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信条]坚如磐石[BL同人]——BY:Cards_Slash
Cards_Slash  发于:2019年08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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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死了,”海达尔气喘吁吁地说,“对此引以为慰吧,因为我的忏悔将真正考验你的话。”他尽可能地在背部被摁在墙上的情况下直起身来,而阿泰尔的指节在他的腰间留下伤痕。他湿润的口中发出的声音浸满了愧疚(衰老而枯槁)。“我也算是那些男人中的一个,就像那些——”但是在他能说出来之前阿泰尔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当海达尔再次看向他的时候鲜血从他脸上流了下来。“听从理智,他们是——”阿泰尔将他甩向城门。“快滚,否则我会杀了你。”海达尔跌跌撞撞地站起身,阿泰尔又推了他一把,然后老人在几乎跌倒之前加快了半步,一瘸一拐地往前走去。他以他能做到的最快速度跌跌撞撞地离开了,没有回头。
阿泰尔站在原地,浑身颤抖着、颤抖着、颤抖着,双手如铁锤般紧握成拳。
——&——
第一天并没有来客到访,没有任何事情让马利克从他的工作、或者从他尝试找出完成他的工作的最好方法中分心。每次当他尝试画线的,用来抄写地图的厚纸就会在柜台上滑来动去。他左臂的本能动作使一股苦涩的怒气直冲喉咙。恼怒三次将他逼到脸色通红眼角湿润的状态。他的监狱,这些联络处的墙壁像是直冲他压下来,在他周围呜咽,而日常生活的噪音在他头脑中一遍又一遍地回响。
在正午之前他听到了警钟声,那已经是在阿泰尔离开但没有回来的几小时之后了。
马利克转向声音的来源,想着如果他们向他通报了那个多余重担的死讯,那将会是多么的令人欣慰。无论他的妻子去了哪,他都违背了命令。马利克在几次失败的尝试后关上了木栅门。即使在警钟声停止鸣响、城市又重新回归了正常的节奏之后,那几次尝试所留下的伤痕一直伴随着他度过了一个阴郁的下午。
——
天开始暗下来的时候,阿泰尔回来了。他自己打开了木栅门,尝试在开门时不失手扭断他的手臂、摔死或者丢掉一根手指。不过他确实在一阵手忙脚乱中摔进了联络处里。落地的时候他的肩膀狠狠地撞在了地上,然后他以防御的姿势蜷起身子在原处躺着。马利克再次关上了木栅门,走过去站在阿泰尔身边,用脚(很轻地)踢了踢他,让他滚到背朝下的姿势。他浑身鲜血,伤痕遍布。
“你本应在警钟停下来之后打开联络处,马利克。”
“而你本应出去然后回来,妻子。”他蹲下身,掐住阿泰尔的脸,左右摆动查看他所有的伤势。他的一只眼肿胀淤黑,颊骨上有一道割痕,嘴唇上有好几处撕裂。他手臂上的血迹来自上臂前侧的划伤,而手上的血痕源于手掌和手指上的多处细小创伤。“因为你的违抗,我应该打你一顿的。”
“你以为我会允许吗,”阿泰尔说。他站起身。他的脖颈和锁骨处的一道划痕经过一天的洗礼已经变成了暗淡的红褐色。“我本来要回来的,但是门关上了。我被迫找一个地方藏着,然后等着你来打开它。”
“你在等待的时候谁袭击了你?”马利克问。
“守卫们袭击了一名妇女。”阿泰尔以前从来没有表现出甚至是一丁点干涉被守卫袭击的人们的倾向。“我帮助了她,但因为我不被允许携带武器,我不得不临时做一把。”他审视地看了看他手臂上的伤口,像是决定它并不值得进一步的医治。
“正是这种对规矩的漠视夺走了我弟弟的生命,”马利克朝他怒气冲冲地说。阿泰尔脸上一模一样的漠然,一模一样的疑问性地挑起的眉毛,还有一模一样的毫无感情的嘴角。他并不关心他的行动所带来的后果;他从马利克身边转身离开的时候他的整个身体都表现出他对所谓的后果不屑一顾。
“随你怎么说。我是不会放任你打我的,”阿泰尔说。他走进门道,而马利克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猛地把他拉了回来。他们力量悬殊,阿泰尔四肢健全、身体健壮(足够和一群未知数量的守卫较量),而马利克还没有恢复到他以前的体力。阿泰尔将他甩开,但是转过身看着他。
“这甚至都没有让你苦恼过!”马利克朝他吼道,“没有任何能想出来的惩罚可以向你证明你是错的、证明你做错了、证明是你让所有人置身于苦难之中!你的所作所为毁了我们的生活。至始至终这从来都没有让你有过一秒的停顿!你杀了我的弟弟!”
