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忘记————扶疏
扶疏  发于:2008年1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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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压抑的喘息在沈存的逗弄下更加强烈。
"小宁儿,我要你帮我!"他低声诉求。黑潭中的欲望几乎将我湮灭。我颤抖着将手覆住他的昂扬。灼热的温度烧得我的脸几欲漾出血来。
这手势我是熟悉的,却是第一次为他人服务。他的抽气声让我知道他是享受的。而他似乎不愿意让我看他此刻的表情,下手也狠了起来。
这狭小的车厢内,充满了淫糜的气息,混合着或高或低的喘息呻吟,各自体内的情欲也水涨船高。顶端渗出的泪滴湿润了彼此的手,他额头上的薄汗微微发亮,我含住他的耳垂,学他的样子,轻轻一咬。 他的手突然一紧,我毫无预警地喷射出来。"啊,这该死的......"感受到我强烈的痉挛,他在同时也喷薄而出,释放了浓稠的液体。
白色液体湿答答的黏在彼此的身上,却都没力气再动。我开了点车门,贪婪地呼吸着飘进来的空气。
过了一会儿,沈存撑起身子,抓过在方向盘上的衬衫,揉了下,为我擦拭两人激情后的痕迹。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就在这巷子里和他欢爱!
真是疯了!
他为我穿上刚才激战中成了重伤的衬衣。我还没平息这复杂的心情。
他将我圈在怀里。亲我的鬓角。
你真的让我很难把握,你一边可恶的引诱我,一边又时时地抗拒我。他低语。
我有点反应不过来。
这话从何说起,我抗拒是事实,引诱?!这罪名大了点。
却不知谁引诱谁多点!
我沉默。
只能沉默。只好沉默。
他叹息,放开我,回到驾驶座上。

我上楼,看他离开。他也没再回头看我。
醒过来已经是将近中午。胡乱梳洗一下就赶赴医院。其实我这个人一直是不修边幅的。简言之为懒。
真不明白这个城市怎么总是有下不完的雨。
"这里真讨厌,老没完没了的下雨。"我头靠在刘谨秋的病床上。抱怨这鬼天气。
"呵,我知道你不喜欢,"他揉我的头发,带着宠溺,"过些时日,一切都会好的。" 他坚定地握住我的右手。我看到他眼里一闪而逝的光芒。和沈存那日的神色大同小异,相差无几,似乎是算计。可是我不晓得,至少我那时候猜测不透。
我一向都是懒人,什么都是后知后觉。脑子如果能不用就不用。
所以我此刻愿意相信他的话,会好起来的!我也这么期望。一切,都会好起来。
接连几天的调理,刘谨秋的伤基本已经没有大碍。就是那尾椎还是有些作痛的。有时候扶他去房间内的卫生间,几步之遥,他却也疼的出汗。他总是隐忍住。我不禁又责怪他那天那么硬撑着。
其实,这是我6年来第一次照顾他,第一次为他张罗生活上的事。虽然有个看护,可我总是想自己来。他一到夜晚就跟护士一起催促我回去。不过是怕我为他在医院呆得乏闷。其实他不知道,我宁愿守在他身边,看他睡觉,说话。
可是我,有点害怕回家,因为一个人,一个人总是喜欢胡思乱想的。
我床头的那个钥匙,一直打扰我。它的主人也在我的脑海里盘旋。
我站在窗户,看着雨丝纷飞。
"刘先生,该吃药了!"甜美的嗓音在室里响起。倪晴就是特请的看护。刚从卫校毕业。
我一直觉得女性的伟大之处,在于她们的细心和周到。她每次总是把开水放到凉得差不多了,才端进来,刘谨秋不喜欢吃药,她就在旁边一颗颗想方设法地逼他吃。
可我知道,她温柔得快滴出水的眼睛里,除了他是病人外,还蕴涵着别的意义。
我真是好奇怪。这个老男人除了我,为什么还有别人看上......
