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霖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江归舟把瓶子递给林霖,对他说话的同时,眼睛却盯着特雷斯:"你自己看看喜不喜欢。"
林霖看清瓶子上标签的一瞬间,脸变得刷白。
"江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意思啊!宝贝......"
动作快于语言。江归舟的手已经隔着衣服袭上了林霖的男性特征。
意识到特雷斯在场的林霖慌忙蜷起双腿,按住江归舟不安分的手。
"不要......"
无视于特雷斯几乎喷火的表情,轻松答道:"宝贝等一下就会要了。刚才那杯牛奶已经放进了和这个小瓶子里面液体相同的东西。再过几分钟,宝贝非但不会不要,还会哭着恳求着要我......"
说到后面,忽然减低声音附到林霖耳边,道:"......干你!"
然后他直起身,轻笑着,"可是宝贝才大病出愈,不能太消耗体力,所以我很体贴地为你准备了这个--"他居然又从口袋中掏出一个晶亮的金属圈,"用它来装饰你的小可爱一定非常合适非常漂亮。"
他一边对林霖说着话,一面留意着特雷斯的动静。
王子殿下,你究竟会怎样救走被恶魔迷惑的公主呢?
希望你的表演够精彩,不要让我太失望。
林霖前一刻还沉浸在温情之中,忽然就跌进了冰冷的牢房中,面对着一大堆非人的折磨。
可是他的身体很快会火热起来,会逼迫着他向行刑的人乞求多一点的折磨。
可是为什么?!
江归舟会逼迫他跟女人性交,会对他使用工具,可是从未对他使用过药物阿!况且,根本不用药物,他哪一次不是最大限度地敞开自己、回应、供人玩弄、侵犯?
只要江归舟勾勾手指,他就会心甘情愿地躺在床上供他使用啊!为什么这次?!
他的血液已经开始骚动,他的眼睛开始湿润,他不得不求救地看着特雷斯,乞求医生赶快离开,他不想让医生看到他如此丑陋的一面。
就在江归舟按住林霖开始扭动的身躯、拨开他的衣服,准备把金属环套上去的时候,特雷斯终于爆发了!
"你这个混蛋!"
开口之前,喷怒的拳头已经挥上了江归舟的脸。
正中!
江归舟似乎早料到要挨此一记,很快就做出反击的架势。
门外的保镳听到动静立刻冲了进来。
"先生!"
江归舟闪过一记拳头,吩咐:"带他们进来。"
"是。"两个保镖走出去,把显然在外面久候多时的两个人带了进来。
那是两个穿着白色紧身衣的少年,最多不过18岁,脸上画着淡妆,很妖冶的样子。其中一人手里拿着一个小箱子。
很明显,他们是事先就被安排登场的人。
所以,他们进来之后,就直接走向在床上痛苦的蹭着身子的林霖。
拿箱子的孩子从容地打开箱子,取出两条特制的软绳,递给另一个。
两个人一左一右,拉起林霖的手臂拴向床柱。
虽然林霖比他们年长许多,但是他长时间卧病在床,本来就没了力气,再加上药物在体内的作用,使得他几乎虚脱,所以两个孩子没费什么事就把他绑好了。
然后,他们各从兜中取出一粒药,生吞了下去。
似乎一切都准备好了,所以,两个孩子收好东西,静立在一旁,看着药效发作的林霖在床上痛苦的扭曲、摩擦着身体。
"啊!不要!放、放开我......放开我!嗯......"
特雷斯本来就心烦意乱,又听到林开始呻吟,思维更加混沌。
不能冷静的结果,就是给对手以可乘之机。
当江归舟一拳重重击中特雷斯的胃部时,特雷斯立刻痛得萎顿下来。
"你就好好观看吧,王子殿下。"
打了个手势,两名保镖立刻架住落败的特雷斯,把他拖到一边的椅子上,拿出准备好的绳子,把他层层捆住。
当特雷斯看到江归舟捡起掉落在地上的金属环、套上无力反抗的林霖的已经半勃起的下身时,他嘶吼着:"你答应过我不再伤害林的!!"
