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处可逃之叶北————风之习习
风之习习  发于:2008年1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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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炼斐手指加大力道,叶北终於忍不住开口:"同性恋加变态...真是肮脏...呜啊......"
整个酒会都安静下来,少数熟悉陈炼斐手段的人不禁暗暗替可怜的北北祈祷,干嘛非要惹火那个恶魔男人哪,这不自讨苦吃麽。
压著喉结的手指慢慢松掉,陈炼斐扶正镜框,愉快的笑起来:"看来本该留在晚上享受的美事我该提前预支,在这里让各位分享我们的快乐,对吧,叶北?"
叶北两眼冒火,也掩饰不了其中的害怕。这种骄傲强硬的个性,刚刚那种情况,让他重选一百次也会这麽做。
他的火气刺激了他,陈炼斐笑得雍容文雅,里面带著嗜血的光芒,天知道他有多麽渴望当众显示自己的主人地位。
叶北察觉男人的意图,破口大骂:"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疯子!变态......不,你不能──"陈炼斐逼近他,伸出舌头舔舔嘴角,仿佛对刚才那个吻回味无穷。
叶北退到吧台上,想从侧面逃走,男人察觉他的意图,快他一步把他狠狠压在吧台上,反剪挣扎的双手。"看,我说过你永远无法逃离我的桎梏。"陈炼斐是个文人剑客,没人会想到这个看来斯文纤细的男人曾是跆拳道黑带,叶北也是黑带,却跟他不可同日而语。
"你放开!有种就跟我单挑!"叶北嗷嗷嚎叫,任何人都看得出他内心的苍白无力。
抓住男人的一丝空隙,叶北挣脱右手,敏捷的伸向旁边的一瓶红酒。
被人按住手腕,陈炼斐大笑:"叶北,你可知这瓶酒在青焰有个好听的名字?"
最後的希望破灭,他不可能有心思跟陈炼斐讨论这个问题。
叶北知道,他今晚逃不掉了。
"不知道也没关系,这瓶酒的名字还是我起的。"陈炼斐面露得意,好心解释:"处子之血──这就是它的名字,虽然你以不是处子,可它将让我们重温美好的第一夜。"
青焰中央一根大理石柱,刚够一人环抱,中断还垂下两根铁链,复古的中世纪刑房镣铐,可以随意调节‘犯人'被吊与其上的高度。此时,铁链被激荡起让人心猿意马的弧度。
"呜......"断断续续的呻吟,因为发出者後庭受到严酷虐待而从苍白干涸的唇间溢出,叶北柳叶般浓黑的眉痛苦的纠结在一起。
有红色的液体沿著瘦长结实的大腿滑下,发出轻微的汨汨声,空气里充满淫靡的汗与酒精胶合的味道,暗地里十几双男人精明的眼发出渴望进入那具年轻美好的身体,而饥渴的欲望。
陈炼斐举著半空的酒瓶,满意的看著处子之血从自己宠物的双腿间滑落,他特意把铁链的位置调到让叶北只能脚尖著地的高度,雪白的大腿哭泣般的禁脔。
男人银边眼眶下英目闪烁嗜血的光芒,胯下高高叫嚣,天知道他此刻多麽希望进入那诱人的秘处,狠狠进入,停在肠道最深处,把他狠狠叠起来侵犯,撕碎这张隐忍高傲的面具,打破叶北最後的防线,看他在自己雄性的器官下哭泣求饶。
"呜啊......"叶北咬紧牙,陈炼斐指尖刺入他被红酒滋润的肠道,括约肌极有弹性的收缩,长期的习惯让嫩滑的内壁不顾主人的意志主动配合侵入者放松肌肉,不祥的乌云布满叶北即将绝望的心。
叶北放软声音乞求:"不......不要在这里......"晶莹的泪珠决堤,今夜叶北第二次哭泣。
"为什麽不能在这里?你知道我一向喜欢刺激。"缓慢抽出,再狠狠插进两根手指,撑开已经渐渐放软的肠壁,又有红酒沿著空隙涌出,叶北轻声呻吟,引起在场所有男人沈重的呼吸。
"不...啊...,求你......呜......不要在这里......求你......"
