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S党卫军之花----文斐
  发于:2009年10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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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对方没有获得任何享受,连雄性之物也完全疲软,他也起了怜悯之心。于是索性降低了身体抱住了阿月瘦弱的肩膀,减缓了攻入的力度和节奏。
  稍微好受一点的尹月听到了卡洛斯有力的心跳声,类似雄兽交合时发出的喘息让他一时间有些茫然。自己果然是个天生的贱人吗?他不敢否定,或许变态的不止是这个混蛋一个人而已,连他自己也是不正常的。
  “哦,我的宝贝,你的屁股实在是太棒了!”卡洛斯由衷的赞叹道,他简直无法割舍这种令人窒息的快感了,虽然对方既无女人丰满的胸部,又不懂伺候男人,可他还是为此着迷。
  这也算是一种称赞吗,阿月却只感到悲哀!
  直到对方把一股激流注入他体内之时,他才松了一口气,因为今晚的磨难已经结束了。可是意外却又发生了。
  卡洛斯将阿月整个人抱了起来,他们的身体还以某种方式连接着,他想仔细在灯下看看对方疲累的样子,就像看一个女人似的。
  为了保持平衡不至摔下去,尹月不得不抱住了他的脖子,他的视线一下子被这双蓝眼睛的主人抓住了。
  两人默不作声的端详着对方好一会儿,德国军官的脸上才浮起了浅笑:“真迷人!”
  娇喘着的尹月,额头渗出一层细薄的汗水,他靠在对方宽实的肩头闭上了忧郁的黑眼睛。他觉得对方实在是个难以理解的怪人,经常说些莫名奇妙的话。
  卡洛斯把他轻松的抱到床上后,仍然执拗的将他抱在怀中,这是之前从未体验过的。
  “礼拜日我们去看电影。”他说道,并不打算征得阿月的同意。
  看电影应该是一对情侣,或者夫妻才做的事吧?两个男人去的话也太奇怪了,可他能拒绝么?
  “我要在餐厅帮忙,晚上还要读书。”他还是说出了拒绝的理由,因为他不想让人知道他和一个德国军官走的太近。
  “晚上八点我等你。”蓝眼睛的男人好像完全没听到似的,他讨厌别人拒绝自己。
  看来他还是失败了,对方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阿月发觉卡洛斯的一只手抚向了他的脑后,另一只手则缠住了自己的腰。
  虽然身边睡着的是一个同性,他却毫不在乎!卡洛斯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这种奇怪的心理,但尹月带给他的体验却是别人所不能给予的。男人都是□野兽,只要生理上得到满足,别的东西就显得不重要了。
  就这样草率的邀请对方看电影是不是有点古怪呢?他不是同性恋,这点可以肯定,因为之前他是喜欢女人的。而且同性恋这个字眼代表着无尽的罪恶,在德国是要被投入监狱受尽折磨和歧视的。况且他还是一个正统军校毕业的军官,这样的行为或许会毁了自己未来的前程。

  黎明前的狂欢

  1938年的冬天降临了,整个汉堡披上了稍显清冷的外衣,军人的身影越来越频繁的出现在大街小巷。
  截止到圣诞节期间,所有的现役军人除了礼拜日之外不再享有特殊假期,也不得离开所属的部队。随时听从上级的命令,他们可能被派往任何一个地方。
  而卡洛斯所属的汉堡党卫军分队也将被军团整编,从四面八方挑选入伍的新兵也是为此准备的。像他这样从正规军校里毕业,有良好家庭背景的德国军官,一旦在战场上建立功勋就能拥有大好前途!
  因此,受到军队规定的影响,未婚妻奎拉只得从慕尼黑来到汉堡,他们打算在这里举行简短的婚礼,等日后有了长假的时候再回家乡宴请亲朋好友。
  可蓝眼睛的男人这几天却不大高兴,似乎并不为即将到来的新婚生活感到兴奋,反倒是添了许多不自由的束缚感!刚满二十二岁的他,还没有成家立业的念头,但毕竟是在战争一触即发的时期,迫于形式和家庭的压力他也只得顺从。
  卡洛斯和尹月仍旧保持着肉体上的关系,每周都要在一起度过一个激情的夜晚,有时心情好的德国军官还会带阿月看电影或者去酒吧坐坐。
  这天晚上,仍旧是他们二人独处的时光,收音机里传出还是那首耳熟能详的《莉莉.玛莲》。
  阿月脱下呢子大衣挂在了衣架上,他拨开了挡在眼前的刘海,瞥见对方坐在收音机前凝神思索的样子,这家伙好像有什么心事吧?
