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先走一步 [金推]完本[gl百合]—— by:雪虐风饕
雪虐风饕  发于:2017年08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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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要本宫自己去送?”公主伸手端过一边的茶杯小抿一口。
“你手底下不是有几个能耐的丫鬟吗?”麦子箫一边把信往怀里塞,一边表达自己被使唤的不满。
公主知道她也就是耍耍嘴皮子,没再接她这话,转了话题说:“追查的人来报,那俩探子自尽了,线索已断。”
“那也就是说还有同党?”
“嗯,线索既断,这事只能作罢。另,听闻皇太后对先皇有情有义,决定移居皇陵为先皇守灵,梓宫下葬之日,皇太后会一路随行。”
麦子箫一愣,皇太后?那不就是湘王他亲娘吗?打着守灵的旗号离开皇宫,避免在皇帝和湘王争斗之时成为人质方便湘王行动?哪那么容易!
“呵,如意算盘打得不错。”
公主喝着茶,淡淡地把自己的计划道来:“下葬之日,驸马起程回边城,路上绕个弯儿,大概能捡着一位说要去皇陵却不知为何出现在别处的皇太后,到时还要劳烦驸马护送太后回皇陵。”
麦子箫无语地眯眯眼:“这事儿不该公主的人去解决吗?”
“驸马这话说得见外了,既是夫妻,何分你我?”
“……”她算是看出来了,公主这分明就是把她当苦力使唤,知道了她身份之后使唤她使唤得更顺手了。
看这情况,以前公主还有所顾忌,对她相敬如宾,这会儿反倒像放开了,连说话的方式都变得阴阳怪气的。
以前公主是绝不会说什么夫妻之间不分你我这类话,对她的态度明显保持着一定距离,也不会有肢体接触。
这会儿态度转变得这么明显,看来她的女人身份对公主来说不仅不算一件坏事,反倒有点意外之喜的感觉。
“时间不早了,明日还要拜门,驸马早些歇息吧。”公主起身准备回屋。
麦子箫收起自己的小心思,喊住公主:“丛笙的事,公主可有打算?”
公主顿住身形回头看来:“驸马指何事?”
“今日之事不可再出。”麦子箫觉得她有必要让公主正视这件事情,对丛笙的保护明显还不够。
公主静静地看她,似在探寻她的真意,好一会儿后才道:“那便将砚儿借你吧。”
“砚儿?”麦子箫今天才知道墨儿那丫头是有功夫的,现在听公主这话,看来砚儿也是个武林高手?
“砚儿身手与墨儿不相上下,让她贴身保护丛笙,可能让驸马放心一些?”
“那就多谢公主了。”
第二天一早,麦子箫和公主进宫拜门,丛笙照旧睡到日上三竿,等到绘儿来喊她,她才不情不愿地爬起来。
穿衣服的时候见绘儿在她屋里忙前忙后,她心想这是彩儿心虚,主动跟绘儿交换了负责的事务吗?这样也好,让那小丫头冷静冷静。
洗漱过后,丛笙坐在次间的罗汉床上吃糕点填肚子。
莲儿早就交待了彩儿绘儿,她起得晚的时候不让她吃太多,说会没胃口吃午饭。两个丫头严格执行莲儿的命令,每次就给她一小碟糕点垫垫肚子,坚决不让她多吃。
正吃得欢,莲儿领着公主身边那个应该是叫砚儿的丫鬟进来了。
莲儿带着砚儿走到身前,对她行一礼:“小姐,这是砚儿,公主说从今日起让砚儿贴身伺候小姐。”
丛笙眨眨眼,不明所以:“为什么?我这儿人够多了。”
莲儿瞟一眼不声不响的砚儿,凑到丛笙耳边小声说:“砚儿会功夫,公主让她来保护小姐的。”
丛笙恍然大悟,这是昨天她差点被人绑架,所以给她派了个保镖?
她想到她遇劫的时候是墨儿救了她,便问砚儿:“墨儿呢?她不是保护我的吗?”
