八卦心里的白合欢耳入此话,身子陡然坐直,深皱眉眼,聚起精神,竖起耳朵。
  右边的缺门牙大手拍腿,吐沫横飞,“有这事?不可能吧,不是说大玉庆逸帝极宠自己的太女皇子,怎会容忍这样的事发生。”
  麻脸甲哼哧一声,满脸鄙视,“你也知太女皇子是同受宠爱,艺王爷在大玉国中名声虽不好但为人处事的声望却是极高,你想了,照这样发展下去,那皇太女能不急,只怕自己再文雅下去,就把皇位给雅丢了。”
  秃顶乙不住点着只有几根稀疏毛发的大头,表示赞同,“说的有理,管他亲不亲兄弟,要是老娘是那皇太女,有人威胁到皇位,老娘定也不念手足之情。”
  一直未开口的斗鸡眼嗤的一声嘲笑,“秃二姐,你就少白日做梦了,就咱们这样要几辈子修福才能投身那皇家。”啧了一声,像是叹息自己的命不好,继续道,
  “叫小妹说,这大玉国的事就小孩过家家闹着玩,真激烈的是小普国,两皇女争了不下二十年,康福帝也一直未立皇太女,不过听说最近失态又更严重了,大皇女不知何事已经被康福帝收监了,连带着大皇女府都被封了。”
  “嘿,老娘铁定是二皇女下的套,这下二皇女算是熬出头了。”麻脸甲大手拍桌,一副压对宝的架势。
  后面几句关于小普国的八卦听的白合欢稀里糊涂,目前不关他事他也不多想,索性沉下心想着关于的玉艺的事。
  八卦消息不可尽信,也不能不信,这样的大事总不可能是空穴来风,何况那几人说的似乎不无道理。
  ‘合欢不是知道了,遭小人嫉妒,而且是个看似善良的小人’那时玉艺的确招刺杀受伤,还记得他当时落寞的说了这句话。
  若真是被自己的亲姐姐这样对待,他心里肯定不好受,难怪那几天他经常露出迷茫受伤的神情。
  白合欢趴在桌上大叹一口气,尽表可惜,他说玉艺啊,树大招风,身在这个世界中,尽量搞好宣传好耽美事业就成,不用这么出彩,这不就惹麻烦上身了,还是自己的亲生姐姐,亲人之间互相残杀,是人间多大一惨剧啊……
  自古以来最是无情帝王家,为了那至高无上的权利还真是什么都能做的出来,他要是有本事,嘿……他也想去坐两天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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