我心里是气闷的。这个小护士一来,我就知道自己得起身,给她位置,喂刘谨秋吃药。
可是也只有她才能制服刘谨秋吃药,打消他要抱病去医院的念头。
今天的药,多了几种,刘谨秋的眉头又皱起来了。抬头望着倪晴。她动作更快,马上拿了杯子凑他嘴边:"刘先生,我知道每天这样吃药很不舒服,可是你要理解我,我作为医护人员,如果没尽忠职守,没把您照顾好,那就是我的失职。我失职不要紧,你的身体一直这么不恢复,那是你自己的损失。如果,如果,是我做的不好,你可以辞退我,另外换人的。"
说到最后一句,竟已红了眼眶。这吴侬软语真是动人。
刘谨秋岂会做这无谓的坏人?!只得乖乖服药。还偷偷用眼角对我使眼色,意思是她好厉害。
我也实在不舍得刘谨秋他将来落下病根,这鬼天气又那么潮湿,所以也做了倪晴的帮凶,转头不看他。
"小宁,你能为我去公司拿下笔记本吗?"他对我说,"我想看些资料。"
有什么好看的!
只是这个房间除了沉闷,只有沉闷。是个活人都呆不住。
所以我点头,我怎么会拒绝这个每男子的请求。他拉住我的手,眸中带着关切:别淋湿了。
我居然小小的欢喜了一下。呵,他拉了我。
可,想到要回盛清,我的心里就莫名地烦躁起来。

生活中常常有无法预测的变数和遭遇,无法预测,也就意味着你只能承受,不可抗拒。
这是我最近切身感悟到的。虽然很早之前就有人说过。
在这栋雄伟雄伟、庄重的大楼前,我踌躇不定。
口袋里装着那把钥匙,让我惴惴不安。
"地点你知道的,我希望早日看到你。"那天夜里他驱车离开的时候,丢下这句话。
我自然记得那个别墅。
这几天在医院里,午后推刘谨秋在庭院里散步,有种久违的宁静和祥和。我本是个大而化之的懒人。
只想一成不变地享受有他在的生活。只有看到他的微笑,才能让我安心。
我明白,沈存太过危险,他的一切那么霸道,他也仅仅是猎奇。这段期间,我不过是攥他手心里的玩物。
这是个游戏。我不能退出,只能等他玩腻。我也可以选择离开,可理由怎么跟刘谨秋说?!
上了楼,取了刘谨秋的笔记本,还有几封未拆的信笺,是新加坡来的。我顺便一起装了包里。
我正准备离开,气质佳人JANE匆匆赶来,盘起的发鬓都乱了,一把抓了我的手,气喘吁吁地说 :韩,韩助理,董事长让您去趟办公室。"眼底有些担心。我在顶楼,只和她熟悉点,有时候空了,就拉她一起吃午餐,她知道我在盛清几乎白吃干饭,却从不提及。
我自然是有点喜欢她的。仅仅是朋友间的喜欢。她此刻眼里的忧虑告诉我,老板似乎在发火。
这个沈存耳目真正众多。我当然不知道,总台小姐一看到我就立刻给他打电话了。
"走吧。"我迈步向电梯走去。靠在里边。JANE进来关门的时候我看到她藕荷色的套裙下有污渍。我自然知道那是什么。我脱了外套,为她披上。她一怔,见我眼角瞟了下后面,她不用转头也知道了。脸刷一下就红了。她其实满好看的。只是24岁的年纪打扮的跟老太婆似的。
"你先回家,我帮你请假。"她的娇羞和感激从镜片下闪过。
"谢谢你。那,我走了。"我点头,出了电梯,转乘另一部。
将手中的包裹放在我的办公桌上,发现上面居然比我没在时候还干净。
门没锁。
我进去,恭敬的喊他:董事长!
沈存从文件中抬起头,淡淡看我一眼,只是那眼中藏着一丝难掩的兴奋!
"您找我?"
"二叔,他怎样了?"他总算记得有人因工伤躺在医院。
"托您的福,他已经快痊愈了。"顿了一下,想到JANE,"那个沈董,JANE身体不适,所以我自做主张让她先回去了,我帮她请假。"
一片沉寂,他恼怒我越俎代庖?!
瞄了一眼,他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波澜。不禁有些心惊。
总裁,如果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我下个礼拜就可以上班。我移动脚步。准备开溜。
"我有说你可以走了吗?!"他不动声色,"过来!"
