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精病(精神病大战鬼畜小变态)——雁小北
雁小北  发于:2014年09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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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变态一把拍开我的手,头也不回道:“我的耐心快没有了,告诉你那侄子,再赖着不走,我就一口生吃了他。”

“诶!别呀。”我才想起,小变态还有这个能力,他会吃妖!我头上瞬间冷汗涔涔,果然相处久了胆子就大了,连他最基本的技能都忘了,昨晚他粘着我,已经明显表达出对岐阳的不满,我还如此愚钝,真是罪过。

小变态听我口气,仿佛更加生气了,闷哼一声,还一脚将我踹下床去。

我愤愤地从地上站起来,同样气不过,也抬腿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还没等他有所反应,立刻敏捷地夺门而逃。

小兔崽子,欠收拾!操几回就好了,我如是想。

第四十二章:一窝都是精神病(四十二)

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虽然很多事嘴上说过去就过去了,一旦剩下独自一人的时候,也还是会翻来覆去地想。或可悲,或可笑,许多当时看不透的关节,用几乎以旁观者的眼光重新审视时,一下就清晰明白了。

那时我只有一千多岁,还很懵懂年少,我从未对女妖产生过渴望或者悸动,一切都以双修为目的,那时我还认为自己生性淡然,天生无欲无求,是块修仙的好材料。直到遇见路过救我的大妖王。

说起他的年纪,刚好与我不相上下。

很久很久以前,我就再也没与年龄相仿的妖类打过交道,一直以来,身边所有小妖都是初开灵智,看起来有些智障的小傻帽。我本着积德行善的目的,总是保护和照顾他们,像大妖王这样事业有成、善解人意、成熟稳重的妖,真是第一回碰上。

从他轻轻含着我,将我泡进路边小水泡中的时候,我就喜欢他了。

如今想来,他只不过怕我干死了,觉得可惜,但那时我认为他简直贴心到了极点,非但救我,更悉心照顾我。虽然我无法说话动弹,心里已经将他摆在印象分第一名的位置,我要的一点也不多,就想找个知冷知热的人。

难道这也有错么?

从那时起我才开始意识到,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断袖。

因为他救了我,又有我私心爱慕的一层念想在里头,天目山五百年间,几乎用光了我一生中所有的精力。直到如今,站在东海岸边,海风带着大海特有的咸腥味扑面而来,我依然能想起大妖王的声音样貌,他总是含蓄微敛的吊梢眼,轻轻上挑的嘴角,以及雍容雅致的气度。

他对我一直温柔而随和,细心体贴,在他面前,我似乎永远都是需要照顾的那一个,我觉得天下之大,有个对你好的人,也不过如此。

我甚至一度认为,自己爱他爱进了骨髓,虽死不灭,永世难忘。

如果非要细细想,九尾狐妖那一环,并非全无破绽。不甚喜好女色的大妖王,怎会突然为了一个女子,只身与我下山偷窃呢?岐阳说得不错,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我又何尝不晓得。可是置身其中,有些时候就是这样身不由己,为了我那隐晦不可言的一己私欲,我显尽了锋芒。

锋芒毕露的结果,就是没有好下场。

但彼时,我的确顾不上那么多,既然做不来小女儿的惺惺作态,就只能用全部的精力对他好。

后来他死了,我又全力辅佐岐阳,我知道东南妖界早晚可能容不得我,大妖王的死一直是我心中的结,我向来很少回想那天的情景,久而久之也就忘了。只记得心仿佛从胸腔里消失了,霎时山无棱角,天塌地陷。

从那时起就不想活了。

其实我早就不想活了。

一直不敢再想起的是,青虚观的神仙本意是要杀我。

可是大妖王横里冲出,奋然替我挨了一掌。

岐阳和我说的一番话似乎成了一把钥匙,这个四舍五入之后埋了将近一千年的心结忽然之间解开了,大妖王是知道的,他知道我那时看来龌龊无比的心思,他都知道。可是在设计除掉我的环节中,又救了我。

