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受攻簿(穿越)下----古百里
  发于:2009年08月20日

关灯
护眼

  满心的感动,紧紧搂着心爱的人儿,“没想到欢儿如此细心。”他还真没意识到过,“我该如何宝贝你才好。”
  白合欢也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了,他自认为自己长的瑰姿艳逸,香娇玉嫩,不说能比那月里嫦娥,却也算是山寨版巫女洛神,可为何偏偏有那么多人拿他比小孩哄,当傻样骗。
  就意五那死样的拙劣演技也能骗过他的媚眼精心?做他的万里行梦去吧。
  “不说这个了,说正事吧,四哥哥,我无条件相信你,只因我是真心爱你。”真心爱你,所以什么都想跟你说,你不愿说的他就不问,就由他来说说。“我今天出门遇见青父君了,好巧。”
  白曲宁心中一紧,从没想过白合欢用这般淡然理性的语调跟他说话,心里莫名的紧张,“嗯,我知道。”
  “你什么都不愿跟我说,说什么不关我事,是怕我知道些什么,还是你在计划些什么?”微弱的油灯光芒在他漆黑的双眸中聚集成影,嘴角勾起,暗显嘲讽,
  “比如说选择今天让我出门是你计划好的吧,又比如在回家的路上意五突发好心要买点心给我吃,是你特意吩咐的吧。”然后他就很巧的遇到了亲娘,知道了一些事。
  搂着的手臂紧了紧,“欢儿知道太多,不好。”
  白合欢多想依着性子给他一拳,他什么伤脑伤神的事都不愿知道,那也得你给机会是不,故意支开意五,让柳儿碰着他,带着见到亲娘,更意外的还有亲老母。
  和亲娘老母很巧相见,他们不问便知道自己是与谁在一起,多么值得令人深思的事,他脑不想动都自个在那溜溜的转,再往深处乱转转,可能白曲宁早知自己是谁跟谁的产物了,亲切的微笑和蔼道,
  “我没有想知道很多啊,可就是有厚脸皮的人硬要说给我听,更有黑心眼的人给套子那厚脸皮人下,那厚脸皮人还就真那么笨的进了那套子,结果你知道了就是前前那句。”
  前一秒还觉得心中人儿理性成熟了不少,说话已含隐隐的气势,这后一秒被他一绕,白曲宁心中的那些担忧都化作了一抹无奈苦笑,苦笑不论多么正经的事在他口中都似不值一提的样子。
  “那欢儿说说那厚脸皮,黑心眼的人是谁。”
  白合欢不舍得从精壮胸膛上仰起头,斜眼瞟瞟还有心思说笑的男人,“没搞错吧,你确定你不知道,或者你不介意我说出来,还是你以为我会不好意思说你。”还真黑心眼,他都提示到这地步了,还紧着嘴不愿说,可真能耐。
  “呵呵,自然不会这般以为,我只是以为欢儿是聪明人,定不会在我面前揭自己心爱人的短。”
  这都哪来的大尾巴狼,以为他不会再他面前揭他的短,都什么逻辑,绕来绕去还是没绕道正题上,心里来火了,这是他第二次失利,想那时他套谁话不是一两句就能套来,唯独遇着那恒顺和现在这尾巴狼。
  恒顺那样的人俗称面瘫,千百句话也就那一个反应,所以他没套着属正常,他四哥哥这大尾巴狼就不一样了,几句下来不说没套着连着自己都给绕了下去。
  “不揭短,我就直说了,我开始住这里时你不让我出去,是不是因为知道亲娘老母在寻我,而不是你乱敷衍的母皇,玉艺。”
  沉默不说话就是表示默认,“后来他们知道我出现在这是不是你故意透露的消息,还见鬼的让他们以为是他们自个找着的。”
  还是不说话,就证明是真的了,怒了,卯着劲掐上情YU后还未完全退却颜色的粉红颈项,“那就说明你也知今天他们再红楼内跟我说的话喽。”
  红楼设置严密,通常达官贵人们都喜欢选择在那谈事,林沉唯一没想到的该是红楼是他白曲宁的,才会这么放心,自然今天的事他都知道,“欢儿不要激动,我……我……”
  你……你……你什么你,知词穷了晓理亏了,“我……我毛啊你,那你也知道那林沉老母想利用我对付你,诶,我就纳闷了,你说她哪来的自信啊……再说了,她怎么也知道我逃婚了?”
  白曲宁似乎很意外他的不追问,不责怪,轻声回道,“她自然知道,你是她亲儿子,她不关心你关心谁。”

