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这话是什么意思......"不等慕怜雪的话说完,慧法已经走到面前抓住他的手腕。
"什么意思?你说呢?"慧法将他从椅子上拉了起来,另一只手揽住他的腰,"短短几天,就和慧庄那酒鬼打的火热,还让那个自以为是、傲气的不得了的慧严主动和你搭讪......你的本事不小嘛。"
"大、师......"慕怜雪望着对方不知说什么好,而慧法却已将他压倒在了床上。
"这个身体被我那位师兄让了几次了?"
慧法边解开他的衣服边阴沉沉的说,"那家伙每晚可不是一、两次就能满足得了的。"
"啊、大师......"
慕怜雪仍然只是这么轻声叫着。
慧法将他身上的衣服完全脱光后,再一次压了上来:"你不说我也知道,他对别的方面都很有定力,只是一遇到男色就没了节制。三年前就是因为做的太过火,把一个十四岁的小弟子做到没命......"
好恐怖--
慕怜雪心里想着,可自己的腿也正在被分开。
慧法的双膝已插到他的腿下:"那弟子的师父对此不依不饶,要不是我替他摆平,哼......"
"大师是怎么摆平的?"慕怜雪微笑着问。
慧法伸手托起他的下巴:"秘--密--"
这两个字刚一说出来,慧法便进入慕怜雪的身体...?
(16)
也许还有机会--
慕怜雪心中盘算着,因为这段时间以来,他发现这寺内、不,应该说这四大名僧之间的关系非常的、微妙......
几天的狂风、疾雨过后,又迎来了明媚灿烂的阳光。
大概已经习惯了寺中的生活,慕怜雪每天顺理成章的做着自己的事,可无论在做什么,有一点却始终没有变,那就是在想着怎么才能成功的离开这里。
这天下午,他和慧严一起在园中讨论着那些花木品种。
"近几天怎么没见到慧庄大师?"
慕怜雪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说。
慧严看了他一眼笑了笑:
"你想、见他吗?"
"我是想啊、想他的酒啊。"
慕怜雪微笑着说。
慧严却出神的注视着他的脸,过了一会儿才又说:"老实说,我还真的开始羡慕我这位慧庄师兄了,无论从前是什么样子,可一旦想改变,就毫无顾忌的随自己心情去做......这大概也是我们佛家所说的‘放下'的一种吧。"
"慧严大师可是佛界有名的‘名僧'啊,怎么会有如此的感叹。"
慕怜雪边闻了闻面前一朵盛开的鲜花,边笑着说。
慧严叹了口气:"当我还是个普通的小和尚时,就一直努力的学习佛法,希望自己能成为象师你那样的名僧。好在,我聪明、又肯学,所以成功了,也成了一位名僧,可又能怎么样?下半辈子又该怎么过呢......"
慕怜雪抬头看着他:"成了‘名僧'之后,就再成为‘圣僧'嘛,这世上总有自己该做的事。"
"是么,"慧严微微一笑,"那么,慕施主该做的事是什么呢?"
慕怜雪心里有些好笑,便轻叹一声:"你说呢?我该做什么......"
话音未落,手腕却被捉住了,慧严已来到身边靠近他轻声说:
"慕施主真的要我来说吗?"
"慧、严......"
慕怜雪的目光里闪现出诧异,"你......"
慧严微微一笑:"别这样,我不会很粗暴的,因为我这样做是出于喜欢、出于爱......"
喜欢、爱?
慕怜雪还想说什么,可身子已被压倒在花丛中。
事实上,慕怜雪内心里并不是真的象表面上那么的不安,也可以说他根本早就知道会变成这样,因为、别人对他产生欲望时--哪怕只有一点点--他都会敏锐的感觉得到,这大概是因为自己经过的这种事太多了......
"慧严,在这里做......你、不怕被人看到吗......"
慕怜雪边承受着他的体重及亲吻,边轻声的问着。
慧严毫不在乎的笑了笑:
"怕?怕什么,我现在还有什么好怕的?慧法师兄吗?我早和你说过我并不怕他的......嗯......"
说着,慧严那尚隔着法衣的下身用力的压了压下面的人。
"啊......"
慕怜雪在他的重压下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一下,
"慧严、别这样,压、压死我了......"
慧严忍不住笑了,边缓解一下压力边吻了吻他:
"慧法师兄可比我重多了......"
此时两人的脸贴的十分靠近,慕怜雪发现离近看,慧严越发的显得帅气,而且还有一种说不出的英朗,从这点上来讲,他倒也真的不象个出家的僧人。
上衣已被解开了,慕怜雪的肩头、前胸慢慢的展现在面前。慧严轻轻的舔了舔嘴唇,然后附下身开始缓缓的亲吻着,同时解开他下面的衣物......
