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S党卫军之花----文斐
  发于:2009年10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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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个下午他都沉浸在悲伤的情绪中,一言不发的干着手里的活……
  晚上下班,尹月穿过小巷抄近路回家。
  附近正是赫赫有名的红灯区,即便是在深夜也热闹非常,德国占领军的到来带给这里新的生机。荷兰人追求享受,又很务实,他们毫不忌讳□裸的谈论隐私话题,那些做皮肉买卖的人拉客的手段也更加明目张胆,遇到合适的目标就会扑上前去生拉硬拽。
  忽然,他看到一幢灰色的砖楼下站着一位油头粉面的扭捏男子,正拉着一个过往的中年男子亲昵的调笑,两人勾肩搭背的走进了白色的门内。透过窗户,二楼有两个人影热烈的纠缠。原来这里也是妓院,只不过出卖色相的是男人而已。
  “嘿,宝贝,你是来玩儿的还是想入伙?”门口的一个胖女人叼着雪茄兴致盎然的问道,那双金鱼眼不停打量着他。
  “对不起,我只是路过!”阿月红着脸道歉,匆忙走了过去。
  “你的小屁股真好看,一定能卖个好价钱的,哈哈!”胖女人色迷迷的笑着,意犹未尽的盯着尹月苗条的背影,喷出浓浓的烟柱。
  但是第三天,阿月却再次来到了这个肮脏见不得人的场所,和那个胖女人开始了简短而尴尬的谈话……
  窗户外的霓虹灯映照在玻璃上,屋内昏暗憋闷,弥漫着一股浓重的烟味。
  他趴在床上,咬着发青的嘴唇,眼神散落在阴暗的角落里,身子随后面的男人胡乱的摆动,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反正他早就让男人摧残蹂躏过了,还有什么豁不出去的呢?尊严不能当饭吃,他用身体交换金钱以保证儿子能够健康的成长,这就足够了!
  想到这儿,他感到一丝安慰,肉体上的痛苦也减轻了不少,苦难总会有结束的一天,他必须为家人勇敢的活下去!
  “宝贝,你可真够紧的!但是一声不坑太没有意思了吧,难道我的东西不能让你发狂吗?”中年男人坏心眼的说道,抓住了阿月萎靡的□,狠狠攥了一把。
  “啊!”痛的腰部猛的弹了一下的他,终于喊出了声音!
  客人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再次享受起来。尽管这个生手还不懂得如何谄媚,如何伺候男人,但小巧的东方人缠住自己的部位可真令人魂荡神摇!
  黑色的天幕上,点缀着稀疏的星辰,乌云遮住了半轮圆月。
  感受着夏夜凉风,他全身疲乏,晃晃悠悠的走在寂静的街上。为了明天早上能有体力去餐厅干活,他必须快点回家睡觉,阿菱也一定等着急了!
  来到住处楼下的时候,他呆住了!门前的台阶上坐着一个高大的男人,对方扔掉了嘴里的烟,站起身朝他走了过来。
  “你去哪儿了?”卡洛斯贴近他问,可阿月却向后退去。
  “餐厅今天关门晚,你找我有事吗?”他底气不足的问,不想让对方碰自己,仿佛他身上带着某种病毒似的。
  德国军官沉下脸,用低沉的声音说道:“你说谎,你工作的餐厅早就关门了。到底去哪儿了,快告诉我!”他一把将阿月揪了过来,不悦的盯着对方慌张无措的面颊。
  “你没权利干涉我的人身自由!”他挣扎着,但这个男人却箍着自己的腰,几乎将他从地面上提了起来。
  卡洛斯.冯.来蔓闻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身为男人的他自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他将阿月揪到了对面一幢房屋的角落里,毫不留情的扯下了对方的裤子,将清瘦的男人顶在粗糙的水泥围墙上,一只大手伸向了那个许久没碰过的狭窄。
  “不!”阿月哆嗦着,绝望的小声呼叫,这是他最不想让这个家伙知道的事。
  摸到黏稠物质的白种男人,几乎要发疯了,他有一种想掐死对方的冲动,他极力压抑着怒火,用发颤的声音问道:“你这个□向谁张开腿了,没有我的日子让你欲火焚身,忍不住和别的男人干了?”他的手已经扼住了尹月的脖子。
  “我没有!”不知该怎么解释的阿月猛的摇头,蓝眼睛的男人掐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那这些肮脏的东西是怎么进到你屁股里的,别告诉我你去卖了?”卡洛斯带着厌恶的表情狠毒的说,事实摆在眼前,这个笨蛋还敢向自己撒谎?