  上辈子那档事(番外)

  我本来有个特个性特憋屈的名字,唤作郑傅合欢,说这名特个性,是因为它是四字组成;可这名的意思不咋滴,郑傅合,用数学想,就是正负和,总得来说就是负的,所以说特憋屈……
  为什么说是本来呢,那就要追溯到很久很久很久很久以前了……要说这很久很久很久很久是多久?其实也不久,就上辈子那档事……
  上辈子发生的那档事说长不长,道短也不短,就二十过个半,别想岔了,不是二十带半年,咱没你们想的那么年轻,是二十至三十中间的对半,二十五,虚的,实的也就二十四,这个……那个,似乎也不算大?
  哦,忘提了,我这辈子性别男,属阳。上辈子属阴,性别女。
  我的小时候,不是吵闹任性的时候,奶奶也不总唱歌哄我,夏天的午后,老老的怀抱抱着我,常常念叨这么几句儿歌:天黑黑,要赶猪,天黑黑,赶猪……
  所以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奶奶的怀抱,大大的肚腩上长满肉,靠起来舒服又安心,身上还带有一股独特的清新味,是因为她洗衣服从不用那时特流行的海鸥牌洗衣粉,而是用那树上摘下来的绿嫩皂荚。
  还有还有,我最喜欢奶奶那双手,虽然满是裂横生满老茧只显粗糙,可那双手经常帮我挠痒痒,可舒服可舒服了。
  我家应该很有钱,我还略有印象,那时我家买了个大彩电,几乎村上每家每天晚上都有人来看,不过不关我事,只让奶奶抱着我一旁瞧了瞧。后来装了个电话,更是不得了,我家简直成了中转站,来往的人更多,依然不关我事,也只让奶奶抱着我在电话边转了转。
  再后来我们家买了辆当时名字贼响亮的桑塔纳,黑色,特酷,只是村上没人来看了,因为刚买回来开到村口时被村上的一个大爷偷摸了一把,被爸爸发现呵斥了几句,之后连带着来看电视打电话的人也少了不少,但,还是不关我事,那时我有六岁了吧,奶奶走着有些抱不动我,所以我就很孝顺的让她坐在门口的场沿上抱着我瞅了瞅……
  我一直跟爸爸妈妈不亲,天生的不是后天养成,听奶奶说,我刚生下来那会,爸妈宝贝的不行,日日夜夜带在身边亲自养,可悲的是,我的初语还是献给了奶奶,长两颗牙就会直囔‘乃乃……乃乃’了。
  别以为我不懂,奶奶摇醒好梦中的我说爸妈要去离婚了,然后还关照我一定不能要跟妈妈,只要跟着她老人家,还说若是妈妈难缠就让我哭,跟死了她一样的哭,当时我挺想说,奶奶,没这个必要,做什么咒上自己的老命,就算你真呜呼了我也不一定痛哭。
  因为有些人不善于将痛表现出来,比如说……我。
  所以爸妈开小轿车魂归西天时,我真没多大的感触,让我意外的倒是奶奶,按理说白发人送黑发人是天下一大惨事,奶奶这一送就是俩,必定会伤心欲绝,痛哭流涕,没有,她就抱着我镇定的坐着,坐在家里那张很宽大的躺椅上,只是躺椅比以往有些摇多了,抖个不停……
  记忆里,好像那就是奶奶最后一次抱我,有几次我习惯性的往她身上爬,她就死不让,几次下来我就学乖了,也没多大的意见,因为我七岁了,都上一年级,而且还学会了骑自行车,这是多么令人高兴的事。
  爸妈死后,村里的人又开始同我家亲厚起来,东头的大婶西头的大姨时不时给我家送来些黄瓜桃子,还会给我捧来一堆花花绿绿的衣服裤子,她们仰着大笑脸摸着我的头大嗓门的对奶奶说,这些可都是新的,没舍得给自个的闺女穿,特地拿来给小合欢的,我心里头乐,高兴的随便扒拉了几件看看,用甜美可爱的声音跟正唠话的奶奶说,嘿,奶奶你看,这新衣服上头的花可真好看,跟泥巴一样的颜色……
  我上的小学就在村里,离我家两百来米,五间红瓦房,其中一间是幼儿班,三间是一到三年级,还有一间最宽敞有水磨地的是老师办公室。 奶奶很放心我,人家小姑娘上学都有爷爷奶奶接送,她从不,我更无所谓,闷哧闷哧的背个大书包不管它春夏秋冬,打雷下雨,一人来一人回,很自在……
  上学时我不爱讲话,老师每学期的成绩单评语总是相同的话,合欢小朋友很内向,安静,是个听话的好孩子。在我的意识里听话的好孩子肯定有优秀傲人的成绩,我就没有,我不爱学习,上课能听懂就听,听不懂我也不深究,作业会做就做,不会做就不做,也不一大早去抄别人的,我按罚……打打小手心又死不了人……
