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爱之锁恋----如·果
  发于:2009年09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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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长的发丝因挣扎而散乱,俊逸的脸庞染上一抹红,元兆昜眼神迷乱,心更乱,就是这麽美,才一次次无法抗拒他的诱惑,尤其是这张吐著迷人嗓音的嘴。
  手指在湿润唇瓣上来来回回,轻缓地拨开一些,伸出舌尖探入品尝,才碰上他的齿贝,可怜的舌片就被狠咬一口:「安分点!别逼我动……」
  不待他吼完,叶秋逮著机会甩上一巴掌,这掌把他打醒了,也把他打愣了,美丽的人,美丽的声音,就算再想要也是别人的。
  「你让我感到挫败。」他说的很伤感,唯一的听众却笑了,叶秋勾起他的下颚,舔拭他嘴角的鲜红:「要更死心我可以帮你,不怕的话就跟上。」
  看著半裸诱人的背影,元兆昜就像追随神只的虔诚信徒,打从认识他就甘愿随他的脚步了,哪怕前方有著凶狠猛兽也无所谓。
  来到房里,叶秋让他坐在床上,捧著他的脸:「你愿意用你的身体满足我吗?」
  「这样你会快乐?」元兆昜拧起眉凝望他,叶秋笑了笑:「当然,事後我的心情总是愉悦。」
  元兆昜只迟疑一秒便扯掉颈子上的领带,解开衣服上的扣子,叶秋制止他:「急什麽,游戏有游戏的规则,有什麽是你不能接受的?」
  这问题问的好笑,光是被他压都不能接受,何况其他:「你高兴就好。」
  「要是喊救命,求饶我是不会听的,所以在游戏开始之前先谈好暗语,我们的暗语就是……」他朝他耳垂一舔:「我要娶你做老婆。」
  元兆昜双手一掐,他气,更不甘心,就不信敌不过他心里那个人:「知道了。」
  「我不会对你用污辱的言语,你只要相信所有反应都是正常的,放心的把身体交给我,用疼痛回应我就够了。」叶秋说话的同时已替他脱衣,接著带他进浴室。
  当两个并合一起的银环铐上两只手腕,元兆昜心里起了几分恐惧,看著连一公分都分不开的双手,再看看脚上的锁链,他不懂,洗个肠何必这样大费周章。
  在他疑惑的同时,叶秋将他脚踝上的链子固定在墙上的铁棍,双腿一被分到二侧,隐密私处完全大方呈现在他眼前。
  这姿势让元兆昜感到羞赧,光是被他看著,全身就躁热起来,跨间的男性象徵更起了反应,赶紧把头别开不去看他。
  「这样就兴奋了?也好。」叶秋握住他的男根,手上的细长棉花棍在顶端穴口上打转,从未有过的异样让元兆昜转回视线,一看,他震惊大吼:「你干什麽!」
  看到他眼神中的惊恐,叶秋只是浅浅一笑,他的挣扎起不了作用,只能小幅度摆动的下身更被牢牢压制,做完消毒工作,叶秋换上一根沾满润滑液的棉棒,一点一点的往脆弱内部伸进。
  在动弹不得的情况下元兆昜只能接受疼痛一点一点逐渐扩大,被分到二侧的双腿微微哆嗦著,细细的棉棒在进入一半後便止住了,叶秋缓缓将它拿出,确定没让他受伤才又换上粗一些的棉棒。
  循环往覆几次,理应细小的穴孔已经强制扩张到吞进一条长长的导管,异物在里头摩擦所引起的疼痛让元兆昜後悔了,想逃了,念头刚起,紧闭的後穴突然被强行撑开,剧痛瞬间蔓延全身,硬物还不停往体内压进。
  从管子导出的薄黄液体唤醒强烈屈辱感,从撕裂穴口溢出的鲜红血液沿著臀沟滴滴涔落,他哀嚎著,身体不受控制颤抖,体内的硬物一抽,同时也把力气抽乾。
  不待他喘息,比方才大上几分的硬物又往里头蹿,撕裂的穴口再被扩张,脆弱的肠壁受到更强烈的压迫,直到顶进最深处才停了下来。
