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起迹临之风动完本[古耽]—— by:空虚二爷
空虚二爷  发于:2016年11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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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商行程
很快,南宫谦的双臂都只剩白骨,正当微生逆要继续的时候,看台上传来一从稍显怒火的话语:“这位施主,剑下留情。”
“不留。”微生逆平平的语调,而后利索地将那翟琮环上了南宫谦的双腿.......
宋言初听着微生逆的话语,转身看向擂台,入目的情景让他此生难忘——擂台上满是血肉,红衣飘飞的微生逆面色冷漠,目光阴寒,像是驾驭天下的王者,他的银发在寒风中飞扬,黑色的长缨混在其中,若隐若现,此时南宫谦双臂已成白骨,而双腿被微生逆的剑缠上,血肉模糊.....
“溯回,你给我住手!”宋言初像是发泄心痛般,满是怒意地朝微生逆大吼,他心中像是万蚁噬心,让他不能呼吸,在他眼中的微生逆虽然傲桀不驯,张扬不羁,但是却是个善良的人,当初江南水患,他去救济灾民.....
可是微生逆像是没有听到一般,表情没有一丝改变,很快南宫谦的双腿又只剩森森白骨,此时的南宫谦早已不成人样,四肢皆被削去血肉。
看着南宫谦像是快要死去,微生逆又邪恶地往南宫谦身上注入真气,将南宫谦的命救回来,吊住他一口气。
“这位少侠,不可太过分了!”程傲看不下去,出言提醒。虽然比武前已然签过生死状,而且武林规矩,比武中途不可进场阻挠,但是他看着微生逆如此血腥的行为他也不禁出言阻止。
一从佛教中人,自然是慈悲为怀,看到如此场景也是不悦:“少侠,我佛慈悲,放过南宫施主吧。”
宋言初看见微生逆毫无悔过还变本加厉,顿时怒意盖过了悲痛,语气不善地朝台上浑身杀意邪气的微生逆吼道:“微生逆!你给我住手!”
突然微生逆转头扫向宋言初,双眸似千年冰山的冷冽还参杂着明显的嘲讽。而宋言初对上微生逆的目光不禁后退一步,垂下头躲过,内心的悲伤像是洪水般将他淹没。
微生逆将宋言初的悲痛凄婉看在眼里,还是毫无动容,只是手上用上更为强大的力道将翟瑄环上南宫谦的脑袋......
众人看着如此血腥的场景都是目瞪口呆,大气不敢喘一声。突然一名面具男子飞身来到微生逆面前,身形飘逸,神鬼莫辨。
微生逆看着那男子的眼瞳——灵动天合,竟是笑意中暗含丝丝忧郁,他当下便觉得这人很是熟悉。
是他?微生逆想及此,嘴角荡出了然的笑意。
二人心知肚明,而后也不说什么,皆是抱拳一礼。
微生逆随即向腰间的翟琮注入少许内力,顿时翟琮发出犹如追魂铃般的招魂乐,这声音对人来说是个噩梦,内力不够深厚的人是无法抵挡那翟琮的声音,随着不同层次内力的注入,翟琮的杀伤力会越大。
但面具人看不出表情,运气抵挡住那阵阵铃声,二人面对面,都不急着发招。
周围的人纷纷提气抵挡,有些内力不济的表情痛苦,顿时微生逆像是想到了什么,眉心微蹙,衣袖一挥,一股气流飞向一旁已经难受不已的宋言初。
那气流将宋言初紧紧包围,隔绝了那刺耳的铃声。没有了那铃声,宋言初也渐渐清醒过来,双眼复杂地看着那立在擂台上的微生逆......