“墨儿原本只在小姐出门时暗中跟着。驸马嫌弃那样不够周全,公主便让奴婢来贴身保护小姐。”
丛笙发现公主身边的丫鬟连脾性都跟公主有点像,墨儿冷冷清清的,这砚儿也是冷冷清清的,说话的时候连个表情都没有,语气波澜不惊,不带感情地膈应人。
听了砚儿的话,丛笙明白了砚儿出现在这里的前因后果,大概是昨天她遭了绑架,吓到了麦子箫,麦子箫嫌弃公主派人没派够,公主就分了个砚儿给她。
她看看砚儿的手,那手跟麦子箫的有点像,不似一般女生柔若无骨的纤细,看着就强而有力,果然是习武之人。
视线上移,丛笙忍不住问道:“你也有冰魄银针吗?”
砚儿怔了怔,略一思索后,手掌一翻,不知从哪儿摸出一个小小的方盒子,递出来问道:“小姐说的可是这个?”
小盒子非常小,握在手心里根本就看不见,丛笙没敢接,她知道盒子里肯定藏着针,那针上有剧毒,扎谁谁死。
她点点头,不太确定:“应该是吧,就是昨天墨儿杀人时用的针。”
砚儿捏住盒子轻轻一压,盒子上的细孔里就刺出好几根针来,她解释说:“此物叫梨花针,是暗器的一种,上涂剧毒,攻入人体主要穴道可一击毙命。”
“你会飞吗?”丛笙觉得她的武侠魂要燃起来了。
砚儿答得干脆:“不会。”
“……会点穴点到人不能动吗?”
“不会。”
“那你跟麦子箫谁厉害?”
“……未曾交手,不得而知。”
丛笙倒是很想看看麦子箫跟墨儿砚儿交手谁更厉害,这两丫鬟身上带着一股子武侠小说里武林高手的神秘气质,麦子箫在她心里的形象却一直是散打运动员。她实在很好奇现代功夫和古代功夫哪个厉害。
不过为了麦子箫的面子问题,她还是不去挑这事儿了,万一麦子箫打输了,岂不是很丢脸?
丛笙闲得无聊,跟砚儿聊了好一会儿,知道了砚儿和墨儿师出同门,从小就被洗脑说长大了要保护公主,抱着誓死效忠公主的赤胆忠心被送到了公主身边,然后对那个漂漂亮亮又极有气质和性格的小公主一见倾心,想要侍奉这主子的心情就更加坚定了。
虽然砚儿支吾着没细说她和墨儿的事情,但从她漏出的支言片语里可以推测出,这两个丫鬟的师傅跟齐氏有渊源,她们是被挑选出来特意送到公主身边的。
八卦够了之后,丛笙再一次对皇家内部各种争斗的复杂性刮目相看,那可真是无法形容的精彩好戏。
只不过听了砚儿的话后,她更加觉得公主那性子生在皇室实在不能算是一件幸事。
公主能这样不遗余力地参与政事,只是为了保护齐氏,她自己对于权力这种东西并没有兴趣。
她想,不仅是她和麦子箫身不由己,公主也同样身不由己。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砚儿名义上是贴身丫鬟,但其实是保镖,而且又是公主派来的人,丛笙还真不太好意思使唤她。
再加上彩儿绘儿已经够贴心了,根本不太需要砚儿做什么,所以一整天,砚儿都像尊雕像一样站在她身边,一言不发。
砚儿还特别擅长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她长时间不说话,会让丛笙忘记有这个人的存在,经常一转身才发现身后还跟了个人,总是能吓她一跳。
丛笙实在受不了砚儿这样寸步不离地跟着还总吓唬她,就算公主说的是让她贴身保护,可在这将军府里没必要贴身得这么彻底吧?