  他张大嘴喘著气,涣散的双眼盯著上方的白色天花板,身体浸在汗水跟体液堆积而成的水泊中,疼痛仍不断从咬著粗大硬物的私处蔓延到每条神筋。
  「受不了了吗?」美丽的声音吐出恶魔的问语,元兆昜闭上眼不做回应,身体的疼已经比不上心里的痛,叶秋的行动让他清楚明白了,只不过,宁可痛死也不做某人的替身。
  叶秋轻叹一气,小心翼翼地替他拿出男根里的导管,酸麻刺痛让他溢出一声哀吟,跟著就被清理一番带出浴室。
  他沉沉瘫在床上,叶秋上前抽动埋在他体内的假阳具,见他拧起眉,绞著被单强忍,猛一下将它抽出,不意外的听到一声高昂痛呼,更唤醒进入他体内的美好,迫不急待地架起他的双腿,捧著他的臀部,怒张的男根抵在血迹斑斑的穴口,一下进去,他的表情因痛苦而惊恐,身体涔出斗大的汗珠,紧闭的眼角溢出再噙不住的泪水。

  28-

  他挣扎、哀叫、嘶吼,就是不求饶,如果身体可以满足美丽的人,他愿意,就是别要他说出那句暗语。
  他的固执让叶秋卯足了劲,一在他体内释放,又将电动阳具放进惨遭蹂躏的肠道,开关一压,他立刻受不了的哀吟,哪怕身体已经痉挛不止,脸上毫无血色,失神晕厥,叶秋仍不作罢,甚至用绳子将电动阳具固定住,坐到一旁欣赏他的狂乱,他的痛苦,他的脆弱。
  只是,他看他的眼神依旧深情,心里更是满满的心疼,美丽的眼眸一眨,晶亮的泪珠滚落下来,他投降了,他输给他了,擦擦脸上的泪水来到他身旁,吞下一口唾沫润滑哽咽的喉咙:「受不了了?」
  元兆昜的意识早涣散了,视线仍朝声音处望去,酸涩的双眼轻轻眨了几下,颤抖的唇瓣从呻吟中挤出沙哑的字语:「……我……爱你……」
  气声的情话让叶秋眼框红了,弯下身子狂热吻他,抽出折磨他的器具,他让他跪趴著,拉起他的腰,坚挺男根取代刚抽出的电动阳具刺进他体内,他残忍的贯穿他,却柔情的在他背上烙上一各又一各吻。
  今天这场性爱没有昔日让人疯狂的快感,有的只是无止尽的疼痛,他每动一下元兆昜就觉得快死了,当他快速摇摆,更引起肠壁的强烈痉挛,绷紧的身体忽然一软,跟著眼前一黑,所有疼痛都因昏厥暂缓了。
  再醒来,是更激烈的摇晃,他被顶的胃液翻涌,身体泛冷,一被翻转过来,他看到美丽的人对他笑了,好美……
  当他陶醉在他的美,脖子突然被用力掐住,他惊恐,他慌乱,他瞠大眼看他,被缚住的双手在上方胡乱挥舞,被架高的双腿腾空摆动挣扎,吞咽不下的唾沫沿著嘴角滑落。
  叶秋的强力贯穿让他越来越接近死亡,当视线逐渐模糊,缺氧的胸腔跟大脑发出剧烈疼痛,颈子上的手忽然使劲一缩,鼻腔挤出一声呜咽,霎时,身上的人终於停下一切。
  叶秋的双手一离开,氧气重回心肺,他大口吸气,用力嗽咳,失焦的眸子看著模糊的一切。
  「吓到了?这种窒息式性爱没试过吧。」叶秋缓慢地从他体内撤出,解开他手上的束缚,跟著将人扶起,把水递到他嘴边:「这就是我的性,够清楚了吗,你可以在这休息,以後我们不会再见。」
  这话就像提神剂,元兆昜从恍惚中清醒,眨眨眼,张张唇:「叶……」
  沙哑的声音像是尖锐的刺扎著喉咙,他改用行动告诉他,只是疲软的手连抬举的力气也使不上,他又急又不甘心,猛一下朝乾裂的唇重重一咬:「你……你是我的……宠物,我没说要弃养……」
  「想不到你是执著的人。」叶秋搂著他,在他耳边说:「要维持也行,只要你说那句话给我听。」
  「能把身体……给你,就是不做……谁……」
  这回答叫叶秋无力透顶,将他放回床上:「算了吧,随便抓个男人都比你强,个中滋味你不懂,就一支电动按摩棒就能把你搞的半死,顺便告诉你,这段日子,你没有让我有想把自己给你的念头,因为你不值。」
  元兆昜的气愤不甘又多了几分,稍早被甩上一巴掌的脸颊隐隐作痛,他想笑,他扑爬,他拉起他:「……你真的把我耍的很……彻底……」
