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起迹临之风动完本[古耽]—— by:空虚二爷
空虚二爷  发于:2016年11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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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干嘛不理本侯?”
“……”
“不会是为你飏哥哥的死而伤心罢?”
笄鹧芪叛岳湫α艘簧负跏堑筒豢晌诺纳舻溃骸耙星啾┐厦鳎Ω貌换嵛食稣庵治侍狻!?br /> 顾隰双眼眯起,早知道左丘飏的死这左丘衍绝对是心情大快,此时不过逗他玩一会儿,便道:“不会真是阿衍下的手罢?”
“倚青说呢。”
顾隰笑起来:“本侯早已给阿衍摆阵算过,且这不符合你按兵不动的个性啊。”
“父皇却不这么想。”左丘衍又是冷笑了起来,似是想到了宫中左丘颉看他的神情,那眼神似乎恨不得把他身上打穿几个洞来。
这样念来,心中竟有无限的怒气和怨恨。
得不到的,要自己去拿。这是他在宫中十几年所学会的,也是龙椅上那个男人身体力行教导他的。
“那这回阿衍打算如何?”顾隰嬉皮笑脸起来。
左丘衍瞪了他一眼,而后认真道:“倚青相信足矣。”
顾隰从衣袖中掏出那块明玉来:“上次忘了,这回物归原主。”
左丘衍接过那块玉,塞入自己的衣衫中,嘴唇微动,终究道:“不知本殿送的东西,可否有助。”
“当然有用。”顾隰笑起来。
“不知倚青对下步有何打算?”
“先飞一阵,天黑之前咱们便到雁字城,在那住下便可。”
左丘衍默默一算,便惊叹道顾隰的轻功如此之快。又见顾隰一手搂着他,还要运气飞行,不免坏笑道:“此行真是委屈倚青了。”
顾隰哈哈大笑:“哪儿的话,不瞒阿衍说,这样真是享受至极。“
“怎讲?”
顾隰忽而运气下行,过一会儿便轻声在左丘衍耳边道:“阿衍往下看。”
左丘衍垂眼一瞧,只见得下面城楼高台,如菜畦般密布,那街上的行人皆似蚂蚁般,恰有几分意趣盎然。由于是冬末春起,半空中蒙蒙的一层雾气,笼着这城镇如仙境般迷人,空中的景色可谓绝美,在宫中绝无这般雅致。
他不禁为这景色着了迷,从小至大,自己除了宫中高高的墙和长陵附近的雍容华贵之景,从未见过如此清新之色,上次治水来到江南,偶然一见,但那时公务繁忙,疾病缠身,不能久留,不免可惜,如今能有幸在云端观景,实是难得。
顾隰也乐呵,指着城下的景致道:“这是离长陵三里远的阜新镇,这的糯米可好吃了。那儿高高的便是镇中最大的酒楼,里边的老板厨艺一绝,炒得一碗味儿特劲的臊子面……”
左丘衍听着他如此了解长陵附近的风土人情,心中默叹,也是颇为向往起来。
忽而起雨,略略冰凉的雨水划过二人的面颊。。
“阿衍,这雨无碍罢?”
“淋点无碍,倚青多虑了。”左丘衍身体不差,这点小雨丝毫不在意。
顾隰闻言快意一笑,搂着他便加快了运气。二人在空中飘飞,一青一黑,真恰似神仙眷侣。

“这城从空中看呈雁字排开,大气磅礴,故起名雁字城。”顾隰搂着左丘衍稳稳当当地落了地,依旧是面色红润的介绍起来。
左丘衍飞了那么久,中途只喝了些水,肚子不免饿了起来。
顾隰也知晓,便向他伸手,露出灿烂的笑容道:“来,本侯带阿衍去城中最棒的面馆。”
左丘衍并未理会,更未伸手。
“或者阿衍想吃点别的?”