我对着大海自嘲地笑了,方才信誓旦旦对岐阳说,我早已与他们父子两不相欠,其实我欠,欠得太多了,穷我一生也未必还得上。

很多机会错过就再没有了,那时我没有跟他一起死,反而一步一步走到今天,成仙在望,我更应该好好活着,用后半生无尽的孤独祭奠他。

想通了,也就释然了。

从前觉得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是一种逻辑混乱的叙述方式,今天突然醒悟,意境本身就是毫无逻辑的,我真的有了一种“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赶脚。

我在海边沉思了很久,也想了很多,海景房里还住着两个侄子,一种齐人之感莫名地油然而生。

心一惊,岐阳怎么想的我倒看不大出来,小变态好似对他有很深的偏见,我立刻向海景房折返,生怕这两人一句话不和就打得你死我活。

海景房前有一簇火堆,燃烧物是从周围树林中捡来的枯枝,火舌舔着上方木架搭着的一口锅,劈啪作响。锅里煮着已经翻滚沸腾的酱汤,香飘十里,比昨天的鱼汤看起来更好吃。

令人震惊的是,想象中抱成一团在地上翻滚斗殴的两人,正和平而聚精会神地盯着锅,岐阳手握木勺,不时舀出一点品尝,然后对一脸严肃的小变态说:“有些淡了,再来点盐。”

小变态在地上翻了翻,找出盐瓶向锅里撒了些,二人继续蹲在地上望着锅。

还是岐阳最先发现我,展颜笑道:“叔,正要去叫你呢!饭快好了!”

我实在忍不住,微笑起来,小变态蹲着,仰起头冲我翻了个白眼,我立刻变得面容严肃,也肃穆地蹲着看汤。实在是太香,我边流口水边问:“这些年我不在,你倒是又学会不少,越来越聪明了。”

岐阳道:“小时候经常跟着叔,知道你喜欢美味,所以总想亲自煮饭给你吃,可每次我接近厨房,叔都皱着眉。”他隔着氤氲热气向我看来,继续道:“后来,我开始学煮饭,这些年天南海北地找你,都随身带着调料,为的就是有这么一天,叔能亲自吃一口我煮的饭。”

小变态不咸不淡地说:“你可真是用心良苦,可是叔啊,压根不知道你对他好,每次我做饭给他吃,他都嫌难吃,不识好歹得很呢!”

我说:“话可不能这么说,你如果也做出这种香喷喷的东西,我当然也喜欢吃。”

小变态挑起眉,冷笑道:“我亲自下厨做给你吃,已经是天大的抬举,就是煮了一锅屎,你也得原原本本给我吞进去!”

糟糕,我一时嘴贱又惹他生气了,更何况还有外人在,刚要服软讨好,岐阳忽然递给他一碗汤:“好友,叔一直都是这样的,你可能还不太习惯,换做是我,他喝了哪怕一口,我就很知足了。”

小变态紧紧拧着眉,犹豫要不要接,最后理智阵亡,他无耻地抬手接过汤,一饮而尽,然后又盛了一碗,再次一饮而尽。

最后猛地起身,摔了碗愤然离去。

我边心疼碗,边想,你耍脾气,有本事别喝汤直接摔呗,真是又馋又没有理智的小蠢货呀!

岐阳见他走了,没有任何表示,又盛了一碗带有很多干货的汤递给我:“叔,你喝。”

我早就馋的不行了,也不客气,接过碗就喝。岐阳一直盯着我看,从我吃第一根鱼骨头,直到喝光最后一滴水,他都在看我,我擦了擦嘴角,问:“你怎么不喝呢?”