尽管慧严的动作并不熟练,可凭良心讲还是很温柔的,而且看得出他在努力做到更好。
被解却的衣服垫在身下,虽然天色已经暗下来,并已吹起晚风,可因为时令已入夏,所以并不觉得冷,加上还有慧严怀抱的温暖,使慕怜雪尽管置身于户外,也不至于有什么不适的感觉。
慧严那平时总是挂着高傲笑容的嘴唇,此时竟含住慕怜雪的分身尽力的侍候着、用力的收缩着,湿热的舌头也在不停的卷动、轻轻的舔着。
"啊--、嗯--"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微合着双眼的慕怜雪发出了夸张的娇吟,慧严仿佛是受了鼓励般的更加努力,终于让他放射了出来......
"慕施主......"
慧严的身子覆上了他的身体,不知什么时候褪却法衣的下身也紧紧的贴着慕怜雪的下面。
"难怪你的慧庄师兄说、你只是、只是暂守清规......啊......"
已到这种时候,慕怜雪还是死性不改的不肯闭嘴,可慧严只是笑了笑,伸手又握住了他昂起的分身。
"把腿分开......慕、施主......"
慧严的膝盖向他双腿间插进来,慕怜雪便半推半就的将双腿打开,并顺势弯曲着,使对方很容易的将膝盖移到他的大腿下。
对他的顺从,慧严好象也很惊喜,忙急切的托住慕怜雪的腿向上抬了抬,让他盘住自己的腰,同时身子又向前移了移更加靠近了他......
"看来做这种事也需要学习。"
慧严一手托着他的臀部,一手轻轻抚摸着他的下腹。
慕怜雪笑了笑:
"是啊,好象不比佛法容易......慧严......"
这声呼唤竟是那么娇软,使得慧严的心里一抖,双手猛的移到他的臀部下,分开了那细腻的双丘,接着便将从未品尝过肉欲滋味的分身对准中间的后穴,直直的攻了进去。
"我、来了......"
已经进入了才说来了,慕怜雪着实也吃了一惊,身体被那根硬挺的东西贯穿,虽然自己做了充分的准备,可那猛烈的进入,以及接下来的磨擦、抽动,也使他有些招架不及。
"啊、嗯啊--"
慕怜雪扭动着身子急促的呻吟着。
"慧、慧严......啊--"
刚刚进入时西边的天际还有一抹胭红,而现在东边已升起一弯金色的月牙儿。
就在那轮弯月下、一座假山石后隐着一个少年的身影。
那是如明--
慕怜雪知道,他已站在那很久了,好象从自己被压倒时就在了......
慧严总算是停了下来,边喘息着边拥住了他:
"慕施主......"
慕怜雪也在喘息,可他并不想说什么,只是又看了一下假山石后--如明的身影已不见了。
"慕施主,我们离开这里吧。"
慧严轻轻将慕怜雪额前的秀发拂了拂。
慕怜雪侧过头凝视着他:"离开?行不通吧,你是‘名僧'慧严,而我、身中蛊毒,每天要喝慧法的解药,谁都离不了这里的。"
"是、吗......"
慧严想了想,
"我没问题。‘名僧'这个名号我早就不希罕了,尤其是刚才和你做过后,没什么比你更重要的了......至于解药,好了,交给我吧......"
(17)
那家伙是认真的--
慕怜雪这些天一直在回忆着慧严当时的神情,他真的想为自己找解药、想和自己一起离开这里?
看他平时那副精明的样子,怎么能料到竟然会象个少年般的单纯......如果,他真的这么单纯,会斗得过慧法吗......
慕怜雪不禁有些为慧严担心。
这里是慧庄的房间。
"名僧"住的地方当然很宽敞,只是陈设很简朴,除了一些必备的家具、再没有别的什么多余的东西,唯一体现出与他身份相附的,就是外间地中央摆放着的一个精致的紫铜香炉。
里间房中同样如此,除了一张床外,几乎摆满了放着经卷的书柜。
如果单从室内布置看,真的可以想像出从前的慧庄是个什么样的人。
"慕施主,还记得我说过,想求你帮忙画一副画的事吗?"
慧庄边将一杯沏好的茶放在慕怜雪面前的几上边说。
慕怜雪微微欠了欠身,端起茶杯笑了笑:"当然记得,怎么,你现在就让我画吗?"
