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S党卫军之花----文斐
  发于:2009年10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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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他却没顾得上合眼,一从河边撤下来就来到战地医院寻找尹月的身影。
  在病伤员区他看到了和医生一样忙碌着的阿月,对方已经成了一名合格的医生,对待病人的态度相当和蔼。
  他走到月身边,低声问:“你吃东西了么,要不要休息一会儿?”
  “刚才吃过了,我不累,谢谢你,少校!”阿月礼貌的回答,细心的为这个伤员检查口腔和头部的伤口。
  “卡洛斯少校,您好!”病床上的家伙是“骷髅师”的一名后勤兵,他们有过几面之缘,他大概是在送给养的时候负伤的。
  “你好,好好休息,尽情享受这位中国医生为你的服务吧!”他苦巴巴的说,但是边上的中国医生却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感谢上帝,尹医生真是太好了,他带来的药真管用,我好受多了。”要不他的脑袋就保不住了,起初他可真没抱任何希望。
  蓝眼睛的男人扬起眉笑着说:“你很幸运,现在只能暂时把他借给我一会儿了,对不起!”说完他就把阿月硬拽走了,反正绅士风度对这个硬脾气的医生是不起作用的。
  他们认识这么多年,彼此之间的关系完全就是征服与反抗的车轮战,在这场酷似游戏的追逐中,尽管尹月早已屈服于自己身下,忍辱负重的做他的“女人”,但他却从未真正征服对方。虽然他也明白月对自己其实是有那么一点点感觉,但这样的程度可不能令他满足,他开始贪婪的希望获得对方的一切。
  卡洛斯把尹月拉到地下室空无一人的设备层,将他逼到墙角,趾高气昂的问:“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了,不要再拿国际红十字会派遣员的头衔威慑我,可以吗,我的宝贝?”
  阿月侧过身,冷漠的回答:“我正在履行职责,所以不想和你触及公事以外的范围。”这个理由足够充分,也足以说明自己立场了。
  年轻的少校瞥了他一眼,只得点头说:“我是在和一名国际组织的人员谈判了,那请问您到底需要我做什么呢?”把阿月扣押的决定也是上级军官一致决定的,因为他们不希望华沙城内的真相公诸于众。
  “我需要进入华沙城,这也是我此行的任务。”阿月诚恳的回答,因为盟军向国际红十字会通报了华沙城内居民遭受迫害的情况,所以特别委托他们来调查真实的情况。
  皱着眉头的家伙表示异议:“华沙现在很危险,到处都是难民,子弹可不会因为您是红十字派遣员就能能绕道而行的。”这小子做什么不好,偏偏要做这种无意义的工作?
  尹月听到他反对,有点急了,他义正严词的说道:“集中营和太平洋战场我都去过了,我知道我面对的是怎样的情况,你不用提醒我!”
  “你的愚蠢让我要发疯了,马上辞掉这种毫无意义的工作,回荷兰好好的做医生去,你的老婆和孩子绝对不希望你干这种荒唐可笑的事!”他恼怒的吼着,声音回荡在整个设备间上空。月真是幼稚到极点了,对社会的认知还停留在孩子一般的层面上。
  中国医生则奋起反击,揪住德国军官的衣领喊道:“难道你做的事情就有意义吗?你们德国人屠杀了那么多可怜的犹太人,把他们送集中营做苦力,甚至赶进焚化炉和毒气室,这真是伟大的宗教奉献主义精神啊,德国纳粹就像圣殿骑士一样,为了上帝而战,为了信仰屠杀!”他不能容忍对方的讥讽,更何况他现在已经孑然一身。
  看到这样的阿月,他反而笑了,顺势带过对方的腰,朝那张红润的嘴唇狠狠的亲了下去……
  “唔……”还没来得及表达任何不满的尹月,只感到眼前发花,心跳不已。他的唇瓣被卡洛斯紧紧吸附着,他们相连的每寸肌肤都能燃起一把火来,直至将两人全都融化。

  又是交易?