二人不知站了多久,突然,在翟琮诡异的声音中,面具人拔剑起势,微生逆也握紧翟瑄转瞬便来到那人面前,接着使出坎离剑法。
男子发招,明明武器是剑但是招招是扇势,以剑作扇地用剑面攻击微生逆。
微生逆不紧不慢,飞身越上男子顶部不停变换青龙位和白虎位,挥起翟瑄从上压下与男子的宽剑交接。
而那男子忽然一笑,宽大的剑面上瞬间幻化出一股强大的内力,透过剑面上的暗纹呼啸而出,微生逆见此也不敢大意,挥起翟瑄应对这似有遵循的内力,剑招变幻,剑位走法皆是奇快,手上的翟瑄忽而柔如蛇,忽而硬如钢。
两剑相接,发出阵阵尖锐的声音,和着那翟琮的乐声,强大的气场冲向四周,二人不停发招解招。
突然那男子向微生逆铺剑一扫,微生逆化下那剑气后看到?3 凶右寻踩宦浠乩尢ㄖ隆?br /> 微生逆见状一笑,也是收气走下擂台来到那面具人旁边,而后倾身在那人耳边轻声说道:“小倚青的面具真是可爱呢。”
那面具男子闻言也不发一词,心里暗道这微生逆的武功确实是诡异,虽然是剑招,但却不是纯种的中原剑派,虽然有术,但却也像不西域的巫术,暗想来倒像是自成一派,而且剑法奇快加上他本就急速的轻功,一般人不可能跟得上他的速度和剑招变幻,交战起来定是没反应过来便已身首异处,加上那把泛着黑气的剑,可软可刚,看起来不是那么简单。
他忽然想到那日皇宫左丘颉交代他的事宜,嘴角泛起一丝冰凉。
阿逆啊,看来咱们也不能这样玩下去了。
而微生逆见面具人不发一言,只是轻笑一声,无多动作。
微生逆与面具人交手,二人一直都是不相上下,但也险象迭生,这场武斗可谓是一场视觉盛宴。
谁都没有注意到有一点火点幽幽地从山顶飘下,若明若暗,在着呼啸寒风中他显得那么的弱小,毫无生机。
那火点缓缓落到擂台的一角,只是那一瞬的触碰,擂台马上绽放出熊熊的烈火,微生逆慌乱闪身,弹指间便将不远处那失神的宋言初紧紧地拥进怀中,而后马上聚气在二人周围设下一个强大的气场,目光警惕地注意着周围。
而面具人右手食指和拇指轻拈一下,周围便设下一个阵,而后也是目光紧紧地注视着周围。
擂台的炎火将平英顶的秋意驱散,顿时全场的温度急剧上升,又一瞬间那擂台的火渐渐灭下来,而擂台化作灰烬,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
就在众人以为这只是一场无妄火灾时,平英顶的温度不降反升,而且升的剧烈,有一人想要飞身离开,可是当那人飞到某一距离时马上浑身起火。见到此景,大家都不敢贸然离开,只能注入更多的内力抵挡那火烧似的炎热。
温度继续升高,平英顶上的桌椅物品皆是开始自燃起来,一些内力不高的弟子终是抵挡不住,纷纷燃起,焚体而死。
不一会儿,平英顶上只剩那灼热的山石,所有东西化为灰烬,众人像是被困的野兽,只能不停用内力抵挡火热。
程傲见此便抱拳大声言道:“不知何路英雄到此?”
“我便是你们一直在找的人,程盟主。”空旷峡远的声音像是穿越了山河,可是丝毫没有掩去那声音的沉着磁性。
“你是魂过林命案的凶手?”程傲沉声问道,虽是疑问但他已经确定。
“程盟主既然有答案了,那我就不多说了。”
“你还是散播宝藏谣言之人。”程傲继续猜测道。
“那确实是我散播的,但是那宝藏之说并非谣言。”
众人听到那人如此肯定地说道西域宝藏并非谣言,内心皆是百般策划。
程傲看着众人蠢蠢欲动,不禁担忧其武林的安宁,便怒声吼道:“你到底意欲何为!”