  「这麽说也没错,在俱乐部外面遇到你,我就刻意接近你,因为我想知道元氏当家这个不会笑的男人臣服起来有多快乐,还想看看当你受到打击的时候会是什麽样子,不过你让我失望了。」
  元兆昜不知打哪提起的力气,高举的双手朝他脸上挥去,落在美丽脸庞上的还是一阵掌风,就是打不下手,就是舍不得。
  都被拒绝的这麽彻底为什麽还不放手,到底要贱到什麽程度才甘愿?他快被自己气死,扎实的拳头往凌乱的床铺落下,放声吼出满腔的不甘。
  这一吼让他头晕目眩,身体沉沉跌回床褥上,他静静看著一隅,忽然觉得自己养的仙人大师真是神准,第一次遇到这只猫就见血,刚才又差点死於非命,而这只猫还真是他的劫,让他想抽身也抽不走。
  『他的床人人可以上,你只是其中一个,我就等著看你什麽下场。』
  下场不就是失恋,有什麽大不了,用想的简单,元兆昜很清楚现在不但潇洒不了,还活像个小孩死赖著不放,甚至觉得刚才被他掐死也好,总比现在身痛心痛来的强,想著想著,过度疼痛的身体再挡不住疲累的侵蚀,眼皮一点一点的缓缓阖上。
  见他睡熟了,叶秋才替他清理身上的污秽,当处理起撕裂红肿的穴口,眼泪掉了下来,手也不停颤抖,透过照射进来的光线看著他的脸,轻轻执起他的手,绻上他的手指:「兆昜,我真的有遵守约定,也让你爱上我了……可是,最後竟然输在你的固执……」
  叶秋也有满满的不甘心跟不愿意,以为伸手扶他一把那刻就得到了,想不到是兜了圈做结束。
  他趴在床边静静看他,想著过去跟现在,未来不会有他,所以不去想,再想也只有茫茫的未知数。
  这一瞧,他打了盹,醒来已是深夜时分,床上空荡无人,却多了一条精致鍊子。
  『你要叫叶秋?叶秋、叶秋……这会让我想到枫叶,不过也好,秋天的枫就跟你一样美。』
  叶秋小心翼翼的握住它,眼泪一颗又一颗的掉下来:「元兆昜,你真是王八蛋,就只知道守著没几两钱的面子,到底是谁负谁,早知道就把你掐死……」
  他气他怨,却又无奈:「……好不容易终於遇到了……为什麽你变成这样……」
  谨守的承诺就像丢入沼泽的石块,连一丁点涟漪也盼不到,当双手往沾满血液的被单一揪,他哽咽,眼泪掉的更急:「对不起……对不起……如果可以,我一定会再去爱你……」
  叶秋的难过元兆昜不知道,只知道身体被他撕裂了,心也痛死了,不过嘴上还喃喃念著他的名,离开的时候又被他眼角上的闪光动摇,就连现在,每一个角落都看的到叶秋的美丽身影。
  他活像只被剖了一半的青蛙瘫在床上,只是转动眼珠追寻叶秋的幻影,叶秋站在窗边掀开廉子,叶秋在床边叫他起床,叶秋俐落熟练的绑起长长的头发。
  他的眼中全是叶秋,他觉得叶秋好美,哪怕叶秋对他这麽残忍,他想的也还是他。
  如果只是游戏,他眼里的情意又是什麽?元兆昜狠咬自己一口,是真的就不会这麽狠心了,你真是没救了,几滴眼泪就让你心软,几陀膏药就把你收买,死了也是活该。
  他不断胡思乱想,脑袋越来越昏沉,睡睡醒醒几回天也亮了,他艰难地从床上爬起,脚一跨,每寸肌肉都发出强烈的疼痛讯息,骨头更快散了。
  他按著腰、张大腿,用著丑陋的姿势拐进浴室,一看到镜子里的人他吓了一跳,脸上不但毫无血色,嘴角更肿了一块,下唇还被咬到一团糟,虽然还构不成猪头也够狼狈了。

  29

  还有,这是什麽表情,世界末日了?是怕人不知道被那只猫甩了是不是……
  他头晕,身体也痛,用了比平常还长的时间把自己打点好但也乏力了,他瘫回床上好一会儿才捞起手机打给阿二:「浑蛋,我病了……不进公司……」
  『龙哥,昨天又没刮风也没下雨,怎麽会好端端病了,要出去玩就直接说。』阿二质疑是应该的,他的老板壮的跟牛一样,哪怕喝到滥醉,被扁成猪头也会不顾形象来上班。
