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慧善邪邪的笑了,"那、我们就做到那种地步怎么样?"说着,身子又压了上来,并掀去遮在慕怜雪下腹处的被子。
诶?慕怜雪没料到他这么快又要做,不禁有些紧张:"大、大师,你、还行吗......要不要再等等......"
"行不行做过后就知道了。"慧善边淫邪的说着,边抬起了慕怜雪的一条腿。
可就在这时,卧室的门却突然被推开了,慧法意外的走了进来。
"哟呵,这房里的气氛不错嘛。"
慧法冷冷的看着床上两个赤裸的人。
慧善先是一愣,但很快又露出了那邪邪的笑容:"我当是谁,原来是住持师弟,你能到别人的房间来,倒真的很难得呢。"
慧法还是那么冷冷的踱到床羊:"当然,我的东西被师兄你动了,我怎么还坐的住。"
慕怜雪见这师兄弟俩针锋相对的样子,心里倒觉得有些痛快,索性将双手垫在脑后悠闲的看着他们。
慧法伸手抓过被子丢在慕怜雪身上说:"我记得和你说过,我的东西你不要碰。"
"是啊、是啊,"慧善坐了起来,"我只是有些气不过,当初你就是因为我这点儿小小的爱好来要挟我,才使我没当上住持,可你现在也和我一样,所以......"
"喂,你搞错了吧,"慧法打断了他,"那时是你自己不小心惹火上身,我不过是帮你摆平了而已,你是出于报答才自愿让出住持的位置。"
"是么......"慧善做出一付思考的样子,然后笑了笑,"噢,对了,好象是这么回事,这么看来我们师兄弟感情不错嘛。既然这样,偶尔分享点儿什么也是应该的吧。"
他的笑容淫邪中双透出诡异。
慧法一直死盯着他,好一阵才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
"好--吧--"
(12)
诶?真没想到他会点头。
在慕怜雪看来,慧法绝不是那种有什么能和别人分享的人,可他怎么会......
"但是,有一点你要记住,"慧法继续说,"不能妨碍到我。"
慧善听了一笑:"没问题,反正比起你来,我要轻闲的多。"
"那好吧,你现在就立刻起来离开这里,"慧法边说边将衣服扔给他,"今晚就到此结束了。"
慧善看着他,做了个无奈的表情:"好、好,我这就走,住持大人。"
慧善走了。
慕怜雪见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后,回过头,却见慧法正冷冷的盯着他。
"怎么了,是你那位师兄来找我的,我又没办法拒绝。"慕怜雪故做无辜的说。
慧法凑到他面前:"原来你还这么喜欢被人做,那今晚我就和你做个够。"边说边解去外面的僧袍。
"诶、大师......"慕怜雪有些惊诧,"你不是不在别人房中做的吗......"
慧法不等他说完便伸手捏住他的下巴:"你少跟我穷对付,告诉你,我最讨厌别人和我玩什么心眼儿......"说着身子已经压了下来。
"啊......"
慕怜雪的双腿不知不觉的又被分开,接着上面那人便进入了他的体内。
"不过......"慧法阴阴的说,"就是因为你这样子才更够味儿,我才更想上你。"
随着他的挺进,慕怜雪不禁闭上眼睛呻吟起来......
现在又多了一个和尚,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还能承受多久。
慕怜雪轻轻翻了个身,让自己疲惫的身子舒展着,睁开眼睛却见从窗纸上映入的阳光中,有个弱小的身影站在床边。
"你是、如月?"
"是、是小僧......"
真的是他,此时的如月就象一只受惊的小兔子,怯怯的站在那里。
慕怜雪慢慢的坐了起来:"你、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是、是住持师父,让、让我来服侍您的。"如月的声音小的象蚊子。
慕怜雪笑了:"可是我这里已有如清、如净了,你......"
"我、我......"如月的脸涨得通红,"师父叫我来,我不敢不来......"
噢,是这样--
慕怜雪叹了口气,原来慧法也能想到给别人尝点儿甜头了,拿如月来做补偿。
"如月,你怎么了?怕我?"慕怜雪柔声的问。
如月的脸更红了,眼睛里也溢出了泪水:"不、不是......我、我对不起慕施主,那茶、茶里......"
"唉,"慕怜雪笑着摆了摆手,"那又不是你的错,住持让你做的事你敢不做吗?好了,别哭了,去把我的衣服拿来。"
如月看着他,忙擦了擦眼泪,高兴的点点头:"好的。"
以后可怎么办?这样被两个和尚轮流上的日子、更加让人无法忍受,可又该怎么摆脱呢......
