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尘语
  发于:2009年09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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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你。”很简单的一句话,也不用我回答什麽。心悸,为他低沈的嗓音与正式的语气。

  对不起16(...)

  先说好,本人最不会写的东西,就是H,但是我又不想纯情水,所以有了以下内容,请大家自动忽略某些很xx的地方,凑合看过去算了……
  以下正式开始
  “怎麽?”我问了一句,唇就让他堵上。
  “我要你。”很简单的一句话,也不用我回答什麽。心悸,为他低沈的嗓音与正式的语气。
  “你还能怎麽要我?”我笑著伸手抓住他的肩。“你要是能想得出,倒可以试试。”
  “这是引狼入室。”他反对一句,一双手不规矩地在我身上游移。
  “此言差矣,我这叫误入狼穴。”我用十指拨弄他的黑发,平日伏贴的头发此刻也散开来,柔软至极,令我有种抚摸小动物的感觉。
  他定睛看我,我笑吟吟地回敬。长叹一声,他似是无奈。“你这张嘴倒是有精神,要堵就从这开始。”
  如他所言,嘴巴上的重量立刻增加,他啃噬著嘴唇,同时舌头也迫不及待地探入我口腔内。张大嘴,才勉强吸到一点空气。他在我口中翻搅,舌头勾著我的舌。我已失去自我,便随著他。唾液混合在一起,还沾了些海水的苦味。
  舌头退出我的口腔,还藕断丝连地垂出几缕银丝。视线早已朦胧,只能感觉他含住我的耳垂,用牙齿磨擦那仅有软骨的地方。一只手停留在颈部,另一只手温柔地捏弄那只没有受攻击的耳朵。
  他的舌头触到耳壁,一阵麻麻的感觉。我没有体验过这是什麽,抓著他的头发轻唤。“唔……你这是在干什麽?”
  “难受?”他停下询问,我摇头否定。“别怕。”他捧著我的脸吻了我的额头,嘴唇轻轻拂过,我渐渐安心。於是我闭上眼,他的唇就一路吻下来,在下巴上咬了一口,终於碰到脖子。“青,放松,你看你,青筋都突出来了。”
  我尽量舒展紧绷的身体,他埋下头,在锁骨上烙下一吻。先是咬,再用力一吸,针刺般的疼痛。我哼了一声,他注意到,放轻了力度。隔著衣服在後背摩挲的手掌和从T恤下摆探进去的手一同动著,触感倒有些许相似。我为自己这个发现好奇,有想抓住他手端详的冲动。
  衣服被推到胸口,有点冷,我瑟缩著。他的手一动,便又全身发热。手在我小腹上来回抚动,爬到胸前。麽指找到一个红点,猛地一按。我全身一阵颤栗,腰也不可抑制地弓起来。另一个红点被他含住,婴儿般地吮著。
  “嗯……唔……函……函……停……”我扳开他的头。听见我叫停,他才抬起头来。我用手挡著眼睛,头扭到一边不想看他。“很奇怪……真的很奇怪……”
  “哪里?”他吻在我掌心。“就这样吧,今天就到这好了。”
  身体上压著的重量逐渐减轻,衣服也被重新穿好。他要走了?我一把抓住他的手,放在脸上。“哪都不准去。”
  “你这小家夥害人不浅,又如此霸道,叫我怎麽办?”我躺到我身边,抱著我。“你不让我走,那它怎麽办?”一个东西顶在我尾巴骨的地方,同为男人,我当然知道那是什麽。我脸腾地红了,乱动想挣开他的手。“再动可会更严重。”
  “怎麽解决?”我也不敢动了,缩在他怀里尽量忽略那个东西。“不会要用嘴来吧?我不干,坚决,不干!”
  “不用,让我这样抱著你就行。”他笑笑,头枕在我肩上。我犹豫了,一是由於不忍心放他这样,二是好奇他接下来会做什麽。我转回头去,把他的手贴在脸上。温暖的大手触感很好。
  “没关系,你可以继续。”
  “嗯?”