“就吃面,”左丘衍嘴角抽搐,“本殿可以自己走。”
顾隰耸耸肩,道:“那阿衍跟好了,可别迷路哦。”说完便迈开步子。而左丘衍见他如此,嘴角不禁一勾,跟了上去。
虽已近食时,二人同行于街上,皆是衣着奢华,相貌翩翩,仍是吸引了不少目光。尤其是顾隰,摇着手上的玉龙,露着惯有的轻佻笑容,眼神四处飘,一路上不知又晕厥了多少莺莺燕燕,迷倒了多少豆蔻芳心,更有不少男子驻足回首。而左丘衍虽全身散发出生人勿进的气息,但英俊逼人的龙眉凤目,颀长傲然的身影也招来纷纷注目。他眉头紧锁,似是极不喜欢这样的注视,心中不觉得顾隰太过招摇,但眼下又不好开口。
终于二人来到一家名叫老甘面馆的门前,顾隰看着那牌匾大笑了两声,道:“就是这儿了,本侯打包票,绝对够味。”
左丘衍瞧了那一眼牌匾,便迈过门槛走了进去。
顾隰却丝毫没有倦意,依旧是摇着扇子打量着周围的布景,偶尔和店小二唠唠嗑,聊来店里又有何新鲜。而左丘衍则是习惯性的沉默不语,在一旁喝闷茶。
热腾腾的面端了上来,二人也不多言,大快朵颐了起来,不亦乐乎。
就在二人埋头苦干之时,忽而有三人走进店中,从打扮看皆是江湖人士,身上佩剑。领头的那个人高马大,身材魁梧,而另两个一胖一瘦,对比鲜明。他们环视一下,并且围在了桌旁,脚步不停,似是焦急。
“三位客官,不好意思,店里实在没位置了!”店小二不停地道歉道。
“晦气!咱们就在这儿等着罢。”一人说道。
“那好!”
左丘衍实在不喜欢吃饭的时候有人在附近踱来踱去,似乎恨不得自己走似的,皱起眉头来。顾隰见状便瞟了一眼那三人,顿时眼中寒光一闪,嘴角笑意露出。
那三人走了一阵后,那胖的忽然大叫起来:“混账,老子的银子不见了!”
“何?”
“是哪个狗娘养的偷老子的银子!”
店小二见状忙跑过来道:“这位客官莫急,再细细找找看……”
“找个屁!”那汉子吼了一声,“老子钱不见了,你们赔啊?!”
“这位客官别激动……”
左丘衍见状眉头皱的愈深,便对顾隰道:“倚青,我们走。”顾隰默认似的便起身,左丘衍也随之起身。
谁知那三个人中的一个忽然撞过来,左丘衍猝不及防被撞了一下,好在顾隰扶了一把,但从衣袖里忽然叮咚地掉出何物什来,落了地。
竟是几锭银子。
那汉子见了眼便红了,一下子捡了起来瞧了一把,便怒吼起来:“好你个小子,偷老子银子?!”
左丘衍见状便明白了几分,那银子自己身上本没有,想必是故意陷害。
“这位客官……别激动啊,您可有证据呐!”店小二见是与顾隰同行的,知道顾隰不是好惹的,便着急起来。
“这银子上刻着老子的名字,错不了!”那汉子说完便把银子举起,只见那元宝上赫然印着“良庆”二字。而后恶狠狠地盯着左丘衍道:“好你个道貌岸然的小子,是嫌活得太长了罢?!”
左丘衍不怒不恼,一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那胖子,尽是不屑,道:“你是何人。”
那胖子闻言更是怒气冲天,道:“好你个小子,师兄,今日便容我收拾他!”说着拔剑就要像左丘衍砍来。
而后面那两个人似是不闻不问,袖手旁观。
那剑刚落到一半忽是遇到了何强大的阻力,那胖子卯足了劲,硬是没砍得下来,浑身早已冒汗。
而左丘衍干脆不屑再看他,转眼看向后面那两个人,似是警告。
反倒是顾隰,不紧不慢地走上来道:“这位胖兄,别在浪费力气了罢,本侯布了阵呐。”
那胖子看见顾隰,收了剑,咬牙切齿道:“走狗,是你!”
“正是本侯。”顾隰摇着扇子,似是在踏青。“怎么,铁寨的弟子就这德行?”
“你怎知道我们是铁寨的人?”后面那瘦子吃了一惊,大声问道。
一听到江湖门派的名字,店里的客人纷纷噤了声,似乎是要看好戏似的。
“真气属阳,大道正光,玄铁义气,实属铁寨的弟子,独一无二。”顾隰早在布阵之时就已经打探到了这胖子的内力所属。
“哼,”那胖子道。“武林与朝廷,老死不相往来!”
“哈哈哈,”顾隰仰天大笑,“那不知为何这位良庆兄要陷害于人?”
“一派胡言!”那胖子青筋暴起,“明明是这个小子偷了老子的银子,亲眼所见!”