阿泰尔对这些话语嗤之以鼻,但并没有嘲笑出声。“你的弟弟是一个差劲的刺客,训练不佳、缺乏操练,他不应该出现在任何一个任务里,更不用说那个和他的亲哥哥在一起的任务。你,”他朝马利克吼道,一只手指戳着马利克的胸口,“杀了你的弟弟。你径直带他走向他的死亡。”
马利克用尽他全身所剩的力气打了他。狠狠地打在他暴露的前胸处,听见当他击中要害时他发出的痛苦的闷哼声。阿泰尔猛地弯下腰,手肘撞在柜台上,力气大得让摆在上面的物品都颤抖起来。马利克揪住他的头发,然后用膝盖猛击男人的脸。阿泰尔直起身来的时候鲜血从他的鼻子中缓缓流出。他朝他龇牙咧嘴,但是当他抓住马利克的手臂和左肩然后将他的背部压在书柜上时,他的脸上没有任何的愉悦。“你这个操蛋的婊子!”马利克朝他破口大骂,“你应该去死。我应该让你吊死。”
阿泰尔带着血流如注的鼻子和极其诡异的偏着头的姿势将他摁在原位。他没有对那一连串马利克朝他吼去的恶毒话语做出任何反应(没有退缩,一点都没有动)。当他动身的时候他后退了一步,双手脱下他自己的裤子。马利克想着他会嘲笑他、啐他、朝他无用的阴茎踢上一脚,然后丢下他,但是他揪住他的脖子将他脸朝下按在柜台上。阿泰尔发出了一声挣扎的声音,随后从他身下钻了出去,拽着他随他一起滚到了地板上。马利克正好在他的双腿间,而阿泰尔的双手正在他的衣服里,他的臀部不耐烦地挺弄着,直到马利克进入了他然后狠狠地操弄起阿泰尔的身体。阿泰尔身体上阵阵反抗的抽搐紧缩附和着他脸上的畏缩。
——
之后,马利克退回了他房间,躲在那里。他能听到阿泰尔在其它房间里移动的声音。他能闻到准备好的食物的味道,听到门外为他留下的碟子摩擦地板的沙沙声。
但是他缩成小小的一团,心慌意乱地躲着。
——
早晨到来了,一个碟子接着另一个。马利克捡起最新鲜的那一个,然后带着它来到柜台处。阿泰尔躲在他头顶上的木板上,吃着他自己的食物,一条腿挂在边缘处晃荡着,另一只盘在身前。阿泰尔背靠着墙的姿势让他能清楚地看到他。他的脸半边淤紫着,一只眼肿胀得几乎睁不开。
“我们必须互相开诚布公地谈谈,”阿泰尔从他安全的距离处说,“你可以随时操我,只要我们两个独处,我不会抵抗或者拒绝你。我不会为你卑躬屈膝。我会打扫你的联络处、为你煮饭、为你刮胡子,如果你都不能自己做的话。我不会像一个囚犯一样被关在这个地方;只要我想,我有自由离开然后在任何时候回来。”
“你不占上风,”马利克说,“你是我的,任我处置。”
“你不占上风,”阿泰尔说。他放下自己的碟子,背部离开墙壁朝前屈身。“你已经丧失了你唯一拥有的优势,马利克。如果我不再对你会准许我作为一名刺客回到马斯亚夫抱有希望,我就没有理由继续陪你演戏了。”
最终,真相大白,阿泰尔的顺从是以他能回到他不属于的兄弟会的希望为代价的。那种埋在他的肩上和头脑中的服从和温顺已经不见了。这是最年轻的刺客大师?阿泰尔在看着他,就像他在所罗门神庙里时一样。再次看见真实的他是一种怪异的解脱感。(居然会因为看到阿泰尔而感到解脱,这是一个多么稀奇的念头啊。)
“向我证明你会遵守诺言,”马利克说。
“难道我没有向你证明过吗?”
“你没有,”马利克向他挑明。
“所以你想怎样?”
马利克看着他发炎肿胀的脸,还有他手臂和锁骨处的划痕和伤口。他的肋骨周围有一道延伸的瘀伤末端,并且从他僵硬的坐姿可以看出一定还有十几处他认为不值得处理的伤口。“过来,让我操你。”
阿泰尔从他的藏身处爬下来的时候叹了口气,就像是他厌倦了。他走过来(已经全身赤裸)然后走过柜台后面摇摇晃晃的门。“先同意我的条件”,他说。
“你会睡在我的床上,”马利克对他说,“你是我的妻子,因此那是你应该待的地方。”
哦,看看阿泰尔的脸是如何变白的、他是如何牙关紧咬令他的下颌颤抖不已。但是他点了点头:“我睡觉的时候不能没有我的剑,马利克。我不能。”
“你按他们要求的任何方式会服侍到访联络处的刺客。你会为他们煮饭、处理他们的伤口、给他们打水——帮他们洗衣服,如果那是他们所需的话。”因为对阿泰尔来说,没有什么比服侍比他低级的人更能侮辱他的自尊了。这在他脸上激起了一片愤怒的红晕,而马利克微笑着捕捉到了那一点粉红。
“好,”阿泰尔说,“但是我不会容许他们碰我或者对我污言秽语。”
“你会让他们说任何他们想说的,”马利克说,“他们应当清楚不要去碰另一个人的妻子。你同意吗?”
