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腰[古代架空]——BY:冉尔
冉尔  发于:2022年06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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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没被调教彻底,开过苞的花穴也有了些经验。
  赫连与寒扶着肉根缓缓挺进,刚掐住所欢的细腰,作势要往深处顶,就觉得耳根一热,紧接着,是这小没良心的娇蛮的轻哼。
  “要射到最里面。”
  “……儿臣,儿臣要含着。”
  赫连与寒登时有些后悔前一夜没将细针插进他性器顶端的小孔——心疼归心疼,总归能让他吃些教训,而不是像如今这般……
  赫连与寒掐着所欢的细腰恶狠狠地抽送,想了半天,终是想出一个词来。
  蹬鼻子上脸。
  赫连与寒垂眸,盯着身下已经沉浸在情欲里,双目紧闭,细密的睫毛轻颤的所欢,心又控制不住地软下来。
  然后更软了一点。
  所欢身世坎坷,难得仗着他的宠爱,流露出些许娇纵。
  赫连与寒心知,这点小小的逾矩一旦到了床榻之下,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便狠不下心来抹杀。
  哪怕他更愿意看到的是所欢清醒时,也学着恃宠而骄,仗着有他在侧,肆意妄为。
  于是乎,赫连与寒越想越是心情复杂,既心疼所欢的步步为营,又恨他宁愿豁出性命去博取生路,也不依赖于自己,两厢情绪交织,生生将一双鹰目逼得通红,里面仿若有猩红的怒火在熊熊燃烧,而所欢也被操得娇喘连连,哪怕小穴里没有肉根,两瓣红肿的花瓣也难以合拢。
  “坏了……坏了!”所欢哪里知道赫连与寒在想什么?
  他只觉得父王一点儿也不温柔,像是将他当作泄欲的工具,小小的花穴都被操烂了,两瓣阴唇肿胀着向两边敞开,上面黏着的全是他自己喷出来的淫水。
  “坏什么?”赫连与寒的下颚绷得极紧,显然也被不能尽兴的情事逼到了极点,“没坏!”
  所欢却不听,哭闹道:“坏了……定是坏了!疼……儿臣要疼死了!”
  赫连与寒见他哭得真切,心里也有些不安,俯身去看被插得犹如一朵被揉碎了花瓣的牡丹般的穴。
  他不过刚凑过去,雌穴就狠狠一抽缩,对着他的脸喷出一泡甜腻的汁水,所欢白嫩嫩的脚尖也顺势蹬了过来。
  卧房里无端响起赫连与寒的闷哼。
  片刻,所欢披着父王墨色的长袍狼狈地爬下榻,一步一歪地往屏风后躲。
  赫连与寒揉着脸颊,怒气冲冲地瞪着他:“过来!”
  所欢扒拉着屏风,探出半个脑袋:“儿臣不过去!”
  “所欢,”赫连与寒的音调危险地提高,“为父还没给你呢。”
  他慌乱地夹紧双腿,小声嘟囔:“儿臣不要了。”
  “所欢!”
  这一回,赫连与寒的话语里没了玩笑的意味,当真是厉呵了。
  所欢鼻子一酸,眼眶也跟着发红,裹着过长的墨袍,踉跄着回到床榻上。赫连与寒顺势将他搂在身前,先将狰狞的肉根捅回湿软的小穴,然后掐着他的下巴,烦闷道:
  “哭什么?”
  “没……没有。”
  “觉得为父凶你了?”
  所欢默了默,扭开头不肯回答。
  若是换了旁人,这般任性地闹,赫连与寒早已没有耐心去哄,可偏偏到了所欢这里,他还后悔于方才那声厉呵,不由自主地放软了语调,同他讲道理:“所欢,你明知……为父是为你好。”
  若没有这每隔一日一次的精水滋养,所欢的身子不知何日才能好。
  所欢也晓得自己胡闹,他后知后觉地害怕起来,柔软的胳膊主动圈在父王的颈侧,连头也乖顺地贴上了胸口“儿臣……儿臣有罪,儿臣不是故意的。”他嗫嚅道,“父王,儿臣……儿臣下次绝不踢你的脸了。”
  所欢边说,边小心翼翼地抬眸,果然在赫连与寒线条冷硬的面颊上,看见了红红的一块印记。
  他畏缩着蜷起双腿,不安地支吾:“父王,您就饶了儿臣这一回吧。”
  “一回?”赫连与寒没好气地掌掴所欢的臀肉。
  “就……就这一回啊?”他吃痛低呼,委屈地咬住下唇,似是不解父王这么问的意思。
  赫连与寒知他没有昏睡时的记忆,也不欲提自己已经被踢过一回之事,只将怒火都发泄在柔嫩的小穴里,按着所欢翻来覆去操弄许久,直至日上三竿,还没有将元阳泄给他。
  所欢自然是只能泄一回,还被涂了满屁股锁阳的药膏,在难以逃离的欲海中痛苦地沉浮。
  他伏在赫连与寒滚烫的胸膛上,柔软的身子泛着珠玉般朦胧的光。
  赫连与寒尽情地操弄着他,却又如鲠在喉。
  所欢越是脆弱,越是柔弱,越是能激起他无尽的柔情,可又带给他一种难以言喻的痛苦。