  全身僵住的尹月瞬间失去了抵抗意识,原本捏着对方胳膊的双手轻轻垂了下来,他被重重的打击到了,这话从卡洛斯嘴里说出怎么会让他产生如此之大的羞耻感?
  心脏猛抽了一下的德国军官带着崩溃的表情,完全失去了语言能力,掐着阿月的双手逐渐松开。
  “为什么?”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问缘由。想到身边的人向别人开启身体,他就恨不得与对方同归于尽。
  “我需要钱!”跪倒在地的阿月抽噎着回答,不知为何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的滚落腮边,刚才被侵占羞辱的画面像幻灯片一样的在眼前晃动着。
  卡洛斯捶打着冰冷的墙面,咬着牙低吼:“你为什么不对我说?”
  “这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他死也不愿意得到这家伙的施舍。
  “既然你是卖的,那我也可以买,从今天开始你只能被我一个人干!”将这句话冷冷的抛给对方后,他就把阿月拽了起来,抽出自己的凶器,摆弄了两下,就不由分说的刺入了那个被别人玷污,而原本只属于他的领域。
  泪流满面的人儿扶着墙,承受着抱着自己胯部的男人一次又一次的疯狂冲击,喉咙中不时溢出零乱的呻吟声。但却有一种久违的感触激荡着自己的身心,他闭上双眸,耳边仿佛响起了那首哀伤的《莉莉.玛莲》:
  我们亲密无间身影相连 我们深情永远,苍天可鉴 路人都凝望,都流连 爱意无限,缠绵不变 永远,莉莉玛莲 不变,莉莉玛莲……

  被忽略的自尊

  礼拜六晚上,卡洛斯敲开了尹月家的房门,手里捧着满满一大包食物。
  “您好,卡洛斯先生!”阿菱怀中抱着打瞌睡的小凡,为他打开了门。
  阿月也刚到家,正坐在餐桌前啃难以下咽的黑面包。盘子里放着从餐厅拿回来的剩菜,都是客人吃剩的东西。因为是在战争时期,就连这样的剩菜也是很难得到的。
  “你好,尹夫人,我给你们带了一些吃的。”德国军官把食物放到餐桌上,阿月吃饭的样子让他看了心里很难受。
  “麻烦你了!”清瘦的男人本想说些感谢的话,可一想到前天晚上被这个家伙粗暴的对待,他就把正面的情感全都隐藏起来了。
  “我们是朋友,不用客气,现在很难搞到新鲜的牛奶,只有罐装的和炼乳,不知道小孩能不能吃?”自己的儿子是吃母乳长大的,所以他没有为此操过心。
  “他估计要适应一段时间,先试着在米汤里添一些好了。”阿月无奈的回答,他可是累的一点胃口也没有了。
  妻子则很高兴,原以为这个德国人只会拉着丈夫花天酒地,但危难的时候对方还是挺仗义的。
  当然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尹月早就领悟了这个道理。因此临出门前他就和阿菱说好了晚上不回来,要陪对方去喝酒,她也没像往常一样埋怨,只是叮嘱了两句让自己少喝一点儿而已 。
  卡洛斯带着他穿过贫民居住的街区,来到了运河边,走到一座固定在河岸边的红色船屋前,掏出了一把钥匙。
  “感觉怎么样?”他推开有些低矮的屋门,点亮了房内的灯,将阿月拉了进来。
  整个船屋的布置朴实简单,摆放的家具也很实用,还有不大的厨房和卫生间,两个独立的卧房,一间十几坪米的客厅。白色的镂空窗帘,淡米色的墙板和天花板上的黑色铁艺吊灯则增添了整个房间的品味。
  “很漂亮!”他禁不住称赞,看来这个家伙今晚打算和自己在这里度过,而不是去旅馆。
  德国军官脱下外套和军帽,关上房门,笑着说道:“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了,我托一个朋友从房主那里低价买到的。”许多有钱的荷兰人在被德国占领之前都逃亡海外。如今荷兰女王正在英国避难,和大臣们组成了流亡政府。
  尹月有点不敢相信,他也不能接受这家伙的好意,于是严肃的说:“我不能接受,这太贵重了!”