前面好象很热闹,大概又是什么庙会的日子,慕怜雪在寺里这段时间几乎忘记了季节的变化、时光的转换,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园子里一个人静静的想自己的事情。
"慕公子......"
诶?身后为什么会传来女人的声音?
慕怜雪猛的回过身,真的看见两个年轻的女孩子站在离自己几丈远的地方。
"桃花?晏小姐......"
来的正是太守的女儿晏雪凝,和她的贴身丫环桃花。
慕怜雪连忙走过去:"你们怎么会......"
不等话说完,晏小姐已经来到他面前:"慕公子,您真的在这里。"
晏雪凝、晏小姐、太守的女儿、爱着自己的女人......
慕怜雪的大脑飞快的旋转着--终于见到自己熟悉的人了,也许、这正是个逃出去的好机会。
"慕公子、慕公子......"
晏雪凝望着他不知再说些什么才好。
慕怜雪笑了笑:"噢,晏小姐、桃花,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们......来、到这边坐吧。"说着,将二人引到亭上、在石桌前坐了下来,如清、如净立刻端来茶为大家沏上。
"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如清、如净退下后,慕怜雪问。
晏雪凝望着他没有做声。
桃花看了看他们俩,想了想说:"是这样,那天、那天您没有去赴约,我想一定是慕公子不守信用,可小姐说您不是那种人......后来、后来过了好几天,我都没见您回画坊,小姐想到一定是您听错了地点,来到陶然寺了,说不定还在等着小姐,所以、所以今天我们就借着庙会的机会来了......"
原来如此,慕怜雪心中暗想:晏小姐倒真的是个聪明的女孩子,说不定真的能帮自己的忙。
"慕公子这些日子过的好吗?"晏小姐轻声的问。
慕怜雪微笑着点点头:"很好啊,慧法大师可是很好客的哟。"
"是啊,"晏小姐听了赞同的说,"刚才在前面,我让桃花向大师打听您,大师立刻让人带我们来找您了。"
什么?!
慕怜雪愣住了:慧法这个人做事一向谨慎,而且这个园子是不准外人进的,怎么会主动让人带她们来这里?难道他想放过自己了?不、不对,绝不会,现在他们三人肯定在慧法的监视下......
啊,好险,自己如果真的向她们求救,慧法是不会放过她们的,那样等于是把晏小姐和桃花送入虎口里......
想到这儿,慕怜雪的心里反倒平静下来了,他伸手拿起茶壶在二人面前的茶杯里又续上水,然后微笑的说:"晏小姐,很抱歉让您担心了,今天能见到你们也算了却了怜雪的一桩心愿。"
"了却......心愿?"
晏小姐诧异的看着他。
"是啊,"慕怜雪仍然微笑着,"实不相瞒,我留在这里并不是在等小姐您。那天是我走错了路不假,可到了寺里,就立刻被这佛门净土所感化,才领悟到自己的生活是多么荒唐。这段时间以来,每天听着晨钟暮鼓、颂经诵禅,觉得心中异常的宁静,所以......"
"所以什么?"晏小姐早已不顾矜持的脱口而出。
慕怜雪凝视着她:"真的很抱歉,蒙小姐厚爱,怜雪不胜感激,只是我已决定留在寺里修行,最终皈依佛门。"
"什、什么......"
晏小姐呆呆的坐在那里说不出话。
沉默了好一会儿,桃花突然哭了出来:"都是我不好,没有把话说清楚,害得慕公子走错了路、小姐......"
"桃花!"晏小姐突然打断了她,"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了......我什么事都没有......我、我......"
慕怜雪看着粉面通红的晏雪凝,心中只有苦笑:"晏小姐,我不过是个江湖浪子,不足以让您为念,愿小姐有个好归宿。"
"我的事就不劳公子操心了,至于什么‘为念'的也是没有的事,公子好好修行吧,但愿能早成正果。"说着,晏雪凝拉起桃花,转身向园外走去。
望着两个女孩子的背影,慕怜雪内心中也不禁产生一丝的失落感,可事已至此,为了不把她们也牵进来,还是让其趁早断了这个念头的好。
他苦笑着摇摇头站起身,却听不远处有人大笑:"哟,好一个‘皈依佛门、修成正果'呀,慕施主倒真的很会说!"
慕怜雪愣了愣,回头一看,见一个提着酒壶的和尚正微笑着看着他......