"是啊,"慧庄点了点头,可又沉了沉才说,"只是,画之前我对你有个要求。"
要求?慕怜雪心里有些奇怪,这个慧庄到底想搞什么?
"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嘛。"
慕怜雪微笑着品了口茶。
慧庄看着他:"要求不多、只有一点,但请你务必遵守......就是这件事除你我之外,不能让其他任何人知道。"
噢?慕怜雪的好奇心被引上来了,毫不迟疑的点着头:"放心,我可不是喜欢绕舌的人。"
"很好。"慧庄满意的点了点头,"你等等。"说着转身走到一个书架前翻找着,好半天才从一堆经卷中抽出一个画轴回到几前。
"慕施主请看。"
画轴在慧庄手中展开,画面渐渐的呈现在二人的眼前。
这是一副不大的画卷,约有三尺长、一尺多宽,画上画的并不是什么奇异的东西,除了只有一位看上去有七十余岁的僧人,再没什么特别的。
慕怜雪有点奇怪的看了看慧庄,慧庄也看了看他,微微一笑:"这画上的僧人就是这座寺的前住持--智空大师。我想请你将这副像放大,怎么样,能做到吗?"
"可以,"慕怜雪点着头,"要放多大呢?"
"要使人像和真人一般大,行吗?"慧庄的目光中忽然露出一丝期望。
这种目光还是第一次在他眼中看到,慕怜雪心中不禁一动:做为爱徒对自己恩师的思念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可他为什么要如此保密,不让别人知道呢?而且刚才提到智空时他说的是"前住持",而不是"先师"......
看来这件事真的是个秘密,既然如此,自己还是不要多问的好。
这样想着,慕怜雪微笑着说:"好了,就包在我身上吧。"
"那么,我先谢谢你了。"慧庄边将画轴卷起边向他笑了笑。
诶?慕怜雪此时才发现,原来慧庄的笑容竟还能如此的灿烂、迷人......
"怎么了?"
慧庄看了看他问。
"没什么,"慕怜雪边为自己感到好笑,边说,"你怎么把画收起来了?难道今天不画吗?"
"今天的时间不好,等我另找日子,会让你一口气把它画好的。"
慧庄走到书架前又将画轴放回原位,"对了,你、和慧严的关系怎么样了?"
"我......"
慕怜雪有些尷尬。
慧庄笑了笑,来到几前在他对面坐下:"我没别的意思,不过是想说,如果你和他还算不错的话,那就不妨劝劝他别自找麻烦,凭他是斗不过慧法的......这也算是对他的忠告吧。"
这样普通的一张画像中,又能蕴含着什么样的玄机?
另外,如果这真的是个秘密的话,慧庄在这件事中找自己帮忙,又是为什么?难道和慧法之间也有什么......
慕怜雪一时无法猜透这个和尚到底想做什么......
"慕大哥......"
如月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他身边。
慕怜雪回过头:"啊?什么事?"
"如明师兄来找您,要您去、去师父那里。"如月轻声说。
慕怜雪笑了笑:"是嘛,好、好,我这就去,你们把门关好,不要让别人进来哟。"
"嗯。"如月边点着头,边和如清、如净一起送他来到门前。
如明今天和平时那从容自如的神态有些不同,看上去好象心事忡忡的,见慕怜雪出来,便看了他一眼:
"慕施主,我们走吧。"
"好吧。"慕怜雪微笑着点了点头。
在假山、花木中穿行,二人还是没有任何交谈,这仿佛已经形成了习惯。
可是......
当两人一前一后的来到一块比较大的岩石后时,如明的脚步放慢了,直到渐渐的停了下来。
"怎么了?"
慕怜雪有些奇怪的问。
如明没有回答,只是回过身凝视着他。
"我是不是很讨人厌?"
过了好一会儿,如明才缓缓的说。
慕怜雪更奇怪了:"你、在说什么......如明、到底怎么了?"
"我、我......"
猛然,如明扑了上来紧紧的抱住他,直到将他压到岩石上。
慕怜雪先是一愣,得很快就平静下来,温和的说:"如明,你怎么了?你这是干什么......"
可话音未落,如明那湿热的嘴唇已吻在他的唇上。
慕怜雪没有挣扎,任他狂吻着,因为他能够想像到、这个小和尚经常耳闻目睹那些充满淫欲场面时的心情,以及长久以来压抑着的欲望......
好一会儿,如明才放开他,那双平时很机灵的眼睛,此时竟闪着点点泪光:"慕施主,我真的很让人讨厌吗?"
慕怜雪看着他没有做声,而如明也没有等他的回答,只是用力抓住他的肩头:
"慕施主,求你给我一次、好吗?"
"如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