岐阳歪过头,弯着两只眼睛道:“叔,我等这一天等了三百多年了,舍不得。”

我撂下碗,斟酌着道:“其实,岐阳……”

“叔!”他立刻开口打断我,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让我再多呆一天好不好?就一天。”

我知道他脸皮薄,又做惯妖王,话说到这里已经极尽低声下气,可是我不能答应他。谁知岐阳又道:“叔,算我求你了。”

他的眼神太委屈,我想说的话竟然一个字也吐不出来,第一次见他用这样的表情求我,之前,他从未求过我。

鬼使神差一般,我竟然脱口说道:“……好吧。”

岐阳暗淡的神色瞬间变亮,脚和手微微挪动,似乎想挪过来与我蹲得近一些,可是想了想,却始终没有动。

小变态拉开门怒气冲冲地走出来,和我说:“喝完了对吗?叔,我有话和你说。”说罢转身回屋了。

我哪敢说不,抱歉地看了看岐阳,起身追去。

第四十三章:一窝都是精神病(四十三)

我哪敢说不,抱歉地看了看岐阳,起身追去。

小变态气呼呼地站在屋子里,我开门进去,他转身就要发火。

但本大仙岂是那等毫无眼力价的傻帽!我立刻死皮赖脸地从背后抱住他,并伸出爪子乱摸:“小宝贝儿,叔就喜欢你温柔体贴,还善解人意。”

小变态嗤笑:“哼!你认错人了吧。”

我说:“咦?怎么会呢!不可能认错啊!”我绕到他眼前,搬起他的小脸蛋左看看右看看,“没有认错,是你是你就是你!”

他发不起火,看起来非常非常不甘心,所以眼珠一转,道:“好吧,我不为难你,可你答应过我的事也不能忘呢!”

我直觉不好,道:“嗯?可是我已经忘了呀!”

他伸出手指在我脸上刮:“没关系,我还记得。叔,你也要时刻牢记,生生世世都欠我一屁股债,今天对着东海说一百遍‘我欠你一屁股债’好了。”

“为什么啊!”我非常不服。

但我忘了,小变态专治各种不服,他邪魅一笑:“因为不说不行啊!”

“为什么啊!”我继续问。

只见他歪头思索:“你怎么这么多为什么啊!喂你吃基罢好么?好!”

我十分惊悚地想:我靠还可以自问自答啊!小变态已经一把掀起我下摆,扒了裤子,毫不留情地捅进来。

“啊啊啊啊啊!”我发出一长串撕心裂肺地嚎叫,没有做前期润滑直接捅的感觉,就像屁眼儿里塞进一根狼牙棒,虽然之前很多次也没有做前期,但今天就是特别疼!

“啊啊啊啊啊啊嗯嗯……”我继续哀嚎,感到有水顺着大腿向下淌,想象中,小变态的基罢正捣在血红血红的喷泉里。

有了不知是血还是其他恶心的液体的润滑,感觉好受一些,小变态上身箍着我,继续时快时慢地用力凿,“叔,你的小屁股流水儿了呢!”他把手指捣进我嘴里,调笑道:“你叫那么大声干什么啊!是不是觉得人太少了不够爽?真是越来越骚了!”

“啊啊啊……啊!呜,呜,呜……”

小变态胳膊穿过我双掖,轻轻一提,我就站在他脚上,他一只手按住我小肚子,另一只手按在我屁股上,固定好姿势,开始提臀穿插。这个姿势没有着力点,每顶一下我都有高楼将倾之感,下意识向后揽着他脖颈,一手按在他放在我小肚子的手上。

小变态见我摸他手,又反手让我自己按着自己,他覆在我手背上,与我十指相扣,另一只手从屁股向上摸,一路摸到喉结,掰过脸和我亲嘴儿。亲了一会,小变态说:“来,把你的小舌头伸出来。”

“为什么啊!”我流着口水问。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我双眼一黑,立刻乖乖伸出来,他“嗯”了一声,满意地低下头,开始裹,使劲裹,还在我舌头上舔来舔去,舔得我萎靡不振的生殖器渐渐抬起头来。裹久了舌头酸了,我侧脸扭头,一边嗯嗯嗯地叫一边挣扎,我说:“哎呀,舌根都酸啦!”

小变态仿佛没有裹够,又在我脖颈一侧狠狠咬一口,道:“你可真不听话,为了惩罚你,我们下海去玩吧!”