  “就是,刚才那个……”我带著一些开玩笑的意味把话说完,他却正色,压到我身上来。腰贴著小腹,左腿在我的两腿之间,除了头因为他的手臂的支撑产生一点距离之外,其他地方全部紧紧靠在一起。
  “认真的吗?”他摸著我散在床上的头发,皱眉询问。“如果再开始可就真的停不下来了,到时候你喊也没用。”
  “我知道。”不再多加考虑,我点了头。伸手过去,揭开他锁著的眉心。手被他捉住,吻了一下之後与另一只一起压过头顶。原本穿好的T恤又被翻起来,这次是完全脱下去。腿过头顶,刚好束缚双手。
  直接吻上胸前的突起,一只手玩弄著,另一只手略过腹部,去解皮带搭扣。他的舔吮我已经受不了,身体抖著,牙齿咬不到一块。“啪哒”一声,那是我要带搭扣的声音。基本晒干了的牛仔裤扣子解开了,拉链拉下一半,他的手就溜了进去。
  “……嗯……啊啊……唔嗯……嗯……”似电流流过身体似的酥麻,我使劲甩著胳膊,上面的衣服太碍事了。他不断地刺激著胸口和下体,手在我分身上套弄著。麽指抚著尖端,同时其他手指搓揉。我是正常男人,理所当然的控制不了向欲望抬头了。解脱了的手乱揉著他的头发,口中早已不知说出些什麽来。“热……嗯啊……唔……”
  他绕过了胸口的两颗红珠,直起身子。我不舒服地乱扭著身体,他便轻而易举地脱下了我的长裤,贴身衣物也一并除去。一丝不挂的展露在他眼前的我,竟也忘记了羞耻二字,动也不动看他。他欣赏了我远远不及他的身体片刻,许是看厌了,弯曲我的腿,大大地分开。随即,炙热的下体被湿气包围住。
  “别这样……嗯嗯……别……唔……嗯……”想要阻止他的动作,他的舌头已经卷了起来。头上下摆动,含进最深处。不会想吐吗?我摇头,他不用这样做的。“……停啊啊……唔……啊……别动了……”事实证明了他之前的话,我无论再说什麽,他都置之不理。双手没有偷懒,当嘴向上提时,手便搓揉著暴露在空气中的地方。突然,欲望全涌上来,我再也受不了地向後方弓起腰,这才猛地记起下半身还在他口中,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只脚抵著他的肩,用力让我们两个分开。“你走开!”他得嘴离开前的最後一刻,液体喷射在他的手上。我看著他,眼泪又要流下来。不想弄脏他的脸,我不想这样。
  “我明白了……我明白……”他安慰地吻我,舌头带著下身的味道。“不用担心,交给我就好了,放松一些……”他把自己的两根手指含进口中,沾满了唾液,和方才我的白色液体混合,掬在我双腿之间的穴口上。两根手指只是抚弄,我渐渐放松,中指却猛地往里一刺。
  “啊!”异物的进入让我没来由地厌恶。我扭著身子,抱著他。“好难受……函……不舒服。”也许手指是听不懂我的话,贴著内壁进进出出地抽动。我低声哼著。中指抽出一半,停止,我正庆幸,下半身一疼,食指也插了进去。
  过分的扩张让我一下子适应不了,手指又是一次比一次深入。我扯掉他的衣服,抱著他宽阔的肩膀。他似乎察觉,空闲的手揽上我的腰。“放松,否则会弄伤自己的,放松一些。”
  我听话地放松身体,待他的手指碰到深处,却又有些麻麻的感觉。大概是柔软了些,手指进出更加灵活。当我好不容易适应了,他却收回了手。我看著他,双腿被高高地抬起,腰快要折断了。他硕大的凶器顶在了洞口。我知道他要继续什麽,静静地等待著。
  “害怕麽?”没想到他还会再问我的感受。
  “有一点。”
  “想停下来?”