今晚的叶北出奇的脆弱,陈炼斐居然难得有些不忍,察觉自己这种情愫,他更不留情的扩展领地,攻略城池,一个上位者是不允许自己的感情为他人控制。
陈炼斐咖啡色的眼眸,闪动凶残的光芒,注视扭动身躯求饶的叶北。此刻的叶北,眼神渐渐迷茫,连一向骄傲的眼角也垂下,发觉叶北企图麻痹自己,关闭心扉,以冷酷著称的陈炼斐居然害怕起来,立刻用手指在他体内粗鲁的翻搅挖弄。
叶北双肩剧烈颤抖,只可怜兮兮的惨叫一声,便咬紧牙关不再叫出声,他比任何人都明白,自己痛苦的哀叫能多麽引起这个男人的暴虐。
但是陈炼斐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他向来讨厌有人影响自己的情绪,叶北今夜还影响他两次,美一颗珍珠般的泪珠,都能搅起陈炼斐心里的波澜。
"够松够软了,有哪位想来似一下我调教的成果?"陈炼斐拿过侍者递上的毛巾,把手上的酒液擦干净,整理衬衫上的褶皱,习惯性的上推眼镜,邀请在场的贵公子。
叶北无神的眼睛突然激动的闪亮,嘶哑的喊道:"不!陈炼斐......你不可以......"
陈炼斐无奈的摊开手:"叶北,没有我不可以的事,要知道,是你心甘情愿把自己卖给我的。提醒你一下,那所孤儿院还等著你好好表现,去挣取资金啊。"不仅是资金,还有让那些无家可归的孩子睡在温暖房间的愿望。
叶北全身震动,他一直以为只要接受陈炼斐一人的侮辱就够了,内心埋藏的点点欣慰,对学长的爱慕,一直一直的侥幸心理,认为只要是他还可以忍耐,淡淡的、罪恶的甜蜜感,要被男人亲手毁灭了。
还有什麽可以留恋呢?
叶北胡乱地抬头,盯著书满壁画的天花板,流下最後的不甘的眼泪,然後像木偶般垂下勃颈。
陈炼斐觉得有些不对,抬起叶北的下颌,发现叶北长长的睫毛下,已经无神的眼眸,甚至对他的动作毫不反抗。
"叶北......"陈炼斐小心的叫他一声,叶北没有回答,只是淡淡的看他一眼,又似乎不是在看他,双眼没有焦距。
没来由的一阵心慌意乱。

"炼斐!"大厅门口传来焦虑的声音。
从公司出差到弟弟上大学的城市,刚到别墅就就听管家说陈炼斐把叶北带去青焰,关上聪连水都没喝一口就敢到青焰。那个可怜的孩子怎麽经得起青焰这里的淫乱折磨?
青焰,也是关上聪一直不敢踏足的地方,两年曾经陪陈炼斐来过一次,回去就失眠一晚。
虽然没正式跟叶北见过面,只听陈炼斐在电话里经常提起,作为哥哥的关上聪已经察觉这个孩子在弟弟心里不同的地位。重小就知道,自己的弟弟就是越喜欢的东西越想毁灭。
可是,这次的孩子不一样,他是骄傲的叶北,陈炼斐不仅在毁灭这个可怜的孩子,还在毁灭自己。
关上聪对厅里其他男人礼貌的笑笑,露出浅浅的酒窝,其中有几个他也认识的。关上聪走到大理石柱旁,看一眼已经完全失神的叶北,无奈的叹气,也不知自己有没有来晚。
"尚聪,你怎麽来了?"陈炼斐慢条斯理的扣好衬衫袖口的扣子,不得不承认,父亲收养这个哥哥是正确的,每次心烦意乱,只要见到这个长著一副娃娃脸的哥哥,就会平静许多。
关上聪知道弟弟已经冷静了,才安抚的笑:"过来出差,前几天不是给你打过电话麽?提前到了,听说你在青焰,过来看看,怎麽今天学校没课吗。到这里胡闹。"要在陈炼斐平时的状态下,才有可能劝他把叶北带回去。
"胡闹?"陈炼斐轻笑,"在你眼中我们都是小孩子,当然是胡闹了。"
关上聪拍拍弟弟的肩:"我刚到,饭都没吃,连水都没喝就过来找你,你是不是该为我接风洗尘啊。"
"当然。"陈炼斐已经彻底整理好衣服,一丝不苟,仿佛没有经过半点拂乱。"想吃什麽?"