  卡洛斯欲火焚身的强行解开了阿月的衣服,由于某物突然崛起,他的裤裆都绷紧了,竟然起了就在这里□的念头。
  “放手,该死的纳粹!”从来没有挣扎过这么厉害的中国医生怒吼道,朝对方就是两拳,可却让德国军官轻易的闪了过去。
  不能得手的他,冷笑着说:“我的宝贝真是越来越有个性了,竟然敢动手打人,看来你的进步不小么!”就算是月拼了吃奶的力气也不能把他怎样的,虽然他很疲劳,但偶尔陪这小子耍耍也不错。
  “我有重要的工作在身,你无权骚扰我,混蛋,快放开!”阿月心里十分着急,眼下他必须想方设法进入华沙城内,不能在这里和卡洛斯浪费时间了。
  但是蓝眼睛的家伙仍旧继续逗弄着他,一下就将他瘦弱的身躯架了起来,猥亵的顶在墙上。
  “现在是休息时间,让我们轻松一下吧?”毫不费力就扯下了对方的衣服,卡洛斯的目光停留在这副身体上好一会儿,忽然觉得有些陌生,因为月明显瘦了,只要一吸气就能看到肋骨的形状。
  阿月的生活应该不成问题,就算是物资紧张,人人都吃不饱,可瘦到这种程度也着实不应该。
  抓住中国医生脆弱的腕子,他的视线渐渐的向那张依旧迷人的面庞移去,不解的问:“你怎么瘦成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尹月大口喘息着,用不稳定的声线回答:“这和你没有关系。”
  “嘴硬的家伙,就算你装作不认识我,你的小屁股也不会忘记的。”他将阿月的双腿架到了自己的胳膊上,用那个邪恶的硬物摩擦着久违的隐秘之地,他太熟悉对方的身体了,轻易就能找到最敏感的地带。
  “哦……请你给予我足够的尊重……不要这样。”太久没有被人碰过这个部位,阿月只觉得全身轻飘飘,让卡洛斯触及过的窄穴又痒又热,贪婪的轻微痉挛着。
  德国军官一边解皮带一边急促的喘着:“宝贝,我等不了了,要是弄疼了你,一定得说出来,今晚我要把四年的份干回来。”然后他就将罪恶的手伸向了阿月的裤子拉链,迫不及待的想闯进欢乐的禁地。
  “放开,混蛋,你听不懂德语了吗?”尹月狂乱的扭着腰,想要摆脱这个尴尬的姿势,让双脚落到地上,但他的嘴又被堵住了……
  “坏蛋,坏蛋德国人!”不知何时,幼小的玛丽娅出现在卡洛斯身后,用她的那双小手拼命撕扯着党卫军少校的裤子,她想把这个粗暴讨厌的家伙从月的身边赶走,但却只能勉强够到对方的大腿。
  “玛丽娅!”阿月惊讶的叫道,他看到小女孩一脸怒容的瞪着德国军官,俨然意识不到自身的危险。
  卡洛斯也很意外,他回头望了一眼这个波兰小姑娘,心中顿时生出一丝歉意。这么小的孩子竟然能用如此可怕的眼神凝视自己,作为一名军人而言真是莫大的悲哀。
  他赶紧将月放开,慌忙整理衣裤,这个堂堂的少校竟然被一个四岁的小女孩打败,真是个大笑话!
  尹月穿好衣服,弯下腰,感激的抱起了玛丽娅,脸红的说道:“我们回去吧,宝贝?”
  “你没事吗,月?”虽然还不明白阿月和这个德国人究竟发生了啥事,但她看得出月是被欺负的一方,因此玛丽娅还是不太放心。
  “没事,刚才我们只是在开玩笑。”他不想让这个孩子天真单纯的心灵渗入过多的仇恨,所以就做了这个解释。
  她疑惑的撅起嘴,瞟了一眼看似凶恶的卡洛斯,又扭头问:“真的吗,他明明是在欺负你的!”
  虽然不能听懂两人在讲什么,但德国军官却尽力保持僵硬的笑容,他也不知道为何要讨好一个波兰小鬼?
  “真的,我和他认识很多年了,经常这样开玩笑,走吧,我们回楼上去。”说完他就抱着小女孩向楼梯走去了,也不管跟在后面的卡洛斯是怎样一种懊恼的心情!
