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世界怎能没有我----老红军
  发于:2009年11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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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不怕把我的肚子弄大啊?”我这人有时没什麽情趣,还偏向残酷的现实主义。
  “那我就娶你!你不愿意啊?”我乐观地把这句话理解成王喜报向我求婚呢。虽然是在我有可能未婚先孕的万不得已之时。
  那天晚上王喜报搂著我,就像在我北京的家里,我们的呼吸又融在了一起。
  谈判累坏了我们的精神,房事疲劳了我们的身体,我俩呼呼大睡……
  事後想想,对那夜的性我并不满意,似乎以後的无数次,王喜报都不是个精於床第的人,而我自认为自己又很在乎这个,可我却从未在这种事上追究他。
  他在改变著我……
  是什麽让我离不开他?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还爱著非谈判队长的他,可回到了北京後我们算是彻底同居了。
  事情是这个样子滴~
  飞机在第二天下午平安抵达北京机场。
  高部长和外交部的另一位部长带著些许虾兵蟹将亲自到机场迎接我们一行十人。
  王喜报,简直就像从上甘岭上凯旋归来的英雄王成一样~只可惜当年的王成没能活著从上甘岭回来。
  其余的八个人坐一辆车回外交部,王喜报和俩部长一车,先回市政府去看一眼,我则被一辆专车直接送回了公寓。明天一早十个人还要到外交部集合。
  打开门,进了那间仿佛还有王喜报味道的屋子,倒在沙发上我一动不想动。
  头一次和一个男人在一起我好象失去了贯有的主动权。
  留下来还是离去,让王喜报自己来决定吧。
  我刚有点迷糊,开门的声音响,王喜报进来了。
  我闭著眼睛没有动。
  他走过来看到茶几上的纸条,拿起来,过来打开了沙发边的立灯。
  灯的瓦数虽低,但直接照在我脸上,我像个被审的犯人无法遁形。
  “王菌~我回来了……”
  我一睁眼,王喜报那麽大个脑袋,放大变形的猪脸就在我的眼前。
  我看著他,他看著我。
  “王菌~走吧!跟我上我那儿抱被子去。在冲绳,我只有昨天晚上睡了个安稳觉,不抱著你,我睡不著……”
  王喜报就这点好!在外面不管怎麽样,在我面前永远温存有加、俯首贴耳,满足著我小女人的虚荣心。这一点,西方男人和东方男人有点不一样。无疑,王喜报东方的一套更合我的胃口~
  我双手一伸套住了他的脖子,他一个用劲儿就把我吊起来了。更喜的是,他另一只手居然伸到了我的双腿下,腾空把我抱起来了!
  从来不喜欢大呼小叫的我,啊啊啊地惊叫著,呵呵呵地乐……
  搂紧了他的脖子,我把脸紧紧地贴著他的胸。那一刻,我想的竟是记忆里最後一次我老爹这样抱我的胸膛。
  我们有两个星期都在外交部。
  整理这次谈判的所有记录,处理一些後事。
  早上,王喜报总是在我前面半个小时就离开家。他喜欢早到,人到底当领导当惯了,而我喜欢压著铃进办公室。
  但晚上我们都不用加班。他总能在我刚出来的地方堵住我,等公车半天不来,他就用自行车驮著我,骑一个半小时,我们到公寓附近的菜市场买了菜回家,王喜报还能站著给我煮粥,我累得趴在沙发里哼。
  中午,我们在外交部的大食堂里一起吃。
  这里人多,流动性又大,没几个人关心你是张三李四王二麻子可我们俩还是挺有名儿!
  响当当地被大家称为“绣球二王”!
  跟第一起全国恶性持枪杀人犯的“二王”同名!那俩流窜全中国,最後终究在一山里被我人民解放军击毙~
  开始两天我们还十个人一个桌子吃过一顿中午饭,可陆陆续续其他的人出差的出差,公干的公干,最後就剩我和王喜报两个市政府借来的人最闲,留下来收拾著乱摊子。
  最後的几天我就听到王喜报大概会调动的风声。
  毕竟三十六岁的年轻干部,经了风雨又见了世面,为国争了光长了脸,不提拔?显得咱国家多没伯乐啊?