  “不知道。”
  “那我就继续了。”我眨了眨眼睛,表示可以。他再吻了我一下,轻声告诉我:“会疼的……放松一些,我不会伤到你……”腰一挺……他的分身进入我的身体。我明白他所谓的疼和受伤是什麽意思了。他扶著我的腰,一点一点把剩下的推进去。
  如果说刚开始的瞬间像身体突然被撕开的话,後开的钝痛更像是一丝一丝地扯开肌肉。身体快要裂了一样的疼,我抓著他的背。“疼!啊啊……函……函……好疼啊……”
  他毫不留情地吻我,下体试著摆动了几下之後,便有节奏地向上顶起来。每次的退出再进入都仿佛再次撕裂身体。尖端碰触内壁时,我都忍不住叫出声来。双臂撑著我的腿,身子压下来,他狠狠地向里撞击。我的身体最後终於幸运的麻痹了,疼痛似乎也减轻了些。
  “……嗯啊……唔……嗯……啊啊……”当痛楚减轻之後,我的口中就流出一些说不上是什麽的声音,尖细的,类似於叫床的声音。他撞击的频率越来越快,我的叫声也愈发的高亢。他用力向里一顶之後,缓缓抽身出来。一下子空洞的後穴冷得可怕,我合紧双腿,生怕再有冷风吹进去。他把我翻过来背对著他,我便不舒服的把身子往床上蹭。他提高我的腰,手在大腿内侧和腰际展开攻势,痒痒的。他这次没有问我,也没有预警地,分开我的腿,猛地将自己的分身送了进去。全部被後穴吞没之後,他再冲撞,我便向後仰著,叫出声来。“呃啊……函……疼……嗯嗯……”
  这次的进入不知是体位还是已经有过先例的原因,比之上次容易了许多。我咬著唇,不想叫出来,也不想再喊疼。他察觉一般,停止了动作,一只手顺著脊椎的线条摸到嘴边,撬开我的牙齿,一只手从大腿滑下,握住我再次硬起来的分身。由於他手指的阻挠,也因为他对我下半身的刺激,我的上下齿根本碰不到一起。这样,他才又让自己的凶器长驱直入。
  前後的感觉完全不同,手带来的快感和後面顶撞的疼痛相互矛盾。不可否认的,疼痛和不适已经减退大半。他像个艺术家,每一个节奏都牵动我全身上下。快要疯了,我是不是已经疯了?他的喘息声在我耳边,尽管低沈,也无法被我的叫声盖住。各个神经都紊乱了,是他带我疯狂。
  他的手倏地一握,我身体顿时紧绷,第二次射精。与此同时,他在我身体的最深处顶刺几下,喷出液体。炙热得好像会烧焦内壁的液体流到深处的感觉,每一次射出都能感觉到。他抱紧我的身体,不停地唤著我的名字。“青……青……对不起……”
  为什麽要道歉?所有的律动停止之後,我也无力再动,眼前一片空白,倒在床上。
  头昏昏的,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一想到晚上居然被做到晕过去,脸上就热得发烫。他不在旁边,只我一个平躺在大床上。床单干干净净的,大被子也软绵绵的抱著很舒服。他就是有钱人,什麽都是高档设施。整个屋里,唯一不高档的也就是我了。我把手抬起来,放在被子外面,全身竟然抖起来。好冷。这里明明是夏天,怎麽会冷成这样?我忙缩回去,腿一动,牵扯到肌肉,也生生地疼起来。我乍舌,他事前又没告诉我这後果。身上倒是干爽,穿著不知哪儿来的睡衣,汗水和其它东西都好像洗下去了。我撑著坐起来一点,头就疼得过分。该死的许纪函,我要找他算账。
  “怎麽了,气得咬牙切齿的。”他端个大碗进来,走到我这里,把碗放在床头柜上扶我坐起来。我气呼呼地冲他撅嘴。自己住以後,我还没受过这种虐待。我一转身,又扯来了疼痛,“哎哟”一声。他抱歉地看我,把碗端起来,我才看清里面是热腾腾的蛋花粥。“你晚上发烧到39度,刚醒来最好吃点清淡的。”
  “不吃。”我动手推开。“不管是发烧还是全身酸疼,全是你害的。”
  “等你身体好些,要杀要剐随便你。”他盛出一大勺,放在嘴边吹凉,喂给我吃。“现在把粥吃了,过几天才有力气处置我。”
  他叱诧商界的大董事幼儿园保姆式的语气还真有趣。我心里偷乐,把粥吃下去,倒也确实好吃。我不再抗拒,他喂一口,我吃一口,一碗粥迅速下肚。“实话交待,请的哪个烂厨师?”
