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世界怎能没有我----老红军
  发于:2009年11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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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稍稍松了点劲儿,我还是紧紧搂著那根救命的“棍子”……
  “王菌……你不知道今天中午离开你的那间屋子我有多难过!不能跟你说自己的去处,我想你回来找不到我一定哭鼻子……”
  他不说还好一说我想起来了!这家夥一声不响地离开,我还给他留了两个字呢。
  哭鼻子?我是差点掉眼泪……为不能告诉他我的去处,为俺俩那份未了的情!
  “王菌~你说咱俩是不是特有缘分?不怪我妈说……”
  “你妈说啥?”一开口,赶紧用呕吐袋堵自己的嘴。行了行了,不管你们家人说了啥,哪怕是你爷爷冲出祖宗龛张嘴呢,我也不问了。
  “我妈说,你个死娃!小小年纪就被白狐迷去了魂!哼~”王喜报自己说完自己还乐。小小年纪?白狐?这跟我有关系吗?
  “我妈说六岁的你是只白狐狸~”我晕、晕、晕死我得了!这都挨得上吗?你妈当自己蒲松龄啊?
  “王菌……我现在屁股上还穿著你的小裤衩不信你摸~”我俩此时共同盖著两床毯子,他搂著我的腰我抱著他的胳膊,所以王喜报轻而易举地就让我对他耍流氓了。
  大家都忙著在心里打遗书草稿呢,谁还顾得上我们这儿男盗女娼的~
  我知道我王哥是好心帮我克服恐惧心理,为我治晕机呢。可这家夥也有点忒彪悍过了头!要知道,咱现在是在去执行神圣革命任务的路上啊。
  王喜报知道我是个天塌下来都不会叫出声的闷葫芦。
  所以他握著我的一只手,在毯子下,隔著裤子,除了摸他的内裤,还顺带摸著他的其他性感部位……
  “王副队长~我们这是去解救咱自己的同胞,不是去参加饭岛爱的葬礼你正经点行不行?”
  这句话说得太长了,以至於我抽出手拿著呕吐袋终於把中午的面条还给了祖国的大好山河。
  王喜报陪著我,在飞机的颠簸里上厕所漱嘴回到位置上飞机突然就不抖了,机长说咱们飞出了暴风区。
  “你看怎麽样?多亏我吧!要不你还没到前沿阵地呢,就得被敌人的先遣炮给吓趴下。”王喜报又想过来搂我,我躲开他的手。
  飞机都不晃了你还想占我便宜?我也是一过河拆桥的主~
  “王副队,你就不怕被别人看见你对随行首席女翻译动手动脚?”刚吐过,舒服了不少,我也能给他几句了。
  “王菌,我根本不在乎别人知道我在追你。你黄花姑娘一个我光棍儿一条,咱俩就是睡一个屋,只要你不告我,警察都不敢管,谁敢说不字?”
  唉,我还是省省吧。王喜报坐飞机比骑自行车还爽,我等著地了再和他较量不迟。
  飞机在预定的时间抵达冲绳。
  这是我第二次来这里。在京都的时候我一个人来这里看过海。
  不想否认,日本给我的感觉仍然亲切。毕竟在这里我生活了五年。就是当年被关在渣滓洞的地下党,离开监牢时他一样会回头看一眼自己生活过的地方。
  王喜报就像一警犬,站在精神焕发的我的身後,冷不丁的一句,
  “记住自己的身份!不要感情用事!”靠!我一革命後代用得著你教育?!
  拎著行李进了自己的房间,王喜报跟在我身後“王菌……”我啪地关上门,没砸到他鼻子算他运气好!