“哈哈哈!!你们这些废物。”那笑声嚣张。
随着笑声停下,那火烧一般的炙热渐渐消退,可是平英顶上能够抵挡那内力火烧的只剩几位门派掌门,亦或是门派大弟子,还有一些内功了得的江湖人士,加上那被微生逆紧紧护住的宋言初,,其余人皆是被烈火焚烧致死,平英顶几百人士只剩那零星五十余人。
“程盟主,你看这.....”向英忍痛向程傲说道。
“各位英雄,程某一定会彻查此人,还一众死去弟子一个公道!”程傲说着便躬下身体,言语坚毅,像是立下重誓般的决然。
众人想要说点什么也是不知如何道出,不久众人便纷纷离开平英顶。
不一会儿,平英顶就剩下微生逆、面具男子、宋言初三人,混着余温的秋风吹起了三人的衣摆。
宋言初离开微生逆的怀抱,他定定地看着微生逆,目光中各种情感交杂,而微生逆像是看待一个陌生人一般瞥了一眼宋言初后便转头示意身边的面具男子,而后二人一掂脚便消失在宋言初眼前。
偌大的平英顶只剩宋言初一人,风浮白衣,拨动了最深处的心弦,一丝哀伤散出,而后像墨汁渗入清湖般,顷刻便染尽了这寂静的山间。
一名衣着华丽的男子站在山顶巨石上俯瞰着下方的平英顶,目光紧紧锁住那隐约的红影,笑道:“这天下是我的。”

微生逆一路和面具人来到前来客栈天字一号房内,他也不阻止面具人的行为,回到房间便坐到桌边,而面具人也坐下来倒满一杯茶。
“小倚青,在我面前就不要带面具了。”微生逆抿下一口热茶,口气稍有解冻。
“阿逆对本侯还是很上心的嘛,这么快就认出来了。”面具人笑道。而后便将那面具扯下,果然便是那顾隰。
“自然是认得的。”微生逆炯炯地看向顾隰,似是有情。
顾隰也为自己倒上一杯茶,心里不免想起在宫中与皇上的谈话,但看见现在微生逆似乎毫无敌意也觉得奇怪,于是也用故作轻松的语气道:“阿逆也有如此雅兴观看这武林大会,还一怒为蓝颜,残杀天义堂大弟子南宫谦。本侯看得好是精彩呐~”
“无聊罢了。”微生逆大方说道,而后起身来到那把古琴面前细细凝视。
“阿逆的病看起来好了不少,难道是见到了宋大夫便不治而愈?”顾隰笑道。
“抑气归元,这个小倚青难道不懂?”微生逆瞟了一眼顾隰,指尖放在那古琴弦上轻轻一挑,一阵激荡的乐声便跳出。
“抑气归元虽能暂时抑制病情,但是病情不会好的,或许还会加剧。”
“小倚青如此担心我。”微生逆随口搭话,坐到古琴旁试音。
顾隰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他走到微生逆身边道:“不知阿逆琴技如何?”心想谬音的琴技一绝他倒是有所领略,这微生逆是谬音的亲传弟子,不知道这琴技如何。
“我为小倚青奏上一曲如何。”微生逆站起来逼向顾隰,这暧昧未尽心底。
顾隰大笑地看着微生逆,这些天他自己也是混乱如麻,不如趁此放松一下,也是情意绵绵地说道:“好。”
微生逆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顾隰便坐到古琴面前,细长的手指按上琴弦,一时古琴特有的悠远深谷充斥这房间,像是一片枯叶飘落,亦是飞蛾小扇,忽而清浦流萤,自是少女的清羞,幽而不伤。
突然,幽境小憩变成磅礴轰天,像是看到了滔天巨浪翻滚而来,忽而又是黄沙卷地,一下是乱石穿空,自是少年的洒脱,勇而不乱。
顾隰闭眼静静听着,一曲毕他深深地看着微生逆,他们两个关系复杂,时近时远,其中自不用多说。
“阿逆好琴技,怕是那梦回馆的首席琴师听情也不及阿逆的半分。”顾隰不住地赞叹,而后又好奇地问道,“阿逆这曲子甚是陌生啊,可有名字?”
微生逆起身重新坐回了桌旁,似是有所怀念地说道:“尘归尘,土归土,一音止,万籁静,情萧索,意长久。”
“琴声似乎包涵很多东西啊。”顾隰走到微生逆身边,挑起他的几缕银发琢磨玩弄着,似乎也在排解自己的寂寥。
“琴者求知音,小倚青听到什么便是什么。”
“但是本侯对音律一窍不通,只听到丝丝缕缕的怀念,别无其他。”顾隰放下手中的银发,也坐下来看着微生逆。
微生逆饮下一口茶,像是料到顾隰如此说法,他缓缓靠近顾隰低低地说道:“我很是想念小倚青,此曲定然是满怀思念了。”
微生逆和顾隰目光相对,突然二人别有意味地相视一笑,似乎是达成了某种关系。
君若不进,我自不退。
“今日之事,小倚青受惊了吧。”微生逆笑道。
“当然了,大火一起,阿逆就马上离开本侯去抱住宋大夫,本侯很是伤心啊。”顾隰说着便假惺惺地抹了下眼泪。
谈及宋言初,微生逆本来的笑靥虽没有改变,但是他身上有不易察觉的忧伤弥漫,房间内的气场马上压下来。
顾隰抽抽嘴角,他知道微生逆和宋言初的事,看到微生逆不妥马上岔开话题:“不知阿逆对西域宝藏和今日之事有何看法?”