  “请到不用,你要还想吃锅里就有。”他把碗放到一边,取过梳子梳理我打结的乱发。“那个烂厨师,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嗯?莫非那碗难吃到极点的粥是你煮的?”我诧异於他的全能与细心,稍稍感动。“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明知厨艺不精,还拿来坑害世人。”
  “坑也就坑你。”他一点一点修理我纠缠在一起又懒得去整理的长发,笑道,用食指刮了下我皱起来的鼻子。“也不知是谁把难吃到极点的粥全吃下去。”
  “我是善良地看你态度诚恳,不忍拒绝,才勉为其难地咽了。”我裹著大被,一句一句和他斗嘴。别人看许是吵架,但对我而言是乐趣。“你若是诚心请求,我不介意再吃一碗下去,反正一和二也只是一横的差别。”
  “你啊。”他摇摇头,用一根丝带绑我绑上头发。我好奇,拉过来看,是一条靛青色丝带。“学会照顾自己,别像我过去见你那样游魂似的。万一哪天我不在了,你也得自己把自己打理好。”

  对不起17

  “你啊。”他摇摇头,用一根丝带绑我绑上头发。我好奇,拉过来看,是一条靛青色丝带。“学会照顾自己,别像我过去见你那样游魂似的。万一哪天我不在了,你也得自己把自己打理好。”
  “我讨厌唐僧,你怎麽突然唠唠叨叨的。”我听不惯他说不在了之类的话,又非赶著去投胎。“你要走吗?目的地是哪?”
  “和你说不通。”他笑著敲我梳理好的头。我默认了,他的话我不是听不懂,只不过不想听这些从他口中说出。人从出生就是被判下了死刑的生物,每天欢笑还是哭泣就由自己选择了。他迟早会离开,此前我还是宁愿相信它会一直属於我。
  他打破冷场,又热了粥上来喂我吃,一连几天都是我受他的照顾。也许人的自愈能力真的很强,不出一周,我又是活蹦乱跳,但仍眷恋他的怀抱。
  白天强拉他在我左右是铁定做不到了,晚上就一定要抱著他睡。反正假期也即将结束,让我再任性几天也没关系。休息几天,我是又懒又馋。口味被他喂得刁了,我有些怕回家吃不惯泡面。
  半夜醒来,他睁著眼看我。“这麽晚了……还不睡啊?”我打著哈欠问他。找一个舒服的位置抱住他,我的脸贴在他的胸口上,聆听他平静的心跳声。“说实话,不说要罚。”
  “看你。”他箍紧我的腰,揉著我的头发。仰起头来看著他带笑的眼睛,油嘴滑舌,他以为这样就能打发我。
  “你不老实哦。”我捶他一记,想起要问他的事。“做人要有诚信,来来来,说实话我可以网开一面,不计前嫌。”
  “刚才那句确是实情,你希望听我说什麽?发呆?或者睁眼睡觉?”
  “看我干什麽?”
  “看自己的恋人还需要理由?”他笑著,捏捏我气鼓鼓的脸。“倘若你全天看著我的脸,我也不会向你讨理由的。何况是你,我喜欢看你,天天和我问理由,我怎麽回答?”
  “狡辩这麽多句,”我嘟嘴以示不满,“那那,老实交待,你那天晚上对我做了什麽卑鄙无耻龌龊下流的事?害我发烧,又……那个地方疼得要死。”
  他还是笑,乱温柔一把的,看得我都想流口水。不过没那个必要,我不用自毁形象垂涎三尺,他已经是我的,怕什麽。谁说这世上没有长久的事?我偏不信,偏要试一试,这也不是我一个人的任性。
  “每个人体质不同。”他的一句话把我拉回到现实。现在还是问答过程中,我怎麽走神了?“像有的人除了觉得有点力不从心外什麽事也没有,有的人会连出血带发烧还全身酸痛。”他停顿片刻,拥我入怀。“你偏偏是後者。”
  享受著他的体贴,等等,这麽说来倒变成我的错。“知识这麽丰富,你一共对几个人说过啊?”嘴巴里酸酸的,我不可能是他的第一位。以他的熟练来看,第一百零一位才合情合理。“花心萝卜,你干脆改名叫许心里美算了。”
  “这在圈子里是常识,你可别冤枉我。”
  “圈子里?”
  “就是GAY圈子。我从一开始就是GAY,没有告诉你?”听他的话,我一阵委屈,使劲抱紧他,不再去看。他奇怪。“怎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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