江归舟眯着眼睛、两只手来回拨弄着林霖敏感的三点,哧笑道:"我可是什么也没答应过你,王子殿下。而且,我怎么是在伤害他呢?我是要给他快乐啊!"
"你这个混、唔!"
特雷斯还想呈口舌之快,可是已经被一个保镖严严实实地塞住了嘴巴。
现在,他只剩下眼睛和耳朵还是自由的。
在恶魔面前,王子殿下能量不足,几乎退化成了一只喷不出火的暴龙。
再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让他强烈地渴望能用眼神杀死人了!
挥退了两名保镖,江归舟开始慢条斯理地脱衣服。
游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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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一写这个文,我就激动,停不下笔......还一发不可收拾的往变态的方向发展......
唉
中邪了
居然是考四六级的日子阿。在下考完六级,十分的......十分的......十分的......
还是请大家看文吧......
章八
当江归舟赤条精光地压向林霖的时候,意识混乱的林霖忽然被一种不可抑制的恐惧攫住,全身痉挛。
他更加拼命地扭动、甩头,想逃开隐隐探知到的危险,然而这种举动却只是让对方感受到一种新的乐趣。
当他被狂猛地吻住,胸前两处被同时捏紧,身体便不自觉地弓起,被束缚着的兴奋处摩擦到侵略者结实的身体,产生了一阵几乎让他窒息的快感。
可是,医生在看着......
不要......!!
本来站在一旁冷冷观看这场表演的两个白衣少年,忽然红潮满面,粗喘起来。
他们将身体紧紧挨近对方,一边深吻着,一边撕扯着对方的衣服,互相激烈爱抚对方的身体。
没过几分钟,他们已经面临高潮的边缘。
可是也正在此时,他们痛苦地呻吟着停下了所有动作,蛇一般地匍匐在地上,爬向床边。
他们莹白润滑的手臂缠上林霖被打开的大腿,伸出鲜红似血的柔软舌头技巧地轻舔着眼前的美味。
江归舟冷冷一笑,离开林霖的身体,抓起一名少年,面对着特雷斯的方向,把他按在地上,毫无预警地将自己的硬挺楔入他的后穴。
少年痛苦地悲鸣出声!
但是他受到的酷刑不仅止于此。
江归舟在他耳边冷冷地低语:"过去。"
于是,在身体被无情侵入的同时,他还必须跪着向前爬。并不是为了逃开这种折磨,而是去执行另一项任务。
随着爬行,深埋入肉体的东西暂时抽离,鲜血流出。
另一名少年似乎对自己同伴的遭遇无动于衷。
他饥渴地玩弄着反抗不得的林霖的身体。
嘴唇,脖子,胸口,勃起......
最后,他用枕头垫高林霖的臀部,让林霖以完全放开的姿势面对他。
"唔!"
特雷斯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个孩子要对林做什么?!
一瞬间,血液猛烈地冲上大脑。
深蓝色的眼睛蒙上污浊的血雾。
住手!!住手!!住手啊--!!
他想挣开、想嘶喊!
可是所有的声音最后都化成毫无意义的闷哼!
这个屋子中,唯一能发出惨叫的,只有林霖。
"啊--!!"
在他还没搞清楚状况时,少年坚硬的利器已经狠狠刺入他没有任何准备的身体。
他惨叫出声的同时,本能地紧缩内壁,却只是让自己遭受更大的痛苦。
林霖痛苦地甩动头颅,忽然很多陌生又熟悉的场景浮光掠影地在脑海中闪现,混乱地,没有条理地,与现实、与现在交织在一起。他想要抓住,可是在极度的痛苦中,无论他怎样伸出手,怎样探出身体,都无法够到哪怕一个碎片......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以半卖身的名义呆在江归舟的身边,不知道克服了多少心理障碍才接受他的侵犯。
为了固守自己七零八落的残破自尊,已经无论如何都不能再接受被江归舟以外的人强迫性交。
这样至少,还能让他看到,自己仍然存在,自己仍然是个人,自己仍然有追求心中想往的权利。
当发现自己慢慢地对江归舟产生依赖、产生不一样的情愫时,那被压抑的渴望与尊严才得以随之膨胀、茁壮。
也正因为如此,才让软弱的自己得以在极度的自我厌恶中得到几丝宽慰,并且在某几个时刻,真的觉得自己是不同的,是可以爱上和被爱上的。
可是......