"回家吃吧,看你也像没吃。我累了,回家吃完想洗澡,自从张管家跟你到这边,我都好久没尝过他做的牛排了。"明明刚才还很混乱激烈的局面,在关上聪到来後就变得出奇的平静。
有人说:"陈炼斐的哥哥来了,今晚的美色不能享用了。"
就连青焰这样淫靡霏霏的地方,在关上聪几句话和礼貌的微笑下,都变得像普通的聚会,还能闲聊家常。
"好吧,那就回去。我也有点饿了。"
关上聪靠近弟弟耳边说:"炼斐,叶北这孩子都累坏了,回去让他好好休息吧,让医生过来,我看他该好好躺两天,你不能欺负过分啊。"
根本就没跟他商量要不要让叶北回去,就已经商讨自己虐待人家了,连陈炼斐也要佩服自己这位哥哥的能力,这种能力似乎是他天生的,再紧张严肃的话题都可以被他说成吃张管家做的牛排一样简单,还没办法跟他生气。
得到陈炼斐的默认,关上聪才忙著把叶北手上的镣铐解开,还叫道:"炼斐,我抱不动他,你抱他回去吧。"如此简单的一句话,就化解的陈炼斐心里的疙瘩,顺手抱过叶北,一切都显得理所当然。
等弟弟抱著叶北离开青焰,关上聪才不好意思的回头跟其他人道歉:"不好意思,因为我突然到来,打扰了大家的兴致。"
"没关系,陈家哥哥,以後有机会也过来玩玩嘛。"说话的人语气带了淡淡的挑逗。
"好的,谢谢。"关上聪礼貌的答谢,轻快的离开这里。
流下的人才记起,有人赌过,没人能成功的把这位陈家哥哥带到床上。

2
从青焰回来,陈炼斐把叶北抱回自己房间,轻轻放到宽大的床上,门外关上聪立刻打电话叫来私人医生。王岿已经在陈家做私人医生做了十几年,陈家对他及其信任,因为陈炼斐到A市念大学,所以陈老爷子让他跟过来,在这里开了一家私人诊所。
关上聪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叶北的情况告诉王岿:"你看严不严重?他会不会......"
王岿听得心下侧然,担忧的说:"大公子,你好好跟二公子谈谈,这个叶北我也见过几次,每次都是被二公子整得神智不清,有些伤......看得我都发寒哪。"
这个弟弟,素来是怎麽对待叶北那孩子的?!
关上聪也是孤儿,想到跟自己一样出身的叶北被弟弟如此糟蹋,还是有些难过气愤,他斟酌半天走进房间,把陈炼斐叫出来,又不知怎麽开口,只是看著陈炼斐叹气。
"尚聪,再叹气就变成老头子了。"点上一根烟,陈炼斐极尽淡然的说,显得漫不经心。
可关上聪知道,这个弟弟只有在心里不安时才会抽烟,看来他还是为叶北担心的。关上聪略微放心,微笑:"炼斐,对叶北好点,知道吗?"
陈炼斐咬牙挑眉:"为什麽对他好,他是我的宠物、玩具,爱怎麽玩怎麽玩。"
关上聪叹气:"你一直懂得为人处世,为什麽遇见叶北就变得蛮横起来。"
陈炼斐刚要说话,张管家就跑上来说王岿到了,便跟王岿一同进去,关门前停下,透过半开的门对关上聪道:"我知道该怎麽做,今天的事以後都不会发生了。"
得到弟弟的承诺,关上聪才放心的下楼享用张管家亲手做的牛排。

一小时後,王岿从楼上下来,关上聪示意他过来坐下喝茶,待王岿平静,才问:"王医生,叶北他情况如何?"
王岿道:"这次外伤不严重,只是他的心神有些不对,我以前也见过这种病例,大多是对人世太绝望而关闭内心,需要一些刺激才能回神。"
"比如?"