  “我不是说过要把你包养下来吗,这是你应得的报酬。至于学业,你应该慎重考虑一下。就像你说的那样,战争总会结束,到时候你还是能有一番作为的。”卡洛斯耐心的和他讲道理,转身去厨房做了一壶开水,为中国男子冲了一杯速溶咖啡,即使是这种贫民化的饮料现在都成为紧俏货了。
  阿月垂着头,压低了声音道:“虽然离开德国的时候,教授曾经写过一封推荐信给阿姆斯特丹大学,可我现在状况实在不应该考虑这件事。”他的成绩不错,刚拿到一次奖学金就被战争的爆发剥夺了继续上学的权利。
  “你对自己没有信心了?”把咖啡递到阿月手边的卡洛斯企图用言语刺激他,激励对方的斗志,男人不应该没有志气!
  阿月苦笑着抬起头:“恐怕我就是这样的人吧,你高估我了。”曾经的志向早就被家庭的重担压得不见天日了,如今谈起来也只是妄想。
  “自暴自弃!”愤怒的德国军官竟然用不标准的中文喊了出来,他瞪着坐在餐桌边的男子。
  惊讶万分的尹月,哑口无言的盯着他瞧了半天,意外的问:“你什么时候开始学中文的?”
  “去年,用不了两年我就能讲中文了。我们军队里有一个中国籍厨师,我有时候经常向他请教。听我说,别放弃你最初的理想,学费的事我会帮你想办法。”自从参加了党卫军,他基本上没有什么开销,部队包吃包住,连衣服都不用添置。就算是寄家用给奎拉和儿子,他的军饷也是绰绰有余的。而且像他这个级别的军官所拿的薪水已经相当可观了,是普通德国工薪一族的三至四倍。
  清瘦的男人用手撑住额头,带着几分自嘲的口吻说道:“我必须接受你的好意了?难道你非让我丧失所有的尊严才会满意么,即便你一直把我当成女人对待,我也总算是个人吧?”
  “为什么非要这么固执?就算恨我,也应该先搞清楚状况!”他激动的说,完全没有察觉对方的微妙心理,再怎么说身边的人也是个正常的男人,不会像女人似的甘愿依附于别人。
  “是啊,我必须学会做一个温柔的女人,只要懂得伺候男人就能得到一切想要的东西!”看起来十分脆弱的他露出了颓废的笑容,其实他那可怜的尊严早就在出卖肉体之时被摧残殆尽了。
  虽然现在他别无选择,可曾经怀揣着理想的自我还是不能忍受命运的无情捉弄,总是在不合时宜的时候跳出来作祟。
  “你!……没错,只要你每次乖乖的叉开腿等着我干你就行了!现在给我马上弄干净身体,好好的侍候我!下贱的男□。”只要他对这个人稍微好一点,对方就会摆出一副臭脸,简直就是天生的贱货,只配被人虐待!
  和颜悦色的卡洛斯比恶魔一般的卡洛斯更令他难以接受,或许他真是个受虐狂,到是更习惯被对方辱骂和蹂躏!
  脸上挂着凄惨的笑容,他恍惚的走进了卫生间,脱光衣服开始清洗身体……
  当两个人躺在卧室里交合之时,德国军官却又温柔起来了,殷勤的热身扩充,让他几乎没有一丝疼感才进入了自己的□。
  “感觉怎么样……宝贝?”仍然深刻的记着对方的敏感之处,蓝眼睛的男人以深重的力度做着匀速的摩擦。
  很久没有体会过□的快感,阿月显得慌张无措,像个初经人事的少女一般羞红了脸,咬住手指,热浪和奇异的搔痒一波又一波的扫荡着他被攻陷的润滑小径。
  看到他这么可爱的表情,卡洛斯一脸兴奋,他将轻盈的阿月抱了起,让对方胯坐在自己膝盖上巨烈的颠簸起来……
  柔和的月光之下,船屋的小窗中飘出一阵宛如哭泣似的吟唱,随后便是一个男人舒爽的爆发之声,过了一会,儿房内的灯火熄灭了,这里又重新恢复了宁静!