  蓝眼睛的家伙却再没找到接近尹月的机会,因为玛丽娅几乎无时无刻不跟在月的身边,两人就像一对亲父女似的。
  直到第三天的深夜,他才趁波兰小姑娘睡着,凑近了阿月的身边。
  此时,尹月刚为约兰包扎好伤口,在半个月前的战斗中炮兵上尉被弹片击中了右臂。
  “谢谢你,尹先生,哦不,是尹医生。”他轻轻转动手臂,觉得舒服多了,以前那个救护兵包扎的太紧,他都无法自如的弯曲胳膊。
  “不用谢,反正我呆在这里也没事做,无论是医生还是红十字会的派遣员都要救死扶伤么。”在他眼中真的没有所谓的政治导向,只有病人和伤员,救人是他的天职。
  党卫军精英卡洛斯朝约兰使了个眼色,面带微笑的插嘴道:“没错,你好好休息吧。”
  “我真的困了,尹医生,我先睡觉去了,明天还要早起开炮,晚安!”他识趣的从床上站起来,匆忙离去。
  阿月收好药品和纱布,头也不抬的问道:“找我有事吗?”
  德国少校坐到了床头,解开上衣扣子,义正言辞的说:“请你帮我检查身体。”他原本白净的皮肤已被晒成了古桐色,右胸的上方有一个未脱落的疤痕,微微肿着,显然是子弹造成的伤害。
  “你没上药吗?”尹月脸上挂着忧虑的表情,凝望着那块受伤的地方,忽然觉得心揪痛!
  卡洛斯豁达的一笑:“已经愈合了,就不用浪费药品了,还有很多伤员需要治疗!只是我最近晚上视力不太好,不知道是怎么了。”有时候,就连昏暗的地方他都看不大清楚,这会影响他在战斗中的判断力。
  “维生素缺乏症,因为你们常年在外打仗,很少吃到新鲜的蔬菜,水果。我看一下你的牙齿和指甲?”阿月的语气变得温柔多了,他麻利的帮对方擦了消炎药水,为卡洛斯做了全身检查。
  “你已经是个合格的医生了,我真替你高兴!”蓝眼睛的男人高说,这才是他的月呢。
  阿月终于舒了口气,轻松的说:“基本上你是健康的,就是缺乏维生素,我回瑞士之后会给你寄一些过来。”部队经常遇到意外情况,有时候家信和包裹不能准时抵达,所以他们这几年都是断断续续的进行着联系。
  天使一样俊朗的男子暧昧的笑了,压低了声音问道:“我有个地方一直很难受,需要你单独为我治疗。”这几天更是欲火焚身至极,只要一看到阿月就全身冒汗,心跳加速。
  “你很健康,不需要任何治疗。”知道他打坏主意的尹月,断然拒绝。
  “我心理不健康,并且严重扭曲了,虽然你不是心理医生,至少可以陪我聊聊天吧?”卡洛斯系好军服的扣子,满怀期待的问。
  阿月思索了好久,才勉强点头答应。
  他们从地下掩体走出来,来到了维斯瓦河岸边,站在这里就能看到城内的灯火,但月却因为没有获得许可无法进城。
  秋风吹过水面,激起一阵细微的波澜,这里的白天就是苏德两国交战的阵地,而晚上却寂静无声,只有远处扫过的探照灯还不知疲倦的发光发热。
  “卡洛斯,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清瘦的男子握紧双手低声问道,现在周围没有人干扰,他可以更加心平气和的与对方谈话了。
  聪明的家伙苦笑了一下,用那双湖蓝色的眸子凝望他忧郁的黑眼睛,失落的说:“你还是没有放弃去华沙城的打算,我说的没错吧?”
  阿月沉默了,他果然是个不善说谎的男人。
  德国军官轻轻拉了他的手一下,毫无自信的问:“难道你的脑子里除了国际主义精神就再也容不下别的东西了吗?”
  “我还能指望别的吗?”尹月扪心自问,因为他仍旧无法确认未来的方向,毕竟这不是一个和平的时代。
  他们走到铁丝网跟前,有几个士兵正顿在一起聊天,打扑克,消磨无聊的时光。见到年轻的少校,马上站起来行了个标准的纳粹式敬礼。
  “长官!”他们是维京师的掷弹兵,基本上全是挪威人。
  “晚上好,你们继续吧,约瑟夫,你的帽子戴好!”虽然不是自己手下的兵,但有几个人和卡洛斯打过交道。
  约瑟夫马上扶正了军帽,不好意思的呲着牙傻乐!