我大惊失色地喊:“不、不要啊!!!会出人命的呀!!!”话音未落,直觉天旋地转,小变态将我向下按,双手勒住腰,向上一提,我挥舞手臂乱抓,奈何啥也抓不着,双脚又离了地,直不起腰,只能认命地大头朝下,手指尖不时可以碰到地面,上下对折一般挂在他的基罢上。

他依然抓着我干,好像还更加起劲了,屁股里像有一根高温灼烧过的铁杵,前前后后戳来戳去,小变态咬着牙,声音沙哑又性感地说:“嗯……叔,你的小屁股越来越紧了,呃嗯……”

我垂着头,被撞得七荤八素,后面钻心地疼,真感觉欠了他一屁股的债,破口大骂道:“我去你妈的啊!你那个是人类的基罢嘛,人类有这样的基罢嘛!你究竟是个神马东西啊,小逼崽子嗯、嗯、嗯、嗯、啊啊啊!!!”

他忽然整个抽出来,将我捋直,点着我的鼻子道:“叔,你怎么总是这么口是心非呢,想让我操死你,就直说啊!”

我愤怒地说:“我才没有口是心非!”

“你看,你又这样,还说没有。”

我使劲推他:“真的没有,呜……”

小变态分开我两条腿,把我抱起来盘在腰上,抵住墙,狠狠撞进来,像聋了一样道:“啊……你这么口是心非,那我就操死你好了。”说罢,停了动作,两根手指顺着荫净两侧的圆柱形海绵体,跟着一并捅进来。我本来就疼,又加两根手指,简直要疼瞎了,边哭边说:“呜呜呜,我错了小宝贝儿,我欠你一屁股债,好疼好疼……”

小变态道:“可是箭在弦上,现在承认错误,已经晚了呢!”他忽然快起来,两根手指在直肠里抠来抠去,我觉得十个脚趾都痉挛了,两手死死抓着他后背,满头大汗。小变态亲了亲我,自言自语地说:“咦,在哪呢,叔,是这儿吗,这儿,还是这儿?”

他手指不知捅在哪里,我的理智轰然崩塌,早已疼得没了知觉的尾椎猛地一麻,我听见自己叫的声音,带上了濒临将死的颤抖。小变态见我如此这般,双眼一亮,道:“原来在这里呢。”然后并起伸进来的两指,在方才之处来回摩挲,磨得我不知人世几何,姓甚名谁,硅头处有似尿非尿的液体泉涌一般向外渗。

我使劲后仰,颤抖着说:“受不了了,小贱货,我快要死了!”

小变态含着我喉结,含糊地说:“先别死,忍着,呆会再说一遍。”

他将手指拔出来,托起我连顶数十下,这个姿势很累很酸的,我边叫边恐惧他随时托不住我摔在地上,所以死死搂着,小变态可能真的累了,喘着气说:“叔,你都快被我插成女人了,给我生个儿子吧。”

我还没说话,他托着我屁股向上抬了抬,将我抱到东海岸边。我立刻羞愤到无地自容,岐阳正一个人负手站着,似乎是在思考人生。

小变态扫了眼岐阳,充满恶意地一笑,按着我肩膀向下进两寸,我又痛又满,因为突然多了外人,竟然产生了可耻的刺激感,哼哼叫了两声,竟然被这样插射了。

岐阳肩膀猛地一抖,可是自始至终都没有回头。我枕在小变态肩膀上无力粗喘,听他在岐阳身后道:“哎呀,叔,被插爽了射的这么快,饭好吃会笑话你的。”

我刚想到这个“饭好吃”好像就是岐阳,觉得从今往后没脸再见他,所以一句话也不想说,小变态也没打算叫我说,抱着我直接走进海里。我深深埋着头不敢睁开眼,盘在小变态腰上的两条腿都变得非常多余,直到海水淹没头顶,才意识到他竟然抱着我潜进海里。

我觉得糟心无力,只好静静攀着他,小变态见我不说话,猛地抽动了一下,顿时一种伤口上撒盐的剧痛扑面而来,海水顺着我俩交合之处灌进直肠,直疼得恶心又反胃。

人的躯壳在水中说不出话,我就呜呜呜地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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