  高部长最後也找我谈了话。我姑父居然也坐在高部长的屋子里真把我吓了一跳!
  她的意思是希望我进外交部,但不能再做自由人得首先转正。
  我看著我姑父的脸说,我爸妈在美国,岁数一天比一天大,我真不知道自己能一个人待在国内到何时,所以……再让我考虑考虑行不行?
  我知道拿自己父母做借口有点不孝,可我真的没想好在哪里安定下来。
  我父母前些日子回国过春节,没见到我,见到了我姑父。
  我姑父对高部长说,“让王菌和他父母商量一下吧。我弟弟两口恐怕一时半会儿还真回不了国,那头的工作挺忙的。”
  晚上,饭桌上王喜报问我,“你为什麽不答应转正?不过我也想了,这样也好!我到哪儿你就可以不用那麽麻烦跟著我走人。”
  哎我没跟他说过高部长跟我的谈话内容啊?!什麽叫他到哪儿我跟著就走人?
  不过听王队的口气怎麽不像进外交部啊?
  “要调你上哪儿?”我问他。
  “大概是临省的省政府或是省委,还没有最後定。”也是啊!一下就让王副负责人进外交部当副部长那也不符合咱们的组织原则啊。
  我嘿嘿干笑著。心想,要不就答应组织转正留外交部得了。王喜报当上了河北省省委副书记,我在这儿躺在沙发上看他上电视,先是下访视察民情,後是腐败堕落锒铛入狱,那多爽啊?
  “王菌,你别笑得那麽猥琐!就是去河北,我第一件事就是利用职权把你调我身边……”我立刻僵硬!
  算了,那我还是乖乖地当临时工吧。别让他为了我,还没上任呢就犯错误。
  从冲绳回来後的一个星期,我们都是纯粹地搂在一起,睡觉只是睡觉。
  在没弄清楚肚子里是否已经有了个“小细胞”前我不想让他碰我。
  他倒象比我还清心寡欲,关灯,一抱著我呼声就起。
  王喜报也是人,冲绳将近一个月其实累惨了他。
  再加上一回来,他就开始晚上驮我下了班,回来还得做饭洗衣服。
  我不让他碰我,一天中午却悄悄溜出去,买了避孕套和避孕药。
  这儿的药,吃法和美国的有点不同,听著比我还年轻的卖药的女孩给我解释吃法,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回来的路上,我自己嘲笑自己。
  王喜报看到我劈头就问,“你上哪儿去了?”
  我说,“休息时间你管著吗?”
  王喜报说,“你肚里都有我的娃了我咋还管不著你?”
  明知道他是在报复我不让他管我,可我的脸立刻红得跟张大喜报似的!
  我完了!原来没这麽娘儿的~
  一个星期後的早上,星期六。还没起呢,有喜鹊就在我二十三楼的凉台上叫。
  下身一热,知道不好爬下床往厕所奔,还是晚了一步!
  要知道这次大姨妈来,对我来说意义非常!意味著我自由的一生仍不受任何人物、事件的羁绊。
  忍著肚子的疼痛,在水池里搓了把短裤扔进洗衣机,哼著“解放区的天是晴朗的天~”光著屁股,在王喜报面前夸张地翻箱倒柜找卫生巾……
  王喜报最喜欢用胳膊拄著脑袋看我在床底下上蹿下跳……
  “王菌~你现在心里一定在大叫……我又自由了----!”他学我越来越像了。
  “没错!”想将我?当我不知道什麽叫将计就计吗!