  “长官,他刚才去鬼混了,连裤子拉链都没系好就跑回来了。”另一个大个子上等兵不怀好意的嘲讽道,他要存钱留给远在家乡的妻子儿女,不能把钱花在其他人身上。
  德国军官走到他们身边,接过了一个中士递过来的烟,饶有兴致的问道:“你用几块面包换来的女人?”四年前,德国军人就可以用很低廉的价码搞到形形色色的女人了,她们当中大部分都曾经是正经人,然而为了生活,为了能填饱肚皮,才委身于德国兵。
  “一块面包,外加一块黄油,长官!”约瑟夫据实回答,丝毫没感觉惭愧。
  其他人全都“嘿嘿”乐了起来,他们也都干过类似的事情。
  叼着烟的卡洛斯有几分吃惊,女人的价格现在掉的可真够厉害的,半年前和妙龄女郎过夜还需要付给对方两块面包和一根火腿呢。
  阿月静静的站在一边,听他们聊着男人的话题,他不明白这种纯粹的肉体关系究竟有什么好的?但他不是也曾为了牛奶和面包出卖过身体么?最后还是旁边的男人包养了自己,他和家人才免遭被驱逐的厄运。
  “卡洛斯少校,听说您的朋友是国际红十字会的派遣员,能呆在瑞士那个安宁的地方真令人羡慕啊!”上等兵无限感慨的说,他现在只想战争早点结束,这样就能和亲人团聚了。
  “没错,瑞士是个好地方!”骄傲自负的男人回忆起年少时曾与母亲到过苏黎士,游览过那个风景如画的秀丽小国。
  尹月向他们点头示意,随后说道:“可能瑞士是世界上唯一没被战争波及到的国家了。”几乎所有的国际性组织都在那里扎了根,瑞士盛产巧克力和军刀,赫赫有名的“瑞士军刀”则就是在二战时被美军大批订购的。
  约瑟夫叹了一口气,黯然的说:“只要离开苏联,我呆在哪里都很开心!”在提基士河畔,他们的众多战友永远的留在了那里,活着突围的“维京师”官兵只有4500多人,他们就是其中的幸运份子。
  大家沉默了,不约而同的想起那段地狱一般的场景,几乎丧失了所有的装甲武器和坦克,他们只能像蚂蚁一样任凭苏军的坦克践踏。
  为了打破沉默,阿月饶有兴致的问道:“你们到过那么多地方,觉得哪里的姑娘最迷人?”这个话题大概不会有男人拒绝的,但他却没有在坐的任何一个男人有经验。
  “法国妞!”上等兵抢答,似乎还在回味以往的销魂感受。
  约瑟夫摇头:“她们身上的香水味太刺鼻了,我还是喜欢挪威姑娘。”只有家乡的女孩才最能理解他们,当然刚刚抱过的波兰女人也很可爱!
  听着他们鸡一嘴鸭一嘴的争论,卡洛斯和尹月到是不答话,因为他们心中并无确切的答案。
  和这几个士兵调侃了一会儿,他们才继续往前行去,距离华沙的市中心越来越近了。
  “我们要去哪儿?”阿月有些追不上对方的步伐,他甚至小跑了起来。
  德国军官凝视着前方,平静的回答:“我们天亮前必须赶回来,当然你必须作为我的私人医生为我提供特别的服务!”他已经习惯不做亏本买卖了。
  领会了其中意思的尹月,高兴的跑到他身边,感激的说:“卡洛斯,太谢谢你了!”他本来没有指望对方能帮自己的,尽管他又得为此付出代价。
  “宝贝,等你为我提供服务的时候,请让那个波兰小女孩与我们保持足够的距离,可以吗?”他可不想再让玛丽娅搅了和阿月之间的好事,前天的教训真是够惨痛的了。
  中国医生脸上一阵青一阵红的,这回他又用身体作为交换条件与卡洛斯做起了买卖。即便他已经是一个有执照的医生,即便他成了红十字会的工作人员,他们那种命令与服从的关系却从未改变过。

  重逢就在不久时

  党卫军的身份尹月和卡洛斯很顺利的进入了城内,起义军已在两天前全部投降,大量的军人和参与贫民被捕,城内的景象十分凄惨,瓦砾遍地,四周都弥漫着战乱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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