  洗了澡,一晚上没睡,看完了所有的资料。
  事件发生的背景、经过,被扣人员的身份背景性别年龄家庭成分我摸了个门儿清。
  第二天一早又冲了把澡八点去开碰头会,是王喜报主持的。所有的老同志对我关键地方的翻译都没有异议。
  高部长到底是一介女流又上了岁数。昨晚下了飞机就彻底down了。
  她身边的机要秘书请示北京,说让她就地休息,谈判全权交给王喜报。看情形再决定她要不要返回北京。
  一下子,全体人民的目光仿佛全集中在王喜报和我的身上了。
  十点整。王喜报一身笔挺的西装走向会场,我们一行跟在他後面。
  伟岸的身躯被定制的西装衬托得真的很潇洒,一只手插在裤子的口袋里。
  大概感觉到我的紧张,临出发前,他把我扯到一边对我说,“王菌,你只要跟著我就行莫怕!我还跟当年的关东军打过交道呢~来,给哥笑一个~”
  我当时依然对他翻了个大白眼,心说,你以为自己是抗联啊?!
  可此时,没有任何东西能像王喜报充满自信的身姿那样令我安心。
  我和日本人打了五年交道不假,但这是谈判啊,我到底头一次。
  第一轮谈判就像所有会议的开场白,都是些面子上的客气话。
  我跟著王喜报的思想,还有事先大家商量好的方针,越来越从容,越来越能游刃有余地转动自己的脑袋。
  午饭前,在洗手间外面遇到王喜报,他什麽都没说,伸手拧了把我的脸。
  我心里甜甜的~知道这是队长对我的夸奖!我一定要珍惜成绩~
  下午的谈判渐渐进入了主题,王喜报没了上午的笑脸,开始不给对方任何可乘之机,我为他的坚持捏把汗,但同时真的开始明白为什麽他会被指定为副队。
  王喜报是北大政治经济学专业毕业,离开北大就进了市政府,听说是在大学里入的党,我想上面对他一定有印象。
  他跟日本人打交道绝不是今天才开始的事,在某种程度上他似乎比我这个日本通还了解日本人。
  放人没有问题,但双方要一起起草一个关於此次事件的文案。这里的很多措辞是争论的焦点。
  日本过去在中国杀人无数连个道歉俩字都不说,却偏偏要我们明确道歉两个字。谈判团认为这是一次民间抗议行为,没必要上升到国与国之间的道歉高度,日本人开始和我们扯牛皮。
  王喜报在谈判中自始至终头脑都异常地清醒,不给对方钻一点空子的机会。不是我替他吹,就算高部长,我估计都不可能有王喜报这样的体力和精力。
  更可贵的是,那几天,不知道是不是长期不吃高蛋白生鱼片的关系,这几天的“撒西米”特合我胃口,我渐渐在谈判桌上和王喜报配合得天衣无缝!
  说上两个小时的话我能一口水都不喝,谈了八个小时下来,休息一个小时,和王喜报还有几个随行秘书还能一直再研究到深夜都不带打呵欠的。
  “狗日的!不就是想扯牛皮吗?我们就陪他打持久战,想让我们退一分一毫,门儿都没有!”王喜报在会上都开始骂脏话了。
  老高到这里三天後就和被扣的人一起被送回了北京。也就是说,北京已经把这里的後事处理权,全权交给了王喜报。
  王喜报年轻啊。这里除了我和一个机要秘书,数他岁数小。
  他这种斗志给了我们莫大的鼓励,有他顶在最前面,有他坚决的态度我们都不再犹豫,不再模棱两可。
  尤其是我,已经成了他的喉舌。我可以把他的意正言辞,分毫不差地转达给日本人。
  此时,我对王喜报的感情,用“敬佩”“爱戴”形容都不为过。
  跟在他的後面,我头一次感到“工作”带给我的激动、兴奋。觉得自己也能投身到一个叫做“事业”的东西里去。
  我走进了那个原本只属於王喜报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我是他的另一半,我们在为著一个共同的目标努力,此时此地,我不折不扣地爱上了我们的谈判队长!
  他的果敢,他的机敏,他的坚持,他的谈吐……
  虽然恐怕跟那天和天津老嫂子争油菜时没什麽区别,但王喜报这次是分毫不让!