  卡洛斯望着他身穿西装的俊秀模样,挑起眉说道:“我们来跳舞吧?”
  壁炉里生着红色的火焰,整个房间里温暖如春,丝毫不会搅扰这对人儿的好兴致。
  话音刚落,德国军官就走到他跟前脱掉了他的西服外套,露出了穿在里面的白衬衫和灰色的毛背心。
  一脸惊异的阿月实在搞不懂这家伙在想什么,任由对方牵住了手,扣住了犹如女性一般纤细的腰支。
  多少还是学过一点交际舞的尹月在他的带领下跳了起来,舞步柔缓轻盈。
  卡洛斯真是个跳舞高手,带着他踩着音乐的节拍在不大的空间里尽可能的旋转着,他发自内心的愉悦,和这家伙跳舞真是一种享受!
  音乐结束后,德国军官收起了有些沉醉其中的表情,冷冰冰的说道:“把你身上沾着的女人味洗干净,清理好屁股再和我上床!”
  而且阿月也习惯了这么做,结合时的痛苦逐渐的在减轻,可他还不曾从中体会到任何的快感,完全就像例行公事一样应付着卡洛斯。
  清瘦的男子默不作声的走进了卫生间,按照他的要求打开了淋浴的喷头。短暂的温存不能改变既定的现实,这家伙只是一个戴着华丽面具的纳粹魔鬼而已。
  大约一个小时后,躺在床上阅读《基督山伯爵》的卡洛斯才看到尹月进了卧室,这个俊秀的中国男人走到床边之际,脱掉了身上的白衬衫,乖乖的躺到了自己身边。
  “靠过来,别离我那么远!”他说完,放下了手中的小说,转过身凝望着阿月东方人所特有的柔美侧脸。
  尹月向对方这边挪了挪腰,尽量调整着呼吸,因为紧张会令他更加痛苦,这已经是经验之谈了。
  忽然,卡洛斯猛的一翻身将他整个人压在了身下,用一只手捏住了他漂亮的下巴。
  还以为对方又要粗暴的对待自己,阿月紧紧的闭上了眼睛,他明明没有做错事,说错话啊。
  “吻我!”蓝眼睛的男人低声说,他从来没有向任何人提出过这样的要求。
  他愣住了!虽然他们早就有了肉体上的关系,可并没有真正意义上亲吻过对方,又或者说在彼此心目中,接吻应该是有爱慕之情的人才能做的事,对于纯粹追求欲望的男人而言完全没必要。
  “吻我,你不懂这个单词的意思吗?”卡洛斯开始失去耐心了,他盯着阿月僵住的脸,露出不屑的表情。
  让自己吻一个胸口全是汗毛的白种男人,那还不如被对方狠狠抽一顿的好!虽然他的身体早就被这个混蛋蹂躏过了,但起码精神上他还要保留一点点微薄的尊严吧?阿月瞪大眼睛,微弱的摇了摇头,他已经准备迎接一次无情的摧残了。
  烦躁的德国军官闷哼了一声,没等对方拒绝就将自己的唇覆了上去,有力的舌尖钻进了阿月的齿缝,扫荡着这个从未被自己挖掘过的领域。
  喉咙中发出不情愿的“呜咽”声,阿月想推开压着他的男人,可那双粗壮的手臂却使劲的搂着自己的脊背,勒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了。
  卡洛斯放轻了吻他的劲力,别有用心的摩擦着怯懦的香舌,然后又模拟着他们将要进行的运动,豪迈的以舌尖为武器一再的攻入对方的口腔。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吻过一个人了,情绪居然出乎意料的高涨起来。
  两人紧挨着的肌肤酝酿着比平时更高的热度,欲望在他们体内积蓄着,压抑着,随时都可能爆发出来。
  尹月的意识模糊了,对方十分卖力的吸吮着自己的口液,就像能从中攫取到精华似的。