  16

  我这个人作为女人,有时线条粗得比男人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具体的例子就是每次来内个,总整得跟杀猪宰羊似的。内裤,外裤,床单,被子……往往都成牺牲品。
  在日本,有一次来著大姨妈我在研究室写报告,正写到兴头上,感觉下面不对劲恐怕发“大水”了,还一直不肯去厕所。正好是夏天,再站起来的时候,白颜色的西装短裤不仅成了“红色”的,连我屁股下蓝色的办公椅都“黑”了一大片。正好研究室的人都去吃午饭没人,我把椅子直接端在屁股底下扔到了学校最近的垃圾站,还往垃圾站的最里面藏了又藏,前後挡著两本大书回会馆换裤子。
  女人做到我这份儿上,估计能受得了的男人也不多了~
  中午吃完饭,王喜报洗衣服,我瞟见他把我的小裤头从洗衣机里拿出来,在水池里用手搓,心里正感觉怪怪的,
  “王菌,你这裤头也不好好洗洗就跟别人的白衬衫混一起洗啊?”
  我又没请你洗,嫌我脏把你衣服拿十七楼自个单独洗去!我占了便宜在心里卖乖地想~
  晚上,又冷又困,就懒得上厕所。王喜报突然醒了,
  “王菌~这怎麽了?”他开灯,磕膝盖头上……鲜血淋漓!
  “王菌!你个恶心鬼!上厕所去!”迷迷糊糊地往厕所爬,冲水,出来,闭著眼睛翻抽屉,又牺牲了条短裤。
  第二天一大早,王喜报就在家洗床单,
  “不前两天才换的床单吗?又洗?”我问。
  “还好意思说!”他在揉我用鲜血染红的地图……
  下午去超市,忙著买瓜子,他把一包东西扔进购物车,拿起来一看竟然是一包夜用的卫生巾?!
  “这你也知道在哪儿卖?”
  “怎麽办呢?谁让我摊上一闺女~”
  居然占我便宜!
  晚上再睡觉的时候,全副武装,高兴啊!托俺细心男人的福,终於不用起夜能一觉安心睡到大天亮了。
  掀开被,居然有个四方块的小褥子垫在床单上。我儿时记忆里的小被子……
  “愣什麽?给你准备的尿芥子!谁有劲天天替你洗床单?”
  “娘……闺女爱死你咧……”拱进被子,扑进不是我娘胜似我娘的人怀里……
  这样的王喜报,真的比我的亲生父母还体贴我,照顾我。
  我从不愿细想他对我的这份感情,但只要留在北京,我知道自己已经再也舍不得离开他。
  那天晚上,我是蓄谋已久。
  我让王喜报先洗了澡出来,我出来的时候穿上了我的皮衣皮裤。
  这套正规的S行头,不瞒你说,还是我在电梯里和王喜报发生了关系後特意在网上订购的,费了我不少的银子~
  我等著靠它做电梯里男人的小三,撕碎他的家庭。
  结果没成想咱还成了大房~
  其实只是套连身的皮背心和皮短裤,其余露肉的地方全是黑色的网状尼龙丝,包括两个胸!
  虽然双乳处的黑丝比其它地方密集,看著浴室外镜子的自己我还是犹豫,要不要再戴个胸罩?
  唯一的一件附加品让我立刻抛弃了所有的羞涩,蝙蝠形的眼罩!只露著两个大眼珠子,戴上後连我自己都不认识自己是王菌了~
  慢慢打开梳洗间的门……
  王喜报坐在沙发上,睡衣睡裤,翘著个二郎腿,一只手搭在沙发背上拿著电视机的遥控器……
  看见如此的我,遥控器立刻掉沙发上了,他惊!
  到底是惊讶?惊奇?惊喜?我不得而知……
  但立刻微微扬起的嘴角泄露了他心底的秘密……
  我拧著屁股,光著的两只脚还得点著,因为脚上除了网眼丝袜没有高跟鞋。
  要是我把门口的那双皮鞋穿进来王喜报一定会给我扒下来再扔到门口。他说过他最恨抹地板,如果我掉一个瓜子壳在地板上他就将我碎尸万段!
  把早就瞄准的一盘CD放进音响,屋里的气氛立刻诡秘异常~
  其实我也不是个玩SM的专业高手,那种珍藏满清十大酷刑的水牢我看著也怕~
  虐恋於我来说更像一种气氛,而我的对手往往是能陶醉疼痛的人,把虐当成一种爱……刻骨铭心!