  「他妈的……我说我病了……是听不懂人话是不是!」一吼,他头更昏,视线跟著模糊,被他吼愣的阿二哪敢再吭声,等了好久才听到软软的声音说:「给我去……盯叶秋……」
  这工作很饶味,阿二马上起了诸多联想,不过他没胆子发问,连应好几声是便当起临时侦探。
  元兆昜很担心他真的搬走,要是可以,现在就想找十几二十人去抓那只猫谈判,忽然,被丢到一旁的手机响了起来,还以为某人良心发现知道要关心慰问了,可惜用想的比较美,电话一接通,他二叔劈头就问:『都几点了,怎麽还没进公司?』
  元兆昜二话不说就挂他电话,元墘努力不懈再骚扰,他也努力不懈再挂,几次下来,元兆昜没劲了:「我病了……有事明天再说……」
  『病了?』元墘的反应同阿二一样,不过他比阿二积极:『你现在在哪?』
  「在家……别再打来了……」他好想关机,可是又怕错过某人电话,所以只好对他二叔说:「……再打来……就冻你户头……」
  一把元墘搞定,元兆昜爬下床往挑高客厅去,在舒适宽大的沙发躺了下来,双眼直直盯著厚实大门,希冀叶秋会突然拉开门板,然後站在他面前低声下气求合,躺著想著便沉沉睡了,昏沉的脑袋让他做了梦。
  梦里的他在自家产业的萨满饭店里,凄厉叫声从舞台上传来,但他的视野很低,得惦著脚才看的到台上的激情演出。
  左边是三人一组的男子组合,中间的男人趴在地上拱著身,身上有许多性爱器具,他的股间被塞的满满的,他的男根被困绑的红紫,男根下的二颗圆珠似乎还缠著什麽,他摇头嘶吼,站在他後头的男人长鞭一抽,他的背肌上立刻出现火红的鞭烙。
  右边是反差甚大的美艳组合,女子的双手被高举束缚,这姿势让她的乳房拉出美丽诱人的曲线,她身体每寸肌肤都染上淡淡的樱红色,当她扭起腰,一头长长的水涓秀发也跟著舞动,站在她身前的男人架起她的两条粉腿交媾欢爱,每一次摆动他的二片臀肉便缩了缩,背上的肌肉耸了耸,脸上的神情是欢愉、是享受。
  『你喜欢这样?』
  『恩。』看男人这麽舒爽,元兆昜当然想取代他。
  『你不怕痛?』
  『他们看起来都很舒服。』
  『是吗……那个人叫的很惨。』
  元兆昜才知道两人的视线放错边了,听到他声音掺著恐惧,赶紧握住他的手:『别怕,那个人一定是舒服的。』
  『被打会舒服?』
  『当然,要是你打我,我也会觉得舒服,不信的话你可以打打看。』元兆昜被自己的发言吓到,怎麽连在梦里也这麽讨打,这麽贱。
  身旁的人咯咯笑开,他的笑声让元兆昜发现在例年招待宴上根本没有年纪相符的朋友,就算有,也只有那个蠢表弟,他不信跟元将生的感情有这麽好过,转头一望,还来不及确认就被急促门铃声吵醒,他不失望反而庆幸,真看到元将生那张脸才要倒足胃口。
  门铃声又响起,哄热的双眼转向门板,他知道外头不是有钥匙的叶秋,但无论是谁,急需医生的他已经按著沙发边缘站起,拖著沉重身体朝大门去,不到十步的距离已经让他满身大汗,门一开,他惊愕看著意外之客──贺守辰。
  「元老板。」
  这人简直是阴魂,先前几次“巧遇”元兆昜就已经对他感冒至极,知道他的背景来历,再不信只是单纯想谈生意,看看後头一票小混球,不用问也知道是专门登门找砸,要人他也有,只是手指一按下早设定好的热键,手机就被夺走。
  『龙哥。』那头的白戈接的快,才喊了声,电话就让贺守辰切了,贺守辰笑了笑,交代二句便把其他人留在屋外,将元兆昜押进屋。
  元兆昜回到沙发上已经气喘吁吁,火冒好几丈,他保持冷静、忍住情绪:「谈生意不是这种谈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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