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指完本[古耽]—— by:白首到老
白首到老  发于:2017年03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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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少思颓然跌坐在冰凉的地面。
千白鹤的声音远远在窗旁响起,清亮干脆,如玉珠落盘:“你慢慢玩啊,镜子打不碎的。这牢内有我教秘制用具,好好享受吧。”
他强忍内心的不适,一步一步走到床边,坐了下去。视线所及之处,枕边果然放着一个匣子,匣中放着数盒脂膏、几枚珠子。
如果到这地步,他还不知道对方打得是什么主意,那他就枉去找了那么多次香娘。
香娘……
一提起这个名字,叶少思蓦然有种隔世经年之感,觉得过去的时日,真是遥远而又疏离。
他悲哀地发现自己已经快要忘记了现在究竟是何年何月,也不奢望能有人将他救出,魔教妖人,连个一死了之的机会都不肯给他。
叶少思揉着眼睛,躺在床上和衣而睡。
只是睡梦之中,隐隐有香气传来,那香气似麝若兰,丝丝缕缕缠绕在床榻之间,仿若枕畔情人青丝,尽都往鼻中钻去了。
叶少思呢喃一声,仿佛梦回香娘身侧,脸色绯红一片,呼吸逐渐急促。

第5章 自己玩

千白鹤悄然站在窗旁,对着熟睡的叶少思扔去一块石头。他当即醒过来,一眼便看到那张温婉灿烂的笑脸,怒道:“妖女,你有完没完了?我连床都不能上么?”
千白鹤作无辜状,眨巴大眼睛,笑盈盈地:“我是为你好啊,现下可不是上床的时候呢。”
“魔教的人果然无耻,一个大姑娘家,说这种话也不害臊!”叶少思气极,却渐渐品出不对,他身上每个毛孔都似乎散开了,热腾腾地想要呼求什么东西,空气中似乎也萦绕着之前一股隐约的香气。
“呸,妖女,你又整什么下三滥的玩意!”他的脑子有些晕乎乎的,那种恶心黏腻的气味钻来钻去,燃烧着身体每一个角落,不肯安生,让他整个人都如同至于一个热气腾腾的浴桶中,死活也没法爬出来。
千白鹤葱指轻摇,娇嫩的唇瓣一张一合,将声音清晰地送了过去:“中原人,你不知道我们飞星教的习俗麽?像你这样的男子,也会有不少男子喜欢吧。你不喜欢黑暗,我让你天天去见太阳,不好吗?”
叶少思太阳穴突突直跳,眼球发胀,吼道:“我不是断袖!!我不是!!你这小妖女定是赘阉遗丑,遭天打五雷轰,来世化作母大虫,臭沟里的一条蛇!”
他本来也算半个读书人,风流花丛中也是风度翩翩自视甚高,从来都是温言好语,此时怒急攻心,却是不择手段将以前泼皮无赖的市井俗语都一一骂出,骂了半晌,无非来来回回几句“遭雷劈”、“入十八层地狱”之类的话,千白鹤听着甚是无趣,原来中原人都这么软绵绵的,连骂人都不会。她轻描淡写地提道:“西域特产的化情香,专门为娈童所设。不用后面,便无法纾解,你好自为之。”
说着,便恶毒地笑出声,扬长离去。孔雀固然高傲,可关在笼子里,还不照样要像一只温顺的画眉鸟?将世家公子的翅膀折断,血淋淋地刨出他身上所有的傲气,磨平他眼睛里的光彩,不知道有多叫人快活呢!
叶少思头晕脚轻,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他多么期盼这场梦快点醒来啊。可是这个梦太真实了,有哪个梦能真实到自己亲身体会到了无尽头的绝望呢?
身体得不到释放的痛苦像是野火燎原一样愈来愈烈,他的胸口传来细细麻麻的恶心感,会不会是化情香钻进了骨头里?