  所以一天晚上开完会都深夜了,我当著大家的面儿说,王队,你来我屋一趟。
  王喜报跟著我进了屋,我关上了门关上了灯,踮起脚,轻轻吻住了身後的人。
  王喜报明显没想到一向躲他的我怎麽会突然如此主动。但渐渐的,他的呼吸也开始急促。
  “今天不行!谈判结束前……你不能破童子身~”我知道自己不该在他的身上点火,可我真的很想好好亲亲他,让他也好好亲亲我~
  王喜报借著走廊的光看著我的脸,这是我们第一次亲吻。
  我想一定是我的神情把我给出卖了。他看出了我彻底归他了。所以很大度地说,
  “那你早点休息吧~”走人了。
  整得我好像没要够似的,翻来覆去一夜没睡好。
  第二天我们一进谈判会场就觉得不对劲。
  几个美国人坐在了谈判桌的外围。
  日本人哪儿都好就这点奴性太明显!屁大点儿的事儿居然把自己的主子请来了,吓唬谁呢?
  他们介绍张三李四,谁是冲绳驻军的这,谁是冲绳驻军的那。
  王喜报连看都没往美国人那边看一眼,我立刻明白了翻译的力度。
  说实在的,我最拿手的还是美国话。所以,我做好了替王喜报一挡二的准备。
  可没想到,日方和我们还没说上几句话呢,有一洋大人接过王喜报的话,用的还是责问的语气。
  王喜报腾!地一下就站起来了,对著美国人劈头一句,
  “You shut up!”
  惊呆了我们,更惊呆了日本人。
  他转过头,对著日方代表说,
  “我对贵方今天让第三者进入谈判现场一事深表遗憾!美国人如果不离开,我们将永远不回到这个谈判桌前!”
  等我翻完,他转身离开。我们刷刷刷全体收了东西紧跟其後。
  我甚至在出门时对著刚才说话的那个美国人还笑了笑。
  洋大叔深表遗憾地耸了耸肩。冲绳的美军应该明白日语的~
  回到住处,王喜报直接和北京通了话。说实在的,当时挺爽的,这时大家却都替王喜报捏了把汗。
  依我的看法,美国人不会觉得受了侮辱,倒是日本人会觉著在自己主子面前没面子。
  北京的意思是以静制动,先看看日本人的反应再说。没有批评王喜报。
  我们这里刚吃完午饭,日本代表团就打电话来说按最新原稿晚上六点举行签字仪式。
  我把电话内容翻给王喜报他们听,大家都有点怀疑我是不是听错了!
  扯了将近一个月的羊皮,突然在王喜报骂了他们主子後日本人同意签字了?!
  狗日的!真就是属狗的!除了我之外的另外八个男人一起破口大骂。
  他们也不怕有窃听装置让日本人听见,多没涵养啊~
  晚上的酒会上签完了字,跟刚见面时一样,世界人民又成了一家人。
  包括白天的美国驻军都来了,拍著王喜报的肩一个劲儿地竖大麽指。
  我和另一个日语翻译在隔壁的会议室核实了文案的全部内容,回到饭桌前向王喜报汇报,没有任何问题。
  等我坐下,王喜报连夹了几次菜,放在我面前的盘子里堆成了小山。
  连我都觉著全体人民都在看俺俩,他还不停地夹。
  “我来的时候就觉著王队对细菌有点意思,你们大家怎麽看?”跟我混得最熟的小秘书开口点“炮仗”了。
  “嗯!我也觉得他俩有点诡异,总是给人心心相印的感觉啊……咱们还是让喜报自己招吧。”老同志也开始凑热闹了。
  连我都不好意思了……流露著小女子应有的羞涩神情……
  王喜报突然出手揉了揉我的脑袋,对著大家说,
  “我和王菌在她六岁的时候就认识你们大家信不信?”
  靠!我倒!
  他这一揉再加这一句,彻底把我划成他妹子了!
  至少除了我之外,我相信另外的七个男人都这麽认为。
  王喜报你个混蛋!该亲我脸的时候你揉我脑袋到底算什麽意思啊?
  吃了饭,气哄哄地一个人回到旅馆,我以为王喜报跟别人一起逛沙滩去了。毕竟明天就要离开冲绳,同志们连大海还没有看上一眼。
  咚咚咚有人敲门我问谁?