"你过来,"他站起身在我逃离前一把将我拽过去,圈进怀里,"你那天答应我的事,为什么不来兑现?!我可是夜夜在家等你呢!"
这,这哪是一个有着数数千的样子,一如弃妇,对 ,就是弃妇般的神情,让我错愕地愣住。
这男人嗲的时候,也是比较有风味的。可我当时怎么也笑不出来。
他的善变,不知道JANE是怎么忍受过来的。
"在想什么?"手在我耳垂上揉捏。我本能地闪躲。却不小心将嘴角擦过他的下巴。
空气里,顿时笼罩上不明的暧昧。我心慌意乱。
对我的反应,他自然是暗爽的,拨开我遮住视线的发丝,将唇慢慢印上。
眉心,鼻间,唇瓣。轻轻扫过,温热的气息瞬间包围了我。
这般煽情的吻法,让人不知所措。
只好承受。
我不晓得我是不是也迷恋上了他的吻。
"你的唇好柔软,你的味道好香,你连颤抖的睫毛也惹人怜爱。"
拜托,你要亲就亲,别说这么恶心的话好不好。
"谢谢。"我还是比较有礼貌地感谢他的赞美。
"你在发抖噢!你害怕,还是欢喜?!"
他灼热的目光让我发烫的脸颊迅速升温,急忙把眼睛闭上。我总是装鸵鸟。
须臾,他抬起我的下颚,再次欺上已经红肿的嘴唇。环抱住我腰的手也慢慢滑到领口,修长的手指挑开我的纽扣。我抓住他的手,眼里有着抗拒,他不怒,却坚定的看着我。我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我松了手。
他得以继续蹂躏,舌间滑过我的喉咙,辗转于我的颈项,一路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
他见我不再抗拒,就更加放肆,手指在乳尖上轻轻的捻压,腿也有意无意地蹭我的臀部。因为他的娴熟技巧,让我知道自己在生理方面是没有办法抗拒的。我无力地挂在他的身上。
"唔......"我不能承认这是我发出的呻吟。
"喜欢吗?!"我咬牙摇头。
"可是,你的身体告诉我你很喜欢。"他用手拨了下我的下面。我立刻羞得全身发烫。微微挣扎了一下。
"希望你呆会儿会更喜欢。"暗哑的声线让我心跳瞬间加快。手从我的腹部移下去,剥除我身上仅剩的裤子。
他把我抱起安置在办公桌上,将我的腿抬起。
" 噢!你真的好热情。"我睁开眼,看到他灼热的目光直盯着我的下体。我急急阖起双腿,却被他紧紧扣住。我撑起身子:你,你要做什么?!
"做,让你高兴的事!"
他不停下,手在我的大腿内侧轻抚。蓦地我感觉到自己的昂扬陷入了湿润火热的境地。我睁大眼。天,他在用嘴含住我的分身。\"你,唔......"这排山倒海的舒适让我眉头紧踅,随着他口腔一点点的滑动,收缩,下体传来的淫糜的吸吮声音让我招架不住。他的动作随着我的喘息逐渐加快,我情不自禁的仰起头,忘乎所以地催促他。"快,快一点......"
突然他不动,松开我即将爆炸的物体,快感一下消失,我当然难以忍受,微睁眼,想看他。他笑了一下,忽然再次含住顶端,用力一吸,
坚实的欲望一阵痉挛,灼热的液体喷了出来,狠狠地射进他的口中。
他站起来,抚住我即将瘫软的身子。
"你好多,也好甜。"我失神的望着他的脸,嘴角还残留着白色的液体。"也尝尝你的味道吧。"他伸出舌头,占领我的唇。"接下来,该我的小宁儿为我服务了!"