为什么......
为什么今天......
为什么今天要这样对他?!
为什么被撞击着的肮脏的肉体还兴奋着、还感受到快感?!
为什么痛苦变得不那么强烈、为什么还可耻地迎合上去?!
泪水,于血液顺着大腿根流下的同时,于被束缚部分的顶端渗出快感的体液的同时,于肆无忌惮的呻吟冲口而出的同时,在脸上泛滥。
然而,自己的面容已经变得那么扭曲丑恶,甚至连悲伤都传达不出。
于是只好拼命地回忆在模糊的过去中,有没有悲伤过的经历。
有,没有?
为什么,想不起来呢?
那边,似乎有个焦急的人影,在挣扎,在晃动,是不是想说什么?
那为什么不出声、不说出口呢?
为什么,有那么多问题?
又为什么,每一个都找不到答案?
为什么?
好奇怪,真的好奇怪......
特雷斯感觉自己的脑袋已经濒临爆炸的边缘。
他看到林的双腿紧紧夹住那个男孩子的腰,看到林的手臂紧紧缠住那个男孩子的颈背,看到林的脸面向着自己的方向、眼神空洞......
他痛苦地闭起眼睛,心脏的位置阵阵紧缩。
当再度挣开眼睛,看见的却是一张笑得悠闲的脸。
江归舟很是欣赏特雷斯痛苦的表情,所以他笑得很愉快。
探手擒住特雷斯的下巴,托起,迫使他看向自己。
"王子殿下,看着自己心爱的公主在别人的身下呻吟摇摆,感觉如何?是不是很爽?很想那个在公主身上的人是自己?"
他的另一只手下滑到特雷斯的胸口,隔着衣服按住心脏的位置。
"只是有一点我搞不明白--我根本不爱他,都可以跟他上床;你这么爱他,为什么还没有将他占为己有呢?难道你那里不行?呵,我很想确认看看--"
说着,他抓起一直跪在旁边等待命令的少年的头发,极尽温柔地笑道:"来,用你美丽的小嘴好好服侍你的新主人,千万不要让他恼了。知道么?"
少年的眼睛湿润着,迷茫着,看不清那里面蕴含了什么,唯一明确的就是他对江归舟的服从。
他解开特雷斯的皮带、拉下拉链、拨开内裤,掏出里面的海绵体,在特雷斯惊异的注视下,放进嘴中......
那一刻,特雷斯连挣扎都忘记了。
当然他也无法挣扎,因为他从头到脚都被结结实实地捆在椅子上,一厘米也无法挪动。
男人的身体最是诚实,更何况这是一具寂寞已久的男人的身体。
江归舟看着特雷斯剧烈起伏的胸膛、以及他在少年口中迅速勃起的部分,听着特雷斯破碎的闷哼,讥诮地扬起唇线。
这种时刻,王子殿下还意识得到公主的苦难吗?
优雅地弯下腰,附着着魔力与罪恶的大手接触到少年雪白的脊背,揉着力道摩挲了一会儿,滑下,掰开两丘,再度刺入。
突然的冲击引起两声闷哼。
一个是特雷斯,一个是为他口交的少年。
身体再度被撕裂、撞击,使得口中的灼热被顶向了喉咙深处。
眼泪渗出,和着口水滴向地面。
目睹这一切,特雷斯终于回过神来。
他目瞪口呆地观看着江归舟的暴行,做不出任何反应。
他不明白一个人怎么能这样毫无顾忌地把自己丑恶的行径展示给别人看。
这个人甚至还强迫观看者参与这场罪孽的蹂躏!