“本侯倒是亲眼所见你用的移形换影将银子放入他的衣袖中,不知安的何心。”
这时那位身材魁梧的人走上来道:“顾侯爷,话不能这么说,我师弟平白无事,为何要陷害于侯爷呢?”
“十年前铁寨因朝廷而灭,故这不需要太多的解释罢?”顾隰看向这人,一见他便知是外表正直,内心奸猾的人,实是可恨。
“顾侯爷怎能语出伤人,此事我们铁寨早已忘却,不再计较。”
“师兄你怎能这样说,我们的少寨主都……唔唔唔……”那胖子刚想说出口,似乎意识到了何,自己捂住嘴起来。
顾隰听到“少寨主”三字心中一动,眼神也凌冽了起来。
“呵呵,可你们那女寨主可不这么想。”顾隰冷笑道,“她可是事事与咱们作对,看来这位大哥对寨主实是了解太少啊,不知是平日太忙,还是在寨中地位有限,无法与寨主经常会面?”
“顾侯爷,”那人脸上似是有怒气,“你朋友偷我师弟的银子,你不教训他也罢了,居然还出口伤人,看来今日是你不仁我不义了!”
“哈哈哈哈!”顾隰大笑起来,眼睛快飙泪而出,道:“实是笑话,本侯是何人,金山银山唾手可得,他要多少本侯就给多少,还图你那几个银子?这栽赃陷害做得也太缺水准。”
那三人一怒,也不再废话,便拔剑道:“死走狗,看招!”
顾隰拉着左丘衍旋身一转,避开剑锋,视线转到桌面上那两碗面来,计上心来,便道:“小二,本侯帮你洗洗碗。”言罢催动内力,那桌面上的碗竟凭空而起,如一武器般朝三人飞来,而那两对筷子更是并成一捆,成三列向三人飞来。
速度之快,正中红心。
那胖子和瘦子各被面碗来了个锅盖,直扣在了脸上,而那身材魁梧的人反应较快,用剑裆下了筷子的攻击,而那筷子似乎是有灵性了般,左突右击,费了好大得劲才隔开。再定睛一看,哪还有顾隰的影儿。
“倚青你也太过招摇!”左丘衍被顾隰再次拉起在空中飘飞,不觉头痛万分。
“好好,本侯的错。”顾隰笑着道,完全没有认错的意思。“是本侯长得太过惹眼了,到哪儿都有人认出,忒麻烦啊。”
“……”
顾隰见他这个样子,便灵机一动,道:“阿衍你若是不说,就按本侯的法子罢!”
“随意。”左丘衍别扭道。
“好咧!”顾隰笑得更为奸邪起来,左丘衍见了这笑容,不禁打了个寒战。
☆、过苍乱象
次日清晨。
左丘衍觉得自己一个头有两个大,简直要抓狂。
顾隰正一手一件华丽的衣衫站在他前面,眉语目笑地看着他,湖绿色的眼眸里是满满的期待。这两件衣服做工都十分精细,丝绸柔滑,贴身十分。
只是……那是两件女服。一件淡粉,一件鹅黄。
“这可是本侯悄悄地去了雁字城最好的衣店拿来的哦~找的本侯好辛苦,这么大的很少啊,阿衍你喜欢哪一件?”
“偷就直说。”
“本侯怎会偷?还留有银子给他,喏,这里还有饰品,簪子、步摇、花贴、银链、耳环、手镯……”顾隰丝毫不理会左丘衍那几欲奔走的表情,一件一件从包里抖了出来。
“非得这样?”左丘衍嘴角抽抽。
“铁寨那帮杂鱼,只要咱们扮成女人,绝对认不出来。”顾隰信心满满。
“倚青直接轻功逃去便好,何必多此一举?”
“轻功不是万全之策。”顾隰严肃起来。“这一路上经过的城镇,难保会有你三哥四哥的眼线,你便想落入他们的掌控中?”
左丘衍无言,他这一远离京城,府邸的事情自然得暂时搁置,难保有何人会趁机作乱,就像上次……
顾隰见他是答应了,便乐道:“那阿衍到底喜欢那件?”
“……”
“阿衍不说,那本侯帮你选了,就这件粉色的罢。”
“粉色?”左丘衍浑身僵硬了起来。
“是啊,说实话本侯比较喜欢鹅黄。”顾隰说着拿起另一件来,那件粉色的直接往左丘衍身上招呼:“阿衍快换上,本侯待会帮你梳头。”
“梳头?!”