叶少思抱紧锦被,煞白的手指紧紧握成拳,指尖深深陷入洁白的掌心中,掐出一道道深红的痕印。他咬着唇,试图与升腾而起的情.欲抵抗,头上青筋甚至都逼了出来。
可骨子里被激起的欲.望却渐渐将他的全身染红,衬着身上的雪白中衣,格外地刺目。叶少思低头一看,便紧闭了眼,不愿睁开。他几乎咬碎了牙去想一些能让自己快活的事,嘴里时不时泄出一丝呻.吟。
叶少思忍不住除去身上衣物,颤抖着用手抚摸上发胀而重大的乳.头。他这般挑逗着敏感的粉.色乳头,一阵阵舒服到说不上来的感觉涌上天灵,也忘记了羞耻,更忘记现在尚是白日,宽慰地在被子里发出数声闷.哼,夹紧双腿在床上微微耸动,想着是香娘在与自己行云雨之事。
西域的化情香厉害得很,只消在香炉中燃烧一时半刻,就能让底下的娈童们浪得连青楼最下贱的妓都自惭形愧;千白鹤一口气放了约莫二两的香料,专门就为了让他不能仅仅依靠前面泄身。
叶少思左手提起乳尖,又掐又弄,脑海里回想着汴阳城内那一晚,心下发虚之余,竟然觉得下.身在套弄下丝毫没有反应,直直地杵着,顶得被子被撑起一个柱体形状,淫.靡无比。
他头上发冠早就不知所踪,长长地黑发纠缠在一起,湿润的睫毛已经被眼泪打湿,看上去真是同那些小倌别无二致。
叶少思的心如同腊月的寒冰,男儿有泪不轻弹,可他不知道落了多少的泪水。
他浑身赤裸地躲在被子里,用牙咬住了被子,不让自己发出一点令人浮想联翩的声音,自暴自弃地伸出右手,慢慢从身上滑到了后.穴附近。
叶少思以前并未试过龙阳欢好,虽不知道如何下手,却猜到是要用后面的。
他几乎是哽咽着,将一根手指捅入后.穴,只进入了一个指节,就已经痛得眉头紧缩,再也入不得半分,只好退出。
叶少思鼻尖泛红,不住抽动,他越想越恨自己当时为什么会沉迷于酒池肉林,荒废武学。
他勾起床头的匣子,挖出大一块白色脂膏,抹向身后。那膏体冰凉,入内即化,有了脂膏润.滑,手指再进去时自是容易。叶少思噙着泪在后.穴按压数次,打着旋慢慢将指头推入,摸到一指滑溜溜、冷冰冰的液体。伴着全身的种种酷热,他居然觉得底下清凉无比,颇为受用。
浅浅试探几次后,叶少思横下心来,颤巍巍地将第二根手指挤入,火热的内壁立刻紧紧吸附住那根中指,叶少思向前推动一分,内壁则发出“咕”地一声,在这寂静的牢房中尤为响亮。他玉脸上一片绯红,将头埋进了温柔乡内,不知是羞的还是热的,嘴唇亦是红艳艳的颜色,像是刚被吸吮过一般。
层层媚肉逐渐被他不断深入的手指挤压,甚多的膏液被翻了出来,留下一床湿漉漉的物证。叶少思无暇他顾,只管着用手不断玩弄自.己,半天尚未掌握要领,只觉进进出出之间,情.欲更如洪水猛兽重重袭来,而穴.内的干涩不适确实也在渐渐好转。
他二指并拢,在内中快速抠挖起来,敏.感的肉洞被无情地对待,又湿又紧,加上身体两处不同的冰火两重天的刺激,几乎让他长叫出声,幸亏被子被咬在空中,不然他现在已经开始神志不清地叫出淫词浪语来。
他低声呜呜地叫着,不知道是哭声还是呻.吟声。
千白鹤这时折回窗外,笑嘻嘻大声道:“师兄,你看他,表面清高得要命。”她鼻子里哼了一声,又不屑又轻蔑地望着远处,“结果还不是一个床上的浪货,嘁,装什么少爷脾气?”
叶少思正将手指往内抽.插,体内未化的剩余脂膏几乎都被他指头出入间挤成白色的膏沫,往外争先恐后地流出,活脱脱像是被疼爱后所遗的精.液,一滴滴落到大红色的床褥之上。他虽然身体备受煎熬,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能引起剧烈的快.感,神智却还留着两分,听到千白鹤乍然出现,胸膛处宛若被划开一道裂口,有一把匕首在肋骨之间转来捅去,将筋骨都齐齐挑了出来,痛得眼前发黑。
尤其是他赤.裸着身体,后.穴中还插.着两根手指的自渎场面竟然被一个姑娘和另一个男子看到,这局面,换成任何一个人只怕都会受不了。
叶少思浑身颤抖,带着哭腔,因为欲.望全身无力,甚至连床榻都来不及遮掩一下,哑着声无力地痛苦哀求,摇头道:“…不…别…别看我…”
说着说着,他呜呜地不住哽咽,眉梢似乎都染着淡红色。
贺长风朝内看了一眼,沉着脸怒道:“你就是这样用刑的?”