"这就要看二公子的本事了,他在叶北心里占的空间最大,喜怒哀乐都是他给叶北的。"王岿一口气喝完茶,满足的叹息,起身道:"天不早了,大公子休息吧,你今天也很累了,睡前记得喝杯牛奶。我明天再过来看叶北的情况,哦──,还有,今晚就不要去打扰他们了。"
"我懂。"关上聪起身,记下王岿的嘱咐,才送王岿离开。

楼上,紧闭的房间里弥漫微妙的空气,陈炼斐坐在床边观察叶北。骄傲的小豹子的确生得好看,他忍不住伸手描绘面前英挺的眉眼,这双眼睛睁开时深邃明亮,让人觉得要被吸进一汪深泉。
而此刻,这双眼睛却半闭著,没有焦点,让这具漂亮的身体变成一具空壳。
陈炼斐慢慢将叶北托起来放进自己怀里,手指留恋清爽的脸颊,最後拂在漂亮小巧的锁骨上,他正在沈睡的小王子。
"你以为这样就能逃出我的掌心?"陈炼斐充满男性热度的手指灵巧的解开叶北衬衫的纽扣,一颗一颗:"既然你不想自己醒来,我就帮你把自己叫醒。"
待到叶北赤裸裸的展现在他面前,他才放下叶北,拿过柜子上王岿准备的放松剂注射到叶北的肌肉内。然後走进浴室放出满满一杠热水,在撒下浴盐,满室都是月桂香的味道。
陈炼斐退下衣物,保养很好的健壮身体露出来,与斯文外表相对的,是结实长条的肌肉,并不显得臃赘。一手环过膝盖,一手环住肩,他豪不费力的把失了神智的叶北抱起来,踏入偏热的水中,宽大的浴缸轻易的容纳两个男人,陈炼斐让叶北坐在他腿间。
"你还想睡?"男人取下眼镜,放到一旁的大理石台上:"你确定还要睡?那我就要玩自己喜欢的游戏了。"
单手环住光滑的腰杆,暧昧的抚摩小腹,偶尔不小心触碰腿间漂亮的器官,带著少年的青涩,此刻它正羞涩的耷拉著。
王岿说了,即使你试图封闭自己的内心,也不能封闭身体的感觉,尤其是我这麽熟悉你的身体。
果然,不久叶北的身体就敏感的升起一层粉红,从耳根爬满脚趾。
陈炼斐自言自语,掺和恶劣的笑意:"明明就这麽想要,还装睡?"
"本少爷亲自动手,定把你从外到里洗得干干净净,慢慢享用。"陈炼斐食指围绕布满褶皱的小穴打转,一圈一圈仔细按摩,直到怀中人紧绷的肌肉略微放松。
"我真怀疑你是不是真的失了神智。"说完,把一团沐浴露塞进柔软所在。
"我们开始吧。"
叶北整个人被他洗得香喷喷的,一丝不挂放到床上。陈炼斐的注意力完全被眼前清纯和媚惑融合一体的身躯吸引,修长的手脚,饱满圆润的十指,身上布满新旧交错的吻痕和牙印,充斥淫靡的味道。
是我一手一脚调教的,陈炼斐对这个成果非常满意,目光自上而下巡视属於自己的每一寸领土,眼底掩不住的骄傲。
陈炼斐居然笑了:"你想绝望,我偏要给你希望,让你看清自己是多麽需要我,──我可是你最崇拜的学长啊。"说话间,他用唇舌确定放松剂的功效,叶北潜意识的抵抗也消失在即将爆发的快感下。
握住开始抬头的干净欲望,将自己在浴缸就开始叫嚣的硕大靠近,摩擦叶北的稚嫩器官。
下定决心要让叶北在自己挑起的情欲下醒来,这样叶北即使再骄傲再能忍耐也不敢再次陷进自我封闭中,陈炼斐并不急著进入那迷人的洞穴,而是极尽耐心的挑逗少年青涩的身体。
终於,身下人秀挺的眉慢慢纠结,脸上的肌肤红得要滴出血,迷蒙的双眼渐渐带了媚态,陈炼斐爱怜的吻他的嘴角,叶北就要醒了,因为他在他身上点的火而醒来。巨大的欣喜包裹陈炼斐。
"嗯......"
等了很久,叶北终於发出第一声呻吟。
"醒过来,我不准你封闭自己!"
一把抓住微微颤抖的下体,把无力的双腿打开最大,折叠到叶北胸前,浅色的菊花战战兢兢,因为放松剂而无法完全闭合。
脆弱的分身还被怒胀的硕大摩擦著,开始扭动的臀部使这种摩擦更用力,叶北茫乱的娇喘起来,还是没有焦距的眼珠本能的转向陈炼斐,期待这个男人让他解放。
"不要急,要等你醒过来才可以释放。"男人的声音已经沙哑到极点,他竭力按压全身蠢蠢欲动的欲望,手上的动作柔和得跟快炸裂的分身完全不达调。
重来没这样温柔的对待过身下人,每次都是充满兽欲的折磨他,陈炼斐突然觉得怜惜。於是,他双手压住叶北的大腿,把它们固定在他胸前,俯身含住颤巍巍的粉嫩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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