“好。”
马利克看着阿泰尔身上的累累伤痕,遍布他苍白的皮肤上新的、淡去的伤口和留下的银白色伤疤。他将他的手指摁在一道伤口处,而阿泰尔甚至都没有退缩一下。他用拇指划过他淡粉色的乳头,往下划过他紧致的腹肌,停在他的裤带上。“我同意你的条件,”他说,“在我吃饭的时候为我口交。”
阿泰尔再次叹了口气(哦真无趣)然后在他面前跪了下来。
Notes:
译注:[1] 原文“Malik is a good man.” 这里的man海达尔指的是“(广义上的)人”,而下文阿泰尔用的“He is a man”中的man使用双关语,特指的是“男人”。
Chapter 10
Chapter Text
他的自由不过是一个假象。阿泰尔意识到了这个苦涩的事实,但是他在谎言中聊以自慰。马利克比他预料中远要轻易地让步了。令他不得不躲藏在房间中过夜的羞愧软化了他的满腔仇恨。在马利克脸上流露出的羞愧是一种奇怪的表情,而阿泰尔无法为此寻找到一个合理的根源。(他也没有非常努力地尝试。接受然后忘记它更加容易些。)
重要的是在这个生生不息的城市中,他身边流动着延绵不尽的机会。重要的——比他换来的自由的假象更重要——是当他一层层地爬上联络处西南方的高塔时,肌肉的灼烧感和手掌上的伤痕。当他将自己拽到鸟瞰点的时候,他淤紫青肿的胸部正隐隐作痛。塔壁边角沾满了干硬的鸟粪,这些鸟粪在他手掌下碎开,和着汗水黏在他的手指间。他在心里记下了下次从那个囚笼一样的地狱般的联络处里逃出来时要记得带上副手套。
现在他坐在木三角上,双腿在边缘处晃荡着,俯瞰城市。他侧耳倾听,追踪着人们的声音,直到他能辨别清每一个人。他注视着卫兵们按着他们的巡逻路径走来走去,直到把他们的步伐烙印在记忆中。
——
联络处的第一位访客是一个羞怯的男人,当阿泰尔回来的时候他哆哆嗦嗦地谢绝了马利克提出在此过夜的好意。男人看向他,尽可能有礼貌地朝他微笑。
“我不认为你应该在这,”刺客说。他企图赶走这个不速之客,但他颤抖着紧抓住腰带上的短剑的手毫无威胁。这个男人并不位列于那些被派遣去刺杀毒害人性的寄生虫的男人们之中。(仅仅从他紧张的神经推断出)他的身份最多不过是一个信使。“你应该离开。”
“那是我的妻子,”马利克在柜台后说。
这激起了男人的兴趣。他上上下下打量了阿泰尔一番(他比阿泰尔矮了至少两三厘米,也比他轻,从各个方面来讲),随后他的目光落在他的脖子上,皱起了眉:“好吧,我一点都没想到。我或许甚至都不知道他是一个omega。”
阿泰尔从他身边走了过去,径直走向内室,那里他日常准备饭菜的任务正等着他。在他身后,男人轻轻地呼了口气,说:“啊,是的。但是仍然无从得知他是一个男人的妻子。我是不会让我的妻子在她身上没有一点标示所有权的印记的情况下出去的。”
阿泰尔没有留下来听马利克对那个无礼说辞的回答。他躲在房间里,直到关门的声音把他吸引出来。警钟阵阵回响着,而马利克正气喘吁吁,固执地尝试自己关上那道愚蠢的门。他用胸侧支撑着钩子尾部,而胸上的瘀伤在一次又一次重复的尝试中不断地加深、恶化。
“你是不会标记我的,”当阿泰尔把盘子放在马利克面前的柜台上时,他开口说道。
“正如同操你比起是一种兴趣更像是一项例行公事,我并不相信抵住诱惑会成问题。”马利克低下头闻了闻食物,发现还可以入口。随着再也没有令他分神的事情,而光线也逐渐黯淡,夜晚的灰黑逐渐笼罩他们,昨晚的羞愧再次充满了马利克,令他看起来格外渺小。“痛吗?”
“什么?”阿泰尔问。此时此刻,他的脸是折磨着他的唯一痛苦。他肿胀的脸让他眼睛的每一个动作都疼痛不堪。
“性。”
“不痛,”阿泰尔说,“但也不愉快。性只是性。”
“除了在你的发情期期间?”
“不。即使如此,性也只是性。”
“那为什么你会想要它?”马利克问。他坐在柜台旁,当他问出这些愚昧的问题时他用一种平淡(并不是好奇)的表情看着他。如果这些就是昨晚迫使他躲在房间里的担忧,那么他居然能在早上要求阿泰尔跪下来时设法看起来如此的受之无愧,这可真是个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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