“不然呢。”千白鹤叹气,和幼时两人嬉弄时一般,把头埋在贺长风胳膊上蹭来蹭去,“师兄师兄,你别生气啊。”
贺长风见她幼年这个熟悉的动作,心下动容,叹了口气,把她的头推开,淡淡道:“若不是你从小同我一起长大,换作别人做这种无缘无故伤人的事,我第一个出手毙了他!教你别把他弄死,你就用这种下三滥手段玩弄他!”
千白鹤清秀柔美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快,知道这个师兄念在昔日情分不予追究,怏怏地拉长声调:“知道了知道了,等这次过了,我就好吃好喝供着他行了吧?”
贺长风嗯了一声,便同她一起离开了。
叶少思脸朝下埋进枕头里,两鬓旁垂下的黑发被汗打湿,一缕缕贴到脸颊上,衬着苍白的脸色,一双眼睛水汽氤氲,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他恨透了千白鹤这个蛇蝎女人,越美丽的女子,就越是歹毒。

第6章 噩梦

叶少思终于意识到,光靠这么轻微的自渎没法解开香料中的药性。他素来高高在上,在汴阳城中横行霸道之时,却从未想过,自己竟然会有这么不堪入目的一面。
每一滴血液都在青白的皮肤下不安地涌动,叶少思已经完全被自身欲.望掌控,眼里水光粼粼,不受神智所控制地将手又伸向匣子,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匣中之物,咬着牙从其中挑了一件铜制阳.具,只觉万念俱灰、堕落得比走狗还不如。
可若是不得到缓解,只怕会被高热活活热死,谈何逃脱,又如何复仇?他脑海一片混沌,浮浮沉沉的只有这一个念头。
什么都比不上现在活命重要。叶少思脸上痛楚神色一闪而过,随即被浓浓的情.欲彻底代替。
叶少思稍用唇舌舔弄过那东西后,浑身就像刚捞出的鱼,湿漉漉地在岸上挣扎,他只消片刻,便完全抛弃了什么廉耻礼义、君子之道,不顾一切地发出长长的低喊声,一脸通红地伸出手,将那假阳.具来来回回在脸上拍打,不断以唇颊亲吻着那件物什,竟然如痴如醉、甚是享受。
只是下身的炙热感亦在挑弄下愈加火热剧烈,叶少思蹲在床上,凌乱的锦被软软垂到地上,将他如玉般光滑白洁的躯体完全暴露于空气中,叶少思却毫无意识,也顾不得是否有人在牢前看守巡行,索性伸出五指,缓缓握住了粗大的触器,往尾椎处送去。敏感的后.穴甫一遭触碰,不禁逗弄便自动收缩起来,像是邀约一般。
他吞吞口水,心中却电光火石般想到一件事,自己这幅得了爽处的样子,是不是如同那个小倌一样?
他迷迷糊糊想着,左手却早就自觉地扒开臀缝,按着穴.口用力撑弄起来,之前已经被手指扩张过的后.穴轻而易举地被弄开,叶少思惊喜之余忙用右手,将触器在双股之间蹭了蹭,一寸寸推入小.穴之中。
冰冷的铜器顶端在湿润的甬道里先行进入,在又湿又滑的甬.道中不断挤压,龟.头碰撞着之前从未有人用过的内壁,令叶少思狠狠一颤,扭动身躯,“唔——”地一声,舒服地眯起眼睛,复将铜器插得更深。
那铜器是千白鹤“精心”为他挑选过的,虽然看着粗大,却布满龟棱,刻着肉眼很难发现的铜色螺纹,前细后粗,颇有一番玄机。叶少思推进一半,剩余的假阳.具就卡在半空,入不得半分。他心下着急,用蛮力往穴.内捅了数下,不得要领,徒徒弄得自己欲.火焚身,娇嫩内壁被前端螺纹一刮,体内膏液遭到触器挤压,摩擦之余水声不断。
叶少思口中“啊啊”乱叫,怎么也得不到满足的身体疯狂扭动起来,他知道自己现下蹲着的姿势已经是最方便手.淫的形状,一时无可奈何,慢吞吞地含着阳.具,夹紧了后面,爬到床沿边,高高撅起屁股,对着光滑沿角深深坐了下去。
裸露在外的触.器经过双重推压,竟然强行捅开叶少思的后.穴,被甬道包裹起来。到底是第一次塞入这么大的东西,他微微吃痛,眉角紧皱,轻轻垂下长长的眼睫,白中透红的皮肤上布满汗水。
叶少思欣慰一笑,右手猛力抽送,铜器粗糙的刻痕登时如得水之鱼,见缝插针地不断触碰火热小.穴,叶少思微微颤抖,几乎快沉沦于后.穴被带来的酥麻快.感之中。