  跟著音乐的节拍,点著脚尖(不穿高跟鞋不点脚真的很难把胸挺起来),又慢慢游到沙发前,停在了王喜报的面前……
  他的一句话,让我感慨万千,可带著眼罩,他一定看不清我的神情。他说,
  “王菌~是你吗?”他在确认著即将虐自己的人是不是我?他只可以把自己交给叫王菌的女人?
  一把将他推向沙发靠背,跪上去,屁股坐在他的大腿根儿上,上身紧紧地贴著他的上身。
  此时不要情!爱的血腥游戏即将拉开帷幕!
  “是我怎麽样~不是我又怎麽说……”胸前的两点被根根细丝勒著,就著现在的体位,将自己的两点放在他的唇间摩擦著……
  他刚要张嘴含,猛地一躲,一只手顺势抬起他的下巴对著沙发的立灯……
  “告诉我~为什麽看那种录像……是不是喜欢啊……说!”狠狠一扬他的下巴。
  “王菌……”王喜报一时半会儿无法进入角色,哭著腔儿求我。
  啪地一巴掌,打在他侧面的屁股上,用的只是八分力气。
  “王菌!”这一下就让他兴奋了。
  “告诉我喜欢吗……说了喜欢我就替你脱了裤裤好好让你舒服……说啊……”一只手更紧地捏著他的下巴,一只手大力地揉著他的一瓣。
  “嗯……”
  啪!
  “我没听清~说清楚!”
  啪!啪!
  王喜报开始靠在我的胸口抖……
  “喜……喜欢……”他被我带进来了。
  “是这个吗?”摁下遥控器。画面是我昨天偷著调好的,带子是我前两天上王喜报的十七楼翻出来的。
  这家夥居然都不销赃,还敢留著这盘用来yy的带子!
  画面上男人被拷打的镜头……
  一声声鞭打的声音……
  和著我落在王喜报屁股上的啪啪声……
  他战栗著叫著我的名字……
  我知道他想要什麽,就是不触碰他高耸的那里……
  “想要你求我~求我了我就给你……”用舌尖,我在王喜报的脸上拉丝一样地游,最後对著他的耳朵说。
  “王菌……我想要……求求你~给我……”王喜报开口求我了。
  他不是我第一个M情人,可只有他,在求我的时候呼唤著我真实的姓名。
  不是“搭琳”不是“哈尼”,
  我虐他的时候,他仍然叫我“王菌~”。
  那天晚上,千算万算忘了算周末。
  在外交部已经没几天了,根本不可能请假可第二天早上还是迟到了。
  而且我俩一起迟到就显得更加诡异。
  好在高部长一句,“你们俩是不是住一个方向啊,堵车被堵到一起了?”
  也算给了我俩个下台阶。
  可王喜报几乎一天都是站著工作的!
  有人进来他就立刻坐下,人一走他就赶紧站起来。
  屋里只有我俩,乐得我……快憋出内伤了。
  中午吃饭铃一响我拎包一句,“出去一趟”。
  王喜报估计屁股疼得也懒得管我了。
  回来的时候,他一个人在办公室里跟长了痔疮一样,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我锁了门,落下了所有的百叶窗,把他拽到犄角旮旯,替他脱下了裤子。
  早上都迟到了根本没来得及,把屁股上、大腿处一条一条的红印子都替他消了毒,涂上药,烂桃一样的地方还热心地替他包了扎。
  他哎哟哎哟地叫出了声,
  我说“至於吗?再让外边的人听到~”啪!地习惯性动作,又给了他一巴掌~
  穿上了我给他新买的内裤,吃了消炎药。
  我拿出了刚在外面给自己买的包子,想他大概疼得不一定会上食堂吃饭所以也带他了俩。
  他感动地直说,“还是老婆在身边好~”
  我说“你屁股还是你老婆打烂的呢~”
  他不吱声了。微微低下的脸怎麽有点红?是被杯子里的水汽熏得?还是我眼花?
  这种性游戏真的不适合工薪族~
  平时玩儿,第二天上班就异常痛苦。
  好不容易大礼拜了,累了一个星期,睡觉还来不及呢,谁还有闲工夫疗伤,而且好像还是吃饱了自己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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