  他想要他毫无顾忌地哭闹,毫无顾忌地笑。
  可他做不到。
  因为所欢是药人,命运早早决定了他的结局。
  那个他们都心知肚明,且难以更改的结局。
  “为父不会让你死。”赫连与寒猛地吻住所欢的嘴唇,舌尖恶狠狠地扫过贝齿,眼底滑过一道猩红色的光。
  在那一瞬间,他做出了一个决定。
  就如同一只凶恶狠厉的野兽,对着自己朝思暮想的猎物低下了高贵的头颅。
  他占有了他,却也被他驯服。
  赫连与寒揽着所欢窄窄的小腰,恨不能将他揉进骨髓:“待你好些……待你好些……”
  剩下的话,被所欢勾人心魂的媚啼淹没。
  赫连与寒神情一凝,双手自他腰间滑落,紧抓在臀肉之上,狠撞了百十来下,最后依所欢先前叮嘱的那般,尽数泄在了腔室内。
  得了阳精,叫得嗓子发疼的所欢安稳下来。
  他自父王的胸膛疲惫地滑落回了床榻之上,含着刚泄完就再次肿胀起来的肉根,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
  细微的战栗落入穴道内,就变成了无声的邀请。
  赫连与寒的额角绷出一根青筋,在所欢似笑非笑的目光里,恼怒地将墨玉再次插了进去。
  “嗯……”所欢细颈一仰,难耐地适应着冰冷的玉势,继而故意用只有二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没有父王的好。”
  “自是没有为父的好,”赫连与寒托着他的后颈,让他更舒服地倚靠在自己怀中,“只是为父可不能让你成日含着。”
  “父王……”
  “待全吃进去,为父就帮你拔出来。”赫连与寒的大手不轻不重地落在他臀尖上,看似责备,实则挤压着臀肉,逼他牢牢夹住玉势,“不许自己动手,知道吗?”
  所欢红着脸,羞恼地说晓得,然后翻身挣脱赫连与寒的手,自顾自地趴在床榻上,翘着两条白皙纤长的腿,开始喊饿了。


第66章
  这回,自然是腹中饥饿。
  赫连与寒暗暗算着时辰,早已命人备下了药膳。
  所欢得了阳精,精神好上不少,胃口也比平日大,竟多吃了一碗饭,还喝了小半碗党参鸡汤。
  赫连与寒见状,赏赐了府里的厨子,又屏退众人,在所欢羞恼的喘息声里,检查他被墨玉塞上的雌穴,确认阳精已经被一滴不剩地吃完,这才将墨玉放在了枕侧。
  所欢看也不想看那根在自己花穴里待了许久的玩意儿,披着单薄的里衣,气鼓鼓地寻了面铜镜,开始赤足挑起衣衫来。
  他的衣裳与首饰,皆是赫连与寒精挑细选,全部备齐的。
  先前这些物件都放在他与世子的房中,如今,也不知赫连与寒是寻了什么由头,在他昏睡的时候都拿了过来,一样不落地摆在梳妆台前。
  所欢懒得去想赫连青会不会发现一个瘫子,就算发现了又如何?
  他坐在镜前,细细打量起自己的面容来。
  他起初还有点担心。
  都说成为药人的双最后会被折磨到一夜白头、迅速衰老的地步,他虽只和父王厮混了几回,已然惴惴不安,待看清镜中人影,方放下一颗心来。
  所欢说不出来自己有什么变化,但总之还是美的。
  他松了口气,开始全神贯注地挑选首饰。
  父王给的太多,他看都看不过来。
  但真要戴……他还是选了父王原先给的那根金莲簪。
  所欢挽起斜云髻,将发簪横插入乌发间,欢喜地描完眉,最后披上了一袭火红色的长衫。
  这身衣衫比他出嫁那日的喜服还要耀眼,裙袂绣着暗纹,衬得他妖冶如刚吸了男人阳气的狐妖,浑身都透出被疼爱到极致的媚态来。
  偏偏所欢不觉得自己妖媚。
  他只觉得这衣服应景,满足他内心深处那点不敢宣之于口的奢望,浑不知这府中到处都是有见识的嬷嬷,只需瞧见他,便已猜到了大致的原委。
  只消一眼,嬷嬷们就瞧出所欢的身子不但破了,还被玩得如同夏日里坠在枝头的桃,里面蕴含的全是甜蜜的汁水,举手投足也都是情事浸染出的风情。
  可怜所欢身边亲近的奴仆只有两个,一个是未经人事的赵泉,一个是年纪尚幼的瑞雪。他们根本猜不出来所欢变化的根本原因,也不知道提醒他收敛。
  于是乎,在所欢不知道的时候,王府中暗流涌动,下人们大多都意识到了他与楚王之间惊世骇俗的关系。
  彼时,所欢还一无所知地依偎在赫连与寒的身侧,闹着要看招财。
  “那是儿臣的狸奴。”他振振有词,“父王,您送它给儿臣,没有收回去的道理。”
  赫连与寒被所欢闹得无奈,捏着眉心道:“罢了,去看吧。”
  继而又拉着他的腕子,仔仔细细地替他理好衣裳,继而命人送来一顶毛茸茸的雪狐皮帽子,用红金相交的线绣制而成的缎带,勒在了他的额前。
  “为父在漠北猎的狐,本欲给你做个狐皮披风,却不想被几只狸奴挠坏了大半……如今做成帽子也很好。”赫连与寒见所欢一张脸被白色的狐毛衬得娇俏可人,终是满意,“你身子不好,小心受寒。”
  所欢忍不住发笑:“父王,你怎生如此啰唆?”