他舔舔发干的双唇,颇为享受地一边大声呻.吟,一边用铜器抚弄自己,他躺倒床上大大张开两条雪白的大腿,不断抽送着器具,“嗯嗯”低声闷哼,龟.头猛然一顶,不知道触碰到了某个地方,异常强烈刺激的感觉如同灭顶般铺天盖地倒来,顶得他全身犹如过电一般,尖叫着下.体顶端渗出些许透明的汁.液。
叶少思睁大眼睛看着自己的性.器,又是快活又是疼痛,原来男子的下面,也和女子一样可以喷水。他知晓那种妙不可言的体会究竟是个什么样子,得了乐趣,更加放肆地亵.玩自己的身体,朝着刚才的那个地方用力顶弄,过不多时,阳.具上的液.体越来越多,到最后如喷涌般射出许多白色的精液,居然是靠着操弄男.器将自己玩射了。
反复几次之后,叶少思身心皆已疲惫,却又在情.欲支配下不舍这么快停止,遂拿着那只假根,埋到体内酣然入睡。
待他自一片狼藉中醒来后,大红锦被上布满了荒唐的液体,床下散落了一地脂膏盒,提醒着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叶少思头疼欲裂,他惊惶地看着满屋的证据,想要赶快起身梳洗,刚一站立,体内冰冷铜器便向外滑出,“扑通”地掉落在地上,在再无他人的牢室中发出悠长的回声。
叶少思朝身下看了一眼,霎时面上血色褪得一干二净,身体震动,修长的手指紧紧攥紧床角,心神巨震。
这是我做出的事?
不不不……不可能!我怎么可能……
他的内心极力否认,可眼前的事实却不容置疑。化情香解开之后,那些断断续续的片段也逐渐在天灵台中苏醒,容不得他辩解。
叶少思慌乱地套上被揉皱的衣物,发疯一般撕扯着那张大红的、沾着点点精.液的被面,他恨极了自己不争气,没能抵过欲.望,干出了这种荒唐事,居然还……还……夹着那淫乐器物……
牢门“咔嚓”地被打开了,叶少思如遭雷殛,僵硬地板正肩膀,立在原地,试图保持最后的一丝高傲。
千白鹤手腕上缠着一根红线,上面系的金铃随着她的轻柔步伐,叮铃铃作响。她声如金铃地脆脆道:“大少爷?感觉不错吧?”
“你下贱!”叶少思哼着气,耳朵分明都是红的,别过头不欲与他直视。
“我猜你是爽到快要上天了。”千白鹤一语道破他心中不可言说的秘密,叶少思当即被踩中痛脚,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吼道:“你给我滚!!!”说着,就随手捞起放在枕旁的匣子扔了过去。
匣子昨日被他意识不清时打开后并未合上,里面盛着的簪子、珠串等助乐之物咕噜噜地落了一地,惹得千白鹤娇笑起来:“少爷好雅兴,莫不是还想再来一次?”
叶少思气急败坏,发了疯一般就要与她拼命,被千白鹤冷笑一声,闪身避开,点住了穴道:“嘻嘻,你就多玩一段时日吧。”
她眨着眼睛,扭曲地笑着:“师兄让我好好对你,我可不和他一样那般良善。既然他对你上了心,那我就更要把你关到他不知道的地方,好好藏着,不要被他发现了。”
她意犹未尽地抹着嘴,仿佛小女儿过家家一样:“所以你又要换牢房啦,高兴吗?我会告诉师兄,每天都好吃好喝供着你的。”
两个大汉押着他又不知道换了哪处地方,叶少思暗暗记着路线,心想,不愧是江湖上臭名昭著的恶心人的魔教,呸,最多的就是这种牢房和刑室。
他已经换了数次牢房,对于什么牢房已然麻木,只是这次显然更超乎他想象,分明就是个淫乐窟。
之后的每日,都会有人送来浴桶和热水,让他净身,不至于黏糊糊地难受,神经气爽不少。开始他还尚能洗漱完毕后穿上一领金袍,端端正正地坐在牢房里潜心打坐,试图冲破体内禁锢真气的那股内力。便连送水的小姑娘,也常之后暗自偷窥,说一些他听不懂的胡语;时日长了,倒也让他半猜半学,听懂数句,原来是夸赞他虽然消瘦,却长得依旧好看,眉目温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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