她打发砚儿去做自己的事情,说她要是出门的话会喊她的。砚儿不走,说公主有命,要贴身保护她。
看着砚儿倔强的模样,丛笙不相信这丫头会这么不知道变通,一定是故意的,说不定是公主不满麦子箫这样护着她,特意让砚儿来膈应她,就像她曾经膈应公主那样。
丛笙喊来莲儿,让莲儿把砚儿弄走,砚儿倒是没敢跟莲儿这个大总管犟,乖乖跟着莲儿走了。
三朝回门的麦子箫和公主受了赏赐,第二天一大堆的赏赐送进府里,其中还有丛笙的份。
莲儿让人来通知她去收东西的时候可把她高兴坏了,领着几个丫鬟兴高采烈地去拿赏赐。
在莲儿的监督下,赏赐的东西正在登记入库,丛笙找莲儿要她的东西,莲儿指着旁边两个还没入库的小箱子,说:“小姐的赏赐在这儿呢。”
丛笙看着那两个小小的箱子大失所望,心里直骂皇帝小气,就给她这么点东西。
掀开箱子一看,除了几锭银子外就没有值钱的东西了,那些布匹之类的东西,外城的布店就有得卖,还用得着皇帝赏?真是小气到家了。
把那几匹布分给了莲儿她们四个丫鬟,再把银子交给莲儿入库,丛笙兴高采烈地来,两手空空地回,完全失了得了赏赐的兴致。
回去的路上,绘儿轻声细语地安抚她,说她是远亲,能拿到这么多东西已经很不错了。
丛笙不满:“我是麦子箫唯一的亲属!皇上也太不重视我了。”
话音一落,前面拐角处出现了公主和麦子箫的身影,丛笙尴尬得要死,她刚嚷的那句绝对让公主听去了。
以为公主会调侃她两句,结果那人照常地把她当空气,连个眼神都没给她。
麦子箫倒是停下步子来,笑着安慰她:“你又不缺钱,要那么多赏赐干什么?”
“那不一样!”丛笙不满:“缺不缺钱该赏的还是要赏啊!”
麦子箫无奈地揉揉她脑袋:“皇上赏东西是要按规矩来的,这已经是看在你是唯一亲属的份上多赏了些,本来还没这么多呢。”
“是吗?”听麦子箫这么一说,她也不好再抱怨什么。回头看一眼已经走远的公主,问道:“夫妻俩这是要去哪儿?”
麦子箫说本来是要去看看入库的东西,现在遇上了丛笙,她也就不去了,让公主代替她去看一眼就行。
丛笙可没想打扰这小两口散步,便说自己要回去了,但麦子箫拉住她,说:“先皇下葬那日我就要走了。”
丛笙有点惊讶:“这么快?”虽然之前就知道麦子箫很快就会走,可真到这个时候,她还是觉得有点突然。
“嗯。”麦子箫想牵丛笙的手,但考虑到这里人来人往,被看到不太好,便忍住了。“湘王那边有动静了,公主让我在先皇下葬那日走。”
“哦。”丛笙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隐隐有点失落,这失落感和上一次麦子箫走的时候还不太一样,似乎比上次更复杂了一些。她想大概是因为她知道麦子箫这次走也许会有危险吧。
为了掩盖自己的失落,丛笙故意转移话题,小声问麦子箫:“公主之后没表现什么?”
自前天晚上麦子箫跟公主摊牌之后,丛笙还没见过公主,刚才看公主似乎挺平静的,还跟麦子箫出来散步,难道俩人感情升了温?难道公主真是磨镜?难道知道麦子箫是女人后公主对麦子箫刮目相看了?
麦子箫想了想,说:“对我反而更亲近了。”
丛笙看不出来麦子箫是故意气她还是在说真的,挑挑眉:“好事啊,好好培养夫妻感情,争取早日修成正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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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被绑架之后, 丛笙每次出门都心惊胆战疑神疑鬼, 总觉得角落里有人在盯着她。好在有砚儿在边上跟着,多少能让她安心一些。
新婚过后无所事事成天在府里转来转去的麦子箫见她每次出门都跟做贼似的,劝她干脆休息一阵子, 不要开店了, 等风头过去再把店重新开起来。
丛笙觉得这风头一波接一波, 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她要是老想着配合这所谓的风头,那日子也过得太无聊了。
所以她拒绝了麦子箫的建议,就算心里很害怕,也还是继续做着她的小生意。
丛笙想做生意,麦子箫自然不拦着她, 反正暗地里还有公主的人守着丛笙, 确保丛笙不会出事。
虽然她觉得湘王的探子们失手过一次, 知道丛笙身边有人护着,应该不会冒险再来绑她, 但万事就怕个万一, 多防备着点总是没错的。
转眼到了先皇下葬之日, 也是麦子箫离城之时。
麦子箫心里满是不舍, 她这次走, 不说什么时候能回来,就是能不能回来都是个问题。
侧躺在塌上的公主看着她愁眉苦脸,用冷漠的语气鄙视她:“一军将领,如此儿女情长, 何以服众?”