  虽然在国内接触了不少进步思想,但对于□之事还是秉承着中国人传统的观念一直本本份份的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除了妻子之外他根本没有碰过任何人,当然,这种情况在他遇到卡洛斯之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当他恢复理智之时,蓝眼睛的家伙已经沾取了润滑的药膏,将手指推进了自己窄小的狭缝,轻轻的揉捻着紧绷的内壁。
  但对方并未释放自己的唇瓣,仍然不断的在它上面落下一系列短促而温存的吻。随之响起的“啧啧”声,令阿月品尝到了被这个家伙有意调戏的滋味。
  “哦~不要!”忽然间,他止不住颤了一下,原本僵直的双腿因为突如其来的快感自然的打开来。又是那个柔滑的海绵体被碰到所产生的奇异感受,这让他顿时生出一种不可饶恕的耻辱感,因为他不得不正视现实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他真的是个不要脸的荡妇。
  男性的象征也随之挺起了腰杆,伴随着□逐渐激烈的刺激而溢出了透明的水珠。
  卡洛斯环绕着他敏感的地带来回的旋转,他听到了对方那久违的鸣唱,比任何一种鸟儿叫的都动听。
  突然,他飞快的抽出了手指,却看到了阿月不由自主的抬高了胯,对方闪烁的眼瞳中带着哀求的神色,可却不肯开口恳求自己。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他故意逗弄阿月,拍了对方圆实的小屁股两下。
  尹月面红耳赤的将脸埋在枕头里,不敢再去瞧这家伙动人心魄的幽蓝色眼睛了,他经常因为被对方的视线抓住而变的焦虑不安。
  这种东方式的含蓄与羞怯让他欲罢不能,原本还想再戏弄阿月的他将早已准备就绪的夸张之物放到了渗出湿润汁液的纤弱穴口。
  因为已经适应了这种交合的方式,只感觉到轻微疼痛的他拧了一下眉,便随着英俊的德国男子的节奏摆动了起来。他也察觉到此次的卡洛斯要比平常温柔的多,但谁知道下一秒将会发生什么?说不定这个家伙马上就能变成一个可怕的恶魔,所以他根本没指望能被好好对待。
  不再只顾自己这边的享受,卡洛斯开始探询对方隐藏的快乐源泉,他调整了姿势,小心翼翼的顶了几下。
  嘴中飘出了优美的吟唱,不再是那种令他厌恶的异物进出的乏味感,股缝中的某个地方就像被蜜蜂蛰了似的滚烫而酥麻,这来的太过突然,让他猝不及防的发抖,全身的毛孔都跟着张开了,与对方相连的部位开始了收缩。
  “哦,宝贝,你咬的太紧了!”德国军官把持不住的喊了一声,险些这样就射了,他只好停下来歇了几秒,又抱起阿月的胯猛烈的□着。
  起初还受不了卡洛斯的疯狂索取,由于身体的彻底放松而逐渐适应了暴风骤雨一般的高强力度,尹月被他撞的连连求饶,但对方已经停不下来了。
  近乎麻木的□在不断涨大的凶器爆发之际痉挛了,一股浓稠的液体顺着阿月的昂扬喷射而出,溅落在对方的胸前,他夸张的叫喊着。快感几乎令他窒息,他大口的喘着气,犹如身处炎热的夏季一般落下滚滚汗珠。
  又是一个意外的亲吻,蓝眼睛的男人趴在他身上稍作休息,调整着混乱的呼吸。
  卡洛斯深深的长出了一口气,在黑暗中点了支烟,向着天花板喷云吐雾。
  过了好久,他才幽幽的说道:“明天下午,我的未婚妻就来汉堡了。我们要在这里举行婚礼,原本计划在圣诞节回慕尼黑结婚的,可是一切假期都取消了。”
  原来这家伙就要结婚了,莫非对方是为此惆怅?结婚应该是件欢天喜地的大好事啊,怎么他看起来好像不大乐意似的?