  言罢,不等赫连与寒发怒就笑着跑出了卧房。
  赫连与寒到嘴的斥责无处可说,按了按额角,继而忍无可忍地拿出柜中藏着的墨玉细针。
  若是那小没良心的下次再胡闹,定要让他吃到苦头。
  赫连与寒生着薄茧的手恶狠狠地碾过针身,紧接着,在秦毅前来询问,说是否要拦住前来请安的世子时,将其生生折断了。
  “不必,”赫连与寒神情阴郁地盯着跌落在地上的半根长针,“本王从未想过要瞒着他。”
  秦毅的嘴角抽了抽,离去前,轻声道:“属下会尽快送来新的墨玉长针,还望殿下心平气和,世子妃……世子妃的身子经不住……”
  “他身子如何,本王比你清楚。”赫连与寒不耐烦地摆手,“至于这针……”
  他本欲吩咐秦毅不必再送来,眼前忽地浮现出所欢在床榻之上痴缠的模样,到嘴的拒绝便顿了顿。
  许久,赫连与寒的声音幽幽传来:
  “有,便送到本王这里来吧。”
  秦毅恭敬地应下。
  另—边。
  所欢离了楚王的卧房,脚步轻快地往长安院走,身边跟着默不作声的瑞雪。
  瑞雪年纪小,见识也不深,没有老嬷嬷们的眼力,却比赵泉聪慧许多。
  她心知所欢对楚王动了情,也知晓所欢连日来宿在楚王的卧房里,必定得了宠幸,故而行事愈发小心。
  她不害怕所欢得罪了什么人——有楚王做靠山,世子妃自此,尊贵至极。
  她只担心府中有不长眼的,将所欢与楚王之事乱说出去。
  扒灰之事,自古被人不齿。
  即便权倾朝野如楚王,也怕是不愿被冠上染指儿媳夫的恶名。
  此事若是传出,楚王尚有脱身可能,世子妃……世子妃出身卑贱,很可能会死无葬身之地。
  年纪轻轻的瑞雪不敢相信东窗事发后,楚王会保住所欢,所以看他的目光既担忧又悲伤。
  所欢却没察觉到侍女复杂的心思,他满心满眼都是招财,一路走,一路嘀咕:“也不知道赵泉有没有好好照顾我的猫儿。”
  瑞雪低声安慰:“世子妃,奴婢每日都问赵泉呢,说是那猫儿养得极好,只是脾气差,不亲人,老是想往王爷的卧房跑。”
  所欢听得咯咯直笑:“它是在找我呀。”
  招财的确是在找所欢。
  这通人性的虎崽子不等他走进长安院,已然挣开赵泉的双手,飞扑到了所欢的怀中。
  “哎呀,”所欢被虎崽子撞得一个踉跄,失笑摇头,“急什么?我又不是不要你了。”
  “嗷。”招财像是能听懂人话,委屈地甩着尾巴,继而用两只毛茸茸的耳朵蹭起他的下巴来。
  “怎么大了这么些?”所欢好生揉了它一通,继而惊叹,“也重了好些。”
  不仅如此,招财身上的黑白纹路也明显了不少。
  赵泉和瑞雪闻言,对视一眼,皆不知如何接茬。
  所欢也没往深处想。
  他是个在青楼和道观里长大的双,没见过什么世面。青楼里的嫖客不会往楼里带虎崽子,谢璧也不会给他看奇珍异兽的册子,故而直到今日,所欢依旧傻傻地将招财当作狸奴,从未生过半分的怀疑。
  他抱着招财玩闹了片刻,额前就浮出细密的汗来。
  所欢解开额前的缎带,露出一张微红的小脸,笑着让赵泉去给自己倒热茶来。
  赵泉被所欢明媚的笑颜晃得两眼发直,觉得世子妃眼角眉梢都流露着往日不曾有的春情,容貌似乎比先前更上了一层楼,整个人都有些犯傻,痴痴地望过去,连应声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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