太可怕了!
这个人简直太可怕了!
而他居然还亲手把自己心爱的林送回到这个人的手上!
上帝啊、他都做了什么!
放浪的呻吟与模糊的哽咽交织在这个溢满气味的房间了。
在这场媾和的盛宴中,把破碎的尊严和无望的爱情嚼烂吞进胃里的人,究竟是林霖,还是特雷斯,又或者是那两个妖娆的少年呢?
当江归舟低吼着把滚烫的液体射进少年身体深处的时候,少年一直没有得到爱抚的下身也抽搐着射精了。
然而,特雷斯的依然在少年口中挺立着,没有丝毫要释放的迹象。
江归舟抽出身体,站直。
盯着特雷斯,庳睨中夹杂着些许恼怒。
"王子殿下很能坚持啊!难道是我的小宠物服侍的不周到吗?我是不是该让公主来亲自伺候?不过那样,岂不是没有我这个大恶魔的戏份了?"
他状似和蔼地拍拍少年的头,嘱咐:"如果你让我失望,可是什么报酬也得不到哦。"
说完,他转身走向林霖。
侵犯林霖的男孩子已经在他体内释放过一次。
此刻,他像他的同伴一样,正为林霖口交。他的食指和中指同时抽插着林霖的后穴,使流入直肠内的浊液逐渐流出来。
而林霖,已经处于完全失神的状态,眼神涣散,没有焦点。只是任自己的身体本能地享受着性交的快感和承受不能高潮的苦痛。
江归舟走过去,亲亲少年的脸,道:"可以了。去帮帮你的朋友吧。"
然后少年偶人一样地离开林霖的身体,面无表情地走向特雷斯。
看着林霖失去意识的状态,江归舟不满意地摇摇头,轻轻扶住他挺立紫红的部分,笑着,用力一捏!
"啊!"
此举成功唤回林霖的意识。
他从疼痛中醒来,迷茫的视线逐渐聚焦,最终盯在江归舟的脸上。感觉恍若隔世。
不很确定地开口:"江先生,刚才是你吗?"
江归舟啧啧道:"这可不行哦,宝贝!你连我和别人都分不清了吗?嗯......一定是我太久没爱过你,所以让你忘了和我做爱是什么感觉。来,让你的王子殿下看看你是怎么在大魔王的手下发狂高潮的。"
"王......子......?"
"是啊,他正在那里,热切地注视着你呢!你可不要让他失望。"
江归舟解开林霖的手臂,把他扶起、坐在自己身上,让他与特雷斯面对面。
"特......雷......斯......医......生?!"
那,一定,是噩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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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所有的一切--被比自己小的男孩子强奸也好,被特雷斯医生看到自己肮脏的模样也好,王子也好,公主也好--都是梦,是虚幻的,是不真实的。
只有,再度被江归舟粗暴的做爱方式折磨得几次昏迷又清醒,才是真实的。
所以,只要记住真实就好,假的梦就忘了吧。
忘了。
从噩梦中醒来,自然地睁开眼睛,发觉自己的手被人握着。
握着自己手的人,趴在床边好睡着。这个人,有着一头棕红色的头发,不用去触摸也知道一定很柔软,因为它们都非常服贴。
手被包裹着的温暖,以及这温柔的发色,感觉都好熟悉。
这个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是谁?
"啊......"
才一思考,头就撕扯般地痛了起来。忍不住呻吟出声。
睡着的人被惊醒,迅速地抬起头来,关切地问:"林,你还好吧?"
林霖看清他的脸,惊讶地低呼:"特雷斯医生,你怎么在这儿?!"
特雷斯显出几秒钟的错愕,很快就掩饰起来。
笑笑,"你生病了,所以我就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