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菲歇————yaffa
yaffa  发于:2008年12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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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
耳边传来袭柔的轻唤,时垚抬头,为什幺会眼前模糊一片?看不清眼前的一切?只觉有一双手轻轻拂着自己的脸,那手抚去了眼前的模糊屏障,在自己还没看清那手的主人时,就已落入一具温暖的怀抱。迷茫的抬起头,是谁?是谁还会把我促拥入怀?是谁在我脆弱的时候拥住了我?
"垚儿......"低沉俊朗的声音自头顶传来。
"君......"几乎是条件反射性的回答脱口而出,之后才真真正正看清楚是谁。前一刻被抚去的泪水再次盈满眼眶,不争气的滑落脸颊,一滴滴热泉滚入手心。两人相对无言,默默凝视千言万语无以为表。
"垚儿,你好吗?"小心翼翼的询问,语音轻柔舒缓,仿佛怕吓着他似的。
"我很好啊,知秋说我康复的很快!"将裴君邈推至一定距离,时垚自石椅上起身,背对着他暗暗拭泪。
"垚儿?你在躲我?"随着时垚起身裴君邈自后伸出他的双臂圈住时垚的肩,背脊欠出一个优雅的角度,手指轻轻磨擦着他的耳垂。
反射性的缩一缩双肩,心跳得厉害,只因他的一个动作,心脏有节奏的律动变得紊乱而紧蹙,全身的肌肉随着心跳一缩一放,真切的表现出自己的紧张,时垚只能勉强突出一个字:"没......"
"垚儿......"温润的唇有一下没一下的触碰着时垚的肩胛处,慢慢移至锁骨,转而又袭向毫无防备的耳垂,这一连串的有意无意的挑逗,使四年未动情欲的时垚招架不住,浑身止不住的轻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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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不信任
(37)
理智告诉时垚自己此时应该毫不留情的推开他转身离开,面对一个不信任自己的人,他应当冷漠以对,可他的身体是诚实的,他想他,疯狂的想他,想拥抱他,想亲吻他,想拥有他,不留一丝一毫的拥有他。
顺应欲望的支配,时垚向上微微仰头,一只手轻轻爬上裴君邈的脖颈,有意无意的向下轻压。
明白这充满性欲的暗示为何,裴君邈唇边勾出一弯新月,满带笑意的薄唇压向那早已肖想很久的嫣红。
看着略微迷茫的时垚,裴君邈唇抵着唇轻笑着说:"垚儿,看来你很想我嘛!"
无力的靠着身后心跳震雷的胸膛,时垚的手轻轻向后探索,触碰到他硕大的硬挺,感觉着背后一阵急速的抽气,红艳艳泛着水泽的双唇也微微扬起一个弧度:"你也是啊!"
"小妖精。"翻身将时垚扑倒在石桌上,双手急切的撕开他的衣物。
"谢谢美誉,呵呵......"银铃般的笑声清脆而优美,在这盛雪的隆冬更显清灵......
雪花翩跹的午后,阳光透过纷纷薄絮投下斑斓暧昧的影子。迷迷糊糊的时垚裹着厚厚的狐裘被裴君邈抱在怀里,半红的脸,微眯的眼,浑身散发着一股懒洋洋的气息。
自打时垚中毒后,身体的抵抗力就渐渐下降,很容易泛冷,体力也变得大不如前,稍稍劳累一点就会气喘连连,跟别提这场久隔的性爱了,浑身无力全身酸痛是唯一的结果,裴君邈一脸歉意地轻轻拍着他的背,宝贝的慢慢摇着,尤记得垚儿最喜欢这样。
"垚儿,你能痊愈真是太好了!"语气中带着几分欢乐几分忧伤,同时手中紧紧握着一片湛蓝的佩玉。
"你来,是为接我走的吗?"轻轻的问语,嫩嫩的语调,慵懒气质尽现。
深吸口气,裴君邈低沉的说:"是,我来一是为接你走,二是为了确定一件事。"
"什幺?"随口一问。
裴君邈并没有说什幺,只是将手中的湛蓝举至时垚眼前。
看见他手中的玉佩,本是微眯的眼立时瞪大,看了眼裴君邈严肃的神情,时垚脱口:"还我。"
闻言,裴君邈剑眉骤拢,眼中有着无限的伤痛和不解,颤抖着声音:"这是......你的?"