麦子箫不以为意:“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没有美人,我要这将领之职有何用?”
“驸马头三年没有美人也自在军营大展身手。”
“那不是为了混口饭吃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也没想到先皇这么看重我,还真让我当了将军。”
公主眸光闪了闪,不悦的情绪透过眼底的冷然传出来,让本就冷清的气质变得更加凌厉。
麦子箫耸耸肩:“公主放心,我从来也没有混过日子,既然接了这军旗,自然会负起该负的责任,何况现在我心里有了牵挂,更加不会敷衍了事,毕竟我身后已经不只是大钱的江山了,还有心爱之人的安危。”
听她这么一说,公主身上透出的冷气瞬间收了回去,把视线从她身上移开,一副不想跟她多说的模样。
麦子箫站起身,将衣裳上的折皱扯平:“公主可要记得自己的承诺,待我将湘王首级取来,便放我自由。”
“本宫说话算话。”
“那就好。”
从公主屋里出来,麦子箫去了丛笙那儿,她第二天就要走了,临走前怎么也要跟丛笙温存一下。
刚进院子,看到莲儿和砚儿正在院里的石桌前坐着聊天,正屋门关着,彩儿和绘儿忙着往耳房里提水,看来丛笙正在洗澡。
见麦子箫来了,莲儿和砚儿赶忙起身行礼,麦子箫抬手免了她们的礼,问:“小姐在沐浴?”
莲儿答应说:“是,将军来找小姐?”
“嗯。”麦子箫一边答应着一边往屋里走。
莲儿虽然觉得她家将军在这个时候进屋去不太妥当,但她难道还能去拦她家将军?
看着麦子箫进了正房,进去后还把门又关上了,莲儿暗暗担心会不会出什么事情,毕竟小姐跟将军还什么关系都没有呢,她家将军这样冒失地闯进一个正在沐浴的女子屋里,实在太像登徒子,被传出去可如何是好。
“我去禀告公主。”砚儿简单的一句话把她心里所有的不满都道出来了。
这驸马可够大胆的,才刚跟公主新婚,居然就敢做出这种事来,就算公主曾说过允许驸马纳妾,驸马也不能在纳妾之前就与其他女人这般亲密,完全不把公主放在眼里,实在可恶!
正担心她家将军此举不妥的莲儿一听砚儿要去告状,吓得赶紧把人拉住,说:“将军只是在明间等着罢了,又未进入小姐闺房,你这样去禀告公主,会让公主误会的。”
“这哪里是误会?若真是有避嫌之意,就不该在这时候进屋!这俩人分明有奸/情!如此不把公主放在眼里,实在可恶!”
“将军和小姐都是有分寸之人,俩人一直很尊重彼此,也很尊重公主,况且那俩人心意相通,公主也是知道的。连公主都不说什么,你这样跑去告状,合适吗?”
砚儿想了想,似乎也对,本身公主与驸马成婚就是无奈之举,并非是有多喜欢驸马,所以入了将军府后对驸马和那所谓的远房表妹的暧昧之事也视若无睹。公主都如此放纵了,她一个下人跑去指手画脚确实不妥。
可她心里还是不舒服,她家公主那么好的一个人,驸马娶了公主竟还三心二意!实在太委屈公主了。
虽说当下形势所迫,公主要倚仗驸马的兵权对抗湘王,可她就是不明白公主为什么要由着驸马胡来,甚至还把她派到驸马的小情人身边来保护她!
这些天接触下来,她也知道丛笙确实是个好人,性子好心眼儿好,她一开始的不情愿也慢慢不见了,有些愿意留在那人身边了。
可这跟驸马偷情是两回事!公主和丛笙都是好人,两个这样好的人,驸马却两边都委屈了!驸马才是个烂人!
这个烂人怎么还偏偏得了公主和小姐的纵容,让他这样烂下去呢?她真是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
莲儿见砚儿皱着眉十分纠结的模样,牵了她手拉着她重新坐下,好声好气地劝道:“主子们的事情就让她们自己去解决吧,将军是个好人,不会委屈了公主让公主受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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