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明半昧完本[耽美]—— by:西风风
西风风  发于:2017年08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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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明半昧》作者:西风风
文案:
渣贱,白莲花有,先虐受后虐攻,各种狗血
来自一个爱改文案的无聊写手的第三版文案。
一个小受被虐心后怒而虐渣攻的故事。
前期优柔寡断后期温柔包容攻x前期清醒自制后期变蛇精病受,人物前后反差比较大,中短篇,预计三四万字完结。
第一章
迟远半梦半醒间,听到有人进了卧室,来人的脚步声很轻,但拖鞋摩擦地板,总是会有些窸窸窣窣的响声。他迷迷糊糊地回头,刚想开口问一句:“你回来了。”然而他一句话也没说出,就被堵住了嘴巴。
他困得睁不开眼睛,只是感到一双手钻进他的睡衣里,正在轻轻捏着自己的乳头,口腔里,一个霸道而侵略的吻,还带着微微的酒精味道。
“啊……”他说不出话来,只是本能地伸手抱住来人的肩膀。
对方似乎有点急躁,飞快地退下他的长裤,一只手撸了撸他前面,一只手伸到后面,粗暴地揉捏他的屁股。修长的手指灵巧地探入他的身体,而后一口气冲了进去。
“啊……”迟远痛的一个激灵,睁开眼睛。
阮朝暮轻笑着看他,眼角竟然有了褶皱。
哦,对。迟远在心里默默地想,阮朝暮今年已经四十岁了,成功从阮少晋升为阮总。
随后,他专心投入到这场性事里,毕竟被调教了这么多年,这些事他很适应。
第二天,迟远成功迟到了。
他从床上爬起来,腰间还有些酸软,又倒抽了一口冷气,恨不得躺回床上去。
“不舒服就别去了。”阮朝暮懒洋洋地说道。
“那不行。月底,要出报表了。”迟远一边说,一边爬起来穿衣服,衬衣西裤加领带,再配上一副无框眼镜,夜里那个在阮朝暮身下辗转呻吟的小妖精刹那间就变成了商界精英,一丝不苟,丝毫看不出昨夜的糜烂。
阮朝暮就爱死了他这副禁欲系的小模样。
“我打电话给陈秘书,让他安排个人替你。”阮朝暮托着腮,欣赏着迟远高挑的腰身,心里又有些痒痒地蠢蠢欲动。
“那不行,不能总这么搞特殊化。”迟远严肃认真的拒绝了。他收拾好了,正准备去厨房抓个面包,结果一回头就看到阮朝暮侧躺在床上的慵懒模样。
男人赤裸着上身,被子从他肩膀上滑落,露出大半个上身,肌理分明,小麦色的皮肤在清晨的阳光下简直就像闪着光。男色当前啊。
迟远心里想着,又吧嗒吧嗒飞快跑过去,给了阮朝暮一个吻:“等我回来。”
他笑着说。
迟远生的不算俊美,至少跟阮朝暮比差得远了,他生的一张娃娃脸,小虎牙小酒窝,一笑起来,无论多少岁,都像是十八岁少年郎的模样。阮朝暮看的心神荡漾,一把揽住他的腰:“是你主动勾引我的……”男人笑着伸手,把迟远刚刚穿好的那一身又脱了。
这一天,迟远一整天都没去上班。
第二天,迟远去公司报道的时候,仍然顶着黑眼圈,脖子上的草莓还露在外面,然而全公司上上下下,各个都目不斜视,就好像昨天根本没有人无故旷工一样。
迟远照例忙活完了自己的一摊活儿。他大学学的会计,毕业以后就在阮氏的财务部工作,几年下来,勉强升了一个小官,底下管了十个八个人,平时也不忙,忙起来也没人敢麻烦他。
毕竟人人都知道,这是阮朝暮的小情儿。
不是老婆,是小情儿。
第二章
然而今天,竟然有人把他拦住了。
是个大学刚毕业的姑娘,生的清清秀秀,是本市某985211高校毕业的高材生,一路过关斩将,如今在阮氏财务部实习。