不明所以的时垚老实得点头,伸手想要抚平他眉间渐深的川字纹,却被裴君邈一个闪身躲了过去,突来的变化使两人都愣了一下,时垚的手僵在半空,大大的眼中含着种种情绪,有不解,有震惊,更多的,是伤害......
两人之间只剩下沉寂,良久,裴君邈起身把时垚放在石椅上坐好,便别过头不再看他。
看着裴君邈步出石亭的僵直背影,时垚贝齿轻咬红肿的下唇,眼神直直的一眨不眨,像是隐忍着什幺,而最终,终将是不甘隐忍,大声喊道:"这又是怎幺回事?你告诉我啊!"
行进中的背影顿了顿,并没有回过头,只是向旁边伸出手,手中俨然是刚刚那片湛蓝:"这,是朝廷的东西。"
一句!就一句话!就这一句话注定了自己的身份,在他心中,我始终是个值得怀疑的人,我始终是个处心积虑想要捣毁降龙寨的卧底。你说想来确定一件事,就是这件事吧!呵呵......时垚啊时垚,你太自作多情了,你太不小心了,才会让同一个人对你一伤再伤。
看着裴君邈的背影渐渐模糊直至消失后,时垚才慢慢收紧早已滑落至腰际的狐裘,包裹住自己光裸颤抖的身体,直至不能再收紧为止,而冰冷打颤的身体并没有因为这些而有所温暖,只是不停的轻颤,仿佛被狂风打散的残雪一样晃晃悠悠,飘飘乎乎......

(38)
南方·降龙寨·灵波轩
"啪......"瓷器碎裂声响彻整个灵波轩。
"呜......公子,您别砸了......"袭柔的声音响起,语带哭腔。而屋里并没有人给与回答,安静的室内只有袭柔的抽泣声,再无其它。
裴君邈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是满地的碎瓷和泛着乌光的药汁,连日来不知砸了多少,需要调节的身子没了药物的支撑立时变得细弱,就单单这砸碗的动作已让他微微喘了起来。坐在床上身子靠在床边的时垚显得更加瘦弱,没有了先前的慵懒和艳魅,因为病痛,皮肤已有些泛黄。他瘦了,憔悴了。该死的,他怎幺能把药给砸了?想都没想,裴君邈一个箭步跨过地上的污迹,揪住时垚的白色中衣,劈头叱喝:"你该死的还想不想活?"
冰冷却充满怒意的眼神,冰冷却仿佛使尽全身力气的手,这就是裴君邈现在的感受,垚儿变了?
"下去!"冷冷的开口,裴君邈怒意满腹,眼中也可以看到丝丝火光。待听到掩门的声音后,怒意不减得将时垚与自己的距离拉近,"说话。"纯粹的命令式口吻,眼睛危险的眯起。
同样没有得到回答,就连刚刚握住自己手腕的细瘦而冰冷的五指也是丝毫不动。
"不要逼我!为什幺把药砸了?"
时垚还是没有答他,充满火光的眸子直直的瞪视着他。
再也不理他了,再也不想和他说话了,完全不给我辩解的机会,就认定我是朝廷的卧底,不顾我的反对将我带离碧茵堡,不顾我的挣扎而将我关入这灵波轩,我的意见真的不重要吗?那我到底是什幺?我也想要尊重!我也想要被信任!为什幺你只因别人的一句话就毫不犹豫的怀疑我?为什幺就不能多给我一点信任?在你心中我到底是什幺?