  从小学到大学我总共上了十五年学,不论初中高中还是大学,学校跟家的距离都不成超过三小时大巴的路程,所以可以说我没见识,每次有同学或朋友说又去哪哪旅行游玩了,我从来不羡慕,我宁可在家对着大黄狗发呆。
  我有过花季雨季,也在懵懂的青春时期对爱情有过向往,不过我不表露出来,确切一点说不知道怎么表露,只是天天晚上睡觉前脑中都会幻想一段,然后甜甜蜜蜜的入睡……
  村里有闲言闲语,道我不说话,不出门,木木讷讷的跟个僵尸一样,很肯定的认为我是因为没有父母教才变成这样,我纳闷,不解,困惑极了,我只是不想说话,可我的内心真的很强悍,我敢肯定自己的承受能力强过一般人,不过我懒得计较更懒得辩解。
  奶奶?你说我都懒得去想这背后说人的闲事了,奶奶她老人家更是没关系,偶尔和三老太俩妇女聚一块时,她还会主动开口道起这个话题。
  大学毕业后,突然发现十几年的学好像都白上了,什么也没学到,自个就随便找了个普通的工作混混,我没大抱负大理想,做女强人也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也没有来自长辈的压力,说句实话,我知道奶奶银行内的存款数字,放心的很!
  我的儿童时期到青少女再到少女然后是成年女就是这样过的,没有做过什么出众的轰轰烈烈的大事,平凡的掉渣日子过的连我自己都会很快忘记或者是忽略,若真要说有什么纪念的,那就是我得过的唯一一张奖状,是小学校长颁发给我的勇敢小朋友奖。
  工作了两年后,奶奶开始急了,因为没人上门来给我说媒,我不奇怪,奶奶一心要个倒插门的孙女婿,可都什么时代了,有几个男人肯上门来做倒插门,有几个人选时,她又嫌人家不是本地的。
  找对象,这就关我事了,便跟她说了几句不急,很意外的她竟为这句话对我嚷上了,戳着拐棒抖啊抖,从小到大我不管你,就怕管管你,你会想不开,唯一的心愿就是你能健康长成个人样,眼看我一脚踏进棺材了,你也不小了,再不找个人回来,以后你怎么办,怎么办……
  这一嚷,她就病了,病的不轻,送到医院后,让她躺在医院好好休息,她还是不肯歇停,紧紧的抓着我的手反复的道着要我找孙女婿,要快快快……
  那天晚上,我把我手机里仅有的二十个电话号码打了遍,只为要人家帮忙给我找对象,有拿我开玩笑的有说我终于开窍的还有嘲笑暗讽的,没关系,你们千百句话都抵不上我奶奶的一句话……
  看着奶奶如枯叶般倒下,那一刻我真的慌了怕了,第一次埋在枕头里嚎啕大哭了一场,什么内向,文静又听话,不过是掩盖了我内心的一点小自卑,一点小脆弱,还有一点……自尊……
  这些的一点加起来不过才三点,我心中还有着百分之七十的坚强,别人都说哭过后就会舒服,我又不一样了,哭过后我有些羞愧,像我这样闷骚的女人果然不适合悲情。
  奶奶说的不错,人倒犹如烛灭,一亮一暗的差别,我要做的便是遵从旧烛的心愿,在烛灭之前找好新烛的任务,那一天我穿着过年买的新羽绒服,穿了棉短裙,还套了双高跟靴,开着自己的银白小摩托车奔赴见烛的地点。
  都怪我没把相约的地点缩小些范围,都怪那天我带了个小型的金属头盔,都怪我没选个好一些的天气,在雷劈中我的那个瞬间还没让我想到第四个都怪,就呜呼过去了……
  潜意识里,像我这样肯定是死定了,虽然学习不好,这点小常识还是懂的,搞不好我的身体都已经焦了,更想坏些可能已经被劈成一堆灰随风而散了,就是没想到,我还能睁眼看这个世界.
  我睁眼时,心里可乐坏了,听到说话声及注意到这房屋的装扮时,我有些懵,随即的下意识反应跑去照镜子,我保证是我自个的身体自己做出来的,我不爱说话不爱玩,唯一作为打发时间的事就是看小说,所以对我穿越一事我很理解,非常理解。
  唯一有些郁闷的就是我穿成了男人,到了女人统治国家的世界,可能是死过一次的人,对什么新事物都接受的比较快,我相信时间可以冲淡一切,所以我仍旧无所谓,该怎么活就怎么活……