  他说是我,我开了门,看见他站在门外对我笑。
  “你来干嘛?”我一说废话就代表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
  他叫了声“王菌~”,进来随手就插上了门。
  “今晚我可以破童子身了吧?”话音未落,他上来搂住我就开始脱我的西装上衣,嘴亲著我的脸。
  我把自己的嘴送到了他的嘴边,两只手扒著他的西装上衣还不忘扯著他的裤腰带。

  15

  从离开北京前的那天晚上,可以说我们就相互渴望著对方。
  一切已经是一种必然,你情我愿~
  我们只想能最大限度地得到对方又让对方满意,可是在眼前的这种状况下,我根本无法放开自己,左邻右舍都是自己谈判团的人,搞出了古怪的动静大家还不得破门而入?救我还是救他出火海?
  王喜报和我赤身裸体地站在床边拥抱著彼此抚摸著对方,他一只手拿著我的一只手,示意我拍打他的屁股……
  黑暗里,我颤抖的声音,
  “不行……在这儿不行……隔壁能听见……再忍忍~等回家的……”
  他发出一声不满的呻吟,我开始用嘴狠狠地咬著他的乳头腹肌和下身……
  他的屁股蛋子,大概最後真被我咬出了血,因为我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儿。
  他一把把我推倒在床上,压在了我的身上,两根手指毫不犹豫地在我的下身探索著,滚烫的嘴唇在我的双乳间流连忘返。
  “王菌……我给你买的裤裤……中意吗……”他在我的耳边色……
  猛地一个翻身,我坐到了他的腰上,大力地将他阴茎的包皮一撸到底,他啊……地一声,浑身开始抖个不停。
  紧紧地抱住他的上身,我慢慢将自己与他合二为一……
  王喜报进入我的时候发出的呻吟声象在哭泣~
  没有哪个男人在我的身下脆弱得仿佛与我颠倒了性别,即使是纯粹的M。
  王喜报这些日子的强势和他此时在我身下的表现,一下让我异常地兴奋,下身一片湿润……
  可在他身上没扭两下呢,他竟然“啊!啊!啊!王菌~王菌~我憋不住了……”一下全射到了我的那里……
  射完了,搂著我,还像头春猪~不住地哼哼……
  完全没有体验到肉体快感的我忘了回味刚才发生的一切,赶紧算自己的大姨妈上次是什麽时候来的?
  我也是爹生妈养的凡人身,我在嘀咕著会不会中靶啊?这个该死的家夥,竟然不拿出来就射在里面!他想干什麽?想让我给他生娃吗?
  外面有嘈杂声,看海的同事都回来了。
  刚迷糊过去没多大会儿的王喜报被吵醒了。
  “王菌……”他从身後温柔地搂著我,叫。
  想让他多眯会儿所以一直没敢动,这会儿他醒了,脱开他的手赶紧奔茅房,亡羊补牢,我蹲!
  祷告著“苍天保佑千万别种上了”回到床前,王喜报居然摆好了枕头扯了被盖在身上,看到光光的我过来,赶紧掀开被,搂住躺回被窝的我。
  “王菌……我又想要了……刚才太快了~你也没要够吧……给我啊……”我还没反应过来呢,他抬起我的一条大腿在我身後三拱两不拱地就进来了……
  试著变换著各种体位……
  我慢慢开始在他身下舒服地哼……
  当我坐在他的身上,他坐著紧紧地抱住我,啃咬著我的两点,借著席梦思的弹力不停地耸动著,突然,啊!啊!啊!又毫无预示地一泻千里……
  第二次!又是一滴不剩!!!!
  就那麽紧紧地抱在一起,静静地坐到他平息了自己,才一起躺回被窝。
  一颗子弹中靶,接下来的千万颗子弹穿过同样一个孔,死一次跟死一百次一样了,我也懒得再上茅房把他的千军万马蹲出来,爱咋地咋地吧!
  “王菌~你让我好激动……”王喜报在黑暗里幽幽地说。我理解为他对自己的表现不是很满意,有点失落,所以爱面子地怪我太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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