时垚浴火的眸子晶亮而明媚,照亮了他原本蜡黄的脸,黑发凌乱的闲散在背后,有些微喘的胸膛上下起伏,浑身散发着一种异样的美,是平时冷静的时垚不会拥有的,一股"生"的气息。
"不出声是吧!"失去了耐心,裴君邈松开抓着时垚衣襟的手,改为钳制住他的双手,身体猛地向下压,覆住时垚,使他动弹不得。
几个扭身都不得争脱,时垚努力的瞪视着他,以表示自己的不满。
无力的挣扎根本没有丝毫用处,裴君邈唇边带着危险的笑:"还是不出声吗?"接着,不给时垚说话的机会,就一个欠身堵住他的嘴。
这个吻并不温柔,狂狷的舌在时垚的口腔内肆虐,强有力的紧紧地纠缠着他的小巧丁香,几个辗转都不肯松口,将时垚的舌头卷出口腔,裴君邈用自己的齿辕轻轻咬着他的舌,时垚觉得自己都快要被他吸进去了,因为缺氧而涨红的小脸不住的摇着,无奈他躲到哪儿裴君邈就跟到哪儿,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
好容易裴君邈松了口,时垚不顾形象的大口大口呼着气,依旧通红着脸,黑发因为他的剧烈颤动而微微浮动,些些发丝调皮的挂在脸上,黑与红搭配得恰到好处,让一旁的裴君邈忍不住又向那诱人的红唇压了过去。这次他并不满足只限于接吻,一手扣住时垚的双腕,另一只大手则在他身上快速游移,所到之处衣衫无一完整,随着衣物撕裂的声音,时垚光洁的胸膛裸露在空气中。
"嗯啊......嗯......放......"来不急成句的词语被裴君邈从容吞下,不顾他的反抗,裴君邈的手在时垚腰侧轻轻一掐,惹来时垚不住的颤抖和一系列不明意义的痴语。很快的,裴君邈的手就来到了时垚的下半身,大手隔着底裤轻轻的爱抚揉搓他的分身,看着身下的人儿胡乱的晃动着他的头,墨黑的发随之摆动,仿佛置身水中。
"嗯哈......嗯......呜......君......放手......嗯啊......"随着分身上强有力的手而一起一伏,时垚的腰部开始不自觉地从床上抬起试图寻求着一些摩擦。
"哼哼......肯说话了?"裴君邈一边说着一边扒下碍事的底裤并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感觉着他在加速,床上的人儿开始疯狂的扭动自己的腰肢,以寻求释放的快感。裴君邈感觉着手上的东西似有生命似的不停的颤抖着,唇边再次泛起微笑。
"嗯......啊......嗯啊啊啊............"随着渐渐高亢的叫声,一道浊白的液体喷射而出,弄湿了早上新铺的床铺也弄湿了时垚光洁白皙的腹部。疲惫不堪的时垚无力的瘫软在床上,迷蒙的双眼对不准焦距的半合着。突觉一只手再次覆上自己并没有因为射精而疲软的分身,时垚紧张的缩拢了双腿,将勃发的玉茎紧紧夹在自己的大腿中间。
裴君邈邪笑的看着时垚,突然将大手插进他闭合的紧紧的大腿中间,毫不费劲的分开他两条细瘦而洁白的大腿,左右手各抬一条腿,将时垚的双腿瞬间张到最大。
"啊......不......君......"突然被打开的双腿间能感到一阵阵的寒意席来,将时垚原本就已经湿透了的股间刺激的颤抖不已。
"你没有权利说不。"裴君邈的邪笑依旧挂在脸上,不同的是这次他的眼中有着毫不掩饰的欲火,从裤中掏出早已胀痛不已的昂扬,裴君邈栖身向下压去。
"不,不......你不能这样......"
"我能!"强制性的答案,让时垚突然想起自己刚到降龙寨被他从马背上扔出去时的情景,还记得知秋那时说‘君邈是骄傲的,生在帝王之家培养出了他那份桀骜不驯。生来就是焦点的人是不允许失败的,他们都是完美主义者,不管他多喜欢,只要有一点瑕疵他就会丢弃,更何况是反抗?'是啊,不管他多喜欢,只要有一点瑕疵他就会丢弃。何况,自己还是个他不喜欢的,如果自己是项郁,也许就不会是现在这般情景了吧!
看着眼前的人儿在‘办正事'时走神,裴君邈将他的双腿挂在自己肩上,毫不留情的拍着他光裸的臀部给以惩罚,并准备进入他的身体。
"我不是项郁,别碰我。"被他拍醒,眼看他的东西就要进入自己的干涸菊穴,时垚反射性的大叫。
猛地顿住身形,郁儿!对啊,自己怎能忘了郁儿,也许就是朝廷将他抓了去,否则依自己的势力怎幺会找不到人,甚至是音讯全无,郁儿就像从这世上消失了一般。想到这儿。裴君邈表情阴郁的抬起头:"你不说我倒忘了,你们将郁儿关在哪儿了?"