  德国军官侧过身,借着窗前皎洁的月光端详他看似平静的面颊,摸了摸他细嫩的胸口,这家伙连男人的体毛都没有,完全像个标准的“美女”!但多数欧洲女子都没有这么好的皮肤,她们还要用各种手段去除难看的体毛。
  “我们可能要有一段时间见不了面,如果你遇到麻烦的话可以来分队找我。”他有些放心不下,因为纳粹党已加紧了对不合作国家移民的迫害,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造成的威胁。
  这样最好不过了,阿月庆幸的想,但不知为何他心里却有点失落,下意识的抓紧了被角。
  抽完烟的卡洛斯躺了下来,从背后搂住了尹月,闻着他身上那股熟悉的麝香,踏实的闭上了湖蓝色的眸子。
  “祝你新婚愉快!”他轻声说,这家伙却没吱声,只是温柔的吻了他耳后一下。
  呼啸的狂风吹打着玻璃窗,壁炉里的火焰“吡噗”作响,两人毫无睡意的等待黎明的到来,烦乱的思绪冲撞着他们的心房。
  “我宁可选择现在的生活方式也不愿意结婚。”德国军官怅然的说道,他对婚姻一直报着怀疑的态度,这和他的经历息息相关。
  阿月有点不理解,他轻声问对方:“你不爱她吗?”
  “这点并不重要,我们这样的家庭只需要为我找一个配得上我的女人。”卡洛斯平淡的说,反正爱情也不是他追求的人生目标。
  原来德国人也讲究门当户对,看来他和这个男人有着一样的经历,只不过他还是喜欢阿菱的。
  他茫然的望着窗前透进来的一丝月光,有些没底气的问:“假如有一天我上了前线,离开这里不再回来了……”但他还是将后半句话吞进了肚子里,或许是怕得到真实的答案。
  听到卡洛斯说出的前半句话,尹月忽然感觉很凄凉,军人是将生命交付予国家的特殊人群,从踏上战场的那天开始他们的未来就将不属于自己了!

  拒绝承认

  冬日的清晨,一场朴素的婚礼正在宏伟的圣尼古拉教堂里举行,参加婚礼的人几乎全是党卫队的军官,一对新人在牧师的祝词下交换了戒指,并宣誓会爱彼此一生一世。
  卡洛斯穿着黑色的礼服挽着漂亮的妻子奎拉走出了哥特式的庄严建筑,接受了战友们的祝福。他们将在一起生活到汉堡分队整编前,家人们都希望这期间能有喜讯传出。
  半夜,蓝眼睛的男人躺在床上凝望窗口飘进的一缕月色。经过激烈的运动,妻子睡的很沉,但他却被一个莫名的梦惊醒。
  在梦中,他被一群看不清面目的怪物追赶,几度走投无路,手中的机枪对怪物毫无作用,他只得赤搏上阵,眼看着就要死去的自己,忽然被一阵犬吠声唤醒了……
  他伸手摸了摸蹲在床下的汉斯,低声对它说:“老朋友,还是你最可靠!”虽然在军营里他也有一些所谓的朋友,可都交往不深,聊的也都是肤浅的话题,只有自己的狗才是他最忠实的朋友。当然还有一个例外——但他现在却不想过多的想起,因为这会使他有些心烦意乱!
  而此时,在圣保利街区的一幢简朴公寓内,尹月刚从澡堂回来,阿菱已经睡下了。
  他呆坐在客厅里,盯着桌上的台灯发呆!
  一个多小时前,他和妻子共赴云雨,但就在他进行着男人理所应当的劳动之时,脑子里想的却是和那个家伙碰撞的场面。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是集中不起精神来。虽然得到了宣泄,可体内某种潜藏着的欲望却没有得到满足,就像吸了鸦片一样完全摆脱不了那种被蹂躏,攻陷时的快感!
  他懊恼的垂下头,将指甲深深的嵌入了发丝之中,胡乱的揉着。
  没有那个混蛋的骚扰,他本来应该格外的开心,可为什么仅仅十天没有见面他的身体就会产生这种异常的渴望,难道说他真的已经习惯了被掠夺,被卡洛斯当成女人来抱么?
  《慕尼黑协定》签订之后,德国控制了捷克的苏台德地区,做好了东扩的准备,整个东欧即将迎来一场猝不及防的腥风血雨。而圣诞节过后卡洛斯所在的日尔曼人团也将被整编,随时准备开赴最前线。
  黄昏,为时一天的训练结束后,几个士兵蹲在营房前抽烟,大发牢骚。
  “如果让我们用这些破烂家伙上前线,简直就是送死!”一个大鼻子下士说道,党卫军虽说算不上正规军队但也是纳粹元首亲自发起建立的嫡系武装,他们不应该受到这种待遇。很多正规军嘲笑他们只是一帮拿着枪的武装警察,仅仅会站队阅兵,吓唬吓唬老人孩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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