(13)
一个身披袈裟的和尚,手中提着酒壶--这种画面还真的不多见。
慕怜雪有些好笑的拱了拱手:"大师请了。"
"少那么客气了,要不要来一起喝一杯?"和尚盯着他问。
慕怜雪心想:自己现在还有什么好怕的,反正很长时间没能喝到酒了,和他来几杯倒也不错。便微微一笑:"那就多谢大师的盛情了。"边说边来到石桌旁坐下。
和尚取了一个酒杯放在他面前:"别‘大师、大师'的,叫我慧庄就行了。"
"啊?慧庄......"
慕怜雪很意外的看着他,"四大名僧的第三位?"
"什么名僧不名僧的,"慧庄不屑的一笑,"那都是别人乱称呼,所谓的‘名僧'到底是什么样,想必你也看到了。"
听了这话,慕怜雪也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是啊,看到了......可是,慧庄大师看起来和您的两位师兄、不太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呢?"慧庄瞟了他一眼,"唯一不同的就是爱好,我好的是酒,而他们几个好的是色。"
这种话如此直接的说出来,慕怜雪一时间也觉得有些尴尬:"啊、是吧,那么慧庄大师......"
"我说了别叫我‘大师',我早就不是什么‘大师'了。"慧庄打断他。
慕怜雪笑了笑:"好吧,慧庄,你们就真的忘了清规戒律了吗?"
"清规戒律?"慧庄冷笑了一下,"其实‘规矩'这东西本来就是可有可无的,对于那些不守‘规矩'的人,你规定了他也不会守的;可那些自觉的人,你就是不规定,他也会注意自己的行为。"
啊?慕怜雪听了真的有些吃惊,想不到从慧庄的口中会听到如此言论,与其说他是位出家人,倒不如说其性格更象一位江湖豪客。
"所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虽然对您的论断不敢苟同,可怜雪对您的豪气真从心里佩服。"边说,慕怜雪边自己拿过酒壶将面前的杯子斟满,"来,我们就好好的痛饮一场,不醉不归。"
"好!"慧庄也爽快的端起杯,"不醉不归。"
傍晚,早已喝的醉熏熏的慕怜雪在如清、如净的搀扶下,回到自己的房间。洗过澡后头脑清醒了许多,便换上睡袍进了卧室。
"慕施主......"
如月迎了上来,"您好些了吗?"
"如月?"慕怜雪看着他笑了笑,"好多了,如果再好好的睡上一觉就该没事了。"
"那、就好。"如月扶着他来到床前坐下,又拉过被子小心的放好,"慕施主早点儿安歇吧。"
"噢......"慕怜雪抬起头,"你呢?"
如月的脸红了:"我、我服侍您安歇。"
真的,自己还没安排他的住处呢。慕怜雪想了想:"耳房里有如清、如净住着,你......你以后就和我睡在这里吧。"
如月的样子看起来更加不安了,怯生生的点着头:"好、好的。"边说边缓缓的抬起手解自己的衣服。
慕怜雪差点儿笑出来:这小家伙在想什么,难道他以为自己想上他吗?
这时,如月已经脱去了外衣,并开始解里面的内衣了,那还很稚嫩的身体若隐若现。
慕怜雪伸手捉住了他的手腕拉到床边,凝视着他:"如月,你在想什么?"
"我、我......"如月低垂的脸更红了,"我来服侍您,是、是住持......"
"如月,"慕怜雪轻轻的托起他的下巴,"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时,我对你说过什么吗?如果我有个象如月这样的小弟弟,一定会好好的呵护,不记他被欺负的。"
"慕施主......"如月抬起目光看着他。
慕怜雪微微笑着:"所以,我决不会让你做自己不情愿做的事情,懂了吗?"
"啊、我、懂了......"如月目光中透着感激。
"好了,"慕怜雪放开他笑着说,"快上来吧,再不进被子里会被冻坏的哟。"
"哎。"如月高兴的答应一声上了床。
凭良心讲,慕怜雪自己也说不准,就那样断了晏小姐的心事是不是明智的选择,也许已经将逃出这里的唯一机会白白的浪费掉了。
可心里并不是真的爱她,如果因为自己让那两个女孩子担着风险,无论如何还是有些不忍心......
想到这里,慕怜雪不禁笑了笑:为已经过去的事情耿耿于怀,这真不象自己的作风。
他抬起头,看着园子里的奇花异草,意外的发现、原来这里的花木品种竟然大多是很珍贵稀有的......从前为什么没有注意到?
好久没动笔画画了,不妨在这里消遣一下。
心中想着,便开始行动,没过多长时间,慕怜雪已经坐在石桌前、提笔挥毫,只消片刻,一副活灵活现的"无间极乐园图"便跃然纸上......
"诶?没想到慕施主还画的一手好画。"
慧庄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他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