  依旧不会起

  白曲宁不在,白合欢脑袋开始自行运转,那天林沉说的很委婉,可意思就是要他帮衬她对付白曲宁,所以他说她都哪来的自信,还是她以为他会多感动她与亲娘之间偷来的爱情,也不嫌寒碜,多大年纪的人了,还搞这套,说什么女帝抢了他心爱的男人,一切的一切还不是为自己的狼女野心找借口。
  不过她可真本事,偷男人偷到皇宫中去,还是偷的女帝后宫的,亲娘也是好功夫,他寻了一年多没寻着一丝漏洞的墙他竟然那么容易的出了,还是出到女帝的下属那,所以总得来说女帝是非常可怜滴。
  如今女帝一病,本来什么国事家事天下事都只会落在她林沉身上,只是多出了个身为男儿身的白曲宁碍着了她的眼,肯定很不爽,一老狐狸一大尾巴狼,两个都是狠角色,传说中的旗鼓相当。
  啊哈,还真不得不佩服女帝很精明,很懂得打算,这打算怕也是早好多年前就计划好的,皇太女还小,自然需要有辅佐的人,又因怕林沉狼子野心结党钩营,便极力调动个能与之抗衡的人,很明显这人就是他四哥哥白曲宁,那为什么是他四哥哥?
  他猜以女皇的视野:长的高大强壮有女人味……以他的视野:他四哥哥能干呗……
  对于他自己,不对,是对于他这个身体,亲生父母到底是谁他不关心,哪怕说他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他也只当自己跟孙猴子是亲戚。
  白合欢头疼的大叹口气,至于正处于相争中的两个党派,本是毫不关他事,可凭空中还就多出那么多事是牵扯到他的,林沉突然的认亲,分明是想打着亲情的旗子利用他从白曲宁那套些东西,着实可恶卑鄙,他不想做这样的事,确切的说,他什么事都不想做!等着无聊死也不错。
  白曲宁那天同他是这样说的,早在两年前他就知道他亲生老母这事,是水浪儿无意中听着转告他的,想到这里,白合欢又忍不住想骂水浪儿这条白眼狼了,还无意中,他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是故意的,只叹死鬼白合欢遇奴不淑,遇奴不淑……
  开始知道时还不敢相信,不相信青娘娘那样的人会有如此大的胆子,后来通过红楼一番调查才确信下来青娘娘与林沉的奸情,他当时的想法是按兵不动,到实际成熟时再捅给女帝知道,将林沉能一刀子捅到底,坚决不给反抗的机会。
  白曲宁又道那时没想到自己会爱上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还是自己的亲弟弟,本是作为自己手中一颗棋子的弱男儿,不过爱上了所以不愿意放弃了。
  听完这一番甜甜蜜蜜的话,让他心花怒放了好几天,原来爱情这么美……将有句那啥话叫做将计就计先暂时抛到脑后……
  湛湛的蓝天万里无云,一碧如洗,在耀眼的阳光下折射出七彩的光芒。
  今天四哥哥又允许他出来逛街玩耍,他没多大的喜悦,热情也不是很高,这样的天气适合躺在太阳底下睡大觉做白日梦,上街瞎转悠简直是浪费好时光,不过看在难得的份上他还是委屈自己出来了。

文库首页小说排行我的书签回顶部↑

文库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