“迟经理,听说你昨天生病了,现在没事了吗?”小姑娘不知是想巴结领导,还是对迟远有意思,竟然主动上来攀谈。
迟远看着她真心实意担心他的样子,笑了起来。
图样图森破啊。
全公司都知道,他是纵欲过度。
“已经好多了。”迟远谦和地朝她笑了笑,“谢谢你的关心。”
小姑娘于是红着脸端了一杯热水放在迟远的桌旁,飘飘然走开了。
财务部一时之间悄无声息,一众老员工恨不得把自己的头嵌进桌子里。
中午的时候,迟远惯例是和阮朝暮一起吃的。总裁办公室,从来都备了两人份的午餐。但今天,却又有点尴尬了。
那个新来的姑娘,竟然主动邀请迟远吃饭。
迟远皱着眉头,默默从角落里揪出了姑娘的名字。
“池莉是吧。”
“额,我叫陈媛。”
很好,一个字都不对。
迟远在心里想着,微微一笑:“不好意思,我记错了。”
“没关系。”小姑娘笑了笑,“那我可以中午请您吃个饭吗?因为有些不懂的事,要向您请教一下。”
迟远颇为无奈地看着陈媛。
到头来,还是某老同事给解了围。
“迟经理,陈秘书打电话找你。”一个中年阿姨指了指电话。
迟远装模作样的接过去,听着里面的忙音“嗯嗯啊啊”了一通,随后挂断了电话:“不好意思啊陈媛,总裁那边有点事叫我。”
“哦哦,没关系,我可以明天再问。”陈媛羞涩地攥紧了手里的文件,一摞A4纸发出咔嚓咔嚓的脆响,被蹂躏的很是可怜。
迟远从阮朝暮的私人电梯上了楼,阮朝暮似乎正在开一个小会,公司几个高层都在。他也不避嫌,自己悄声进去了,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等他。
“这个案子,不要再让姓董的去搞了,搞搞酒店他们还行,线上app,姓董的年级大了点。”阮朝暮淡淡的声音传来。迟远一进门他就看见了,可他只抬头看了一眼,丝毫没耽误手下的工作。
之后又是什么陈氏的合作,周家的项目,啰啰嗦嗦了半个钟头,小会才结束。
迟远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直到听到阮朝暮说了一声:“好了,今天就到这里,下午三点还有个会,钟总和小叶一定要到。”被点名的两个人应了一声,随后和其他人一起转身告辞。
迟远抬起头,正好和叶琛对上了眼。
叶琛是阮氏的财务总监,职业经理人,年纪轻轻,是迟远的顶头上司。
他朝迟远礼貌地笑了笑,出了大门。
陈秘书很快送上了午餐,随后反锁了总裁办公室的大门。
自从有一次公司里有人差点撞见了阮朝暮和迟远的那啥以后,他就有了这个习惯。
可是这一次,阮朝暮却开了口:“门别锁,留着。”
迟远挑挑眉。
陈秘书不敢说什么,应了一声,离开了。
阮朝暮朝迟远招了招手,于是他无奈地走过去。
桌面上的文件被哗啦啦推到地上,阮朝暮伸手去拉迟远的腰带。
“白日宣淫……荒淫无度……”迟远气呼呼地戳戳阮朝暮的额头。
阮朝暮嗤笑了一声:“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男人经过岁月洗礼,愈发成熟,一颦一笑,都魅力惊人。
迟远顺从地敞开身体,伸手抱住他的脖颈。
“啊……你轻点……”办公室里,呻吟声逐渐响了起来。
陈媛吃了中饭,接了一个电话,是陈秘书,说总裁有事找她。她又紧张又忐忑,磨蹭了半天才走到总裁办公室外,她刚要敲门,便听见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
“啊……你快一点……”是迟远,却又不是她认识的那个迟远。
那声音不是平日里的沉稳和轻快,反而变得娇媚,是的,如果一定要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那就是娇媚。