“闲来无事,宝藏可取,而神秘男子我们坐观其变。”微生逆丝毫没有隐瞒,紧紧盯着顾隰的绿眸将心中所想道出。
“这想法倒是和本侯不谋而合呢。”顾隰回看微生逆,像是调情般暧昧。
“侯爷也稀罕那宝藏?”微生逆粲然一笑,向顾隰眨眨眼睛,尽是调皮之姿。
“阿逆也是富裕人家,不也是很感兴趣吗?”顾隰也瞳眸流溢,向微生逆一抛媚眼。
“长陵城已然厌倦,换个地玩玩。”微生逆收回眼神,轻笑出声。
“本侯可是肩负国家安危啊,不得不去。”顾隰言此眼神阴厉,似是有所指。
“哦?”微生逆不理会顾隰的阴厉,起身走到窗边,凝视远方。
“阿逆又是什么想法?”顾隰也恢复笑意。
“不如我们一道?”微生逆抽出一丝笑容。心里却是另一番打算,一来可以随时监视顾隰的行动,二来寻宝之途坎坷,多个人上路也算不错,三来若是这顾隰真的对他有所阻碍也可以随时铲除。
“本侯求之不得。”顾隰爽快答应。心里想的居然和微生逆如出一辙。
二人自然是心怀鬼胎,表面上倒是宁静平和地煮茶论道。
“阿逆,寻宝也要有宝图。”顾隰像是有点可惜道。而后精明的双眸看向微生逆的背影,心里像是有了答案。
“小倚青像是知道一些事?”微生逆也不急,徐徐说道。
“阿逆的武功如此高强,本侯很是羡慕啊。”
“只是对手太过废物罢了,小倚青的扇法也让我眼前一亮。”微生逆继续模糊道。
“阿逆不要玩了嘛,本侯知道阿逆有宝图的~”
“不错,我是有,不过倒是缺了一角。”微生逆转身看向顾隰。
顾隰走向微生逆,撩起对方玉冠上的长缨玩弄,眼眸盯着微生逆的脸口中喃喃道:“阿逆这发饰本侯倒是第一次看到,衬得阿逆真是越来越迷人了,怪不得三皇子对阿逆势在必得,死心塌地呢。”
“七皇子不也是小倚青的人吗?”微生逆瞟了一眼那被顾隰把玩的长缨,似笑非笑。
“阿逆吃醋啦?本侯对待美人都是一样的,阿逆要不就跟本侯回府吧。”顾隰继续调侃道。
微生逆不理会顾隰,回归正题:“这缺的一角就在程傲那里。”
“原来在盟主身上啊,我们一起去借吧。”顾隰挑眉,百无聊赖地拿起微生逆玉冠上的另一条长缨摆弄着,同时轻飘飘地绕到微生逆身后。
“既然小倚青如此着急,那就今晚如何?”微生逆无所谓道。
“今晚亥时。”顾隰说着,手上灵活地将那两根长长的长缨打了个同心结。
“大可,这结很漂亮。”微生逆斜视一眼那同心结。
听到微生逆毫无半分怒气还由衷地赞扬,顾隰不禁有些嘴角抽搐道:“阿逆,你没事吧。”
“我会有何事?”微生逆露出个诡异的笑容。
顾隰看着微生逆的笑容,心里有点发毛,一下子脚底抹油便跑了。
微生逆抬手将那同心结拿起握在手心,再次敞开手心时,那同心结便已然化为灰尘,压抑已久的伤痛似乎是爆发出来,尽显脆弱。
☆、情碎无常
作者有话要说: 老规矩哈

夜色漆黑,两个黑影快速地闪入山庄内,那二人定是微生逆和顾隰了。
顾隰走到一半发现那微生逆转头去了另一个方向,得知那方向的院所后便了然心中,不再等候,一人来到程傲的居处。
“阁下深夜造访,不如进来喝杯茶吧。”门里传来程傲沉稳的声音。
另一边,微生逆向程傲居处飞去时,路过了宋言初的院所,本来微生逆倒是毫无感觉地继续前行,但是耳朵灵敏的他依稀听到宋言初和一名女子在交谈,顿时心下不舒服,便舍下顾隰飞身前往宋言初的院所。
只见言初表情一贯温和地看着一名女子,那女子便是柳冉儿,而柳冉儿今夜身穿一身粉蓝色的罗裙,柔柔曼曼,仿佛一朵深谷幽兰,叫人一目便移不开视线,尖尖的瓜子脸,柳眉如烟,双瞳似水,自是一派婉约优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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