“是啊,”顾隰一脸坦荡,“阿衍你想好何发型跟本侯说,本侯一定能做到!”
“那倚青呢?”左丘衍趁机道。
“本侯目前还未想好。”顾隰说着开始解衣衫,玉色的肌肤看得左丘衍移不开眼。
他别扭地将头转过一边道:“若是倚青肯梳两个小辫,我就穿。”
这回轮到顾隰嘴角抽搐:“当真!”
“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好!”
说着二人便开始脱衣服换装起来,整个房间的气氛极其诡异。顾隰率先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换好了衣衫,而后转头看向左丘衍。
左丘衍将衣衫拉好,咳嗽了一声,道:“倚青,你梳辫子罢。”
“好。”顾隰坐在镜子前,开始梳妆起来。手指极其娴熟,不一会儿,两侧的鞭子悉数弄好,垂下放在胸前。
“噗。”左丘衍极力掩饰着笑意,看着顾隰的样子。
顾隰倒是毫不在意,径自拿起了一个绿色的花贴别在一侧,然后戴了一个玉镯,将香囊不落痕迹地系在里衬,将玉簪小心地放入衣袖中。鹅黄色的衣衫,绿色的花贴,湖绿的眼眸,一切浑然天成。
“阿衍,轮到本侯帮你了。”顾隰眼放精光道。
左丘衍心中一阵疙瘩,别扭地转过头去。顾隰立即上前将他的头发解下,如瀑布般的青丝散开,顾隰握住,丝滑柔顺。
“阿衍的头发很不错呢……”口中毫不掩饰地赞叹道。
“……倚青过奖。”左丘衍总觉得气氛诡异,口中不知说何为好。只觉顾隰那双手在他头发上游走飘离,穿梭自如,感觉十分舒畅。
片刻过后,顾隰便弄好了。他没将左丘衍的头发梳起,只是自然的散开,头上别了一根簪子,戴了步摇。因左丘衍平日都是将发丝束起,故此时一瞧却是别有不同。
“噗哈哈哈哈……”顾隰大笑起来。
左丘衍动弹不得,坐在原地不肯起身,也不肯看镜子。
“噗哈哈哈……不是,阿衍,扮成女人还是很俊美……啊哈哈哈哈……”顾隰毫不掩饰地放声大笑起
而左丘衍自己是只看了一眼镜子便起身离去,不再看。
顾隰好不容易收了笑容,但身体还是抖个不停,拿起包裹递给他道:“咱们走吧。”
“嗯。”
二人便顶着众人疑惑而惊羡的目光,鬼鬼祟祟的出了客栈。
一路上左丘衍只顾低头走路,完全不敢抬头见人。而顾隰倒是脸上淡定自若,毫无不适,他也没有男扮女装的癖好,只是这回第一次带了左丘衍单独出来,一来是要避开各种人派出的眼线,二来昨日他们已经被人注意,不得不防,三来便是顾隰自己的恶趣味使然,不知为何,见左丘衍如此闷,便有捉弄的冲动。
二人出了雁字城,顾隰便再次拉起左丘衍,脚尖一点腾空而上。
“还有一日便到了墨枷城,离过苍山也不远了。”
左丘衍只是“嗯”了一声,便不再言语。

左丘宇气定神闲地坐在太师椅上,偷得浮生半日闲。他好不容易能这样坐下来,安静地泡壶茶,细细品味。
“三殿下。”
“进来。”
一个侍卫恭恭敬敬地走了近来,跪下道:“三殿下说的事我们已经按要求办妥。”
“那紫戒还在吗?”
“昨日七殿下与玉君侯被皇上派去过苍山查案,属下便入七皇府查看,仍在无误。”
“好。”左丘宇胸有成竹。“那么就按父皇说的,去长陵的府衙查案,在这四周随意再查寻即可,不必费力。”
“是!”那人答应着便退下了。
待他退下后,左丘宇便拿起笔墨,铺开纸面,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起笔挥毫。嘴角还笑意深深,似乎志在必得。

五皇子左丘飏死于非命,不但是朝廷一片混乱,就连武林也开始风起云涌。
左丘飏中毒之事无多传播但其身中过苍派的冥河九天一事倒是在武林传得沸沸扬扬。朝廷与武林一向是相持不和,如今左丘飏之死居然与过苍扯上关系,武林同道皆是认为过苍派有意挑起朝廷与武林的矛盾,因此过苍派很快便成为武林同盟讨伐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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