陈媛捂着嘴踉跄着后退了两步,魂不守舍地下了楼,她只觉得双腿发软,下电梯的时候差一点坐倒在地上。
第三章
最近公司业务忙得很,人人都加班加点,迟远是不用加班的,如果加班,那一定是因为阮朝暮加班。
阮朝暮这个人,公事私事分得很清,从来不会为了私事耽误了生意,所以迟远的生日对他来说,从来都不是什么。
月底项目赶得紧,全公司几乎都是灯火通明的,迟远手里的活儿少,他没事可做,晃晃悠悠就上了楼顶,想着问问阮朝暮,没什么事他就先回去,人人都忙的要命,他在这里碍眼,也是不太好。
总裁办公室向来随意他进出,这也算是难得的特权,迟远用的不算频繁。
出了电梯,陈秘书坐在办公室里打瞌睡,迟远走路脚步轻,猫一样的进了屋,门没锁,里面好像有人。
“阮少,十年了,你就不腻歪得慌啊……”是个声音很好听的少年,年级肯定不大,顶多十八九岁,刚好是迟远遇到阮朝暮的年纪。
阮朝暮嗤笑一声:“你年纪不大,知道的倒是不少。”
“迟远怎么跟的您,圈子里谁不知道啊。”少年笑嘻嘻地说。
鬼使神差,迟远开了个门缝,凑过去偷看。
那孩子年纪真的很小,够不够十八都是个问题,他坐在办公桌上,正对着阮朝暮,宽松的运动短裤下,两条纤细的腿晃来晃去,大腿若隐若现。
“这事这么出名?”阮朝暮不以为然地地问道。
“那是,大家都知道,都说迟远命好,好的不得了。”小孩儿羡慕地说道,“那年头,家里出事的人多了,怎么就让他赶上了呢?如果我早生十年,阮少会不会喜欢我呢?他们都说我和林喻长得像,比迟远像多了,是真的吗?”不知道是真的天真,还是知道阮朝暮的口味,少年说话很冲很直,但阮朝暮却丝毫不生气,仍然是笑眯眯的。
迟远在外面听得莞尔。
他见过林喻的照片,林喻和他真的一点都不像,性格也不像,真是不知道,这孩子从哪里听来的风言风语。
“命这种东西,是好是坏,不走到最后,没人说得清。”阮朝暮这样说。
迟远想了想,倒觉得阮朝暮说的没错。
他就从来不觉得自己命好。
亲爹是个赌徒,欠了一屁股债,被债主砍死了。母亲改嫁,新男人还是个好赌如命的,家里被输的一干二净。迟远他娘心理素质不行,在一个夏天上吊自杀了,继父把他赶出家门,那一年他十八岁,捏着一纸大学录取通知书,茫然地不知道该去哪里。
是学校里一个学长给他指的路,城东的夜总会,陪陪大款喝喝酒,被卡点油水,赚点学费生活费足够了,反正都是男人,有什么可计较的。
迟远懵懵懂懂的去了,上班第一天就遇到了阮朝暮。那年阮朝暮三十岁,和林喻七年之痒,林喻跟别人跑去了海外,朋友们知道他不爽,就带他出来疯一场。他们点了不少“少爷”,阮朝暮一眼就看中了迟远,把他拉到身边,也不吭声,只是让迟远一杯一杯给他倒酒。喝到凌晨两点多,迟远困极了,抱着酒瓶子一个劲儿的点头,跟个小松鼠似的,阮朝暮被逗笑了,于是说了当晚第一句话:“这是谁的啊,没主的话我要了。”
第四章
迟远就这么莫名其妙跟了阮朝暮。
阮朝暮第二天就查了他的底细,随后开车去学校帮他搬家,顺手还办了休学。
“那种野鸡大学上了也是浪费时间。”这是阮朝暮的原话,迟远有心反驳,但到底是金主,他也不敢言语什么。
十八岁的迟远既有了点命运坎坷之下的沧桑,却又还没有社会里摸打滚爬的油滑,只把阮朝暮当自己的饭票,得过且过罢了。
起先大家都说迟远运气好,和阮朝暮有了这么一段,以后就算一拍两散了,靠分手费也是半生无忧了。可三年过去了,五年过去了,如今十年过去了,阮朝暮还在养着他,不但和他同吃同睡,连外头投怀送抱的,都不理会,这还是养小情人吗?这是养媳妇儿吧。
多少人在试探着阮朝暮,他们搞不清楚他对迟远的态度,终于有些野心勃勃的,实在憋不住了,直接去问他:“阮少,你对迟远,不会是玩真的吧。”
阮朝暮认真想了一会儿:“为什么这么觉得?”