  “早安!”德国军官睁开眼睛的时候,阿月已经起床,过一会儿他就要赶去餐厅上班。
  尹月身上只披了一件衬衫,引人犯罪的部位隐约可见,看得他又立了起来!
  “早安!”他刚洗完澡,正弯腰捡散落在地板上的衣服。
  “昨晚我感觉好像回到了两年前一样,你还是这么迷人!”最喜欢看着阿月在自己的激烈□中达到□的姿态,他真是看不够,也听不够!
  面红耳赤的中国小男人,赶忙穿好衣服走进了厨房,用全麦面包,蜂蜜和咖啡做了一顿简单的早餐。
  爬起来刷牙洗脸之后,卡洛斯叼着刚做好吐司面包片,搂住了阿月的小腰,做着猥琐的动作。
  “别闹,我要去工作了!”他无奈的被压在了餐桌上,只得和这家伙试着讲道理。
  咬了一口面包片的邪恶男子继续隔着裤子顶对方,浅笑着说道:“还有时间,我会尽快的!”
  “可是这样……啊,我会没有力气干活的。”阿月扭了扭结实的臀部,企图甩掉那个硬物的骚扰,却被霸道的扯下了裤子……
  两天后,阿月和妻子,儿子小凡以及舅舅,舅妈一家便搬进了这间船屋。他们开始从饥饿,贫困中摆脱了出来,重新过上了安稳的日子。
  然而除了尹月本人之外,却没有一个人明白德国军官为何慷慨大方,不遗余力的帮助他们一家人?这都是用阿月的自我牺牲换来的!
  心情大好的卡斯这些天竟然在宿舍里吹起口哨来了,这着实让约兰吃惊。
  傍晚,结束了新兵训练后,他给室友带来了一封家信。
  躺在床上读信的年轻上尉略微露出了不悦的神情,他把信扔到一边,烦躁的哼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刚才你好像心情不错,怎么马上就不高兴了?”约兰问,毕竟对方比自己小五岁,还是个不太成熟的男人。
  “我父亲月底要来荷兰。”他回答,被称作父亲的那个人是一名海军上将,自从战争爆发就一直呆在西部舰队指挥战斗。
  他表示理解的一笑,坐到了自己的床上说道:“看来你们相处的不算太愉快,我和我父亲之间也很少说话,他一个鞋匠,我们没有任何共同语言。”
  “我和他的关系比你想象的更糟!”说完这句话,卡洛斯就转过身,搭上毯子睡去了。荷兰的夏天潮湿闷热,加上父亲即将到来的事,扰的他睡意全无。
  约兰耸了耸肩,关上了灯,也躺了下来。
  虽然和父亲的关系不好,但要是那个老头子能来荷兰探望自己,他也会满心欢喜的,可对面的家伙却不这么想。

  不是纯种马!

  又是一个飘着雨的黄昏,尹月正在厨房里忙着包饺子的时候,老板忽然进来了,他告诉阿月那个年轻的德国军官带着一个身份显赫的人来餐厅吃晚饭。
  他洗了手,来到大厅,看到卡洛斯正和一个五十多岁的海军军官低声谈话。
  “月,麻烦你给我们做两份云饨面和烧鹅!”蓝眼睛的男人向他的床伴微笑着说道,当他的目光转身对面之人时,表情就变得严肃了。
  “好的,你们稍等!”刚要离开之际,那个海军军官还特意回头看了他一眼,虽然他并不清楚对方的军衔,但绝对是个厉害的人物。
  阿月离开之时,和蔼的海军上将父亲问卡洛斯:“他就是你在汉堡认识的中国朋友么?”
  “是的,他和中国的家人失散了,现在只能留在这里打工,学业也不得不荒废了。”这是他心的一桩心事,为了能让阿月重新回到大学,他正动用一切资源让那个固执的男人身份合法化。
  父亲领会了儿子的意图,于是坦然的问:“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吗?”因为卡洛斯是从来不会和颜悦色的同自己坐下来吃饭的,更何况此次还是儿子请客。
  他本来有些拘束,听到父亲这么说,索性就摊牌了:“我想帮他们一家弄到合法的身份,您可以帮忙吗?”这是有生以来他第一次恳求这个男人,但紧要关头也顾忌不了这许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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