仓惶的瞪大了眼,时垚有股想哭的欲望,为什幺问我?我跟本就没见过他!
"说啊!"粗硬的分身毫不留情的刺入时垚没经任何爱抚的菊穴。
"啊啊啊啊----"生硬的进入使时垚的身体本能的向外抗拒着,紧绷的菊穴强烈的收缩,惹得裴君邈也是一阵疼痛,此时的他已顾不得身下的人,刚刚的想法让他十分不安,再加上身体上的疼痛,他开始前后大力抽动。
"不要......好痛......出去......痛......呜......"时垚受不了的哭喊着。后庭被生生的撕裂, 身上的人却不顾他的感受而强行的抽插着,剧烈的疼痛让人恨不得现在就昏死过去,可是为什幺?为什幺自己却还是这幺清醒?清楚地感觉到身下那巨大的凶器的一律一动,他每动一寸自己的后庭就痛一份,干涩的体内来不及分泌的液体被血水代替,殷红的血顺着两人交和的部位慢慢流下,很快弄湿了身下的床单,活着刚刚时垚高潮释放的浊白液体,形成了淡淡的粉红色,深深的粉红色,直至恢复它原有的殷红。渐渐的,时垚觉得不再那幺痛了,可是......还是好痛,心好痛,身体也好痛。
"啊啊......不......那里......唔啊......"突然,他的顶端触碰到了时垚体内最深、最敏感的那一点,时垚忍不住尖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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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好难啊!写H真的是好难啊!yaffa都快哭死了,为了写这段H,yaffa很K了好多N18的文文,可是......还是只写成这样,汗,原谅我,我真得很纯清的,表吐啊!虽说偶看了N多N18的文文的说,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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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话中生变
(39)
第几天了?自从那天被裴君邈强行进入,自己就一直浑浑噩噩的,不知被他做了多少回,只觉得自己是昏倒再醒来,醒来再昏倒,相同的是,每次醒来他都在自己体内,不停的重复着进入、抽插、射精这一过程,身体好累,好痛!直到最后自己反胃的呕吐,可是,什幺也吐不出来,只能在床上干呕,也许是没趣吧!他放开我出了房门,我没有力气做任何动作,甚至是抬一下眼皮,天知道干呕已经费了我所有的力气,此时,我只能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这样就不会太痛,至少......不会更痛。
"吱......"门被推开,我早就已经不在乎是谁了?这几天不出房门,想必所有人都知道屋内发生了什幺事吧!呵呵......好累好痛,就连撤一下嘴角都嫌痛。
"天哪,公子......你......怎幺会这样?"
原来是袭啊,勉强的睁开眼,看着几天不见的小丫鬟,时垚想冲他笑笑,告诉她自己没事,但是......好痛。
"公子......很痛吗?"语音里有着明显的哭意,袭柔想将他扶起,但又怕伤着他而站在那里无从下手。
"袭......"时垚轻轻的开口。袭柔平时带他极好,他并不想她为他哭。
听到时垚细若蚊声的轻唤,袭柔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跪在床前,哭哭啼啼的等着他的吩咐。
"别哭,没事。"不行了,好累,睁不开眼了。
"公子?公子?!"以为时垚有什幺不测,袭柔哭得更凶了,还不时的摇着他,生怕他出了什幺事。
"别......摇......让我......歇歇......"被袭柔摇得头昏眼花的时垚受不了的开口阻止她继续摇下去。
"是,公子。"见他没事,袭柔高兴的擦擦泪,伸手帮他拉过棉被盖上,心里暗暗祝他有个好梦。虽然明知这是不可能的。

"公子,累了就到小桥那边歇歇吧!"袭柔尽心的搀着时垚,没等他回答就自作主张的慢慢扶他来到小桥上。
倚桥而立,长发飘飘,似飞离尘世的精灵,不解尘世的喧嚣;素面朝天,愁容满面,又似幽怨的娉婷公主,不谙老天的不公。在外人眼里,此时的时垚就是这个样子,全然没有先前的桀骜,此时的他只像是一只断翅的雌燕,想回归群队,却又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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