“这都这么多年了,外头的一概不吃,家里头就摆他一个,不算玩真的是什么?”敢这样插嘴的,必然是阮朝暮的铁哥们儿,也算是当初给阮朝暮和迟远牵线的人。
阮朝暮摆摆手:“话不能这么说,也不见得谁家养狗过几年就要换狗的呢?迟远很好,我不想换。”
这话是私下的玩笑,然而第二天视频就到了迟远的手机上,迟远看完了,随手删掉,跟没事人似的继续对阮朝暮笑脸相迎。人家说的也没错,他不过是被养着的猫啊狗啊的罢了。
只是自那以后,阮朝暮身边的莺莺燕燕就更多了,宠物嘛,谁说养狗了折耳猫就不能换个哈士奇了的?阮朝暮有钱,脾气又好,上赶着贴过来的,如过江之鲫,迟远见多了的。
“迟远,你怎么在这儿?”迟远想地出神,陈秘书从身后轻轻拍了拍他,压低了声音说道。
他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朝陈秘书笑了笑,做了个抱歉的手式,转头要走,却被陈秘书一把拉住了。
“阮总,迟先生来了。”陈秘书敲了敲门,轻声说道。
门里面的男孩“啊”的一声,有些尴尬又有些彷徨,像是被正室抓奸在床的小三,存在感相当高。
迟远很是不满地看了陈秘书一眼,也是无法,只好推门而入。
“早来了吧,地上有影,都看到了。”阮朝暮嗤笑道。
迟远也跟着笑了:“在下面呆的无聊,想跟你说声,没事我就先回了。”
阮朝暮坐直了:“我也没事,一起吃个饭吧,带着周洲。”
周洲就是那个小男孩儿。
迟远没有说不的权利。
阮朝暮选了家日料,胜在清静,还可以喝点小酒。
周洲背着耽美文库,抱着足球,跟着阮朝暮上了车。
迟远开车,阮朝暮和周洲坐在后排。
周洲年纪小,但在圈子里也是红人了,但却是那种红人。他没有迟远的“命好”,十六岁被继父“逼良为娼”,年满十八换了四五个“男朋友”,眼下虽然不愁吃喝,但却终究是羡慕迟远这样十年如一日的安定。
他也想要一个安安稳稳,过日子的男人,哪怕是被当狗一样养着,也比到处漂泊来得强。
他坐在阮朝暮身边,志在必得地看着男人英俊的侧脸,想着无论如何今晚也得把他拿下。
第五章
去店里的路上,周洲叽叽喳喳说个不停,阮朝暮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只有迟远沉默寡言,称职地当着司机。
迟远平时话就少,阮朝暮也不觉得古怪,和周洲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周洲是个人精,话题绕来绕去,却始终不离林喻的事儿,“阮少,听说您当年为了林大少可是挨过刀的,还是在胸口上。”
林喻家和阮朝暮不同,林家不是正经商人,林喻又是私生子,老爷子走的那一年,林家内乱,林喻孤立无援,差点没法全身而退,全靠着阮朝暮护着他,一路跑出来,全身上下挨了七刀,进了重症监护室,而林喻愣是没伤到一根头发丝儿。那之后,人人都知道,阮朝暮护林喻护的紧。
“都过去了。”阮朝暮不以为然。
“那多让人羡慕啊,我能看看吗?”周洲轻声叹道。
迟远透过后视镜,可以看到周洲冰凉的手摸上了阮朝暮的胸口。阮朝暮的胸口确实有三道刀疤,迟远以前好奇地问过,但阮朝暮不告诉他,他便作了罢,却原来是这样的原因。
周洲伸手解开阮朝暮的衬衣,一粒粒扣子打开,他的脸有些兴奋地发红,手指都在颤抖。两年的锤炼,他熟悉男人每一个敏感点,想要撩拨阮朝暮,容易的很。
他忍不住看久了点走了神,差点过了一个红灯,猛地一脚刹车,周洲坐不稳,“啊”的一声滚进了座椅底下。
“咳,不好意思。”迟远尴尬地咳嗽了一声。
阮朝暮促狭地笑了起来:“笨死了。”他声音宠溺,随后伸手去拉周洲,也不知骂的到底是谁。
周洲这一下扭了腰,哼哼唧唧地说腰疼,半趴在阮朝暮身上,赖着不下来,等到了酒店,也偏要靠在阮朝暮身上走,阮朝暮似乎也不介意,两个人就这样半搂着进去,迟远则先去泊车,愈发像个司机了。
酒店那边早就留了房间,日式的推拉门,隔音效果不好,但胜在空间大,也还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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