撑开我的大腿,让我趴在办公桌上。他把指头伸进我的嘴里,轻轻的搅动我的舌头,然后抽出,移到我汗湿的后背,慢慢滑下。停在后穴处轻柔挤按。才刚发泄的私处又开始肿胀了。
"你别,别再,呃,我......"难以成语。这么老练的挑逗真是让我快要疯狂。"别急。"蓦然,下体被一根手指塞入。有点疼,我不安的扭动。他的舌头在我颈项处留连,轻声抚慰。手指又伸进一根,,轻轻的抽动,
"疼,我不行的"我终于忍受不住。
"乖哦,你会喜欢的。"无比诱人的嗓音在我耳畔低语。我的泪水却还是不争气的滑落:"可不可以,不要,我疼......"
有点呜咽。却不知道这含泪带哭的模样更让他疯狂。
他放开我,俯下身子,抬起我的腿。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希望他别那样看我的下体。可是他居然贴了脸,用舌头舔后面。我早已领教过他舌头的厉害,才一会儿,我就已经喘不成气。翻手揪他的头发,声声叫饶。他放了舌头,我以为可以松口气了,他却一下子并了三根指头塞了进去。
这感觉很微妙,痛楚中带了辛辣的快感。
"可以吗?!"他的呼吸急促,我知道他在隐忍,他的额头已经覆盖了薄汗。
我咬住嘴唇,含糊不清的问他:"你要吗?"
没有回答,只用行动证明。
他早已经按捺不住,退出手指,圈住我的腰,昂扬在我的入口处停留了一下,接着长驱直入。虽然刚才的抚慰,已经让我的甬道可以适应,但是他的硕大一挺进来,还是让我泪水的忍不住崩溃......
我不知道,这死了一般的快感拌着疼痛,在我身上持续了多久。直到我的喉咙已经叫的沙哑,后面的甬道再也承受不了他的液体而自动流出,他才停止。
身体几乎累成一摊水。空气中满是情爱的味道。
我睁开眼睛,看了下时钟,6点20。糟糕,刘谨秋还在等我送东西过去呢。
我想起来,却被按住。
"是送外面的东西吧,我替你去,"他戏谑一笑,"你这满身子的吻痕怎么见得了人,除非你想去显摆刚才被我疼爱过。"
气得咬他的肩膀:"你别乱说话!"
我警告他。看着自己布满全身的青紫吻痕,心里却有些忐忑与不堪,又气又羞。
我真是疯了,我怎么可以这样就把自己交了出去。
"我先帮你把身体洗洗吧,留在里面会生病的。"他欲来抱我。
"不用了,我会自己来的。你去吧。"我想想,唤住正转身离开的他,"只是,拜托你,别,别提及我们这样了。"
他停下脚步,折身回来,双眼笼罩着一层阴霾:"你害怕什么?!你这么在乎他,为什么又给我?!给了我却怕他知道?!和我做了就那么不堪?"
一连串的攻击,让我无可招架。只有死瞪着他,两排牙齿在下唇不自觉地咬出血痕。
"你,其实也不是很讨厌我,可是你究竟在逃避什么,还是你在逃避自己!"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咄咄逼人,一狠心,话就脱口而出。
"如果有选择,如果不是因为刘谨秋,我宁愿一开始就不来盛清,不看见你!"
他的脸色已经发青,也死盯着我:"你当真是个忍辱负重的好情人啊!可是,如果,我执意要说呢,你会怎样!?"
这个诬赖,我后悔自己上当,虽然他当初没有说只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

"你......"我一口气上不来,堪堪地卡在喉咙里。泪水却潸然而下。
沈存!沈存!!你凭什么一再羞辱我!
他一时愣住,见我这般摸样,浑身发抖又无言以对,知道我当真是气极了,走了过来,环住我的肩膀,轻拍我的后背。
滚远点,拿开你的手!我一个激灵,撞的他差点跌在地上。而自己也因为用力过猛,刚才激烈的欢爱后还在扯痛的后穴也渗出了血水。疼得我直呼。不禁气苦。泪水又爬满了双颊。
"沈存,你看在刚才的份上,别再刺激我,羞辱我了,成吗?!"我环住自己的双臂低声抽泣。
沈存见我这样低声下气地说话,也觉得自己失控了,过来再次拥住我,柔声道歉:"你别动气,我只是不愿意你那么在意他。你若不愿意,我一定不提,刚才说提也是气话来着。我依你就是。"连连吻我的脸颊。声声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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